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白清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不,應該說他這具身體沒有幾個不敏感的。

    秦延東灼熱的唿吸噴在他的頸側,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在白清的腦中炸開。

    秦延東經常撩他撩的情不自禁,白清又何嚐不是經常被撩的難受呢。

    畢竟兩個都是剛開葷的男人, 在自製力方麵差別並不是很大,隻是秦延東比起白清更老流氓一點而已。

    白清忍不住發出了聲。

    聲音綿軟, 一聽就讓人浮想聯翩。

    正想鬆開的秦延東聽到這一聲低吟,目光立即變得暗了起來。

    “清清, 別惹我……”他聲音低啞, 鬆開白清想站起來冷靜一下,卻不料白清突然抱緊了他。

    白清坐著這樣抱抱住的隻是秦延東的腰,他把臉埋在秦延東的腰腹處不說話。

    秦延東好像懂了他的意思,又好像沒懂。

    他低頭, 看著白清毛茸茸的腦袋, 最後喉結動了動,低低的喊了一句, “清清……”

    白清沒有抬起頭, 他聲音悶悶的, “小叔,求婚成功後應該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

    求婚成功後該做什麽?

    秦延東不能拒絕這個誘惑,可是又不放心,“你的肚子。”

    白清悶聲道, “可以有別的辦法。”

    實際上白清的肚子若是真的算起來也差不多快三個月了, 隻是兩人還是不敢冒險。

    倒是秦延東被白清“別的辦法”這幾個字說的心頭一陣火起。

    而白清抱著他的腰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可哪怕感受到了白清也沒有鬆開秦延東, 他隻是聲音低低的說道,“不要在這裏。”

    畢竟是公共的休息室,不管是他們之前還是他們之後都有人待過。

    在幾個小時之前秦延東還因為求婚失敗而懊惱,哪裏會想到幾個小時之後會有這種福利,感受到白清在他腰腹處溫熱的唿吸,他的聲音更啞了。

    “好。”他隻說了一個字就拿出手機給晏平打電話,“幫我在最近的酒店訂個房間,我和夫人馬上過去。”

    這種求婚後的時刻訂酒店,晏平立即get到了其中的深意,他連電話都沒掛就報出了酒店的名字。

    至於入住手續,秦總過去的路上他自然會辦好。

    秦延東住的酒店規格自然輕易不會出現滿員的情況,哪怕是在情人節這種時候,不過也正是因為情人節,晏平貼心的給他們訂了情侶套房。

    水床,玫瑰,紅酒,熏香,曖昧的燈光……

    幾乎一切元素都有。

    兩人一進房間秦延東就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到了床上。

    哪怕不能進入最後一步,可白清最後還是累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得了允許又憋了好幾個月的男人簡直戰鬥力爆棚。

    當然其中也有白清自己也很享受的原因。

    秦延東不得不臉紅的承認這點。

    房間被折騰的一團亂,水床睡覺也並不那麽讓人習慣,最後兩人隻能喪心病狂的又重新開了個房間。

    換房間還是秦延東抱著白清過去的。

    秦延東把人輕手輕腳的放在床上,然後自己又躺上去,手輕輕放在白清的小腹處不放心的問,“這裏難不難受?”

    兩人並沒有實際性操作,肯定是不難受的。

    白清搖搖頭道,“你不用太擔心了。”

    聲音懶洋洋的,連眼神都是懶洋洋的,秦延東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道,“我再去洗個澡。”

    說是白清同意了秦延東,可全程大部分時候都是秦延東在遷就著白清,這種程度對秦延東來說更是難熬。

    最後他隻能在衛生間想著白清剛才的模樣又自己解決了一下。

    幹撩難受,喝了點湯更難受,秦延東隻希望時間能快點走,最好孩子一睜開眼就躺在他們旁邊了。

    這是不可能的。

    目前唯一可實施的操作是帶白清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狀況。

    畢竟三個月快要到了,而且昨晚的事也讓秦延東不放心。

    白清睡一覺醒來除了有點疲累之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適,隻是他也不能拒絕秦延東關心,隻能答應跟他去做檢查。

    孕檢是一直有在做的,這次不過是提前而已。

    但等白清穿衣服時卻發現了問題。

    他站在試衣鏡前對秦延東低吼,“秦延東,昨天讓你不要啃的。”

    衣服是晏平一早送過來的,依然是標準的襯衣西褲,不過是休閑款而已。

    但問題是肚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印子,還有脖子上,甚至下巴上還喪心病狂的有一個。

    他待會兒可是要做檢查啊,肚子上的衣服是要撩開的,還有脖子上,遮都遮不住。

    事中他感覺不是很深刻,可此時他才反應過來,昨天秦延東是把他當排骨啃了嗎?

