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越想越覺得怪不得,他就說最近褚時裕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加班了,雖然做起研究來依舊很拚,但總歸有了家庭就是不一樣了。


    這麽一想,微胖教授又不由自主的在心裏用現在的褚時裕跟以前比,不由的一驚。


    褚時裕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他沒注意,竟然現在才察覺到。


    好事好事啊!


    ——


    閑來無事,溫沇決定給家裏買點東西。


    他看了眼沙發,那上麵放著褚時裕之前給他買的孤寡蛙抱枕,和家裏的性冷淡風格格格不入。


    不過這倒是給溫沇提了個醒,他摸摸下巴,既然褚時裕能接受他給沙發上放這種抱枕,應該也能忍受他買點別的小裝飾吧?


    雖然溫沇莫名覺得褚時裕肯定會同意,但是他還是決定發消息問問。


    得到褚時裕的同意之後,溫沇立刻在網上下單了各種小東西。


    比如妖嬈貓小茶幾可以放在陽台,沒事喝喝茶看看風景、食人花零食架可以放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零食,還有房間放的地毯,這樣他沒事的時候可以盤腿坐在地上。


    都下單好之後,溫沇伸了個懶腰,今天也不知道怎麽迴事,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原本打算剪會視頻的,這會兒暈的不行,幹脆放棄了。


    他找了個電影,盤腿靠在沙發上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了過去。


    一直到聽到開門的聲音,溫沇想睜開眼睛去看,結果眼皮太沉了,怎麽也睜不開。


    他聽到褚時裕在叫他,隻能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


    褚時裕看著他紅撲撲的臉,皺眉伸手摸了摸,額頭有些燙,溫沇發燒了。


    他迴房間拿了個毯子,彎腰將人用毯子裹起來,一隻手穿過溫沇的腿彎,另一隻手放在後背上,抱起溫沇快步出門。


    溫沇強打起精神,問了一句,“去哪裏?”


    褚時裕道,“醫院。”


    隨後,溫沇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他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想,他應該是生病了吧?


    溫沇再次醒來,覺得腦袋疼的離開,他想抬手按頭,就感覺手被人壓著,“別亂動。”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那隻手紮著針,而褚時裕正按著他的手,微微皺著眉。


    溫沇被褚時裕的眼神嚇了一跳,抿了抿發幹的唇,“我生什麽病了?”


    褚時裕道,“流感,有些發熱。”


    溫沇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褚時裕的表情仿佛他得了什麽絕症。


    正想著,他皺了皺眉。


    褚時裕問,“怎麽了?”


    溫沇聲音聽著有些可憐,“頭一抽一抽的疼。”


    他說完,褚時裕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揉按著他的額頭,“這樣有沒有好點?”


    溫沇點點頭,同時暈暈乎乎的想,褚時裕可真好。


    怪不得很多人想結婚,有這麽一個老公太香了。


    幾瓶水掛完,溫沇雖然腦袋還有點疼,但感覺比之前好了一點,醫生又給他開了些藥,就可以離開醫院了。


    溫沇慢吞吞的站起身,聽到旁邊的褚時裕問,“要抱嗎?”


    他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被褚時裕抱過來的,不過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好,要是清醒的時候被公主抱,就讓人有點不好意思了。


    溫沇搖搖頭,“不用,我覺得我好多了。”


    褚時裕“嗯”了一聲,道,“轉過來點。”


    溫沇聽話的轉身麵對著褚時裕,對方垂眸,認真的給他把拉鏈拉好,然後握住溫沇的手,“走吧。”


    可能是有點發熱的緣故吧,溫沇覺得褚時裕握著自己的手有些微涼,他熱的有些難受,手指不由得蹭蹭褚時裕的手。


    後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隻是將溫沇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溫沇輕咳一聲,後知後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兩人出了醫院,如今已經是深秋,加上現在是晚上,外麵的溫度有些低,一陣涼風吹過來,溫沇舒服的歎了口氣。


    然而不等他繼續享受涼風拂麵的快樂,就被褚時裕擁入懷中,對方的聲音通過胸腔共振傳來,有種立體環繞的感覺。


    褚時裕說,“你不能吹風。”


    溫沇有些難受,“可是我好熱。”


    感覺渾身都在發燙,這個時候不應該降溫嗎?


