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劉海燕在掉眼淚。她去韓國尋求幸福,我為一個人苦苦等待,而我等待的這個人,她現在在幹什麽?也是喝醉了酒服侍另一個男人,而後冠以酒後亂性?


    我的第一次比劉海燕的第一次更重要,劉海燕的第一次給了誰不得而知,或許給了她的前夫,或許是其他的男人,我要把第一次留給我愛的人,給媛兒。高處的果實最甜美,媛兒就是那不易夠得著的香甜果兒,看著就會眼饞,興許吃了欲罷不能。經過一番努力獲得的東西總能被珍惜,相反,如果隨便就可以得到,可能沒有人在意。


    洗去額角上的血跡,我出了辦公室。我突想,女人的第一次可能留點血跡什麽的,我為什麽要把自己的血跡留在她的房間,會失去什麽嗎?


    外麵的雨停了,空氣格外的清新,我長長地舒口氣,算是解脫嗎?朝前走幾步,街邊的報亭還開著。


    我要了瓶礦泉水,需要補充一下水份,也需要用冰水來平複一下心情。


    覺得灌了足夠的水,在胃開始刺痛時,終於很放鬆。不知道劉海燕喝了多少酒,她一定口渴的要命,我相信她現在一定也非常需要水。


    手機響的時候我正要去接栗豔萍迴去,手機上還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栗豔萍打來的。具體什麽時間打的,我怎麽就不知道?是我沒聽見還是她隻打的騷擾?未讀短信也是栗豔萍發過來的:


    “明瑞,你別生氣,怪我太衝動。你還來嗎?我等著你。”


    走的時候,我答應栗豔萍要去接她,可能她還記著這事,才會給我打電話。不管我對她的感覺如何,她是上司的女兒,我不敢輕易得罪了這個大小姐。


    我離開劉海燕的辦公室,趕緊給栗豔萍打電話,手機那頭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是栗豔萍的朋友,你是誰啊?她的電話怎麽在你手上。”


    “你好,我是她的同學,她喝得有點醉了,你找她有事嗎?”


    “你們還在剛才那個包房裏吧,我馬上過來接她。”


    “是的,那你趕緊過來吧。”


    我掛了電話,徑直去了包房。栗豔萍喝得滿臉通紅,神智有點模糊的倒在沙發上困著。


    “豔萍,你沒事吧?”我推了幾下,她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


    “是明瑞啊,你是來接我的吧……我……我沒有喝醉,我還想喝。”


    “好了,我送你迴去。”


    “不,我不能迴去……喝這麽多酒,迴家去要被爸爸罵的。”


    “沒事,我會給栗局解釋。”


    我扶了栗豔萍,她身子軟軟的,整個人都依靠在我的身上。這讓我想起心愛的媛兒,她喝醉時不是這樣的,就連喝醉的氣息都不一樣。栗豔萍滿身酒味,媛兒溫軟體香,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栗豔萍的同學拿了她的手提包給我,在他的幫助下,我們把栗豔萍扶到外麵坐上出租車。


    “明瑞,去賓館,我不能迴家,爸爸會罵我的。”


    “你不迴家,你爸爸更會罵你。沒事,我把你送迴家去,栗總要是問起來,我跟他們解釋清楚。以後,你得少喝點,女人喝醉了酒,很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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