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慢慢走過去，駱橫和龐雲活捉了兩百多個蠻子，吃掉了幾百個，其餘跑了。
鬼兵高興地擦著嘴，有的還在挖取內髒啃食。
內髒富含脂肪，沒有骨頭，屬於優質肉食，鬼兵和虎狼都很喜歡。
“你們誰會蠻語？”
李承道不會說蠻族的話，沒法交流。
龐雲說道：“我會，要問什麽？”
駱橫、龐雲兩人服從鬼胎的旨意，聽從李承道調遣，但兩人並沒有稱唿李承道為“大人”，或者其他。
高擒虎看不起李承道，連帶底下的人也看不起李承道。
“問他們臥虎嶺在哪裏，聖子的旨意是前往臥虎嶺。”
李承道知道這兩人不服管，也就懶得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隻要能完成任務就行。
而且，這些人活不了多久了。
對付龍辰肯定有傷亡，這些人已經在陣亡名單上了。
龐雲對著蠻子喝問，還騙他們說隻要能找到，就可以免死。
見過鬼兵吃人，蠻子嚇得屁滾尿流，馬上就有兩個蠻子說知道地方。
“他們兩個知道。”
龐雲指了指兩個年紀大的蠻子。
李承道讓所有人上馬，跟隨蠻子往臥虎嶺走去。
...
龍辰一行人離開山穀後，一直往西走。
在底下暗河的水潭找到兩萬鬼兵後，馮合變得非常興奮。
“大人，一次滅掉兩萬鬼兵，如果我們尋找的每一處地方都有鬼兵，我們就可以消滅十幾萬鬼兵。”
“嘖嘖，十幾萬鬼兵啊，這數量真嚇人。”
馮合一路上喋喋不休，甘辛在馬背上拈出一點煙絲，小心地裝好點燃，然後慢慢享受。
他抽的是馮合給的煙絲，非常金貴。
“不一定每處都有，這些地方隻是我的估計。”
第一次運氣好，剛好碰到了。
後麵的有沒有，這個真不好說。
墨麟問道：“大人，下一個地方是哪裏？”
龍辰說道：“冰穀，據說那裏常年冰封，離冰穀不遠的地方打過仗，我想去看看，或許那裏也有。”
判斷的第一個依據是打過仗，而且是大仗的地方。
打過大仗的地方就會有傷兵，有傷兵就可能被冰封。
前麵的伊河笑嗬嗬說道：“冰穀我們也隻聽說過，沒有去過，首陀部落的人夏天會去那裏避暑。”
馮合笑道：“避暑？你們還需避暑？你們不是隻怕寒冷嗎？”
草原的夏季不長，氣溫也不高，蠻子更害怕的是寒冷冬季。
從未聽說他們夏季還需要避暑的。
木真笑道：“你們中原熱，所以你們不怕熱；我們草原冷，所以我們不怎麽怕冷。”
“夏天的草原對我們來說已經很熱了，冰穀是一個很好的避暑地方。”
馮合想想也有道理，不同的人對環境適應不一樣。
繼續走了三天，龍辰到了一處塌陷下去的地方。
這裏與其說是山穀，不如說是一個大坑。
寬闊平坦的地麵突然凹陷，方圓五十多裏，往下凹陷幾十米，坑內怪石林立，被厚厚的冰雪覆蓋著。
“這麽大？”
馮合站在冰穀邊緣，好奇地拿出望遠鏡俯視坑內的怪石。
“地方這麽大，不好找啊，而且覆蓋著冰雪，就算有山洞，也被雪蓋住了。”
甘辛看著冰穀犯難，在這種被雪覆蓋的地方尋找山洞之類的地方很難，連入口都找不到。
“大人，這怎麽找？”
馮合迴頭看著龍辰。
龍辰望著冰穀，也覺得很為難。
春天才剛開始，冰雪尚未完全消融，冰穀因為寒冷，冰雪更厚，而且很多地方結冰了，完全封凍了，尋找洞口之類的非常難。
“夏天的時候，這裏的雪可以融化多少？”
