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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此刻已經跟他們展露出了拚命架勢的情況下,盛潔還是很畏懼我拚老命祭出的銀符的。


    所以她遲滯了一下。


    隻是遲滯這麽一下,就足夠了!


    盛潔遲滯了這麽一下,我果斷的把銀符收起。


    盛潔看到我收起銀符的動作,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刻揮動了一下翅膀,再次向我撲來。


    可惜,它的速度再快也晚了一步,我已經掐好了咒決,做好了準備。


    “幽冥眼,紫火,出!”


    伴隨著我的低吼,我的左眼中躥出了一條長長的紫色火焰,直接噴灑在了它魚身的鱗片上。


    看到這一串火焰臨身,盛潔最開始還是不屑,當那紫火直接將它身上的鱗片融化的時候,盛潔終於害怕了,它那張滿是怨憤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而這才剛剛開始,如果隻是釋放紫火,我又何必拿出銀符來嚇唬她?


    “鬼王令!冥火,傾瀉!”


    刹那間,我的靈魂從頭頂升騰上來,鬼王之身再現,我一手點在自己魂魄的眉心之中,劃開了一條黑色的傷口,那傷口處,黑血灑出,一串黑色的火焰噴出,直接對著盛潔那兩排蜈蚣腿燒去。


    黑色的冥火帶著閃耀著一層光澤,化為了一條黑色的火蟒,立刻在盛潔的兩排蜈蚣腿上燃燒,那原本正在彼岸花火之中遊走無礙的碰到了冥火,立刻發出了‘吱吱啦啦’的燒烤聲音,一根根變得輕脆,透明,最後彎曲。


    “彼岸花,以吾鬼王之名,花火!”


    地麵上,伴隨著我的掐訣,那層沸騰的血液離開了地麵,像是卷起的浪花一樣撲打在了盛潔的那對鷹翅上,朵朵彼岸花盛開,瞬間燃燒起來。


    我剛才就注意到了,盛潔的這對鷹翅雖然強悍,但是它好像很小心的在對待地麵上燃燒起來的彼岸花火,始終沒有觸碰到一絲。


    或許別人不會注意這個問題,因為那畢竟是翅膀,任何一種鳥類都不會把翅膀放到腳底。


    可是我卻注意了這個細微不可查的動作,所以我立刻斷定,盛潔的這對翅膀,怕彼岸花火。


    我的這三種火,冥火為黑暗之火,可以焚燒一切光明,彼岸花為情火,可以絕情滅義,任何情感都能被焚盡,紫火為洞察之火,邪魅難逃。


    這是我目前能夠調動的所有術法力量,三種靈火,乃是榮先生洞察了我的實力之後幫我總結歸納,我才能夠運用自如的。


    在此之前,我所學的那些駁雜的術法不知凡幾。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個係統的歸類總結,這一次榮先生為了我去北方,特意在臨走之間對我詳細的總結了一下我身上的這些本事。


    讓我吃驚的是,我看似羸弱的小小身軀,竟然潛藏了這麽多的本事,經過他的一番指點,我感覺自己就好像在一個龐大的廢棄工廠中把滿地的零件一點點的組合起來,生生給組合成了一個穿著變形金剛鎧甲的奧特曼!


    當然奧特曼的職業是打小怪獸,結果我就碰到了眼前這個小怪獸。


    憤怒之下,三種靈火齊出,這個盛潔怪物般的身軀瞬間被包圍,它整個身子都陷入了三種顏色的火海之中。


    不過這盛潔也確實很厲害了,這副身子雖然是組合的,卻不知道盛楠給它加了什麽料,消散的速度居然如此之慢,任憑三種靈火焚寂,卻還沒有徹底的被燒毀。


    伴隨著盛潔的燃燒,整個屋子之中的溫度再次陡然升高,盛楠已經站不住腳,他那副淡然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是一種可惜的眼神。


    我沒看錯,他居然用一種可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盛潔,沒有絲毫憐憫的意思。


    要知道,他剛剛還滿是情意的親吻這個怪物,他剛剛還告訴我說,那是他的妹妹,他甚至說這麽做是為了給她永生,讓她永遠的存在下去。


    而轉眼間,他便隻是可惜的看著自己親手製造出來的怪物在我的三種靈火之中焚寂,卻隻是感到可惜,而沒有絲毫的悔意。


    這一切,就發生在剛剛。


    此時的盛楠伸手入懷,摸了一塊白色的手帕出來,在額頭上擦著汗:“組織裏都稱我為天才,不跟對手對上不知道,原來就算是天才,我研究出來的身軀還是扛不住你們術法力量的摧毀,一個歐寧尚且如此厲害,想來那位榮先生隻需要揮揮手,我的研究成果便會全部失去意義。”


    這人是個瘋子,他此時想的不是怎麽逃命,居然是想的如何才能讓自己的研究成果更為強悍,更為厲害!


    這種人,是堅決不能放走他的,因為他太瘋狂。


    我的靈魂瞬間迴體,一個箭步衝向盛楠,手中的短劍直奔盛楠的咽喉。


    我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殺過人,但是我對這個人,是抱著必殺的信念的,就像麵對季泯德時是一樣的態度,他不死,這世界上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那麽我寧可來做這個殺人的罪人。


    盛楠依然鎮定,不慌不忙,他似乎不在意我的短劍,甚至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他隻是把那個擦汗的手帕輕輕一抖,手帕張開,擋在了我的短劍麵前。


    一塊手帕,也能擋得住我的短劍?


    我手持短劍狠狠的戳了下去,短劍紮破了手帕,但是盛楠人卻不見了。


    障眼法?


    我一把扯下手帕,發現這手帕的另外一麵,刻畫著一圈圈我看不懂的符文。


    這東西應該是類似於高占標當初用的替身符那種卡片,用手帕來替代自身,躲開攻擊。


    我將手帕丟入彼岸花火之中,轉頭看向了窗口,盛楠就站在那裏,他不慌不忙的推開了窗子,即使我再次入雷霆般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依然沒有絲毫的驚慌。


    盛楠對著窗外喊了一句話:“帶我走吧!”


    我遲疑了一下,什麽意思?帶他走?這貨該不會是失心瘋了吧?


    他這個動作甚至讓我覺得很像某些電視劇中的文藝女青年,站在窗前對自己的男友很高雅的說:“帶我走吧!”


    靠,我差點崩潰了,瘋子這種病也會傳染麽?要不然為啥幾分鍾的時間內,我居然有了跟盛楠跳躍式思維一樣的想法?


    不過窗外的一聲森冷迴答瞬間讓我汗毛倒豎:“好!”


    這窗外,還有人?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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