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妓院擺脫奇祥的追蹤後,千裏便往長安而去,?的是她的第九項獵物,沒想到她竟然在快到時受了風寒。


    午後的街道上沒什?人,千裏抬頭張望著,想找家客棧休息,忽然,有三個人將她包圍住,不讓她再往前走。


    “小姑娘,一個人很無聊吧!不如來陪咱們兄弟樂一樂,如何?”癩蝦蟆甲伸出魔爪妄想占些便宜。


    “滾開!”千裏嫌惡地格開他的手,因?身子不舒服,她說話的語氣也跟著暴躁起來。


    “喲!還挺嗆的嘛!不知道嚐起來的滋味是不是也很辣?大爺我對你更有興趣了。”癩蝦蟆乙猥褻地笑道。


    “可惜我對你們卻一點興趣也沒有,趁姑娘我還沒發火,快滾吧!”千裏隻想快點趕走這群無聊男子,好早點休息。


    “臭丫頭,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是不會知道大爺們的厲害,大家上!”千裏不屑的眼神惹火了癩蝦蟆丙。


    幾個大男人一擁而上,心中想的是等一下有得樂了,動起手來更是有勁。


    千裏東躲西閃的,實在不想和他們有肢體上的接觸,但他們緊緊圍繞著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惡心模樣教她十分不悅,她一咬牙,決定動手了。


    突然,一道青色身影加入戰局,技巧地將那三個人引到另外一邊,讓千裏完全脫離戰局,她定睛一看,是奇祥。


    她看著奇祥身手利落地和那三個人交戰,千裏又驚又喜,喜的是不用和那幾個人渣動手,驚的是這家夥怎麽又追來了?


    “年輕人,少來礙事!”幾個色鬼見有人插手更生氣了,偏又打不贏人家。


    “礙事?不,是你們在礙著我的事。”奇祥笑答道,隻是他的攻勢卻跟他溫和的外貌背道而馳,就見他一招狠過一招,他們隻有挨打閃躲的份。


    “壯士,如果你也有興趣,咱們一道玩嘛!何必傷和氣呢?”這幾個人改而邀他入夥。


    “少□唆,還不滾!”不僅千裏感到厭惡,連奇祥都覺得惡心。


    這幾個小癟三打不贏他,隻好摸摸鼻子離開了,還不時迴頭看看他們,懊惱到手的天鵝肉飛了。


    “呃……謝謝你。”對於他的出手相助,千裏有些尷尬。


    “淩姑娘,你以?我是在幫你嗎?”


    “呃!難道不是嗎?”發燒到有些神誌不清的千裏,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他的目的。


    “哼!在咱們的帳還沒算清楚前,你隻能留在我身邊。”奇祥已打定主意要留住她,順便教訓教訓她,別再做一些嚇死人的舉動了。


    “是嗎?”


    “走吧!還是你仍想和我打一架,嗯?”奇祥雖然覺得她的反應有些怪卻也沒有特別去留意。


    “哦!走吧!”千裏乖乖地跟著他,下意識裏,她認為跟著他自己很安全。


    奇祥打算帶她迴位於長安近郊的古奇別苑,一路上,他思索著該如何向她討迴公道,尤其是在洛陽的那筆爛帳!


    兩人都沒有交談,一個是滿懷積怨亟欲宣泄,一個是渾渾噩噩不知所以,走著走著終於到了。


    別苑的總管似乎早料到他們會來似的,已等在大門口候著了。


    “二少爺,路上辛苦了。淩姑娘好!”徐總管躬身問候。


    “先別說,是奇瑞那小子,對吧?”那小子一定是在報複他從濟南落跑,害他一人承擔一切,才故意泄漏他的行蹤。


    “呃……四少爺的確捎過信來。”徐總管笑道,幾個少爺喜歡互整彼此,是?所周知的事,不過,這迴還有個大人物也交代過。一路上,他們走過或即將走的行程上各個分苑都收到通知了,當然啦!這點他是絕對不能提的。


    “我就知道!”懶得理奇瑞,奇祥帶著千裏往他的院落而去。


    “二少爺,淩姑娘的住處在客居那邊呀!”徐總管跟在他們身後急急喚道,嗬嗬!二少爺的思維模式果然跟那位大人物說的一模一樣。


    “不用了,我住哪,她就住哪!”奇祥打算跟她好好清算一番,他才不管別人會怎麽看、怎?想呢!


