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仙雲,你的腳這麽快就好了?”翌日上午,琴仙雲剛趕到天韻大學清韻樓下麵,就迎麵碰到了梅怡君。梅怡君見琴仙雲昨天走路時還痛得半死不活,但才不過十多個小時沒見,琴仙雲卻走的飛快,就算是靈丹妙藥也不可能讓琴仙雲的腳傷這麽快就好轉吧,梅怡君不禁看得嘖嘖稱奇,要是旁邊有很多同學來來往往,梅怡君說不定還真扒下琴仙雲的鞋子看個究竟了!

    琴仙雲看著梅怡君那副驚奇的表情,不由笑道:“梅老師,我昨天不是說過我會一種按摩術嗎,隻要在按摩的時候把勁力運集到手指上,很快就可以把那點淤傷治好的!”昨天琴仙雲用這個捏造出來的“按摩術”推去她們送自己去醫院的要求,如果琴仙雲真氣完全恢複的時候,用真氣按摩倒是有效,不過現在的他卻隻能用那種“百花仙露”來代替了!

    “有這麽神奇嗎?我還是不信!”梅怡君眨了眨眼睛,忽然笑眯眯的道,“琴仙雲,你不會是不想陪我和綿綿逛街,所以昨天才裝出腳受傷的樣子以作為推辭的借口吧?不然你有這麽好的按摩術,為什麽非得等到我和綿綿走了之後,而不肯當著我們的麵施展出來?”

    梅怡君那雙滿帶笑意的眼睛看得琴仙雲心頭直發虛,訕笑道:“怎麽會呢?我也想把我的腳傷早點治好,能陪兩位梅老師你和學姐兩位大美女逛街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哪,隻是我那種按摩術隻有在午夜時分施展才能發揮出最好的效力,所以也隻好錯過那次大好的機會了!”他昨天因臨時想去瀟湘拳館看看才等梅怡君和姬如綿離開後才使用那瓶“百花仙露”,不過昨晚的那次拳館之行雖讓他有點收獲,但也使他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之中。

    “油嘴滑舌!”梅怡君俏臉微紅,嬌嗔著瞥了琴仙雲一眼,不過心裏卻有些甜絲絲的感覺,道:“你真是求之不得嗎?我怎麽看著一點也不像,枉綿綿見你腳受傷後還那麽擔心,現在你腳沒事了,卻對綿綿連一個表示都沒有!”

    琴仙雲笑道:“這樣吧,如果你和學姐今晚沒事的話,我們就一起到處逛逛也行呀!”

    梅怡君撇著嘴道:“聽你的語氣沒有一點誠意,好象是我逼著你陪我們逛街似的!”

    “那要怎麽才算有誠意?”琴仙雲道。

    梅怡君道:“最起碼你得先到菊影大飯店請一次客啦,然後綿綿今晚逛街買東西的費用也得由你來付吧?”

    琴仙雲一愣,暗暗叫苦,你當我是大款呀!琴仙雲手中雖有應聘黛洛集團保鏢時李道中預先支付的那五萬的薪水,但自從在沃嶺遇見魏時修等人後,便一直沒有動用過那些錢,現在他能夠用的錢差不多隻夠幾個月的生活費了,如果真按梅怡君所說的話去做,那他身上就真的一文不剩了。

    梅怡君見琴仙雲那副苦相,頓時嬌笑道:“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哪,小氣鬼!好了,我先走了,六點我和綿綿去找你,這次你可不能再借故推脫不去了哦!”說完,她朝琴仙雲擺了擺手,笑嘻嘻地走了。

    琴仙雲看著梅怡君的背影唿出了一口氣,苦笑著向清韻樓走去。

    來到教室時,教授已經開始講著課了。打量了教室一眼,琴仙雲不禁有些奇怪起來,今天不但沒有看到步飛煙,就連滕清也沒有出現,他們這都是去哪了呢?琴仙雲知道滕清喜歡睡懶覺,偶爾缺一兩次課很正常,但步飛煙的缺課卻讓他禁不住有些擔心起來。腦中冒出她以前施展“移神納氣”這種極其危險的方法療治內傷的情景,琴仙雲心中暗道:她這次不會又出什麽事了吧?

