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還有比我孫女更漂亮的？”付夫人不以為然。
這話成功把寶寶給討好到了，她笑的花枝亂顫。
“對了媽，明天我請幾個朋友來家裏開派對，到時你要幫我安排一下。”寶寶轉向媽媽。
“你開派對，自己不會安排嗎，我還有事。”梁辰說。
“您能有什麽事，不就是打打麻將嗎？”寶寶這話說的很輕蔑。
梁辰一聽，心裏不舒服起來，你聽，說的就跟她是個閑人似的。
“我要帶子初和子衡，他們兩個現在上興趣班了，我要接送他們。”
“家裏又不是沒人接送，還用您受那個累嗎？”寶寶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小玨。
而小玨感受到那束目光的時候，很緊張，因為不管寶寶說什麽，她都有口難辯。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玨最近的情況。”王玲提醒道。
“我知道啊，不過接送而已，又不讓她開口說話。”寶寶不以為意。
“你說的好聽，難道聽著人家父母跟老師溝通，小玨就隻能默默地站在一邊嗎，萬一老師想要了解一下咱們子初和子衡的情況，你讓她怎麽跟老師溝通。”
付夫人說的也是事實。
小玨羞愧的無地自容，她低著頭，死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有口不能言的難堪和困窘誰能理解。
寶寶說：“不是還有傭人嗎？媽身體不好，既然不工作了，就應該好好休息，帶孩子多累啊？”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等過段時間看看再說吧？”付夫人說。
這時，寶寶坐正身體看著小玨，語氣非常不滿。
“噯，我說你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怎麽就失聲了呢，什麽心理疾病導致你這樣的啊，真是的！”
小玨依然低著頭，一聲不吭，隻能任由她說。
這時，小家夥們不幹了，聽到姑姑一直在說媽媽，他們就很生氣。
兩人放下手裏的小勺，伸出胖胖的小手指著寶寶。
“你，不許說我媽媽。”
邵子衡也學著哥哥的樣子，從椅子上滑下來，握著小拳頭對著寶寶。
“再說我媽媽，我們打你。”小家夥們挺著胖胖的小身子，攥著小拳頭。
看到兩人鼓著腮幫子，煞有介事的可愛模樣，大人們都被兩人給逗笑了。
“喲，還反了你們了，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寶總。”寶寶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她起身走到兩人跟前，盯著小家夥，伸手在他們的腦袋上彈了兩下。
小家夥們腦袋一歪，“不要碰我們，你欺負我媽媽，你是大壞蛋。”
兩人就跟個小大人似的，小玨拉過兒子，對他們又搖頭又擺手。
“媽媽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小家夥們靠在媽媽身邊，就像在保護她。
小玨真是感動的不行，雖然不能說話，但眼裏卻早已盛滿了淚水。
而其他人看著，既欣慰又覺得好笑，這麽小的小家夥就知道要保護媽媽了。
付家生一直在吃飯，不曾插話，看到兒子們這麽有正義感，心裏也是滿滿的自豪感。
“看到沒有？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那兒子就是大棉襖。”王玲欣慰地笑道。
寶寶這次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尖酸道：“你們兩個小家夥，吃裏扒外。”
她不服氣地伸過手，不相信就摸不到他們。
但小家夥們反應很快，一把將她的手打掉。
“不要你摸，你是壞人。”兩人翻著小白眼迴瞪著寶寶。
“你你你……”寶寶氣地指著兩人，“再瞪，再瞪……信不信我……”她揚起巴掌打算嚇嚇他們。
小玨趕緊把兒子們攬進懷裏，對著兩人搖頭，臉上是嚴肅的表情，但心裏比吃什麽都甜。
看著他們，什麽煩惱都沒有了，就連痛苦都不值一提，兒子就是她的全部啊。
“寶寶你幹什麽，難不成你還敢打他們？”付夫人不高興了，她板著臉吼著孫女。
王玲忍不住笑了：“子初子衡，姑姑是跟你們說著玩的，她是關心媽媽的，知道嗎？”
