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鄭佩琳從飯店叫了一桌酒席!


    和工人們一起吃完了之後又繼續折騰。


    一直忙碌到了傍晚,這棟久無人居住的小洋樓才整理收拾完畢!


    家具床鋪被褥,以及別的雜七雜八的生活用品,通通都換成了新的。


    到了入夜的時候,嚴小開被鄭佩琳指揮著去車上搬那些大件小件行李的時候。


    嚴小開才終於知道,住進這棟小洋樓的不止他自己,鄭佩琳也從學校搬出來,和他一起住。


    咦,這不就是同居了嗎?


    嚴小開想到這點的時候,心裏竟然湧起了一陣複雜又古怪的情緒。


    和一個虎妞住在一起,壓力真的很大!


    搞不好就有可能被吃掉啊!


    男孩子和虎妞同居,怎樣才能保護好自己?


    在線等,好急啊!


    ……


    是夜。


    兩人各自洗了澡之後,就用方便麵草草的對付了一頓晚餐。


    吃飽喝足,那該幹嘛?


    自然是睡覺啊,畢竟這一天的折騰實在是太累了!


    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對,飽暖思那啥。


    在鄭佩琳剛換好睡裙的時候,嚴小開竟然從外麵敲門進來了。


    鄭佩琳被嚇了一跳,因為她睡覺的時候習慣真空上陣的。


    看見嚴小開進來,她立即就把枕頭抱到胸前!


    盡管她的動作很快,但嚴小開也不瞎。


    真是的,大家以後就住在同一個房子裏麵了!


    有好東西不該拿出來一起分享嗎?


    摭摭掩掩的幹嘛?


    搞得好像我會搶著來吃似的!


    鄭佩琳看見嚴小開一雙賊眼在自己的身上滴溜溜亂轉,臉就不禁紅了一下,然後立即就扳起臉。


    “看來我有必要嚴正的申明一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入我的房間。”


    嚴小開有些委屈,“我剛剛不是敲門了嗎?”


    鄭佩琳反問,“可是我答應了嗎?”


    嚴小開無語一陣後才說,“那要不我出去,重新再敲一次門!”


    鄭佩琳又翻了白眼,“你進都進來了,看也看到了,還裝什麽裝?”


    嚴小開:“……”


    鄭佩琳又唿喝,“有話就說,有啥就放!”


    嚴小開終於有點忍不住了,“鄭佩琳,我說你一個女人,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溫柔?”鄭佩琳愣了一下,隨後再唿喝:“老子不懂那是什麽玩意兒!”


    嚴小開大汗,你該自稱老娘才對吧!


    鄭佩琳見嚴小開在自己的房間裏始終盤沿不去,雖然不害怕這廝會亂來,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


    不過心裏仍有些忐忑,而且她的臀部經過這一天的折騰,也疼得厲害,想早點休息!


    “哎!”鄭佩琳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就出去,我要睡覺了。”


    嚴小開點頭,“有事!”


    鄭佩琳問,“什麽?”


    嚴小開反問,“鄭佩琳,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


    鄭佩琳一臉茫然,“我忘了什麽?”


    嚴小開汗了一下,貴人多忘事,這話果然不假,於是提醒她,“你今天是不是發財了?”


    鄭佩琳瞥了一眼床頭櫃裏的支票,“是啊,發了筆小財。”


    嚴小開又問,“然後呢?想起了什麽嗎?”


    鄭佩琳使勁的想了想,隨後臉色突地一變,急忙拿起床頭櫃上的支票朝嚴小開甩了過去。


    “不,這不算,這不是我發的財,這是你發的。”


    嚴小開撿起落在地上的支票,又將它重新放到床頭櫃上,“房子是你賣下來的,樹自然也是你的,這財自然是你發的。”


    “不不不!”鄭佩琳更慌了,連忙擺手,“這不是我發的,那棵樹我都準備當垃圾給扔了。”


    嚴小開攤手,“就算你準備當垃圾扔了,那也是你的。所以這財肯定是你發的,這是不爭的事實。當然,你發了財之後要把錢給我,我也不反對。”


    這下,鄭佩琳欲哭無淚了!


    她指著嚴小開質問,“姓嚴的,這一切是不是你早早就設計好的?”