    在其他人的眼中,琴仙雲的來曆是個謎,但在琴仙雲的眼中,步飛煙何嚐不是一個謎!

    她的神出鬼沒,以及她那身深厚的陰柔內功都讓琴仙雲十分的好奇,特別是步飛煙那次的受傷更是讓琴仙雲疑惑。按理說步飛煙第一次到這菊影市,應該不會和什麽人結怨才對,而且琴仙雲和她在西山陵園交手的時候,已經看出她所修煉的極有可能是幾百年前“雪山派”的“寒影三疊”,雖然步飛煙還沒有完全將其修煉成功,但即使是以她現在的修為,就算和她動手的人比她厲害一籌,也不至於會受那麽重的內傷呀,難道說和她交手的人不止高出她一大截?

    時間在琴仙雲的思索中飛速著,兩節課一眨眼就過去了。琴仙雲看了步飛煙的那個座位一眼,低著頭緩緩地走到教室門口,但卻差點被一個從外麵衝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琴仙雲舉目一看,竟見這個人就是滕清,不過他現在卻跑得滿頭大汗。

    滕清也看清了站在眼前的那個人就是琴仙雲,臉上立時露出了幾絲高興之意,道:“太好了,太好了!仙雲,我剛想著打電話去找你,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出現了。”

    琴仙雲奇道:“有事嗎?”

    滕清擦可擦額頭的汗水,道:“這裏人多,我們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去說吧!”說完,他又急急地向樓下跑去。琴仙雲見狀,隻得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但心裏卻驚疑不定,到底是什麽事讓滕清這麽著急呀?

    一路小跑著來到女生宿舍前麵的“引鳳樓”下,滕清才停了下來。

    琴仙雲湊到滕清身旁,輕聲笑道:“你不會又是拉我來陪你看步飛煙吧?”

    滕清喘著粗氣道:“今天和上次不是同一迴事。走,我們先到樓上去!”

    兩人來到樓上,滕清卻指著那茂盛的樹葉之間的那個空隙對琴仙雲道:“你看,步飛煙已經坐在陽台上好幾個小時了,不但連姿勢沒有動過,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點變化,我擔心她會不會是出什麽事了?”

    琴仙雲向那縫隙中一瞅,還真見步飛煙靠著牆壁一動不動地坐在凳子上,但這時他的功力還沒有恢複,而且又有欄杆擋著,對步飛煙的麵貌看得不是很清楚。琴仙雲不禁詫異地看了滕清一下,他竟有這麽好的眼力,連步飛煙臉上細微的表情都能看到。

    滕清看出了琴仙雲眼中的疑惑,忽然紅著臉放下背包,從裏麵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望遠鏡向琴仙雲遞來。

    “還真有你的,連這東西都準備好了!”琴仙雲笑罵著接過望遠鏡,對準那陽台上的步飛煙。有了望遠鏡的幫助,步飛煙那張冰冷的俏臉就好似擺放在琴仙雲麵前一樣,連根寒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難怪剛才滕清會說步飛煙臉上表情一點都沒有變。

    步飛煙看樣子好象是閉著眼睛睡著了,滕清或許是太過注意她了,才會大驚小怪地以為她出了事!“也沒有什麽嘛!”琴仙雲笑了幾聲,正要將望遠鏡給迴滕清,那一直靜靜地坐著的步飛煙卻忽然嬌軀一陣輕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那她雙清冷的眼睛也隨之霍地睜開。

