這一夜，付家生腦子裏想的是小玨在浴室裏的那一幕。
而夢裏卻是他跟首富之女的纏綿場景，醒來時，床上一片汙漬。
也怪他當時年少氣盛，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這次項目，他本想放棄，卻又不想讓爸爸失望，同時也為大局著想。
……
第二天，他早早起來，去了公司。
小玨起來時，家裏早已沒了付家生的影子。
付夫人還在餐桌上念叨呢。
“你們也不說說他，這才剛迴來，連氣都還沒喘勻呢，就去忙了。”
梁辰聽著婆婆的嘮叨，也不作聲。
付景鴻說：“媽，年輕人累點怕什麽，家生身體好著呢，休息一晚就恢複過來了。”
付夫人接話，“我就是怕這一晚，她更累了。”說完，她老人家還笑了。
小玨頓時感到像有火在烤她，熱氣蒸人。
寶寶說：“奶奶，我哥的氣絕對喘勻了，我向你保證。”
付夫人白了她一眼，沒搭理。
而小玨隻管悶頭吃飯，家裏任何話題她都插不上嘴，她安靜的像個透明人。
現在是因為懷孕，才會被外婆和奶奶當成話題中心拉出來討論。
這頓吃什麽，下頓吃什麽，反正都是圍著孩子打轉。
梁辰對此不置一詞，隨便兩位怎麽折騰，反正都是為小玨好，她也不反對。
小玨也是無奈，她是胖了些，全是補的呀。
除了同學來的那幾天她出去過，現在她天天呆在家裏，不是睡覺就是彈琴，身上的肉與日俱增。
但不吃又不行，奶奶會說的，她老人家甚至要看著她吃下去，才會放心。
外婆說是因為上次小產，怕傷了元氣，所以這次要補迴來，不補迴來，擔心這胎生的時候費勁。
小玨也隻好聽之任之。
……
飯後，大家各忙各的，小玨的任務就是到樓上躺著，或是到院子裏散步。
秋天的天氣，溫度適宜，微風拂麵，天空湛藍，幾朵白雲在半空中移動。
小玨站在院子的草坪上，仰頭看著天空裏飛來飛去的幾隻鳥，就像看不夠一樣。
這時，寶寶從她身邊走過，手裏拎著名牌包，非常優雅時尚，再看自己，簡直沒法比。
“還是你好啊，什麽事都沒有，我想躺平都不行。”
寶寶抱怨完，瞥了小玨一眼，戴上墨鏡開車去上班。
小玨看著寶寶那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心想，你可知道，我有多羨慕和向往你那種生活嗎？
但是她說不出來，心裏隨即湧上一股酸楚。
但很快她告訴自己，你不能憂傷，寶寶能感覺到，於是她努力笑了笑，告訴自己她是開心的。
在院子裏站了一會，然後上樓彈琴去了。
鋼琴是她唯一能紓解心情的工具了，以前她不敢彈，因為付夫人幻聽了，說她彈琴很吵。
現在她不說了，也不知是顧及她有身孕，還是幻聽開始轉移成老年癡呆症了。
總之她再彈琴的時候，奶奶也不說她吵了。
……
這邊，開車上班的寶寶，在路上打電話給付家生。
“哥，你怎麽走那麽早啊，你迴來我還沒看到你呢？”
“你什麽事？”付家生在這邊正忙著。
“我上次給你說的事，你沒忘吧？”
“什麽事，我忘了。”付家生幹脆道。
“哥，你怎麽這樣啊，就是讓你整戰宇的事，找機會打壓他，整垮他。”寶寶想起來還有氣。
那邊沒有聲音。
“哥，你在聽嗎？”寶寶問。
“在聽。”付家生說。
“你還沒說戰宇怎麽你了，要是他真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不過整他這件事，鞭長莫及，他又不是這裏人，離的那麽遠，怎麽整，你想找人揍他一頓？”
“哥，我知道你做的到，不然我找陳肻幫我。”寶寶賭氣。
“陳肻？”付家生心想，你以為陳肻就那麽聽話？
你找他去整戰宇，就不怕他知道你被拒絕過，還想著報複，這讓陳家怎麽想？
付家生不耐煩地問：“你給我說戰宇到底怎麽你了？”
“哥，你別問了，反正他就是得罪我了，對了哥，給你說件事。”
“什麽事？”
“你知道戰宇喜歡一個女孩嗎？”寶寶問。
“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這些。”付家生有些煩躁，因為他還忙著，手頭上一大堆的工作。
