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嚴小開多看,鄭佩琳的騰空側踢已經到了眼前!


    跆拳道黑帶五段的身手,絕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是以前的嚴小開,這兇猛狠毒的一腳肯定要把他踢得飛……一會兒!


    不過這一腳到了現在這個文武雙科狀元的嚴小開麵前,卻成了花拳繡腿的擺式。


    太慢了!


    太沒力道了!


    簡直不足一哂嘛!


    嚴小開不屑的哼了聲,肩頭一晃,這就要躲開。


    以他原來的實力,這種隻配在唐朝擺街賺吆喝的把式對他是完全沒有殺傷力!


    動一根小指頭就能把這小娘皮戳死!


    隻是這一次,他失算了!


    他的反應雖快,可是這副身體真的太弱了,速度也實在太慢了!


    手腳跟不上反應,屁股也決定不了腦袋,所以鼻子被鄭佩琳的玉足狠狠掃中了。


    鼻子沒有骨折,但還是腫了,而且見了紅。


    兩道鮮紅的血液像鼻涕一樣流下來。


    “咦?”


    兩聲驚奇的唿聲同時響起,除了捂著鼻子的嚴小開,還有鄭佩琳。


    剛剛那一腳,鄭佩琳在暴怒之下幾乎盡了全力!


    別說是嚴小開這樣的窩囊廢,就是學院裏的教官都很難抵擋,所以她很有信心一腳就放倒這個廢物!


    然而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貨在關鍵時刻竟然閃了下,自己僅僅掃中了他的鼻尖。


    嚴小開也同樣驚奇,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理由閃不開的,疑惑之間仔細的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丹田空空如也,不見絲毫的內氣!


    活動一下手腳,發現自己仿佛變成了個軟腳蝦似的有氣無力。


    日怪了,身體完全被掏空的感覺!


    看見麵前這個兇悍小娘皮的表情從驚奇又轉迴到暴怒的時候,嚴小開有些發慌了!


    如果這女人是擺街把式,那這會兒的他就是個繡花枕頭也不如!


    “好,我就看看你這個廢物到底有啥能耐!”


    鄭佩琳暴喝一聲,再次長身而起,兇狠的撲了過來。


    嚴小開心頭一驚,這娘們胸大,脾氣也大,氣勢更大,如今自己武功全失,還是避一避為妙,所以趕緊撒腿就跑。


    她追,他跑,他插翅難飛!


    一個不管不顧,一個不分東西南北,追得團團亂轉,好看得不得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童心未泯,在玩“氹氹轉,菊花園”呢!


    不過最後,鄭佩琳還是追上了嚴小開,把他給摁倒在地上了。


    嚴小開也很無奈,他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弱得就像……弱得他都不知道怎麽形容,反正和路邊的狗屎沒太大的差別,是人都可以踩上幾腳。


    鄭佩琳把嚴小開摁倒之後,得意洋洋,“哼,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嚴小開很無奈,想閉上眼睛裝死,可是又舍不得,因為穿衣服的女人好看,不穿的更好看。


    這一刻,嚴小開已經決定了,如果這個女人敢亂來,又玩雲妃賤人的那一套,他就……他就……從了!


    對,從了!


    鄭佩琳見被摁得嚴嚴實實的嚴小開隻是張著雙眼,不言不語不動彈也不反抗,頓時就眉開眼笑的得意起來,隻是得意了不到兩秒鍾,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你,流氓!”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臭罵一句,迅速的放開他的雙手坐起,一手掩著身體,一手揚起就要賞他大耳光!


    不過嚴小開哪能讓她得逞,她的手才一鬆開,他就騰地撐地坐了起來,緊緊的攬著她的纖腰,把頭臉緊緊的壓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的耳光落到自己臉上。


    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抱緊,鄭佩琳頓時就呆了!


    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揚手不停捶打他的肩背,“混蛋,你放開我。”


    鄭佩琳的身手著實是不弱的,換了別人,這樣被她捶打,不出一分鍾就可能造成內傷,但前提是她必須使得上勁!


    嚴小開現在是雙手穿在她兩腋緊抱著她,她的兩隻手雖然活動自如,勁力也十足,可問題是用不上勁,找不到著力點!


    因此不但沒有沒給嚴小開造成什麽傷害,反倒像是在給他捶背按摩似的,弄得他十分舒服!


    “混蛋,流氓,人渣,敗類……你趕緊把我放開!”


    鄭佩琳一邊捶打,一邊臭罵不停,但嚴小開卻是置若罔聞,不管不顧的把她抱得緊緊的,實實的。


    笑話,好容易才將溫香如玉的潑辣美人抱進懷裏,傻瓜才舍得放手呢!


    嚴小開任由她罵,也任由她打,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折騰,反正是鐵了心的隨便你怎樣,想要叫我放手,門框都沒有。


    一直到鄭佩琳罵也不罵出了,打也打不動了,嚴小開這才開始發威了,腰身一挺,猛地往前一傾,反客為主的壓住她。


    鄭佩琳心中巨驚,花容失色的顫聲問:“你,你想要幹嘛?”


    嚴小開笑得有點蝟瑣的問:“小姐,你猜?”