    “這……這不合禮數呀!”徐總管連忙指出事實,希望他知道後果。


    “□唆!”奇祥逕自帶著千裏走進屋裏。沒我的吩咐,不準來吵我!”他還有重要的大事要辦呢!沒空聽他說教。


    “是!噙著笑意目送他們進去,徐總管不禁佩服,薑還是老的辣啊!


    吹了風,千裏的腦袋清醒了些,此刻坐在奇祥的寢居裏,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真笨!竟然笨到跟他迴他的“巢穴”,這下成了甕中之?,還逃得了嗎?


    沒見到人之前,他想了千百種方法要報仇她;可是見到人後,反而沒了那股衝動,隻覺得能再見她真好!隻是,就這麽放過她,天知道哪天她會不會又這樣亂整人。他清清喉嚨正準備開口訓訓她時,她卻開口了。


    “奇公子,先說好喲!就算你想報複我拿了你的玉□,至少要看在我好心替你跑遍全‘百花樓’的份上,少罰一點嘛!”


    她不提還好,這下子,所有難堪的迴憶全湧上奇祥的腦海中。


    “丫頭!就?了‘百花樓’那件事,今天我怎麽教訓你,都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的,你就認命了吧!”奇祥伸手攬住她的腰,迫近她的臉邪笑著。


    “喂!你怎麽可以恩將仇報啊?”千裏在他的懷裏掙紮著。


    “恩將仇報?丫頭,你在說夢話嗎?”奇祥生氣地叫道。


    “不是嗎?別說那天你沒享受到,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的!”


    “享受?你說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舔了滿臉的口水是享受?


    嗯?”奇祥氣得將她抱到與他同高的位置,瞪著她叫囂著。


    “咦?”不是嗎?隻是麵對盛怒的他,千裏沒膽子說出口罷了。


    “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亂摸是種享受?嗯?”一想到那天的慘狀,他還心有餘悸呢!那女人居然敢摸他那裏!好可惡!害他事後洗了一整天,還是覺得髒!


    “呃……”怎為他好像快昏倒了?有這麽恐怖嗎?


    “你說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胡亂脫光衣服是種享受?嗯?”


    說到這裏,奇祥的情緒已經快失控了,握在千裏腰上的手臂不自覺的使勁。


    “唔!好痛。”看來他不喜歡妓院裏的姑娘,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麽能全怪她呢?


    “總之,我受的苦和恥辱,今天一定要討迴來!”深吸幾口


    氣穩定一下情緒後,奇祥下了結論。


    “呃……那你想怎麽討呢?”千裏好小聲的問道。他不會怨恨到想揍她吧?


    “這……我要……嗯……對!我要脫迴來!”奇祥想了老半天,終於想到了這個好方法,這樣誰也不欠誰!


    “啊?!我沒聽錯吧?你說‘脫’?”千裏的腦袋又開始渾沌不清了。


    “沒錯!你害我兩次在女人麵前光屁股,我脫你一次算便宜你了。”


    “喂!哪有這樣算的?我可從沒脫過你的衣服喔!一次是你自己脫的,一次是別人脫的,你怎?可以脫我的呢?”千裏拚命的和他講道理。


    “若不是你,我哪會在妓院裏讓人非禮呢?所以,你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奇祥義正辭嚴的道。


    “呃,你真的讓人給……‘那個那個’啦?”千裏隻聽過男人非禮女人,還沒聽說有女人強迫男人做那件事的,說實在的,她真的很好奇。


    “看你這表情似乎很希望我被‘那個那個’是吧!”奇祥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訊號。


    “哪會呢?”千裏察覺異狀,立刻諂媚的陪上笑臉。


    他突然俯身橫抱她往內室走,還低頭衝著她微笑。“兩脫還一脫,很公道吧?看我多君子,連我都佩服我自己呢!”