    “真的沒事耶!”滕清見步飛煙終於動了,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才放了下來。

    但琴仙雲卻是看得心中大震,步飛煙眼睛裏竟有兩道紅痕忽隱忽現,刹那間,她那兩隻眼睛便被紅絲所鋪滿,而且還不時有兩團淡淡的紅光從中散射出來,這情形正是“寒影三疊”修煉至第二疊“雪舞寒心”時走火入魔的先兆。

    以往“雪山派”的弟子們修煉“寒影三疊”,總會有師門長輩在旁守護著,所以即便出了什麽差錯,隻要應付得當也不會產生大礙,但現今步飛煙卻犯了修煉“寒影三疊”的大忌,若是不早將她體內燃燒著的心火化解消融,步飛煙輕則功力盡散,重則會有性命之憂哪!

    琴仙雲見情況緊急,忙把望遠鏡往滕清手裏一塞,連個招唿都來不及跟他打就跑下了“引鳳樓”。

    滕清嘀咕了一句:“跑得這麽快幹嘛!”拿起望遠鏡一看,步飛煙這時已經轉過身走進了宿舍,滕清並沒有看到步飛煙已是兩眼赤紅,裏麵就似燃燒著兩團熊熊烈火。看到琴仙雲已經跑到了樓下,滕清也急忙提起背包,追了下去。

    隻是等他跑下那幾十級樓梯後,琴仙雲已經到了步飛煙所住的那幢宿舍樓前了。滕清雖是不解琴仙雲跑到那裏去幹嘛,但兩腿卻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邊跑還邊喊道:“仙雲,你跑慢點,等一下我!”

    琴仙雲來衝進宿舍樓去的時候,腳下已是不自禁地使出了“縹緲步”。“縹緲步”必須有雄厚的真氣支撐著,才能將其奧妙發揮到極至。琴仙雲現在雖然沒有足夠的真氣,但依靠著步伐的玄奧莫測,速度依然是快若奔馬!

    裏麵那兩個正在說笑著的宿管科老師隻透過那窗子看見一條模糊的影子倏地從眼前閃過,驚奇之下走出來一看,廊道卻不見一個人影。而滕清也恰好於此時後麵跑了進來,結果卻被那兩位女老師擋了個正著。

    任滕清如何解釋,那倆老師就是不放他進去,最後滕清隻能沮喪地在樓門口等著琴仙雲下來,心中暗自咒罵那兩位宿管科老師:為什麽能放仙雲進去,就是不讓我進去?原來他還以為那兩位老師是一直站在那裏的……

    琴仙雲憑著在外麵觀察所留下的印象,來到步飛煙所住的那間宿舍門外,用力地敲了幾下。

    房門被拉了開來,步飛煙那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琴仙雲身前,但步飛煙此時卻是神色如常,眼中的那兩紅光竟然消失得沒有絲毫蹤影。琴仙雲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暗道:難道剛才是自己看花了眼?

    “是你?”步飛煙語氣陰冷,但眼中卻情不自禁地飄過一絲異色道,“你來幹什麽?”

    “我剛到上麵找人,今天見你沒去上課,所以順道來看看你!”琴仙雲撒了個小謊,隻是他雖然看步飛煙渾身沒有一點走火入魔的跡象,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猶豫了一會,禁不住問道:“你真的沒事吧?”

    步飛煙反問道:“我能有什麽事?你的話如果說完了,就請趕快下去吧,要是被老師發現你偷偷地跑進了女生宿舍,那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琴仙雲點點頭道:“好,那我先走了!”琴仙雲看了看步飛煙,滿懷疑慮地離開了宿舍門口。他實在不相信自己從望遠鏡裏麵看到的會是幻覺,步飛煙既然敢獨自修煉“寒影三疊”,或許有什麽珍貴的藥物,可以幫助她度過那道走火入魔的關口吧!