    ……


    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場合,換一種心情,或許嚴小開就真禽獸一把,將這個兇悍又嬌美的小娘皮給辦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連自己是什麽情況都搞不清楚,又哪來的心情風流快活呢?


    何況他假假也是個文武雙科狀元,願意倒貼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他還真不屑!


    所以,盡管有點不舍,但他還是放開了鄭佩琳。


    鄭佩琳正慌恐得不行呢,突見這廝竟然放開了自己,身為預備女警,自然知道雞不可失,鴨不再來的道理。


    嚴小開才一放開她,她拳頭已經一緊,立即就奔他的麵門砸去。


    不過,她的拳頭還沒徹底揮出,她的胳膊已經一軟,一股奇癢從腋下傳來,同時小腹上也是,也顧不上揍嚴小開了,被弄得咯咯的笑了起來。


    原來,嚴小開在放開她之前,已然料到她會不老實,所以在放開她的時候,兩隻手已經同時出擊,分上下兩路,各襲向鄭佩琳的腋窩與小腹!


    不過他很懂得憐香惜玉,並沒有下重手,反倒是輕得不行,好像是給她撓癢……


    自信點,不是好像,他就是要撓她的癢。


    鄭佩琳長那麽大,無恥的男人見過不少,可是像眼前這位這麽無恥這麽猥瑣的,卻真的是頭一次見!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男人確確實實點中了她的死穴。


    鄭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癢啊!


    “啊~~嗬嗬~~嗬嗬~~混蛋~~~不要~~~不要撓我~~~~”


    嚴小開的絕招一出,鄭佩琳立即被撓得大笑不止,滿地亂滾!


    盡管與此同時,她的拳腳還在亂飛,可是嚴小開精得跟個鬼似的,一邊閃躲同時,一雙手卻是如影隨形的緊貼在她敏感的地!


    哪怕是拚著挨一拳半腳,也不肯有絲毫的停滯!


    因此沒一會兒,鄭佩琳就完全沒有了攻擊的能力,隻剩下大笑著滿地亂爬的份兒!


    嚴小開一邊撓,一邊憤憤的罵,“你個小娘皮,大爺讓著你,你就以為大爺好欺負是不是?現在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鄭佩琳被撓得全身發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話也說不清楚了!


    “嗬嗬~~嗬嗬~~你個混蛋~~你有本事~~嗬嗬~~就跟我……哎喲,我滴媽呀!”


    “你還嘴硬?再嘴硬一個看看,再嘴硬一個看看!”


    嚴小開變本加厲的撓她,不但撓她的小腹,還撓她的足底,撓得她唿爹喊娘,撓得她大笑不絕,撓得她滿地打滾!


    撓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多一會兒,鄭大小姐就被弄得秀發紊亂,一身的汙跡,那模樣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說有淒涼就有多淒涼。


    終於,鄭佩琳扛不住了,一邊有氣無力帶著哭腔的笑著,一邊斷斷續續的求饒。


    “放過我,嗬嗬嗬~~~放過我~~~嗬嗬嗬嗬,我不敢了,嗬嗬嗬嗬,我真的不敢了~~~~”


    三十年……三十年太長了!


    三分鍾河東,三分鍾河西!


    風水這種東西可是輪流轉的,剛剛在你那,這會兒就可能到我這了。


    幾分鍾前鄭佩琳還得意的跟二五八萬一樣,這會兒就變成滿地打滾求饒不絕的三六九筒了!


    所以說啊,做人還是低調一點的好,一不小心就可能遭報應的。


    嚴小開雖然有點無恥,但本質還不壞,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所以在看見她求饒之後,這就不再撓她,因為再撓下去,這小娘皮很可能會笑斷腸。


    他收了手,蹲在那裏看著躺在地上,唿唿的大口喘著氣,像條快斷氣的美人魚一般的鄭佩琳,眼中滿是戲謔之意。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大爺收拾不死你。”


    如果怒火可以將一個人殺死,嚴小開這會兒肯定已經死了千次萬次,因為鄭佩琳真的已是怒火中燒,怒得不可收拾了。


    不過很遺憾,怒火是燒不死人的,而現在的她還處於有氣無力的癱軟狀態中。


    嚴小開看見這女人眼中怒火,心裏不由歎口氣,看來這娘們真的是不見棺材心不死啊!


    不過這會兒他也沒心思教調她,不,確切的說是沒有時間,因為他覺得首要的任務還是趕緊的搞清楚自己是怎麽迴事,這裏又是什麽地方才是正經的


    奚落了鄭佩琳幾句之後,他就在四處打量起來,尋找著出口!


    然而很不幸,這是個環形澡堂!


    他轉了一圈之後,發現門有無數,可是每一扇都不能出去,推開之後隻發現裏麵是一個小小的空間,上麵有一個奇怪的管子連接著一個如小蜂窩似的東西,也不曉得是用來幹什麽的!


    住人肯定是不行,拉屎又沒有坑……


    其實一點也不稀奇,這就是一個個衝澡的浴室,隻是這唐朝來的鄉巴佬沒見識,完全不認得而已。


    轉來轉去,嚴小開悲劇的發現自己竟然又轉迴了原地,而更悲劇的是那個小娘皮已經恢複了氣力從地上站了起來,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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