    可惜他這個不顧身體隻顧舒服的想法很快就被駁迴。


    褚時裕摸了摸他的頭,“乖,迴去給你用酒精擦。”


    溫沇心說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


    咳,褚時裕實在是太溫柔了,他都不忍心拒絕。


    而且吹冷風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降溫辦法,於是,他乖乖的在褚時裕懷裏點頭,


    他聽到褚時裕輕笑了一下,冰涼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溫沇覺得有些舒服,小貓一樣用臉蹭了蹭對方的手。


    可以褚時裕的手很快就熱了,感覺跟他臉上的溫度不相上下。


    不過這會兒也到車上了,溫沇沉寂吹了一下風,舒服的歎了口氣,見褚時裕看過來,立刻乖覺的關上車門。


    很快兩人到了家裏,溫沇坐在茶幾旁邊,褚時裕在一旁拆酒精。


    一低頭的功夫,小貓又趴到茶幾上了,額頭貼著冰涼的茶幾,試圖給自己降溫。


    褚時裕捏著一次性水杯的手稍稍用力,好在裏麵的酒精並不多,雖然杯子有些變形,但酒精沒灑出來。


    褚時裕道,“迴房間,給你擦酒精。”


    溫沇一聽這話,立刻暈暈乎乎的站起身,迴到房間,乖巧的躺在床上。


    隨後,他感覺到褚時裕略有些冰涼的手指輕輕握著他的手腕,隨後比手指更冰涼的酒精用棉簽擦到了他的手心,隨後又擦了擦額頭。


    溫沇剛想舒服的歎息一聲,就聽見褚時裕說,“上衣脫了。”


    溫沇好不容易降下來一點的溫度,一下子又升高了。


    雖然……雖然擦酒精很正經,但褚時裕說出來怎麽這麽……澀啊……


    第23章 褚時裕是完美丈夫


    溫沇害羞的要命,雖然他們已經那什麽過,但是要讓褚時裕看著他脫衣服,他還是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好在褚時裕可能是看出他不好意思了,別開了視線。


    雖然現在別開好像也沒什麽用,畢竟一會兒擦酒精的時候,還是得看呐。


    溫沇心想,不管了,這不是他一個病人該糾結的事。


    他幹脆什麽也不想了,直接脫掉了上衣。


    隨後,他就感覺褚時裕用棉簽擦拭他的腋下。


    可能是冰涼的涼意讓他清醒了一點,溫沇迴過神來,突然想到,他隻是發燒,有沒缺胳膊少腿,為什麽自己不能擦?


    太離譜了。


    發熱把腦袋熱壞了吧?


    這會兒褚時裕出去收拾了,溫沇想穿衣服,又怕衣服把酒精蹭掉,隻能用被子蓋住自己,有些懷疑人生。


    沒一會兒,褚時裕又進來了,對方沒有上·床,而是來到他這邊的床邊,手掌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溫度沒那麽高了,臉色菜好看一點。


    也不知道是藥起作用了,還是酒精暫時起了作用,起碼溫度不高沒什麽危險了。


    褚時裕稍稍放心,在他這邊的床邊蹲下,問道,“頭還疼嗎?”


    溫沇枕在枕頭上搖了搖頭,“不疼了?”


    褚時裕,“好。”


    溫沇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褚時裕起身了,隨後另一邊床微微下陷,接著,溫沇就被對方抱在了懷裏。


    溫沇,“……”


    啊啊啊!我沒穿上衣啊!


    他在褚時裕懷裏掙紮了一下,但身上沒什麽力氣,沒掙開。


    褚時裕問,“怎麽了?”


    溫沇尷尬,“我穿一下衣服。”


    褚時裕道,“不用,過會兒還要擦酒精。”


    溫沇,“……好吧。”


    褚時裕摸了摸他的頭發,“睡吧。”


    溫沇隻能尷尬的閉上眼睛,不斷的自我催眠。


    他本以為自己估計會尷尬的睡不著覺,但沒想到一會兒就迷糊了,半夢半醒間他想,肯定是藥起作用了。


    半夜他感覺褚時裕應該醒了好幾次,都是給他擦酒精,溫沇隱隱能感覺到,但是睜不開眼睛,像個小豬仔一樣,被擺弄過來擺弄過去。


    第二天溫沇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好像降溫了,床頭就有體溫計,他把體溫計拿過來量了一下,37.2c,嗯,確實差不多了,就是有點低熱。


    他準備起床,就見門被打開,褚時裕走了進來,“醒了?還難受嗎?”


    溫沇感受了一下,“還好,就是沒什麽力氣。”


    褚時裕,“聲音聽著還沒好。”


    他走過來,把熱水給溫沇,“喝點蜂蜜水。”


    溫沇點點頭,接過杯子嚐了一下,溫度剛剛好,於是一口氣喝了個幹淨。


    褚時裕接過空水杯,“還睡麽?”


    溫沇搖搖頭,“我懷疑我就是睡的沒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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