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從疼痛中解脫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她騎著,感覺相當的無語!


    不要這樣行不行,你未來是個警察,不是馬術師!


    嚴小開努力掙紮,想要擺脫她!


    然並卵,使出全身力氣的拱腰,擰身,仍舊沒辦法把她從身上掀下去。


    “你,你起開!”


    “你走不走?”


    “不走!”


    “哼,那你就休想讓我起開!”


    “你快起開,這像什麽樣子,讓別人看見了,你還交不交男朋友了?校花形象要不要了?”


    鄭佩琳不為所動,昨天沒穿衣服都敢騎他,何況現在穿著!


    她從來都隻走自己的路,哪怕別人無路可走。


    “我才不管別人怎麽看,你到底走不走?”


    “說不走就不走!”


    “……”


    兩人正在床上鬧得不可開交之際,門口進來一人,外出的畢運濤迴來了。


    “喲!”


    畢運濤看清了宿舍內的情景時,不由嚇了一跳,立即伸手捂住眼睛!


    這兩人的姿勢,實在不忍直視!


    盡管說穿著衣服,可鄭佩琳穿的是裙子。


    “那個,那個……你們繼續,我隻是路過,什麽也沒看到。”


    “濤哥,幫我!”嚴小開很沒骨氣的開口求救,“這娘們要搞死人了!”


    畢運濤從指隙中看一眼兇相畢露的鄭佩琳,抱歉的衝嚴小開搖搖頭。


    “兄弟,這種忙我雖然很想幫,可真不能幫,否則就亂套了,你自求多福吧!”


    說罷,他就忙退了出去,而且很貼心的給他們關上門。


    靠在門背上的時候,畢運濤心裏有種淡淡的憂傷。


    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


    同一個村子出來的,嚴小開的命怎麽就那麽好!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衝裏麵喊一句。


    姑娘,放開他,有什麽事衝我來!


    然而不行,那已經是弟妹了!


    ……


    女人,一旦發起威來,當真就像母老虎一樣的。


    何況,這還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小白!


    鄭佩琳真的不是一般的強悍,縱然是被畢運濤誤會了,她也沒有放開嚴小開!


    在畢運濤關門退出去後,仍舊死死的壓著嚴小開,摁著他!


    她甚至還甕聲甕氣的奚落,“你喊啊,倒是繼續喊啊,我看看現在還有誰能救你!”


    嚴小開自然是不甘心就此屈服,腰不停上拱!


    想像昨天一樣故計重施,把她掀翻。


    然而這次人家學精了,坐的位置很上,壓著他的肚子。


    任憑他把腰拱斷也沒用!


    掙紮幾分鍾後,嚴小開終於脫力了!


    無可奈何的癱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他也不想這樣,可這副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僅僅就五分鍾不到,他就不行了!


    看著臉紅耳赤,氣喘如牛的嚴小開!


    鄭佩琳的心裏竟然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感,但同時又很納悶!


    他這慫樣,自己昨天竟然吃了大虧,而且就連林偉科那樣的高手也栽在他的手裏。


    迴想起來,實在是讓她感覺不可思議。


    不過現在,鄭佩琳首要解決的明顯不是這個問題,所以她再次兇狠起來。


    “嚴小開,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走不走!”


    嚴小開搖頭,“不走!”


    鄭佩琳更惱了,“你是不是想死?”


    嚴小開十分不屑,“如果你這樣蠻來就想讓我屈服的話,我勸你還是省省!老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就沒打算再活著迴去。”


    鄭佩琳:“……”


    嚴小開大聲的唿喝,“反正你不用枉費心機,大爺我是誓死不從的。”


    “喲嗬!”鄭佩琳嘖嘖的咂嘴,“進了一迴女生澡堂,還真長出息了哈!”


    “那可不!”嚴小開得意的一扭頭,隨即心中一動計上心來,突地慘叫起來,“哎喲,我的頭!”


    鄭佩琳被嚇了一跳,“你的頭怎麽了?”


    嚴小開捂著腦袋,“我的頭好痛!”


    鄭佩琳疑惑的問:“我剛剛已經很將就的了,朝哪打也沒打你的頭啊!”