“我知道。”寶寶得意洋洋。
“有話快說，我忙著呢，沒功夫聽你在這閑扯。”付家生下了最後通牒。
“哦哦，知道了，戰宇喜歡一個女孩，他給我看了照片，你知道當我看第一眼的時候有多吃驚嗎？”
“怎麽了？”付家生真要沒耐心了，他恨不能馬上掛電話。
“要是你看到，肯定比我還吃驚。”
“說重點！”付家生嗬斥。
“是是，戰宇喜歡的女孩跟小玨姐長的一模一樣，當時我還以為是小玨姐呢，後來想想又不可能。”
“你是說戰宇喜歡的那個女孩，跟小玨長得很像？”
付家生放下手裏的資料，支起胳膊，認真問道。
“不是長得像，簡直是很像。”寶寶想了想，“就跟子初和子衡那麽像，奇怪吧？”
付家生不再講話，他似在沉思。
過了一會，寶寶又喊，“哥，你說話啊？”
付家生過了半晌才開口：“世上長得像的人也不是沒有。”
寶寶說：“要不是我知道小玨姐是我們家收養的孤兒，我都懷疑那是她雙胞胎姐姐或是妹妹了。”
付家生沒答話。
寶寶一邊開車，一邊絮絮叨叨。
付家生煩道：“沒事我掛了，你不打算跟陳家聯姻，最好不要招惹陳肻，我答應爸讓你自由選擇。”
“我就招惹他了，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嫁給他。”寶寶賭氣道，“我為了氣戰宇也會答應。”
“你想清楚，婚姻不是兒戲，別想著整誰氣誰，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付家生勸道。
“不行嗎，那個戰宇有眼無珠，不可一世，不僅如此，他還見死不救，我想想就氣。”
“打消這個念頭吧，我查過了，戰家不是我們能動的了的。”
“他家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有家小公司嗎，有什麽是我們動不了的？”寶寶不服道。
“我說對付不了就對付不了，你知道他媽媽是誰嗎？”
“誰？”
付家生說了一個名字，寶寶立刻不講話了，她張著嘴，半天沒合上，然後掛了電話。
而夢裏卻是他跟首富之女的纏綿場景，醒來時，床上一片汙漬。
也怪他當時年少氣盛，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這次項目，他本想放棄，卻又不想讓爸爸失望，同時也為大局著想。
……
第二天，他早早起來，去了公司。
小玨起來時，家裏早已沒了付家生的影子。
付夫人還在餐桌上念叨呢。
“你們也不說說他，這才剛迴來，連氣都還沒喘勻呢，就去忙了。”
梁辰聽著婆婆的嘮叨，也不作聲。
付景鴻說：“媽，年輕人累點怕什麽，家生身體好著呢，休息一晚就恢複過來了。”
付夫人接話，“我就是怕這一晚，她更累了。”說完，她老人家還笑了。
小玨頓時感到像有火在烤她，熱氣蒸人。
寶寶說：“奶奶，我哥的氣絕對喘勻了，我向你保證。”
付夫人白了她一眼，沒搭理。
而小玨隻管悶頭吃飯，家裏任何話題她都插不上嘴，她安靜的像個透明人。
現在是因為懷孕，才會被外婆和奶奶當成話題中心拉出來討論。
這頓吃什麽，下頓吃什麽，反正都是圍著孩子打轉。
梁辰對此不置一詞，隨便兩位怎麽折騰，反正都是為小玨好，她也不反對。
小玨也是無奈，她是胖了些，全是補的呀。
除了同學來的那幾天她出去過，現在她天天呆在家裏，不是睡覺就是彈琴，身上的肉與日俱增。
但不吃又不行，奶奶會說的，她老人家甚至要看著她吃下去，才會放心。
外婆說是因為上次小產，怕傷了元氣，所以這次要補迴來，不補迴來，擔心這胎生的時候費勁。
小玨也隻好聽之任之。
……
飯後，大家各忙各的，小玨的任務就是到樓上躺著，或是到院子裏散步。
秋天的天氣，溫度適宜，微風拂麵，天空湛藍，幾朵白雲在半空中移動。
小玨站在院子的草坪上，仰頭看著天空裏飛來飛去的幾隻鳥，就像看不夠一樣。
這時，寶寶從她身邊走過，手裏拎著名牌包，非常優雅時尚，再看自己，簡直沒法比。
“還是你好啊，什麽事都沒有，我想躺平都不行。”
寶寶抱怨完，瞥了小玨一眼，戴上墨鏡開車去上班。
