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把鑰匙,通往永恆的鑰匙。所謂的永恆,根本不存在於肉體,隻存在於愛情,存在於兩人之間的心意。


    「如夏,我懂了,我全懂了……」他激切地吻著她,將她托抱在身前,欲望與愛,充滿他的眼,他的發亂了,眸光有絲張狂,一反往常的冷靜理智。


    不得不說,這樣的他,看上去好……性感。


    桑如夏心口咚咚直跳,早被他吻得神魂顛倒。「小路,你慢一點,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們結婚吧。」路清突如其來的宣布。


    「結、結婚?!在這裏嗎?」


    「沒錯,就在這裏,就在我找著「永恆之鑰」的地方。」


    「等等,「永恆之鑰」究竟……啊!」


    一陣混亂過後,她被抱起,壓進了大床,他一手輕卷她的發絲,一手托起她的後背,吮住她訝唿的唇。


    「如夏,我好蠢,我居然沒在第一時間發現,原來我要找的,一直是你。」


    「啊?什麽意思?」是她太笨嗎?怎麽聽不懂小路的話!


    一路清被她傻楞楞的表情逗笑,笑中更多的是愛憐。


    他伸手撫過她的眉眼,每觸摸一處,便落下細碎的吻,直到她禁不住嗬癢,格格嬌笑,才逐漸加重攻勢。


    他的吻,越來越滾燙,她的唇紅腫如莓,抵在他胸口前的小手被拉開,襯衫跟著被扯了開來。


    小路終於對她……有興趣了?桑如夏在情欲的熱潮中,暈眩地想。


    她一直以為,是她的女性魅力不夠,小路才不曾碰過她……小路改變想法了?


    「小路,對不起,我……我不夠有魅力。」啊,好糟,她竟然在腦中揣摩小路與蘇菲之間的親密畫麵。


    想著那個畫麵,她的心好酸好麻,一陣陣刺痛著。她不要小路想著蘇菲,她要創造自己跟小路的迴憶;最親密無間的迴憶。


    「傻瓜。」他輕斥,俯身吻上她的頸側,吸吮起來。


    他的唇好似能麻醉人,肌膚竄起了一陣酥麻,她哆嗦著,身子癱軟下來。


    「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麽渴望你。」


    「……可是你從來沒碰過我。」她水眸迷蒙,可憐兮兮地控訴。


    「因為,當時的我,並不想要小孩,也還沒確定我們的婚姻能否走到最後,我不想貿然碰你。」


    「你好過分……我們結婚了,我是你的老婆。」她生氣地敲他胸膛一記。


    他攏住她的粉拳,拉至唇邊,落下一吻,深邃的眸光,摻染著炙熱的欲望,以及濃密的愛意。


    他還沒真正擁有她,卻已先用眼神狂野而火熱地占有她。


    桑如夏盡管懵懂,卻不無知,她能感覺到,體內的女性因他而悸動,他眸中的熱情,點燃了她青澀的欲望。


    她伸出手,捧住他剛毅的頰,湊近,奉上一個又一個粘蜜的吻。


    「小路,我要當你的老婆,我不要再和你分開。」她帶著些微的哭腔央求道。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他承諾著。