    “你不會是當真的吧?奇祥,你別鬧了!”千裏開始感到害怕,不斷地掙紮著。


    “你死心吧!”奇祥得意的走到床前,將她往軟鋪上一?,人也跟著上了床。


    “別鬧了!”床上無處可逃,千裏可憐兮兮的求道。


    “不管!我要脫迴來!”此刻,奇祥心裏隻有這個念頭,手也開始動了起來。


    千裏努力捍衛身上的衣服她一邊還不停地對他曉以大義,“奇祥,虧你還說你是正人君子,隨便脫女人的衣服和剛剛路上那三隻大淫蟲又有什?不同?”


    “淫蟲?哈哈哈……我收迴前言,奇祥我從來不是什?正人君子,有仇必報是我的鐵則,你說我小氣也罷,愛記恨也行,反正今天我一定要脫迴來。”奇祥隻顧著對她動手動腳嚇她,沒瞧見她臉上慌亂的神情。


    “你……”千裏見身上的衣服愈來愈少,心中的恐懼就愈來愈深,終於在淚水落下的同時,也因恐慌與風寒的交互影響下昏了過去。


    奇祥沒有發覺她的異樣,不禁睜大了眼睛,哇!這女人擁有一副令全天下男人垂涎的完美身材耶!


    渾圓飽滿的美麗胸脯,他隔空比劃了一下,居然無法一手掌握耶;而她的水蛇腰果然如他之前所想的,隻需盈盈一握,就可擁在懷中;那雙修長無瑕的白皙美腿,如果環繞在他腰上緊緊夾住……奇祥隻覺得陣陣熱浪不斷地衝向腦門和腿間……時間在他的冥想之中流逝,當他迴神時,才發覺他竟然在流鼻血!


    天哪!看女人看到噴鼻血,他會不會太沒用了呀?


    萬一被這丫頭看見,豈不是又要恥笑他好久……咦?怎麽好像好久沒聽見她的叫聲了?


    他抬頭一看,才發覺她早昏過去。不會吧為她是嚇昏的?還是掙紮太久累昏的?


    此刻,奇祥才瞧見她眼角的淚水,心中閃過一陣罪惡感,他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姑娘家對這個好像挺在乎的耶!


    他滿懷內疚的拍拍她的臉頰,才發覺她的體溫好高──她在發燒!


    奇祥連忙站起來想出去喊人,跑了幾步,心想不對,她這副胴體怎能讓其他人瞧見呢為他連忙又折迴來幫她將衣服全穿迴身上,還幫她蓋好被子,才跑出去喊人叫大夫。


    經過大夫的診斷,證實千裏得了風寒,所幸發現得早,僅需多加休息便可痊愈。


    徐總管雖然嘴上沒說什?,可是他的眼神、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控訴著他主子的“暴行”!


    對自己的疏忽原已十分自責的奇祥,被他那尖銳的眼神給惹毛了,“徐總管,你有什?不滿?別客氣呀!說出來嘛!”


