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償彌補了甄倩薇,了斷甄倩薇和衛致遠的恩恩怨怨,君心隨風而去,追上衛致遠他們的馬車。


    君欣憑空出現,落座馬車車廂裏。


    三個男人表示,他們絕對沒有被神出鬼沒的君欣嚇到。


    君欣笑了笑,他們說沒有就沒有。


    翌日清晨,馬車來到一座古老的城市——開古城。


    開古城是龍興之地,自大雍朝建立起,隻有聖上的心腹才得以坐鎮其中。


    衛嘉森和衛嘉陽兩兄弟,一人是開古城的一把手,一人是開古城的二把手。


    衛嘉森和衛嘉陽悄無聲息進入城中,不想打擾百姓。


    迴到衛府大門前,衛府的管家已恭候多時。


    衛嘉森和衛嘉陽下車,衛致遠跟著下車。


    君欣隱身,免得嚇著了旁人。


    走進衛府,衛嘉森和衛嘉陽的妻子和孩子在前院翹首以盼。


    “爹爹迴來了。”


    衛府頓時熱熱鬧鬧。


    衛嘉森和衛嘉陽沒有冷落了衛致遠,鄭重其事和家人介紹了衛致遠。


    衛家人沒有鄙夷衛致遠,熱情地接受了這個家人。


    衛嘉森揮揮手,讓家裏的孩子先帶衛致遠熟悉熟悉府中情況。


    “你們也先下去。”衛嘉陽對四麵的下人說道。


    下人離開,前院隻剩下衛嘉森、衛嘉陽,兩人的妻子,以及衛家未來的繼承人。


    “欣欣,現身吧!”衛嘉森道。


    君欣沒有咻的一聲出現,而是如同畫家作畫,慢慢顯出真身。


    衛嘉森和衛嘉陽的妻子認得君欣,她們嫁過來時,“衛君欣”還沒有出嫁。


    “欣欣,你……你不是死了嗎?”衛家大嫂說道。


    “欣欣,你是人是鬼?”衛家二嫂問道。


    衛家的未來繼承人有些驚恐,但迅速冷靜了下來。


    衛嘉森和衛嘉陽頷首,這才是他們衛嘉的好孩子。


    君欣言簡意賅,說她死後得到某位得道高人的垂憐。


    那位高人賜下修道之法,她勤學苦練多年,這才掙脫陰陽兩界的限製,現身保護衛致遠。


    “原來如此,可是苦了致遠那孩子了。”衛家大嫂說道。


    衛家二嫂恨恨說道,“也是我們疏忽了,沒有發現那毒婦的陰謀。”


    君欣請兩位嫂子不必自責,這不是她們的錯。


    簡簡單單敘舊後,當天晚上,衛家舉辦了盛大的歡迎會,歡迎衛致遠歸家。


    在宴會上,衛致遠淚灑當場。


    衛家長輩頗為心酸,年幼的孩子則是笑嘻嘻地表示致遠哥哥羞羞臉。


    之後的日子裏,衛致遠跟著年幼的弟弟妹妹讀書認字。


    期間,君欣鮮有出現,不知道在哪裏做什麽。


    一個月後,君欣出現在書房外。


    咚咚兩聲。


    “大哥,二哥,是我。”君欣道。


    “進來。”


    君欣走進書房。


    衛嘉森道,“欣欣,這一個月你都去哪了?”


    君欣道,“我沒去哪,一直待在家裏,你們沒能發現而已。”


    衛嘉森和衛嘉陽將信將疑。


    衛嘉陽道,“欣欣,你這次過來,想必是因為晉家一事。”


    “確實如此。”君欣道。


    衛嘉森笑道,“我現在是信你說的話,你確實一直待在家裏,不然哪能第一時間得知此事。”


    在君欣和衛致遠他們離開晉家後,衛嘉森和衛嘉陽後來派人秘密盯著晉家。


    剛剛,衛家的下人傳來一則消息,是有關於晉家的。


    君欣待在家裏,才能第一時間獲知此事。


    “大哥,晉家如何了?”君欣問道。


    衛嘉森幸災樂禍道,“過得很不好。”


    君欣和衛致遠大鬧晉天佑婚禮,在場的賓客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他們知道周婉西調換了衛致遠和晉天佑的身份,知道衛致遠、君欣與晉邵奇恩斷義絕,知道晉家惹惱了衛家。


    商人重利輕義,他們見勢不對,立即與晉家劃清界限,晉家損失慘重。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晉邵奇當時吐血昏迷,仍未清醒,晉天佑被趕鴨子上架。


    晉天佑不懂得經營,眼高手低,隻會對著各家掌櫃不斷發脾氣,要求他們想出辦法。


    各家掌櫃哪有辦法。


    如果有辦法,他們還用來晉家?


    晉天佑才不管,一如既往地發火,罵得各家掌櫃勃然大怒。


    那些掌櫃都是有本事之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們離開晉家,轉投其他人。


    晉家雪上加霜,晉天佑是越來越慌。


    可能是天見可憐,晉邵奇在晉家危急存亡之際醒來。


    晉邵奇拖著病重的身體,收縮晉家的經營範圍,賣掉手中的眾多產業,才穩住了晉家。


    晉家在家鄉聲名狼藉,晉邵奇拍案決定,舉家搬遷至開古城,人現在已經在路上。


    衛嘉陽道,“天大地大,晉邵奇卻決定搬來開古城,應該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是為了致遠而來。”


    “來就來,致遠已經上了我衛家族譜,是我衛家兒郎。”衛嘉森道。


    君欣問道,“大哥,致遠什麽時候上族譜的?”


    衛嘉森這個工作效率可以啊!


    衛嘉森道,“一個月前,我給父親母親去信。十天前,父親來信,他已經把致遠記在族譜之上。”


    君欣沉吟道,“我不孝,人都死了,還要勞累父親母親。”


    原主愧疚難安,讓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她有錯。


    “欣欣,你別這樣說。”衛嘉陽道,“父親母親得知你……迴來,兩老是笑得合不攏嘴。若不是父親身上有職務,母親又要照顧父親,他們已經過來開古城了。”


    君欣道,“哪能勞累父親母親來看望我,應當是我這個不孝女迴去看望他們二老。宜早不宜遲,我不如此刻上路,多年未見,不知父親母親如何了?”


    衛嘉森和衛嘉陽趕緊攔住君欣。


    他們的父親居住在京城,京城距離開古城有千裏之遙,他們不放心君欣獨自一人上路。


    君欣讓他們無須擔心,她一個鬼魂,強盜什麽的傷不了她。


    話是如此,衛嘉森和衛嘉陽還是不同意。


    “欣欣,我們已經考慮過了,今年年底,與和天他們幾人返京。”衛嘉森道。


    衛和天是衛嘉森的大兒子,衛家未來的繼承人,沉穩有禮,多謀善變,雖然手段稚嫩,但他還是年輕人,曆練曆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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