兩人不相信地看著寶寶，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我們才不相信呢，她就是壞人。
“行了寶寶，你吃不吃飯，不吃迴房，別在這礙事。”梁辰命令道。
寶寶噘著嘴，很不服氣，手指著小家夥們， 臨走還不忘朝兩人白上一眼。
……
晚飯過後，小玨先是把兒子們收拾妥當，這才迴到房裏。
付家生先是在書房裏忙了一會，出來時，在房門口正好跟從兒童房裏出來的小玨碰頭。
兩人誰也沒講話，小玨等著他先進。
房門關上的刹那，一種無聲的僵局便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付家生看著她，見她低頭不語，對，她現在也隻能不語。
過了一會，付家生說：“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
小玨似乎一直在等他開口，於是走到桌邊，拿出紙和筆寫上：“你說過的。”
付家生接過來看了一眼，冷哼一聲。
然後他從小玨手裏奪過筆，在紙的空白處寫：“婚姻，餘瀝陽。”
他的字剛勁有力。
小玨接過來看了看，心裏明白，她隻能選一樣。
看到她猶豫，付家生冷聲道，“我做不到看著自己的老婆去救別的男人，而且還是拋棄一切去救。”
小玨眼裏迅速升起一層淚霧，她想解釋餘瀝陽不是毫不相幹的人，他是……
但是多說無益，她也說不出來，而且付家生又不是不知道。
小玨看著上麵的字，心裏刀割一樣，她拿起筆，忍著痛楚在餘瀝陽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付家生接過來，看著那個圈進去的名字，他恨道：“不後悔？”
小玨垂眸，咬著唇瓣，她緩緩搖了搖頭。
付家生這一刻的恨意達到了頂點，他咬著牙，眼裏幾乎充血。
“好，明天我把醫院那邊的人撤迴來，你想去就去吧，但你要記住，嚴小玨，你我之間算是完了。”
付家生再次暴怒，他摔門而去。
小玨淚眼朦朧，捐獻骨髓，哪怕隻能幫餘瀝陽延續幾年的生命，她也不後悔這樣做。
但是付家生最後決然的警告，也讓她畏懼，什麽意思，不離婚嗎？
“你我之間算是完了。”
這句話久久迴蕩在她的心裏，許久以後，她念著這句話睡著了。
似乎夢了一夜，也似乎哭了一夜。
第二天，她毅然選擇去醫院……
這話成功把寶寶給討好到了，她笑的花枝亂顫。
“對了媽，明天我請幾個朋友來家裏開派對，到時你要幫我安排一下。”寶寶轉向媽媽。
“你開派對，自己不會安排嗎，我還有事。”梁辰說。
“您能有什麽事，不就是打打麻將嗎？”寶寶這話說的很輕蔑。
梁辰一聽，心裏不舒服起來，你聽，說的就跟她是個閑人似的。
“我要帶子初和子衡，他們兩個現在上興趣班了，我要接送他們。”
“家裏又不是沒人接送，還用您受那個累嗎？”寶寶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小玨。
而小玨感受到那束目光的時候，很緊張，因為不管寶寶說什麽，她都有口難辯。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玨最近的情況。”王玲提醒道。
“我知道啊，不過接送而已，又不讓她開口說話。”寶寶不以為意。
“你說的好聽，難道聽著人家父母跟老師溝通，小玨就隻能默默地站在一邊嗎，萬一老師想要了解一下咱們子初和子衡的情況，你讓她怎麽跟老師溝通。”
付夫人說的也是事實。
小玨羞愧的無地自容，她低著頭，死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有口不能言的難堪和困窘誰能理解。
寶寶說：“不是還有傭人嗎？媽身體不好，既然不工作了，就應該好好休息，帶孩子多累啊？”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等過段時間看看再說吧？”付夫人說。
這時，寶寶坐正身體看著小玨，語氣非常不滿。
“噯，我說你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怎麽就失聲了呢，什麽心理疾病導致你這樣的啊，真是的！”
小玨依然低著頭，一聲不吭，隻能任由她說。
這時，小家夥們不幹了，聽到姑姑一直在說媽媽，他們就很生氣。
兩人放下手裏的小勺，伸出胖胖的小手指著寶寶。
“你，不許說我媽媽。”
邵子衡也學著哥哥的樣子，從椅子上滑下來，握著小拳頭對著寶寶。
“再說我媽媽，我們打你。”小家夥們挺著胖胖的小身子，攥著小拳頭。
