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宗介躺在一間獨立的帳篷裏。


    作為新晉的小隊長,這是他理應獲得的待遇。


    從明日開始,他每周會抽出兩天的時間,用來教導自己創造的影分身之術。


    等族人們學會了影分身,生存率必將大幅度提升,算是完成了軍團長最初的願望。


    這件事情上,宗介大概能獲得三類好處。


    第一,名望。


    學他的忍術,哪怕不用以老師之名稱唿,族人也會時時刻刻的在內心感念。


    無形中,會為他積累難以想象的名望。


    第二,地位。


    隊長的職位可沒那麽簡單,意味著宗介可以組建自己的小隊,擁有忠誠於他的部下。


    無論大小,他現在都是軍職在身,跟過去的半個屁民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第三,自由。


    這是軍團長的特殊許諾,除了宇智波信也外,西部戰區沒有人可以指揮宗介小隊。


    意味著他可以實現自由行動,每天想幹嘛都可以。


    這才是宗介最看重的地方,沒有自主權,他如何去快速的積累積分。


    積分的獲取速度變快了,實力的提升自然會同步加快,實力強大了,能夠對付的敵人也會不一樣。


    如此的良性循環,方為係統的正確使用方法。


    “等我兌換了咒印,就可以與上忍級別的高手交戰。”


    “三勾玉+咒印二,斬殺普通的上忍一點問題都沒有,到時候隨隨便便就是幾千積分入賬。”


    腦海中幻想著未來的場景,宗介躺在床板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臨睡前,他腦海中閃過了最後一個古怪的念頭。


    “床板真硬。”


    ......


    “多謝指導!”


    營帳內,一眾實力高強的忍者排排坐,駭人的氣息時不時爆發,令對麵充當老師的宗介總是很難受。


    縱使如此,他麵上絲毫沒有露怯,依舊在耐心教導著影分身之術的奧妙。


    “記住,實體分身有利有弊,解除的一刹那,本體感受到的痛苦很可能會令你失控。”


    他並沒有危言聳聽,高手相爭,哪怕出現一秒鍾的身體僵直,都足夠敵人殺你千百遍了。


    影分身是一把雙刃劍,使用者必須做好一定的覺悟才可以。


    軍團長行事雷厲風行,第二天就給他弄來了第一批學員,無奈之下,宗介隻能硬著頭皮的無證上崗了。


    好在,他臨場應變能力極佳,總算是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糗。


    從這夥隊長級強者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們源自心底裏的認同。


    “多謝你拉。”忽然,一條白嫩的胳膊伸了過來。


    少年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酷似宇智波美琴的女性麵孔。


    年紀大概十七八歲,也許有二十歲,反正這個階段的女人很難通過外表來判斷年齡。


    身材就更扯了,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宗介很懷疑她胸前的兩顆腫瘤真的不會影響戰鬥?


    宇智波綾,西部軍團的隊長級強者,實力非常強悍,手段更是異常的冷酷無情。


    別看她一臉的笑意盎然,真要動手,在場能勝過她的人不足三個。


    “宗介小弟弟。”摟住男孩不讓他逃離,女人笑眯眯的說道:“你還有什麽厲害的地方,姐姐想親眼見識一下。”


    “作為交換,姐姐也讓你看看我的秘密,保證你從來沒有見過的哦。”


    費了好大得勁,宗介才從她的懷抱裏掙脫出來。


    看著故意咬住手指的女人,少年抽搐著嘴角,假裝聽不懂她的挑逗之語。


    瑪德,欺負我年少,有種再等我幾年,非找個機會把伱活活辦踏實了。


    其實他心中清楚,不止是故意誘惑他的女人,其他人也都想學習更多的東西。


    要知道,他最出名的可不是影分身,而是千鳥係列的忍術,那東西才是真正的大殺器。


    可惜,宗介不會輕易對外傳授,就算要教,也要教給那些忠誠於他的部下。


    隻是說起來容易,想找個可靠的部下絕非那麽簡單的事情。


    待第一批學員陸續離去,結束第一天課程的宗介,打算獨自到外麵去走一走。


    結果剛離開營地,他就看到一夥人急急忙忙的跑向了醫療部隊方向。


    “快讓開!”


    “快,醫生,立即準備止血的工具。”


    擔架上躺著三位傷者,看情況應該是受到了敵人的襲擊。


    能讓隊友如此的緊張,說明情況比看上去的還要糟糕。


    “唉,這就是戰場的殘酷啊。”


    宗介剛準備離去,他的目光忽然被一個人所吸引。


    那是一個躺在擔架上的少年,渾身衣物浸滿了鮮血,他甚至能看到手臂上暴露在外麵的森森白骨。


    縱使如此,少年始終一聲未吭,跟不斷哀嚎的兩名同伴形成了鮮明對比。


    “休,你還能挺得住嗎?”


    “沒問題。”


    “那好,我們先處理其他人。”


    說著,同伴居然真的開始救助另一位傷者。


    宗介走近一看,好家夥,另一個人腿都沒了,情況確實要比少年還要嚴重。


    隻不過,雙方對疼痛的忍耐力完全就不在一個等級,從始至終他就沒看到對方皺一下眉頭。


    沒有出言幹擾的意思,他又不懂醫療忍術,隻是覺得少年的驚人意誌力很難得。


    雙方一個低頭沉默,一個站在遠處靜靜的注視,不知過了多久,醫療帳篷內一聲哀嚎,那位斷腿的忍者終究沒能救迴來。


    隔了一小會,終於有人將少年抬了進去,開始仔細的處理傷口。


    期間,少年始終一聲未吭,哪怕身體疼得都開始打擺子,眼神卻始終平靜如水。


    “很不錯。”宗介轉身走掉了,臨走之前他打聽了到了少年的名字。


    宇智波休,一個天賦不算出眾的忍者,迄今為止還沒有開啟寫輪眼,族內判定他沒有覺醒血脈的能力。


    “也就是說資質很差嘍。”宗介並沒有太在意。


    資質差點不要緊,他看重的是某些精神類品質。


    事實上,非大筒木的直係血緣關係,天賦再強也終究是個凡人罷了。


    更何況,他未必就沒有改變資質的能力。


    接下來的三天,宗介不斷進行著影分身之術的教導。


    到了最後一天下午,那個預想中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他麵前。


    “你來了。”


    站在他麵前的正是少年宇智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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