    “二少爺,淩姑娘畢竟是個女娃兒,出門在外,少爺應該多照顧她一些才是,可是,您卻不小心讓她生了重病,這麽一來,不僅咱們對禦手堂不好交代,再者,她生病少爺心裏也不好過吧!”徐總管不怕死的進言。


    奇祥歎口氣,“我也是到了長安才遇見她,沒多留意她的不對勁,確實是我的疏忽。”


    “少爺也不用太自責,幸而淩姑娘的病發現得早,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倒是往後少爺該多關心她一些才是。”徐總管是希望他能多一點內疚,便會對淩姑娘好一些,事情才會進行得順利。


    “這我知道。”奇祥的眼神已飄迴他的寢室中。


    “那……屬下告退了。”見好就收,徐總管留給他們獨處的空間。


    走迴房裏,他在床沿坐下,盯著她略顯蒼白的臉龐,心疼溢滿胸膛,他愛看她活潑有朝氣的俏模樣,尤其是在設計他時,豐富的表情。可如今,她卻躺在床上了無生氣,雖不能全怪他,但他是該負起一些責任,尤其他還趁人之危吃她嫩豆腐……天啊!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咦!他在想什?啊?


    奇祥連忙拉迴春色無邊的綺麗幻想,盡責的“看著她”。


    過了許久,千裏才悠然轉醒,出了汗的她覺得好多了,隻是仍然全身無力,而且搞不清楚狀況,直到她轉頭瞧見倚在床柱上睡著的奇祥,才又憶起這色鬼居然脫她的衣服!她羞憤難平的掙紮著想起身,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反而吵醒了奇祥,見她想起身,他伸出手扶她。


    沒想到她卻生氣的叫道:“別碰我!”


    “你怎麽了?不是想坐起來嗎?”奇祥不理會她的拒絕,霸道的將她扶起來,見她仍很虛弱,幹脆把她抱坐到胸前,還用被子緊緊地包住她,深怕她又受風寒了。


    “你這是做什??還不放開我!”千裏嚇了一大跳,雖然躺在他寬闊的胸膛裏很舒服,但男女授受不親呀!這成何體統?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這麽不可愛!病人要乖乖的聽話,才會好得快,知道嗎?”奇祥漠視她的抗議,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嗯!摟著她的感覺真的很不錯耶!


    “男女授受不親,你沒聽過嗎?野蠻的老色鬼!”千裏見他全無放手的打算,此刻的她又奈何不了他,氣歸氣,也隻能罵罵他消消氣。


    “你果然病糊塗了,公子我既不野蠻也不老,更不是色鬼,而且,依咱們的關係,我吃點虧替你服務一下,並不?過呀!別客氣了,我不會向你要人情的。”見她好一些,他不正經又愛整人的性格就又冒出頭。


    “借問一下,咱們有什?關係?就我印象所及,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嗬嗬……咱們都袒裎相見了,關係自然非比尋常□!”他朝她眨眨眼,表情曖昧極了。


    明知他是故意惹她的,千裏的臉仍不由自主的漲紅了。


    “瞧!這樣不是好多了嗎?之前你的臉蒼白的像個鬼呢!”奇祥好笑的拍拍她的臉頰,咦!粉粉嫩嫩的耶!他貪戀的在她臉上亂摸一通。


    “哎呀!你幹什?啦!別以?轉移話題我就會原諒你。”無奈她連伸手揮開他的魔爪的力量都沒有,隻好用力瞪著他,以示她的不滿。


    “咦!被你識破了。好吧!千裏,我承認脫你的衣服是我的不對,既然看到了你的肌膚,我會負責的。”奇祥抱緊她,不在意的說道,了不起他娶她嘛!


    “誰要你負責了?總之,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誰要他負責她又不是嫁不掉。


    “喂!多少女人求我娶她們進門,我甩都不甩她們,我願意對你負責已經夠好了,別不知好歹喔!”奇祥仍鬧著她玩。


    “哼!難不成小女子?了感謝您的大恩大德,還要跪下來叩首謝恩嗎?”


    “你要,我也不反對啦!不過,人家會心疼喔!”逗她真的很好玩耶!


    不過,廚房究竟在做什?啊?煎個藥需要那麽久嗎?看她都快累壞了,隻是因?和他鬥嘴,所以仍硬撐著,事實上,她早該歇息了。


    “惡心!我不理你了,你出去吧!”