    “可是你昨天打了!”


    鄭佩琳:“……”


    嚴小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下,又連聲慘叫,“哎喲,好痛!好痛啊!”


    鄭佩琳遲疑的問,“真的很痛?”


    嚴小開大罵,“你個臭娘們,還咯嗦個什麽勁,趕緊放開我。”


    裝頭痛這招,果然百試百靈!


    鄭佩琳雖然杏眉怒睜,但最後還是無奈的歎口氣放開了他,然後一聲不響的坐到床邊,低垂著頭。


    嚴小開騰地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雙手齊出,就要直搗黃龍攻她的要害……撓她的癢!


    隻是手隻伸到一半,卻發現她的肩頭一聳一聳的!


    這小娘皮……哭了?


    一時間,嚴小開的手就滯在半空,臉上露出啼笑皆非之色。


    這可真稀奇了!


    被打的沒哭,打人的倒是哭上了。


    嚴小開用手指輕碰一下她肩膀,弱弱的問:“哎,你怎麽了?”


    鄭佩琳甩了一下,沒有理他。


    嚴小開又問:“你哭什麽呀?”


    鄭佩琳仍是不出聲,也沒轉過身來,肩頭仍是一聳一聳的,顯然是哭得厲害!


    嚴小開沒經曆過這樣的場麵,頓時被弄得手腳無措!


    “哎哎,你別哭了行不行,一會兒別人看見了,該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就是欺負我了!”鄭佩琳終於吭了聲,語帶哭腔的嚷嚷,“從昨天就開始欺負我,不停的欺負我,我都被你欺負死了!嗚嗚!”


    嚴小開哭笑不得,現在到底誰欺負誰啊?


    鄭佩琳哭哭啼啼,抱怨不止。


    “我讓你搬出去住是為了什麽啊?”


    “你看看這裏,又吵又亂又髒又臭,哪適合養病?”


    “我從昨晚上開始張羅,幾乎是一宿沒睡,好容易才給你安排好了!”


    “不用你付房租,也不收你夥食費,還有人負責家務!”


    “你竟然不領情,把我的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不是欺負我是什麽?”


    “嗚嗚……”


    嚴小開張了張嘴,最終卻是無言以對。


    鄭佩琳見他沉默,繼續像個怨婦一樣絮絮叨叨。


    “嚴小開,你想想這件事由頭至尾是誰弄出來的。”


    “我自個兒好好的在那唱著歌洗著澡,我招你惹你了?”


    “你闖進來幹嘛?”


    “當時的情況別說是我,換了誰都得揍你。”


    “不但揍你,還得把你扭送派出所,告你猥褻婦女!”


    “讓你坐牢,讓你被學校開除。”


    “可是我呢?我這樣做了嗎?我不但帶你去醫院……”


    “等一下等一下!”嚴小開終於吭了聲,弱弱的糾正,“是濤哥帶我去的醫院,你隻是正好在那罷了。”


    “那醫生呢?”鄭佩琳憤憤的質問,“醫生不是我帶你去看的嗎?還有醫藥費呢?不是我給你出的嗎?”


    嚴小開識相的閉上了嘴。


    “嗚嗚~”鄭佩琳又插了兩句哭聲,這才接著說,“嚴小開,這個事情的發生,誰都不想的,而你也不一定非要對我負責不可。”


    “什麽?”


    “呃……錯了,我是說,我不一定非要對你負責。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那麽大個血腫在腦袋裏,我真的不忍心放著你不管。所以,你就聽我一迴好嗎?讓我的良心得到一點安寧好嗎?”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這是在求我?”


    我求你老木……鄭佩琳差點就沒忍住,但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好,就當我在求你!”


    嚴小開沉吟半響後,終於點頭,“好吧,既然你是求我,那我就答應你,你別再哭了!”


    聽到他這樣說,鄭佩琳的肩頭聳動得更曆害了。


    嚴小開以為她是喜極而泣,可是他又哪知道!


    她隻有喜,從頭至尾都沒有泣!


    一切都是裝的,演的!


    鄭大小姐未來可不止能做馬術師,還可以扮演各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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