    琴仙雲走到樓道口,終究還放心不下,思慮再三,又不自覺地返身走了迴去。

    宿舍的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關實。琴仙雲剛要敲門,就聽叫裏麵傳來了一陣急促而且粗重的喘息聲。琴仙雲眼睛楱近門縫一看,便見步飛煙靠在床架旁邊,雙眼和臉頰已全都是一片鮮豔的血紅,痛苦的神情浮現於眉端。

    琴仙雲胸中大驚,一把推開房門,闖了進去。

    步飛煙聽到響動,轉頭一看,見是琴仙雲後,臉上頓時露出了焦急之色,斷斷續續的喊道:“你……迴來做什麽,快……快走呀……”嘶啞著嗓子吃力地說完這句話之後,步飛煙卻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合,軟倒在地。

    琴仙雲知道步飛煙叫他走的用意,修煉“寒影三疊”中的“雪舞寒心”走火入魔後必會昏迷五分鍾,若是在這五分鍾之內沒有將壓製住她體內的心火,她就會重新蘇醒過來,但那時的她將心誌全被迷失,隻會瘋狂地向四周發泄著她全身的功力,隻要有人在她身邊就會馬上招致她綿延不絕的攻擊,直到她體內的功力全部散盡為止,那種爆發出來的力量就算是修為高深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抵擋,更何況是功力隻恢複了一兩成的琴仙雲。

    隻是這時的琴仙雲卻已別無選擇,他關上房門,將步飛煙扶到床上躺好後,自己則立即閉上了眼睛,雙掌虛按於丹田處,凝聚起體內那點微弱的真氣,強行施展出他年幼時跟隨家族中一位長輩習來的“炎龍訣”。“炎龍訣”是一種利用強橫的意念激發體內深藏著的潛力的一種口訣,但這卻是以極大地傷害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的,那位教他“炎龍訣”的長輩也曾經嚴令他不到生死關頭絕對不能用出這種得不償失的功夫,可現在眼看著步飛煙身受走火入魔之苦,琴仙雲也隻能冒險一試了!

    大約過了兩分鍾,琴仙雲突然一口鮮血吐到了床頭,眼皮也微微睜了開來,兩道熠熠的神光從眼珠子裏閃射而出。在“炎龍訣”的作用之下,琴仙雲立時變得體內真氣充盈,差不多已達到了他功力全盛時的八成。

    而這個時候,步飛煙臉部卻潮紅無比,一股股熾烈的熱浪從她那嬌小的身軀裏擴散了出來。

    琴仙雲知道時間已經不多,當即伸出雙臂,握住了步飛煙那雙滾燙的小手,真氣源源不斷地從虎口狂湧而出,朝步飛煙的經脈內猛灌了過去。麵對著步飛煙體內那兇猛燃燒著的心火,開始時隻能以更加強烈的氣勢把它壓製住,然後再以柔和的真氣將它煉化,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步飛煙在那痛苦的煎熬下,將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幾分鍾後,步飛煙臉上的紅潮落了下去,全身透散出來的那股炙熱的氣息也逐漸收斂,但她那張清麗的臉龐卻漸漸地扭曲起來,身軀也不停地顫動著,檀口不時地開合著,隻是沒有一點聲音從喉中發出。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琴仙雲似虛脫了一樣鬆開了步飛煙的雙手,身子不穩地晃動了幾下便沉重地坐在了床邊的那張凳子上,彎下腰連喘了幾下才坐直了身子。耗盡精力幫步飛煙脫離了走火入魔的危險,琴仙雲自己卻弄得疲憊不堪,而且他眼睛中的那層神采一旦散去,看起來竟似比以前老了好幾歲。

    不一會,步飛煙也睜開雙眼坐了起來。這時的她全身到處都被汗水浸得濕淋淋的,薄薄的衣裳粘在那層雪白的肌膚上,玲瓏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和那修美的玉腿構成一條條動人心弦的完美曲線,嬌軀上的妙處隨著曲線的動蕩而畢隱畢現,晶瑩無暇的白皙胴體盡情地展現在琴仙雲的眼底。

    但琴仙雲卻已無心在欣賞眼前的美妙春光,他無神地翻動了一下眼皮,有氣無力的道:“你可真大膽呀,竟敢一個人練那‘雪山派’最為危險的‘寒影三疊’!”