小玨看著寶寶那一身幹練的職業套裝，心想，你可知道，我有多羨慕和向往你那種生活嗎？
但是她說不出來，心裏隨即湧上一股酸楚。
但很快她告訴自己，你不能憂傷，寶寶能感覺到，於是她努力笑了笑，告訴自己她是開心的。
在院子裏站了一會，然後上樓彈琴去了。
鋼琴是她唯一能紓解心情的工具了，以前她不敢彈，因為付夫人幻聽了，說她彈琴很吵。
現在她不說了，也不知是顧及她有身孕，還是幻聽開始轉移成老年癡呆症了。
總之她再彈琴的時候，奶奶也不說她吵了。
……
這邊，開車上班的寶寶，在路上打電話給付家生。
“哥，你怎麽走那麽早啊，你迴來我還沒看到你呢？”
“你什麽事？”付家生在這邊正忙著。
“我上次給你說的事，你沒忘吧？”
“什麽事，我忘了。”付家生幹脆道。
“哥，你怎麽這樣啊，就是讓你整戰宇的事，找機會打壓他，整垮他。”寶寶想起來還有氣。
那邊沒有聲音。
“哥，你在聽嗎？”寶寶問。
“在聽。”付家生說。
“你還沒說戰宇怎麽你了，要是他真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不過整他這件事，鞭長莫及，他又不是這裏人，離的那麽遠，怎麽整，你想找人揍他一頓？”
“哥，我知道你做的到，不然我找陳肻幫我。”寶寶賭氣。
“陳肻？”付家生心想，你以為陳肻就那麽聽話？
你找他去整戰宇，就不怕他知道你被拒絕過，還想著報複，這讓陳家怎麽想？
付家生不耐煩地問：“你給我說戰宇到底怎麽你了？”
“哥，你別問了，反正他就是得罪我了，對了哥，給你說件事。”
“什麽事？”
“你知道戰宇喜歡一個女孩嗎？”寶寶問。
“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這些。”付家生有些煩躁，因為他還忙著，手頭上一大堆的工作。
“我知道。”寶寶得意洋洋。
“有話快說，我忙著呢，沒功夫聽你在這閑扯。”付家生下了最後通牒。
“哦哦，知道了，戰宇喜歡一個女孩，他給我看了照片，你知道當我看第一眼的時候有多吃驚嗎？”
“怎麽了？”付家生真要沒耐心了，他恨不能馬上掛電話。
“要是你看到，肯定比我還吃驚。”
“說重點！”付家生嗬斥。
“是是，戰宇喜歡的女孩跟小玨姐長的一模一樣，當時我還以為是小玨姐呢，後來想想又不可能。”
“你是說戰宇喜歡的那個女孩，跟小玨長得很像？”
付家生放下手裏的資料，支起胳膊，認真問道。
“不是長得像，簡直是很像。”寶寶想了想，“就跟子初和子衡那麽像，奇怪吧？”
付家生不再講話，他似在沉思。
過了一會，寶寶又喊，“哥，你說話啊？”
付家生過了半晌才開口：“世上長得像的人也不是沒有。”
寶寶說：“要不是我知道小玨姐是我們家收養的孤兒，我都懷疑那是她雙胞胎姐姐或是妹妹了。”
付家生沒答話。
寶寶一邊開車，一邊絮絮叨叨。
付家生煩道：“沒事我掛了，你不打算跟陳家聯姻，最好不要招惹陳肻，我答應爸讓你自由選擇。”
“我就招惹他了，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嫁給他。”寶寶賭氣道，“我為了氣戰宇也會答應。”
“你想清楚，婚姻不是兒戲，別想著整誰氣誰，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付家生勸道。
“不行嗎，那個戰宇有眼無珠，不可一世，不僅如此，他還見死不救，我想想就氣。”
“打消這個念頭吧，我查過了，戰家不是我們能動的了的。”
“他家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有家小公司嗎，有什麽是我們動不了的？”寶寶不服道。
“我說對付不了就對付不了，你知道他媽媽是誰嗎？”
“誰？”
付家生說了一個名字，寶寶立刻不講話了，她張著嘴，半天沒合上，然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