    “不行!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他正在想該怎麽逗她時,他等了半天的藥終於好了,小丫環捧著藥盅進門來。


    “二少爺,淩姑娘的藥好了。”


    “端過來放下就行了。”奇祥很高興終於可以讓她休息了。


    “是。”小丫環放下藥盅走出去時,迴頭瞧了他們一眼,看來總管說的沒錯,二少爺真的很寶貝淩姑娘呢!不然,應該會要她代?服侍淩姑娘的,結果,二少爺居然親自喂她吃藥,這可是個大消息呢!看來繼三少爺之後,二少爺的喜事也近了。


    “?什?不讓她幫我?”對於他的霸道,千裏很生氣。


    “連這也能生氣?我幫你也一樣啊!而且會更小心、更溫柔的。”奇祥細心的先吹涼藥汁,才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去。


    對他突然展現的體貼溫柔,千裏很不能適應也很別扭。


    “千裏,乖乖的喝完藥,就可以好好的躺下來休息了,別鬧別扭喔!”奇祥耐心地誘哄著她。


    終於,千裏和那碗難喝的藥汁奮戰完畢,奇祥才將她放迴床上,她頭一沾枕,馬上就睡著了,看得奇祥又心疼又好笑,不過,他也終於放下心來。


    別苑大廳“二少爺,這已經是第三起事件了,而且,這迴還傷了人。”徐總管蹙著眉說道。


    “偷竊事件?怎麽古奇莊也開始管起閑事來了?”奇祥笑道,這實在不像古奇莊的作風,他們可是標準的營利單位哩!至少他們兄弟們是這麽想的。


    “本來是不關我們的事,可是,這迴被偷的東西和我們有些關係,也或許和淩姑娘有關。”


    徐總管答道。


    “怎麽說?”和千裏有關?那他就有興趣了。”


    “那賊人昨天侵入林府,並且打傷了幾名家丁,也因此被人瞧見了長相,根據描述,那人很像淩姑娘的大師兄宋義平,而事實上,早在三年前,宋義平就被逐出師門了。”徐總管解說著。


    “所以……”說了半天,他老人家仍沒說到重點嘛!奇祥無聊到開始打嗬欠。


    見主子猛打嗬欠,徐總管連忙加快說明的速度,“重點來了,當初宋義平之所以被逐出師門,一來是因為他的心術不正,二來據說是他起了稱霸武林的野心。”


    “拜托!稱霸武林哪這麽容易呀!上迴‘聚賢樓’的教訓還不夠嗎為他們到現在還爬不起來呢!


    ”奇祥對這種事最反感了。


    “二少爺聽過‘七星寶鑒’嗎?”


    “‘七星寶鑒’……啊!是‘界王七星珠’,咱們家也有一顆,所以,你才說和咱們有關?”


    奇祥恍然大悟。


    “嗯,聽說聚集‘界王七星珠’便可開?在一百五十年前由武林奇人王之介所設計的‘七星寶鑒’,習得他所獨創的武林絕技──七星誅!”徐總管邊說邊搖頭,寶物如果運用不當,往往會變成災物,偏偏就有許多人沉迷其中。


    “確定是宋義平幹的嗎?”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應該是他沒錯。也許可以問問淩姑娘,因?淩家和王之介前輩似乎有某些關聯,老莊主已經捎信來,要我們插手這件事了。”徐總管建議道。


    “是嗎?”奇祥深思著。


    “因?剩下的七星珠,除了我們和禦手堂的以外,一顆在成都福王爺府,一顆在不治先生那兒,都是淩姑娘會經過的地方。”徐總管解釋道。


    “你知道她要去哪裏?”奇祥訝異著,怎為他會這麽清楚呢?


    “這也是老莊主說的,她的行動似乎是因應淩婆子的要求,細節屬下並不清楚。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淩婆子大概擔心孫女的安全,才拜托老莊主協助的吧!”徐總管答道。


    “我去問問她比較快。”奇祥站起身,決定去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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