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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點頭:“可不是麽?人家早上剛給我一千多塊,還給了我一塊金牌,我能不熟麽?”


    我一怔,笑了:“你這便宜姑姑來頭還挺大啊!”


    我接著正色對大雄道:“這些人不好惹,你迴去後一定不要說碰到她了,不然的話……”


    大雄摸了摸鼻子:“傻子才說呢,你看我傻麽?再說了,我也沒準備迴去,我是要跟著你的,你看,這天都黑了,晚會女鬼來了,我還要保護你的啊!”


    “保護你妹!”我對著他豎了根中指,拉起他就跑。


    “喂,去哪?這邊迴家近啊!”大雄指著剛剛那個高先生和他便宜姑姑離開的那條路。


    我一邊跑一邊說:“去老墳那看看。”


    聽說去老墳,大雄嚇得腳步都挪不動了。


    “要去你去,我是不去的。”


    我鄙視的看著他:“你不去是吧,說不準那姓高的一會就迴來了,到時候把你掐死,把你屍體隨便丟了喂狗,讓你丫的鬼魂天天在這飄著跟那老墳做鄰居。”


    不知道是不是的恐嚇起到了作用。


    大雄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那我還是跟你去吧。”


    大雄剛說完,我的後脊梁骨突然冒出了一絲冷氣,一股子顫栗感讓我不由自主的拉著大雄拚了命的往旁邊的草叢中躲去。


    這是一種對於危險的本能感應,和剛剛那個姓高的反應是一樣的性質,絕大多數人都會有,我們修道之人隻是略比正常人快一些罷了。


    我拉著大雄剛剛離開,那個姓高的瘦高男人就急匆匆的趕了迴來。


    他站在我和大雄剛剛停留過的地方駐足很久,最後疑惑的抬頭看了看樹上方,然後又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麽,轉身又走掉了。


    大雄拍著自己的胸口,嚇得臉色都發白了:“哥咧,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我皺眉道:“如神個屁,運氣好,沒被碰上,這老東西心狠手辣,說殺人就殺人,而且還是個術法高手,老墳裏那東西都沒能留住他,我們要是被抓住了,鐵定沒跑了。”


    說完,我拉著大雄繼續往老墳方向跑去。


    來到了老墳的大石前,大雄死活都不往裏麵走了,我隻能讓他在那裏等著,自己走到了老墳的墳包那血紅石碑之間,仔細的觀察起來。


    我爺爺說過,當初那神秘男人在這裏留下了一道封印,不過一般人是看不見的,隻能是修道的人用心去感受。


    我不知道如何用心去感受,隻能默默的運氣,用手去摸著試試看。


    奇怪的是,當我的手放在地麵上時,我感受到了周圍無盡的陰冷,好像周圍一片都是黑黑的,以墳包為中心,方圓十米之內的地麵都在向外散發著陰冷的黑氣。


    在血紅石碑與墳包之間,那些陰冷黑氣的包圍之中,一條碗口粗的銀色光柱連接著石碑與墳包,


    銀色光柱的一端埋在墳包內,似乎帶著無盡的力量,緩緩流動著,周圍的黑氣沒有一絲敢靠近它。


    我心中了然,這就是那神秘男人設下的封印,現在看來,還完好無損。


    看來那姓高的沒有碰過這封印,那個姓高的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既然封印完好無損,我也就沒再多想,跑迴到大石旁,拉起大雄往迴趕。


    我們趕迴村裏的時候,天色已經大暗。


    直接迴家,我媽早就做好了飯,我把自己休學的事情跟我媽說了一下,我媽隻是笑了笑,說你自己長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把握。


    我沒想到她這麽開明,居然連說都沒說我一句,和大雄隨便吃了兩口飯,我便懷著重重的心事躺下睡覺了。


    睡夢中的神秘男人依然會出現,我似乎早已經習慣了十五年來隻要一躺下就能看到他。


    也習慣了每次睡覺都要被人狠揍一次。


    隨著我的長大,夢中男人對我的毒打也改變了方式,剛開始的時候還打我的屁股,自打我十歲之後,便改成了過肩摔。


    尼瑪,這個比打屁股還要疼,打屁股隻是一塊地方疼,過肩摔是渾身都疼。


    即使是夢,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子精神上的疼痛感。


    不過這些我都忍了,畢竟過肩摔比脫褲子打屁股看起來更有麵子不是。


    我都十五歲了,天天被人扒褲子多特麽丟人啊!


    汗,我是不是有嚴重的受虐傾向?


    隨著一陣陣的鍾聲一夢醒來,我已是滿頭大汗。


    看一眼時間,剛好十一點,似乎該去醫館了。


    我正準備動身,卻聽到旁邊大雄賤兮兮的聲音:“寧娃子,你醒了。”


    我嚇了一跳,把這貨給忘了,丫的不是讓他睡客房麽,怎麽跑我屋裏來了?


    大雄打了個哈欠:“我知道到點了,咱們走吧。”


    我哢吧哢吧眼睛:“你沒睡覺啊?”


    大雄撓了撓頭:“女鬼的事不消停,我一天也睡不著啊。”


    我去,這家夥,都整出心病來了。


    “行了,走吧,一起去醫館,這符卡在我身上,她會來找我的。”


    我穿好衣服,領著大雄出了家,直奔醫館。


    當我們兩個走到距離醫館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大雄的牙齒開始打顫,他拉著我的衣襟,盯著醫館那個方向道:“寧,寧,寧娃子,她,她來了。”


    啊?大雄的話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扯迴了現實,從來都是我在醫館裏等鬼的,今個怎麽變了樣了?


    我猛的抬頭看去,隻見醫館門口果然站著一白袍白帽的鬼類,頭發極長,一身鬼氣極盛,背向著我們,麵對著醫館黑漆漆的門,站在那裏動也不動一下,跟麵壁思過似的。


    尼瑪,這年頭那邊的麻煩事也這麽多?鬼來看病都流行排隊了麽?要不下次搞個預約係統?省的這些鬼提前來排隊?


    我真佩服我自己,這時候還能精神走位。


    大雄又拉了拉我:“哥,哥,我,我怕。這家夥今天咋有點不正常啊!”


    我照著他屁股給了一腳:“有我在,你怕個屁啊!膽小鬼。”


    我長這麽大還真沒見到過哪個鬼敢在陰陽醫館裏撒瘋的,一次都沒有。


    大雄似乎被我這一腳踢出了點火氣,梗著脖子喊道:“我才不是膽小鬼,對,有我寧哥在,我怕個屁啊!”


    這貨就是這脾氣,一刺激就來勁,就算前麵是個懸崖,他也敢往下跳。


    而且越刺激他,他越瘋,為了證明自己膽子夠大,這貨大搖大擺的向著那個白衣白帽的家夥走了過去:“喂,那個鬼娘們,你要找的鬼醫就在這裏,快點過來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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