    他穿好衣服從衣帽間出來,一撩衣服下擺,表情絕望,“這要怎麽去檢查?”

    一想到醫生看見這些痕跡後會有的表情,白清覺得他可以當場自燃。

    秦延東昨天情難自禁,此時看見這些痕跡也有些吃驚。

    他表情有點不自然,“醫生不會在意的。”

    白清,“……”

    醫生介意難道會跟你說嗎?

    “不行,今天不去檢查了,等痕跡消了再去。”白清語氣堅決,他一點都不想被人看到這一身痕跡。

    秦延東也不想這樣的白清被人看見,但他又不放心白清的身體,最後他隻能折中道,“那我們把老宅的家庭醫生叫過來?”

    周醫生以中醫為主,看病主要靠把脈,不用撩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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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跡,還有那個喪心病狂的痕跡。

    秦延東的表情更僵硬了,但還是堅持道,“清清,乖,先讓周醫生檢查,等痕跡消了再去醫院。”

    白清也知道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一切還是以身體為重,最後隻能瞪著秦延東點頭答應了下來。

    周醫生住在老宅不遠處,這裏是市中心,離那邊很遠,秦延東想了想給老宅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周醫生找過來,而他馬上帶著白清過去。

    以秦老爺子對白清以及白清肚子裏孩子的關心,這件事與其後麵讓他從周醫生口中聽到倒不如直接讓他親自知道。

    白清聽說要去老宅臉更紅了。

    隻是他稍微思索了一下也明白了秦延東的意思,他沒有拒絕,隻跑到衛生間的鏡子前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實在是很明顯,遮都遮不住。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剛看完從衛生間出來就聽見秦延東拿著電話對那頭說道,“對,找個化妝師過來,越快越好,不,不需要化妝技術和審美多好,要的是遮痕能力好。”

    白清,“……”

    他等著秦延東放下了手機,才一言難盡的說道,“你這是……”

    秦延東十分正經的說道,“我剛才查了一下,化妝可以把痕跡遮掉。”

    現在已經不是剛開始他需要留個痕跡讓秦易陽認清白清是誰的人的時候了,這樣的白清他一點都不想讓外人看見。

    白清,“……行吧。”

    至少不用他頂著一脖子的草莓去見人。

    兩人又在酒店等了一會兒。

    很快晏平就帶著人過來了,他目不斜視,一副在談商業合作案的表情對秦延東說道,“這位是化妝師tony,他遮瑕能力是業界公認的。”

    白清,“……tony老師?”

    真是人生處處有tony,不僅在美發行業發光發熱,化妝行業也有他的身影。

    tony老師染著青灰色的頭發,穿著印花襯衣,還畫了點眼妝,聽到白清的話他眼尾掃過來道,“名字不重要啦!”

    一個“啦”字拖的很長,但聲音卻是低沉又有磁性,反差極大。

    白清,“……”

    行吧,還是先遮痕跡吧。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對tony老師說道,“就是這裏,遮一下,最好能看不出來,待會兒要見長輩。”

    tony老師剛打開化妝箱,看見白清脖子上的痕跡後就“嘖嘖”了兩聲道,“喪心病狂啊!”

    白清立即將視線轉向秦延東,秦延東不自覺的摸了一下鼻子。

    他對tony老師道,“盡量遮住。”

    聲音聽著那叫一個嚴肅正經。

    tony又“嘖”了兩聲,手下卻已經熟練的幹起活來。

    隻是他一邊拿著化妝棉和刷子給白清遮瑕一邊又說道,“你皮膚太白了,這痕跡又太深了,完全遮住不可能,隻能盡量看不出來。”

    白清點了點頭。

    能盡量看不出來他已經謝天謝地了,不然讓他頂著這滿脖子的痕跡去老宅見長輩那畫麵真的無法想象。

    白清不知道自己的痕跡又多難遮,可感覺到tony老師一層一層的往他脖子上蓋粉他就明白了。

    他覺得tony老師是在糊牆。

    不過效果是好的。

    白清在鏡子裏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雖然tony老師說不能完全遮住,不過就他這麽看是基本看不出什麽痕跡的。

    tony老師功成身退,白清卻對著秦延東低聲警告道,“下次不許再這樣了,不然……不然……”

    不然好像也沒什麽好威脅的。

    如果是那方麵,白清覺得時間久了他自己也忍不住。

    所以幹脆就一副未盡之意的樣子,一切就讓秦延東自己去想吧。

    秦延東看看白清那些被遮住了痕跡,也明白自己這次確實是失控了。

    他嚴肅承諾,“下次我會注意的。”

    至於到底會不會注意,嗯……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離開酒店開車去老宅,隻是沒想到剛把車停下,秦延東就迎來了三堂會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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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叔:情人節的正確姿勢成功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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