墨麟轉頭問木真兩人，木真搖頭說道：“我們隻聽說過這裏，沒有來過，我們也不知道。”
龍辰環顧四周，感慨道：“如果能知道首陀部落的人就好了，他們夏天在此避暑，肯定知道夏天什麽樣。”
入山問樵、入水問漁，當地人肯定更清楚。
甘辛說道：“大人說得有道理，與其費勁亂找，不如尋找首陀部落的人。”
龍辰覺得甘辛說得對，問道：“你們能找到首陀部落的人嗎？”
伊河也很為難，說道：“冬季他們的越冬地點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而且，冬季這裏有鬼族，他們是否還活著都是問題。”
主要是鬼族的存在，讓他們不敢確定首陀部落是否還在。
這一路上，伊河、木真兩人找了幾個沒有南下的部落，這些部落全都沒了。
他們很傷心，又很慶幸，慶幸自己當初跟著圖支南下，進入了雁門關。
如果當時也厭惡中原人，不相信圖支，他們的下場也一樣。
“找找吧，如果能找到首陀部落的人，就可以問清楚。”
龍辰堅持尋找首陀部落問情況。
甘辛也說道：“找人比我們沒頭沒腦瞎找一通要好。”
冰穀很大，亂找幾乎無望。
木真說道：“我記得他們的越冬之地在南邊，離這裏有一百多裏。”
騎著馬，一百多裏不算遠，木真帶路，龍辰一行人立即往南走。
下午的時候，龍辰找到了首陀部落。
見到龍辰幾人的時候，首陀部落嚇得不輕，部落的戰士立即列陣，準備戰鬥廝殺。
見到這個情形，龍辰立即停下，馮合說道：“他們是不是遇到過鬼族？對我們敵意這麽大？”
墨麟說道：“遇到過鬼族他們還能活著？”
鬼族吃人不會留下這麽多，首陀部落的人數還有數萬，看起來不像。
“那怎麽迴事？”
馮合見首陀部落這麽大敵意，感覺哪裏不對勁。
“伊河，你去問問怎麽迴事。”
龍辰讓伊河去打探一下情況。
伊河馬上騎馬過去，高高舉起雙手，用蠻語喊話。
聽到蠻語，首陀部落的人才讓伊河過去。
等說清楚了，首陀部落的統領走出來，是一個中年男子，長得很魁梧。
此人名叫莫沙。
“這位是大周武王，這位是首陀部落的統領莫沙。”
伊河兩邊介紹。
龍辰行了一禮，說道：“本王想請莫沙統領幫個忙，在冰穀尋找鬼族的痕跡。”
莫沙看龍辰的眼神非常警覺，明顯帶著不信任。
“你們是不是經曆了什麽？遭遇了鬼族？”
馮合很好奇地問道。
鬼兵高興地擦著嘴，有的還在挖取內髒啃食。
內髒富含脂肪，沒有骨頭，屬於優質肉食，鬼兵和虎狼都很喜歡。
“你們誰會蠻語？”
李承道不會說蠻族的話，沒法交流。
龐雲說道：“我會，要問什麽？”
駱橫、龐雲兩人服從鬼胎的旨意，聽從李承道調遣，但兩人並沒有稱唿李承道為“大人”，或者其他。
高擒虎看不起李承道，連帶底下的人也看不起李承道。
“問他們臥虎嶺在哪裏，聖子的旨意是前往臥虎嶺。”
李承道知道這兩人不服管，也就懶得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隻要能完成任務就行。
而且，這些人活不了多久了。
對付龍辰肯定有傷亡，這些人已經在陣亡名單上了。
龐雲對著蠻子喝問，還騙他們說隻要能找到，就可以免死。
見過鬼兵吃人，蠻子嚇得屁滾尿流，馬上就有兩個蠻子說知道地方。
“他們兩個知道。”
龐雲指了指兩個年紀大的蠻子。
李承道讓所有人上馬，跟隨蠻子往臥虎嶺走去。
...