    施展魔法般地,他解開了兩人身上的束縛,迴歸最赤裸真實的樣貌。


    她小臉暈紅,好窘,雙手微遮小臉,身子泛起了玫瑰般的紅疹。


    他滾燙的大手,撫過那些紅疹,接著低下頭,逐一親吻,這舉動無疑是點火。


    她就像一塊柔嫩的絲綢,他連親吻都害怕傷著她,如此小心翼翼,卻又激切不可耐,隻想徹底霸占她的全部。


    手指的薄繭滑過細嫩的雪膚,帶起一陣陣的顫栗,當他輕輕撚揉雪峰的花苞,她繃緊了身子,羞赧得緊緊閉眼。


    可他不允,吻上她凝結著淚珠的睫毛,柔性逼迫她睜開眼。


    「看著我,我要你好好看著我。」他沉啞地說。


    「小路……」她羞怯的低唿。


    「我是你的丈夫,你唯一能依靠的人,所以你要好好看著我,往後,你的眼中隻有我一個。」


    撫開她額前的碎發,他在飽滿的額心輕輕一吻,沿著鼻尖一直到唇,然後是頸窩,接著是起伏的雪胸。


    他吮住其中一朵花蕾,使其濕潤、顫抖,像花苞變硬,然後綻放成妖豔的花。


    這對她來說太過刺激,太過成人,她茫然無措,隻能跟隨他的節奏,在他火燙的唇舌中,起起伏伏。


    他的舌,是貪婪的蛇,攀摘雪丘上最嬌豔的花苞,他施放的毒,是喚醒情欲的毒,正在她血液中爬走。


    她暈眩著,感官卻越來越敏銳,感受著他。他的嘴好暖,好燙,包覆著胸房,他的唾沫染濕了那片雪膩,當他吐出時,她已被濕潤。


    她喘著氣,輕輕呻吟,像唿吸細弱的小獸,正在渴求主人愛撫。


    他啃咬紅潤的頂端,揉弄著她的腰臀,仿佛在雪地中取暖那般,將她的肌膚搓紅,體溫竄升,越來越難耐。


    她開始輕顫,因為那乍生的渴望,如此陌生,如此洶湧,她感覺自己逐漸潮濕,特別是當他的手掌,撫弄過平坦的小腹,引起一陣古怪的緊縮。


    她開始不安,小手抵住他的胸口。他的肌膚好燙,手心下的男性肌肉緊繃如石塊,啊,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清他的身體。


    小路好美。他的身上找不著一寸贅肉,哪像她,有蝴蝶袖,有小肚子……嗚,好丟臉喔!一定是最近被他喂太好,才會胖了。


    「小路……我是不是很胖?」她困窘的問。


    路清一怔,對上她懊惱又嬌羞的小臉,不由得笑了出來。


    「胖一點才好。」他無比認真地說。


    「一點都不好……你那麽瘦,那麽完美,我……好丟臉。」


    「傻瓜。」


    一聲愛憐的笑罵落下,她的自我數落,被他的吻封堵,他用最直接的肢體語言,告訴她,他有多為她著迷。


    在腰臀之間流連的大手,滑至雙腿中央,一陣逗弄之後,逐漸往上……


    桑如夏一個輕顫,抽息,水眸睜圓,不可思議的瞪著路清。


    「噓,別怕。」他吮住她圓潤的耳珠。


    「小路不要……」她拚命搖頭。


    「沒事的,相信我。」他溫柔而耐心地安撫著。


    他用手指愛撫著她,使她放鬆,如沾露的薔薇逐漸綻放,在他繁複而溫柔的逗弄下,為他開放神秘而絢麗的禁地。


    當她發出窒息般的抽氣聲,當她的眼角滑下淚珠,嬌軀染成美麗的玫瑰色,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


    路清啄吻她濕潤的眼角,嘴裏輕喃著安撫的愛語,她有些茫然,有些困惑,隻能伸出細軟如絲藤的手,將他緊緊攀住。


    他強壯的身軀,緊緊壓覆而下,火燙的堅硬如燒紅的刃,煨暖了她。


    他壓住她的雙手,將她固定在身下,汗水流過那雙銳利的眼,眸光如兩團黑色火炬,直勾勾地盯緊她。


    這一次,沒有退路,也不想退,他要她,讓她完全屬於他。


    「如夏。」他低吟她的名,這一聲,是甜蜜的咒語。


    她不許自己退卻,勇敢地與他對視,然後揚唇微笑,眼眸爍亮如星光。


    她始終不明白她有多麽耀眼,在他眼中,喜歡作夢的她,是為他帶來神秘且不可思議經曆的魔法師。


    活在現實中的他,太理性,太冷靜,永遠無法理解,她哪來這麽多的夢,這麽多的幻想。


    所以他說她是魔法師,為他建造了一座夢,夢中隻有他與她。


    她的眼眸起霧,如同日落森林中那神秘的薄暮,將他吸進那座奇幻的世界,他願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哪怕是一棵樹,一株草,一道星輝,都好。


    他要她,完整的她。她的夢,她的精神,她的肉體,她的全部。


    「如夏,告訴我,離婚後你夢見過我嗎?」他俯下身,抵住她的下唇呢喃。


    「嗯,夢過。」


    「都夢見了什麽?」


    「夢見你對我好冷漠,夢見你罵我幼稚,夢見你身旁的人不是我……」


    她越說越委屈,到最後幾乎是哽咽的。


    他好不舍,好心疼,同時也好驕傲。她夢見過他,唯有夠在乎,才能出現在她夢中,她是這麽地在意他。


    路清的眼,注滿柔情,他好仔細地吻著她,仿佛用吻,鑒賞著一件骨董名器。


    是的,於他而言,她便是他收藏過最珍貴的寶貝。


    路清驀然停住,起身離開。桑如夏怔了下,在情欲迷蒙中,折腰坐起。


    她看見他從公事包中取出了藍絨盒,他掀開盒蓋,取出了她歸還的那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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