    嚴小開微微皺眉,設計?竟然用這麽嚴重的字眼,摸你的屁股我還用得著設計……


    呃,好像確實是自己設計好的。


    因此最後的最後,嚴小開老實的點了點頭。


    鄭佩琳怒急了,語不成聲的指著他,“你,你,你……”


    嚴小開則是語氣平淡的說,“我贏了,你輸了,願賭服輸,出來混,輸了要認,挨打要立正,現在,把屁股翹起來,我摸一下!”


    鄭佩琳被氣呆了。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輸了。


    所以,盡管她臉紅耳赤,咬牙切齒,怒得不可收拾,最終也沒有惱羞成怒的撲向嚴小開。


    願賭,那就得服輸!


    哪怕這一切都是這該死的殺千刀一早設計好的。


    自己太蠢,又怎麽能怨對手太聰明呢?


    嚴小開等了一陣,見她隻是狠狠的瞪著自己,身體卻一動也不動,終於有些不耐煩。


    “鄭佩琳,你是想耍賴嗎?”


    鄭佩琳狠狠的剜了他一陣,“笑話,我鄭佩琳一個新時代的女性,進得了廳堂,翻得了圍牆,開得起豪車,買得起新房,我如此優秀之人,會耍賴?”


    嚴小開真的很想問,說得自己那麽了不起,你能入洞房不?


    不過這會兒他真有點困了,所以也懶得跟她糾纏不清,打了個嗬欠說。


    “那就趕緊吧,把屁股翹起來,我摸了好去睡覺。”


    這話一出,剛剛還很神氣的鄭佩琳立馬就焉了,心裏一陣絕望,難過得眼眶都紅了!


    她死死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湧出來,沉吟一下後,終於把心一橫,反身撲到床上,背朝天的躺平了!


    來吧,禽獸!


    我就當被狗刨了一爪子!


    過了今晚,老子一定要將你剝皮拆骨,碎屍萬段!


    隻是她在床上躺了好一陣,也沒感覺到嚴小開的爪子落到自己的臀上,不由疑惑的迴頭!


    結果發現嚴小開竟然還袖著手臂好整似暇的站在床邊!


    她的火氣立即又騰騰的冒了起來,“姓嚴的,你不是要摸嗎?還等什麽,等宵夜嗎?”


    嚴小開搖搖頭,“這樣的姿勢可不行。”


    鄭佩琳惱了,咆哮不止!


    “讓你摸就已經是你祖上燒了幾輩子的高香了!”


    “你還挑三揀四要求這要求那?”


    “姓嚴的,我就這樣的姿勢,愛摸不摸,不摸拉倒。”


    嚴小開搖頭,“這樣真不行,你必須把屁股翹起來!”


    “翹你老……”鄭佩琳差點口吐芬芳,硬生生的忍下去後才說:“我就這樣,你來不來,我數三聲,過期不候,賭注作廢。一,二……”


    三還沒出口,嚴小開已經刷地一下跳上了床!


    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雙手一下就勾到了她骨盆的兩邊,抓緊她的身體猛然往後用力的一拉。


    原本趴臥的鄭佩琳瞬間就變成了跪趴!


    這是一個……不可描述的知識!


    鄭佩琳被嚇壞了,小心髒狂跳不止,立即就想擺脫後麵的嚴小開!


    然而她的纖腰剛剛挺起,上半身就要直起的瞬間,臀後傳來一陣巨痛……確切的說是尾椎尖部的地方。


    “啊!”鄭佩琳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嚴小開這個陰險,卑鄙,無恥,下流的家夥,竟然用手摁到了他摔傷的地方!


    吃了不住劇痛的她,無力的再次趴倒在床上。


    當她又要掙紮起身的時候,嚴小開的抓子再次按到她的患處。


    “啊!”鄭佩琳無法自控的再次慘叫。


    如是再三,鄭佩琳終於無力掙紮了!


    隻能軟癱癱的趴在那兒,再也直不起身來了。


    “魂淡,你到底在幹什麽?”


    在她身後的嚴小開淡笑一聲,“你說呢?”


    鄭佩琳怒罵,“你這銀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齷齪的東西,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你,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嚴小開嘿嘿一笑,“如果我隻想要你的人呢?”


    鄭佩琳崩潰了,眼淚無法控製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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