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那一頓酒還是喝上了。


    易中海最後也是沒有辦法拒絕,跟傻柱喝上了這一頓酒,還把傻柱喝的醉醺醺的。


    這才把傻柱送出了家門。


    做完這一切,易中海才是徹底的放下心。


    不過,當他一想到傻柱現在的情況,這一顆放下的心又是忍不住的提了起來。


    “當年,醫生說,對他的影響在他青年、壯年的時候較小,年紀大了才會上來,現在就開始了?會不會太早了?這以後不會影響到給我養老送終吧?”


    易中海擔心的喃喃自語。


    傻柱可不能就這麽倒下了。


    如果傻柱就這麽倒下了,自己怎麽辦?


    光是指望秦淮茹?


    要不然,這些天想辦法找幾個醫術好的醫生,向那些醫生問問有沒有什麽辦法緩解一下傻柱的情況?至少撐到自己死再說。


    就這麽辦了。


    易中海做下了決定。


    現在傻柱可不能死,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易中海打算明天就去找找醫術好的醫生。


    易中海也累了,做了打算之後,就洗洗睡了。


    隻是,易中海這一晚睡的並不是特別的好,一整宿一整宿的做著噩夢。


    夢裏,一會是自己驟然死掉的媳婦,一會是驟然死掉的傻柱,一會又是自己因為傻柱死掉,在賈家受盡欺負的模樣。


    這一個晚上,易中海光是做噩夢了。


    易中海也是嚇的夠嗆。


    第二天,做了一晚上噩夢的易中海連班都沒上,找人給請了一個假,就直接去找醫生去了,要想辦法給傻柱續命。


    這一找就是一天。


    一直到傍晚才迴到四合院。


    “老易,你這是幹什麽去了,一天不著家?不是聽說你今天請假了嗎?”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神神秘秘的提著一個酒壇子,好奇的攔住易中海,一邊打量易中海手中提著的酒壇子,一邊詢問。


    易中海本來沒想迴答,隻想著敷衍一下閻埠貴。


    可,話到嘴邊,又變了。


    “是請假了,我這不是去給柱子辦事去了嗎?”


    “給傻柱辦事去了?”


    “柱子這不是最近這身體不舒服嗎?我就去給他弄了點藥酒,給他調理調理身體。”易中海聲音加大了一些。


    “傻柱還有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閻埠貴有些詫異。


    “當然有,這柱子也不是鐵打的,這年紀上來了,年紀大了,整天又掄著個大鐵鍋,難免會有一些身體不太舒服的地方。”


    “也是。”


    閻埠貴嘴裏這麽說著,眼睛又咕嚕嚕看向了易中海手裏的那一大酒壇子藥酒,垂涎的說道:“老易,你這藥酒沒少花錢吧?”


    “那是,花了我一百多呐。”易中海眼中閃過一道心疼的神色。


    “多少?”


    閻埠貴差一點沒一口口水給自己嗆死。


    一百多?


    這什麽藥酒啊?


    “一百多啊,這可是人家老神醫招牌藥酒,能不貴嗎?有效果就好,你說我這錢也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留著也是沒用,不如給柱子調理調理身體。”易中海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閻埠貴現在顧及不上這個,他現在隻想知道知道這一百多塊的藥酒到底是什麽味的。


    閻埠貴眼珠子咕嚕嚕轉動了一圈,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你對傻柱可是夠好的。”


    “還行,還行。”易中海一副謙虛的模樣。


    “老易,你這哪是還行啊,你這親爹都比不上了,你見過哪個親爹舍得給自己的兒子弄這一百多塊的藥酒?”


    閻埠貴把各種好話不停的朝著易中海那邊遞。


    易中海也被哄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閻埠貴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對著易中海說道:“老易,說起來,你這一百多塊的藥酒有自己嚐過是什麽滋味,有自己試過具體是什麽效果嗎?”


    “這倒是沒有。”


    “怎麽沒有?你這要是被騙了該怎麽辦?”閻埠貴‘急了’,對著易中海道。


    “不可能的,我這可是找的名店、名醫,怎麽可能被騙?”易中海直接說道。


    “那也不能大意,該慎重還是要慎重,老易,這樣吧,我來幫你試試吧,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實挺懂藥酒的,你這藥酒給我半斤…二兩,我幫你嚐嚐滋味,試一試這藥酒的效果。”閻埠貴圖窮匕見。


    易中海麻了。


    他該說真不愧是雁過拔毛的閻埠貴嗎?


    什麽便宜都占?


    他自己也是顯擺什麽,這名聲還沒傳出去,這狼先給招來了。


    “老閻,我這可是藥酒,調理身體的,本質上是藥。”易中海咬著牙,對著閻埠貴這麽說道。


    “那正好,我這身體也不太舒服,這些年也出了點毛病,正好一起調養調養,哎呦,這說來就來,我這腰、我這腿!”


    易中海:“……”


    易中海看著為了二兩藥酒臉皮都不要的閻埠貴徹底服了,最終也還是妥協。


    閻埠貴可以不要臉,他不行啊。


    於是,不想在這糾纏的易中海強忍著心疼的說道:“二兩太多了,一兩吧。”


    “行啊。”


    閻埠貴不挑,有就行了。


    易中海也沒辦法,讓閻埠貴從家裏拿來容器,給閻埠貴倒了一兩藥酒。


    而倒完之後,人直接就走了,一刻都不願多待。


    生怕再被閻埠貴纏上。


    閻埠貴沒管易中海,喜滋滋拿著藥酒左看右看。


    “老閻,看什麽呢?”


    下班迴家的張平安正好看到這一幕,好奇的問。


    “看藥酒,這不易中海給是傻柱弄了一壇子一百多塊的藥酒嗎?我從易中海那弄到了一兩,這不正看著呢嗎?”閻埠貴對著張平安顯擺道。


    “藥酒?還是易中海給傻柱弄的?”


    張平安有點興趣了。


    “可不是,聽易中海說,是傻柱最近因為年紀大了,身體不舒服,他才給弄的。”


    “傻柱也算年紀大?”


    “哎,你這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傻柱今年好像才四十一吧?這不是正值壯年嗎?怎麽就年紀大了?怎麽就身體扛不住,開始出毛病了?他要是都這樣了,劉海中他們早就該垮了。”


    閻埠貴突然的反應了過來。


    過了一會,閻埠貴才神神秘秘的說道:“一大爺,您說,傻柱這不會是不行吧?所以,易中海才給他弄了藥酒?”


    “嗯?不行?哪個不行?”張平安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還能是哪個?那個唄,就是晚上的那個。”


    張平安:“……”


    你還真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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