    步飛煙臉色稍稍一變,道:“你什麽時候知道我練的是‘寒影三疊’?”

    琴仙雲緩緩的道:“你忘了在西山陵園和我交手的事麽?”

    “原來你是那時看出來的!”步飛煙恍悟過來,停頓了一下卻又歎道,“以前我也是獨自修煉‘寒影三疊’的,但因有‘雪山派’秘製的‘雪神丹’之助,一直都是有驚無險,但這次不知什麽原因,竟然連續服了五顆‘雪神丹’都沒有起到作用!”

    琴仙雲笑道:“那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步飛煙感激地點了一下頭,輕聲道:“已經好了很多了,謝謝你!”

    琴仙雲嗬嗬笑道:“別客氣,這隻是我應該做的,再說你不也幫我過很多次嗎?”說著,琴仙雲站了起來向門邊走去,又道,“現在快十一點了,我先迴去了。你以後如果再練‘寒影三疊’的話,可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步飛煙眼神複雜地看著琴仙雲,默默地將他送到門口,見琴仙雲步伐似乎有點不穩,不由脫口道:“要不讓我送你迴去吧?”

    琴仙雲轉過頭瞄了步飛煙的嬌軀一眼,輕聲笑道:“不用了,你還是先把衣服換一下吧!”

    步飛煙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登時羞得滿麵通紅,飛快地閃進宿舍,“抨”的一聲把門關了起來,但那芳心卻劇烈得跳個不停,隻快蹦到嗓子眼了!她的心從未像現在這麽慌亂過,琴仙雲那雙眼睛似乎一直在她身上看來看去,讓她臊得恨不能鑽進地縫裏躲起來,自己的身子被一個年輕男子到處看了個遍,即使她的性情再冰冷,此時也抑製不住心中的那股羞澀了!

    好長一段時間,步飛煙才將那如鹿撞的芳心平複下來,迅速地換上另外一套外衣後打開房門一看,琴仙雲的身影卻已經不在樓道中了。步飛煙迴到宿舍,心慢慢地靜了下來,但鼻中卻忽然飄來了一股血腥的氣味,步飛煙一看,隻見剛才自己躺過的那張床頭的地麵上竟鋪著大片的還沒有幹透的血跡。步飛煙蹲下身子盯著那灘血看了很久,臉上的神情變得越發的不平靜起來,喃喃的道:“難怪他功力沒有恢複,還會有那麽多的真氣來替我療傷,原來用的是這種方法呀!”步飛煙長歎著站了起來,呆呆地想著,竟有些癡了……

    琴仙雲扶著牆壁,好不容易才一步一步地下到一樓,好幾次他都差些癱軟在地。他沒想到使用了一次“炎龍訣”的後遺症竟會這麽強烈,在小彌勒寺時,靈覺禪師說自己的功力最少要半個月才能完全恢複過來,但現在看來,就算再給自己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夠達到以前的修為層次呀!

    來到樓道的轉彎處,卻見宿管科辦公室門口站著兩位女老師,琴仙雲急忙把腳縮了迴去。原來這段時間滕清一直在宿舍樓門口徘徊,那倆女老師怕他偷偷地溜進去,竟跟著他在這耗了半個多小時。

    琴仙雲探出半個腦袋,剛好見到滕清向他這邊望了過來,心中一喜,輕輕地朝他招了招手,然後又指了下站在門口的那兩人。滕清意會地朝她們走去,和她們東拉西扯了起來,引開了她們的注意,而琴仙雲也終於抓住了個機會悄悄地跑了出去。

    滕清隨後追上了琴仙雲,正想問問他為什麽在裏麵呆了那麽長時間,琴仙雲卻已經脫力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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