看到兩人鼓著腮幫子，煞有介事的可愛模樣，大人們都被兩人給逗笑了。
“喲，還反了你們了，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寶總。”寶寶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她起身走到兩人跟前，盯著小家夥，伸手在他們的腦袋上彈了兩下。
小家夥們腦袋一歪，“不要碰我們，你欺負我媽媽，你是大壞蛋。”
兩人就跟個小大人似的，小玨拉過兒子，對他們又搖頭又擺手。
“媽媽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小家夥們靠在媽媽身邊，就像在保護她。
小玨真是感動的不行，雖然不能說話，但眼裏卻早已盛滿了淚水。
而其他人看著，既欣慰又覺得好笑，這麽小的小家夥就知道要保護媽媽了。
付家生一直在吃飯，不曾插話，看到兒子們這麽有正義感，心裏也是滿滿的自豪感。
“看到沒有？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那兒子就是大棉襖。”王玲欣慰地笑道。
寶寶這次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尖酸道：“你們兩個小家夥，吃裏扒外。”
她不服氣地伸過手，不相信就摸不到他們。
但小家夥們反應很快，一把將她的手打掉。
“不要你摸，你是壞人。”兩人翻著小白眼迴瞪著寶寶。
“你你你……”寶寶氣地指著兩人，“再瞪，再瞪……信不信我……”她揚起巴掌打算嚇嚇他們。
小玨趕緊把兒子們攬進懷裏，對著兩人搖頭，臉上是嚴肅的表情，但心裏比吃什麽都甜。
看著他們，什麽煩惱都沒有了，就連痛苦都不值一提，兒子就是她的全部啊。
“寶寶你幹什麽，難不成你還敢打他們？”付夫人不高興了，她板著臉吼著孫女。
王玲忍不住笑了：“子初子衡，姑姑是跟你們說著玩的，她是關心媽媽的，知道嗎？”
兩人不相信地看著寶寶，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我們才不相信呢，她就是壞人。
“行了寶寶，你吃不吃飯，不吃迴房，別在這礙事。”梁辰命令道。
寶寶噘著嘴，很不服氣，手指著小家夥們， 臨走還不忘朝兩人白上一眼。
……
晚飯過後，小玨先是把兒子們收拾妥當，這才迴到房裏。
付家生先是在書房裏忙了一會，出來時，在房門口正好跟從兒童房裏出來的小玨碰頭。
兩人誰也沒講話，小玨等著他先進。
房門關上的刹那，一種無聲的僵局便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付家生看著她，見她低頭不語，對，她現在也隻能不語。
過了一會，付家生說：“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
小玨似乎一直在等他開口，於是走到桌邊，拿出紙和筆寫上：“你說過的。”
付家生接過來看了一眼，冷哼一聲。
然後他從小玨手裏奪過筆，在紙的空白處寫：“婚姻，餘瀝陽。”
他的字剛勁有力。
小玨接過來看了看，心裏明白，她隻能選一樣。
看到她猶豫，付家生冷聲道，“我做不到看著自己的老婆去救別的男人，而且還是拋棄一切去救。”
小玨眼裏迅速升起一層淚霧，她想解釋餘瀝陽不是毫不相幹的人，他是……
但是多說無益，她也說不出來，而且付家生又不是不知道。
小玨看著上麵的字，心裏刀割一樣，她拿起筆，忍著痛楚在餘瀝陽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付家生接過來，看著那個圈進去的名字，他恨道：“不後悔？”
小玨垂眸，咬著唇瓣，她緩緩搖了搖頭。
付家生這一刻的恨意達到了頂點，他咬著牙，眼裏幾乎充血。
“好，明天我把醫院那邊的人撤迴來，你想去就去吧，但你要記住，嚴小玨，你我之間算是完了。”
付家生再次暴怒，他摔門而去。
小玨淚眼朦朧，捐獻骨髓，哪怕隻能幫餘瀝陽延續幾年的生命，她也不後悔這樣做。
但是付家生最後決然的警告，也讓她畏懼，什麽意思，不離婚嗎？
“你我之間算是完了。”
這句話久久迴蕩在她的心裏，許久以後，她念著這句話睡著了。
似乎夢了一夜，也似乎哭了一夜。
第二天，她毅然選擇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