龍辰一行人離開山穀後，一直往西走。
在底下暗河的水潭找到兩萬鬼兵後，馮合變得非常興奮。
“大人，一次滅掉兩萬鬼兵，如果我們尋找的每一處地方都有鬼兵，我們就可以消滅十幾萬鬼兵。”
“嘖嘖，十幾萬鬼兵啊，這數量真嚇人。”
馮合一路上喋喋不休，甘辛在馬背上拈出一點煙絲，小心地裝好點燃，然後慢慢享受。
他抽的是馮合給的煙絲，非常金貴。
“不一定每處都有，這些地方隻是我的估計。”
第一次運氣好，剛好碰到了。
後麵的有沒有，這個真不好說。
墨麟問道：“大人，下一個地方是哪裏？”
龍辰說道：“冰穀，據說那裏常年冰封，離冰穀不遠的地方打過仗，我想去看看，或許那裏也有。”
判斷的第一個依據是打過仗，而且是大仗的地方。
打過大仗的地方就會有傷兵，有傷兵就可能被冰封。
前麵的伊河笑嗬嗬說道：“冰穀我們也隻聽說過，沒有去過，首陀部落的人夏天會去那裏避暑。”
馮合笑道：“避暑？你們還需避暑？你們不是隻怕寒冷嗎？”
草原的夏季不長，氣溫也不高，蠻子更害怕的是寒冷冬季。
從未聽說他們夏季還需要避暑的。
木真笑道：“你們中原熱，所以你們不怕熱；我們草原冷，所以我們不怎麽怕冷。”
“夏天的草原對我們來說已經很熱了，冰穀是一個很好的避暑地方。”
馮合想想也有道理，不同的人對環境適應不一樣。
繼續走了三天，龍辰到了一處塌陷下去的地方。
這裏與其說是山穀，不如說是一個大坑。
寬闊平坦的地麵突然凹陷，方圓五十多裏，往下凹陷幾十米，坑內怪石林立，被厚厚的冰雪覆蓋著。
“這麽大？”
馮合站在冰穀邊緣，好奇地拿出望遠鏡俯視坑內的怪石。
“地方這麽大，不好找啊，而且覆蓋著冰雪，就算有山洞，也被雪蓋住了。”
甘辛看著冰穀犯難，在這種被雪覆蓋的地方尋找山洞之類的地方很難，連入口都找不到。
“大人，這怎麽找？”
馮合迴頭看著龍辰。
龍辰望著冰穀，也覺得很為難。
春天才剛開始，冰雪尚未完全消融，冰穀因為寒冷，冰雪更厚，而且很多地方結冰了，完全封凍了，尋找洞口之類的非常難。
“夏天的時候，這裏的雪可以融化多少？”
墨麟轉頭問木真兩人，木真搖頭說道：“我們隻聽說過這裏，沒有來過，我們也不知道。”
龍辰環顧四周，感慨道：“如果能知道首陀部落的人就好了，他們夏天在此避暑，肯定知道夏天什麽樣。”
入山問樵、入水問漁，當地人肯定更清楚。
甘辛說道：“大人說得有道理，與其費勁亂找，不如尋找首陀部落的人。”
龍辰覺得甘辛說得對，問道：“你們能找到首陀部落的人嗎？”
伊河也很為難，說道：“冬季他們的越冬地點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而且，冬季這裏有鬼族，他們是否還活著都是問題。”
主要是鬼族的存在，讓他們不敢確定首陀部落是否還在。
這一路上，伊河、木真兩人找了幾個沒有南下的部落，這些部落全都沒了。
他們很傷心，又很慶幸，慶幸自己當初跟著圖支南下，進入了雁門關。
如果當時也厭惡中原人，不相信圖支，他們的下場也一樣。
“找找吧，如果能找到首陀部落的人，就可以問清楚。”
龍辰堅持尋找首陀部落問情況。
甘辛也說道：“找人比我們沒頭沒腦瞎找一通要好。”
冰穀很大，亂找幾乎無望。
木真說道：“我記得他們的越冬之地在南邊，離這裏有一百多裏。”
騎著馬，一百多裏不算遠，木真帶路，龍辰一行人立即往南走。
下午的時候，龍辰找到了首陀部落。
見到龍辰幾人的時候，首陀部落嚇得不輕，部落的戰士立即列陣，準備戰鬥廝殺。
見到這個情形，龍辰立即停下，馮合說道：“他們是不是遇到過鬼族？對我們敵意這麽大？”
墨麟說道：“遇到過鬼族他們還能活著？”
鬼族吃人不會留下這麽多，首陀部落的人數還有數萬，看起來不像。
“那怎麽迴事？”
馮合見首陀部落這麽大敵意，感覺哪裏不對勁。
“伊河，你去問問怎麽迴事。”
龍辰讓伊河去打探一下情況。
伊河馬上騎馬過去，高高舉起雙手，用蠻語喊話。
聽到蠻語，首陀部落的人才讓伊河過去。
等說清楚了，首陀部落的統領走出來，是一個中年男子，長得很魁梧。
此人名叫莫沙。
“這位是大周武王，這位是首陀部落的統領莫沙。”
伊河兩邊介紹。
龍辰行了一禮，說道：“本王想請莫沙統領幫個忙，在冰穀尋找鬼族的痕跡。”
莫沙看龍辰的眼神非常警覺，明顯帶著不信任。
“你們是不是經曆了什麽？遭遇了鬼族？”
馮合很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