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生男不為所動,隻是看向中年司機,見那中年司機微微點頭,他才鬆開了剃刀。


    剃刀一鬆,一直表現得軟軟弱弱,十分好欺負嚴小開突然就動了,原本看起來沒有半點戰鬥力的他,一動起來無比的兇猛,用靜如處男,動如舞男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隻見他的身體微微站起,膝蓋已經猛地抬起,狠狠撞向半蹲在麵前那斯文男的下巴。


    “嘭”的一聲悶響,斯文男被頂得下巴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跌坐了下來,捂著下巴連聲慘叫。


    這一突發的狀況,使得車上的幾人都有點措手不及。


    後麵那學生男首先反應過來,折剃起的剃刀一甩就打了開來,鋒利的刀鋒朝嚴小開的後腦劃去。


    嚴小開沒有迴頭,後腦卻長了眼睛似的,一隻手以詭異的角度反伸而上,奇準無比的一把捏住了學生男握刀的手腕,猛然向側邊拽信,而坐在學生男側邊的肌肉男正一拳揮來,剃刀就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


    與此同時,嚴小開另一隻手一個肘擊往後撞去,正中學生男的麵門。


    學生男吃痛,手中的剃刀也脫手,落入嚴小開的手中。


    這個時候,一旁的民工大叔已經虎一般撲到,嚴小開抬起腿就就一腳罩著他的腹部踢去,硬生生把他踢得彈了迴去。


    說來話長,其實這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小麵包車裏的空間確實是太窄了,完全施展不開,盡管在攻其不備之下連襲了三人,但嚴小開也吃了前麵中年司機的一板手,敲得後背一陣悶痛,差點沒背過氣去。


    “嘩!”嚴小開挨了這一記後,強忍著猛然一拉中間的車門,從上麵飛撲了下去。


    車上的五人迅速的抄起家夥,從車上追下來。


    不過下來之後,他們又不由愣了一下,因為滾落在地上嚴小開爬起來後並沒有撒腿就跑,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冷冷的盯著他們。


    瞧他這模樣,不但沒有逃走的打算,反倒是做好硬幹一場的準備呢!


    中年司機見狀,嘿嘿的笑了起來,“小子,你竟然不跑,挺有種的嗎?”


    嚴小開一張一合的甩著手中的剃刀,答應所問:“你們試過被別人打劫不?”


    此話,問得幾人麵麵相覷,打劫別人,他們做得多了,可是被別人打劫,他們還真沒試過。


    看見他們這樣的表情,嚴小開笑了,“好,今天我就讓你們試試被反打劫的滋味!”


    中年司機惡狠狠的說,“一會兒你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打。”


    嚴小開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會用到你們身上的。”


    中年司機被激怒了,揚起手中的扳手就衝嚴小開衝了過來,奔至近前,一扳手就朝嚴小開的肩膀砸去。


    嚴小開肩膀微微一側,瀟灑又利索的避開了這一板手,肩膀再晃迴來的時候,手中的剃刀已經揮了出去,刷刷兩下,中年司機的臉上已經多了兩道血線,呈交叉狀浮現在臉上。


    在他的慘叫痛唿聲出來的時候,血已經流了他一臉。


    後麵的幾人見老大受傷,紛紛震怒,分四個方向同時朝嚴小開撲來,手裏的家夥也齊齊兜頭罩臉的往他劈來。


    此時的嚴小開,早已不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經過數月的苦練,加上後期內氣相輔,藥物相助,他的身手已經蓋過了畢運濤與鄭佩琳,至於和西門耀銘對打會怎樣,那隻有打過才知道。不過對付麵前這幾個烏合之眾,已經足夠了。


    嚴小開微退一步,肩頭一側,就避開了肌肉男當頭襲來的一鐵棒,腳步一旋,一個側踢就將壓至身前的西裝斯文男踢得飛了出去,手中的剃刀舞起一個弧形,劃拉開學生男胸前的校服,留下一道血痕,微一低頭,避開民工大叔的直拳,一個肩撞就直頂到他的胸膛上,被撞得胸口一悶的民工大叔就退了迴去。


    瞬息之間,嚴小開已經連挫五人,動作幹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在五人捂著傷口後退的時候,他已經揮舞著手中的遞刀,如出籠的虎豹一般撲了出去。


    一分鍾不到,五人便已經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個個身上掛彩無數,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劃拉出無數的口子,口子裏映著鮮血淋淋的傷口。


    最後,他們要麽抱頭,要麽捂臉,要麽捂腹,要麽護著小弟弟,慘叫著求饒不絕。


    “小兄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們,放過我們!”


    “別來了,別來了,我的腿都走不動了!”


    “饒命,饒命啊!”


    “……”


    嚴小開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你們也好意思出來打劫?”


    說著,他這就走到車前,裏外搜索一下,竟然給他找到了一大捆繩索,也不知道他們平時用來捆人,還是用來拖車的。


    他抱起這一捆繩索就走了迴來,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褲子通通剝了下來,一直剝到不著寸縷,這才將他們一字排開的吊到一棵大樹上。


    吊穩之後,嚴小開才說,“我這人牙齒當金駛,從來說一不二的,剛剛我說過,我會把你們吊起來毒打的,現在我要兌現承諾了。”


    “不,不要!”


    “把我們放下來!”


    “饒了我們吧!”


    “救命,救命啊~~”


    “……”


    對於他們亂七八糟的求饒聲,嚴小開置若罔聞,從旁邊的柳樹上折下一根粗壯的枝條,對著他們就劈頭蓋臉的抽去,抽完前麵又去抽後麵……


    抽了好一陣,手中的枝條斷了,他們的身上,除了原先被剃馬劃出來的傷口外,已經多了許多鮮紅,暗紅,又或發紫的鞭痕,交錯重疊,仿佛一張魚網似的。,


    嚴小開想起剛才他們要扒自己褲子的情形,怒意又從心中浮起,扔了手中的半截柳枝,又去折下另一根更粗壯的,對著他們下身那玩意就是一頓狠抽……


    枝條,一根抽斷了,又接一根……一直到打斷了七八根枝條後,出了一身臭汗的嚴小開才揉著發酸發軟的胳膊罷了手。


    而這個時候,那五人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下出氣多,進氣少的份兒了,求饒喊叫聲已經聽不見了,隻能聽見弱弱的喘息與呻吟聲。


    對於親人朋友,嚴小開會像春天一般溫暖。


    對於仇家宿敵,他會像狼一般冷酷殘忍。


    這樣做,他絲毫也不覺得過分,反倒覺得還不太夠,想了想後,他輕拍一下腦袋,仿佛是在對他們說,又仿佛自言自語。


    “我差點忘了,我要讓你們嚐嚐被打劫的滋味!”


    嚴小就將他們衣服裏的錢物通通都搜了出來。


    五個手機,兩個落雞鴨,兩個摩托來拉,一個山寨蘋果,煙與打火機若幹,錢包四個,裏麵有身份證,駕駛證,居住證等這證那證,銀行卡,信用卡若幹,現金總共有三千二百六十七塊。


    嚴小開抬眼看看,發現那中年司機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指頭粗的金項鏈,瞧那成色還是足金的,這就上前一把拽了下來。


    他手上的那隻勞力士是假的,所以嚴小開就沒要了,不過西裝斯文男手裏的戒指是真的,他就強硬的摘了下來。


    值錢的財物搜羅一空後,嚴小開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把那些香煙全都點了起來,然後加了點幹草樹葉,燒起了一堆火。


    看見他這樣,五人一陣心驚肉跳,因為他們猜不透這廝要幹嘛!


    直到嚴小開將他們的身份證,居住證,駕駛證,銀行卡,信用卡一張一張的扔進火堆裏,他們才明白過來,驚慌失色的大喊。


    “不要,不要啊!”


    “住手,快住手!”


    “……”


    隻是他們喊得越大聲,嚴小開就扔得越快,不多一會兒,證件和卡類通通都扔進了火堆,變成一堆灰燼。


    嚴小開用一根樹枝一邊劃著火堆,一邊自語自語:“還有什麽可以燒呢?”


    當他的目光看向旁邊那堆衣服的時候,眾人的瞳孔又是一陣收縮,不過他們已經不再喊了,因為喊是沒有用的,這個惡魔一樣的家夥是不會理睬的,而在這深山密林裏,也不會有人聽得見的,所以他們還是決定省點口水。


    果然,嚴小開真的把他們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扔進了火堆,燒完之後,他抬頭看看幾人,語重心長的說,“預防山火,人人有責!我也不例外!”


    說著,他就去車裏找來一瓶水,把火堆弄熄了,這才拍拍手,然後對眾人很瀟灑的揮了揮手,“幾位,再見咯!”


    再見?


    狗~娘養的王八蛋龜孫子二百五加十三點才想和你再見!


    你這個沒人性的搶劫犯!


    五人心裏如是想,嘴裏卻半句聲也不敢吭,莫說吭聲,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嚴小開走了幾步,又迴過頭來問:“車我開走了,你們沒意見吧?”


    幾人被弄得欲哭無淚,有意見真的可以說嗎?


    嚴小開卻不太滿意,撿起地上剛扔掉的枝條,走到那個中年司機麵前,“哎,我問你話呢?”


    中年司機看見那還帶著血的枝條,瞳孔一縮,菊花一緊,“沒意見,沒意見,小兄弟……不,大哥,不,大爺,大爺你喜歡,盡管開走,我沒意見!我絕對沒意見!”


    嚴小開又轉頭看向另外幾人,“你們呢?”


    幾人趕緊的搖頭,“沒有,我們沒有意見!”


    嚴小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扔了枝條,慢悠悠的發動小麵包車,調頭往來路駛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撿個絕色老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作家了了一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作家了了一生並收藏重生:撿個絕色老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