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藥?

    擦個鬼的藥!

    白清看秦延東向自己靠近趕緊一手捂屁股一手拽褲腰帶向著遠離秦延東的方向滾過去。

    隻是他低估他這動作的難度也高估了他這因為昨晚的折騰已經變得老弱病殘的腰,所以他剛滾了一圈就發出了“嗷”的一聲慘叫。

    腰扭到了,胳膊好像也扭到了,慘!

    秦延東見狀幾步跨到床上,伸手一下子就撈住了白清。

    他先是捉住了他的手腕,輕輕的捏了兩下,低聲問,“這裏疼嗎?有沒有傷到?”

    酸疼酸疼的,但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但白清怕秦延東真的要給他某個部位擦藥,他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秦延東。

    我手都受傷了,所以還是先關心關心手吧,擦藥什麽的完全沒必要好嗎?

    秦延東幾乎一眼就看破了白清的用意,他在白清疼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在聽到白清的抽氣聲時眼中閃過一抹心疼,臉上卻還是維持著一副嚴肅的表情教訓白清道,“疼就對了,以後還敢不聽話嗎?”

    聽話?聽什麽話,為什麽感覺他在教訓小孩子?

    白清覺得秦小叔現在可能又恢複了他小叔的身份,他試探性的叫道,“小叔?”

    他原本以為既然秦延東現在想當他小叔了,那他順著他總沒錯,卻沒想到他這麽一叫,秦延東周身的氣壓顯而易見的低了下來。

    秦延東生氣了。

    不,也不能說是生氣,應該說是鬱悶了。

    因為白清這麽一叫瞬間讓他想起了剛才的表情包事件,這似乎在提醒著他們這九歲將近十歲的年齡差,更不要說白清叫自己小叔時那種明顯是在看長輩的眼神了。

    秦延東看了白清一眼,目光幽深。

    他又拿過了那隻藥膏說道,“我替你擦藥,就算沒受傷,擦了藥也有利於那裏恢複。”

    秦延東這次的語氣堅決,顯然沒有白清拒絕的餘地。

    白清胳膊疼腰疼,也沒有拒絕的行動力。

    於是他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延東說完之後扒掉了自己的褲子。

    白清在家睡了一天,身上還是穿的居家服,扒褲子簡直不要太簡單,幾乎是一分鍾不到的時間,白清下半部分就變成了涼颼颼的狀態。

    因為白清富家公子並且能不動堅決不動的人設,所以白清一身的皮膚不僅白而且嫩,關鍵大約是年輕代謝快,就算白清吃的再多,身上也沒長什麽肉,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筆直,唯一肉多的地方就是屁股,又翹又軟。

    而現在這個地方卻一點都不白了,上麵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印子,都是秦延東昨晚的傑作。

    秦延東一見到眼神就暗了暗,他喉結動了一下,聲音比剛才低沉了幾分,“你不要亂動,很快就好了。”

    他說完手先是在白清身上的那些印子上一一拂過。

    白清,“……”

    擦藥就擦藥,現在是在幹什麽?

    白清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被秦延東拂過的地方又是一陣酥酥麻麻,簡直整個人都能軟一軟。

    白清,“……”

    這該死的體質,要不要這麽敏感!

    白清隻能一邊抖啊抖,一邊假裝兇惡的說道,“不是擦藥嗎,早擦完早結束啊。”

    隻是他大概想不到他自以為兇惡的聲音聽在秦延東耳朵裏卻是軟綿綿的,與其說是兇狠,對秦延東來說更像是撒嬌。

    秦延東從喉嚨處發出一聲低低的笑聲,說道,“不要著急,很快就好,要是弄疼了怎麽辦?”

    白清,“……”

    昨晚那個大家夥進進出出都沒見他會擔心弄疼自己,現在不過是用手指擦個藥倒想起來擔心會弄疼自己了?

    白清覺得秦延東這是故意的,他紅著臉催促,“趕緊的。”

    “好,聽清清的。”秦延東在白清上方輕聲應了一句,語氣甚至細聽能感覺到仿佛還帶了點寵溺。

    他這次倒是幹脆,說完這句之後便把沾了藥的手指伸了進去。

    藥膏冰冰涼涼,被秦延東在裏麵一點點抹開。

    白清隻覺得頭皮發麻,腰肢發軟,臉也變得越來越紅。

    “好……好了沒有。”白清結結巴巴的問,語氣都開始變的有點喘。

    “稍等。”秦延東仿佛是在做什麽大事似的,連說的話都十分官方,隻是手上的動作卻不太官方。

    他明明說著稍等,但卻一點沒有加速的意思,動作十分細致,且慢吞吞。

    等白清最後聽到秦延東用低沉的聲音說著“好了”的時候,白清整個人都已經變得紅通通的了,仿佛在他身上放張紙都能馬上燒起來。

    他像缺水的魚一樣張著嘴想要大聲喘氣,又考慮到形象問題控製住了自己,他感覺腰一陣陣的發軟,就控製不住的塌了腰,然後又是一陣慘叫。

    這身體不僅太敏感,而且十分弱雞,萬年宅的宅男本宅第一次升起想要鍛煉身體的念頭。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把這個想法和秦延東說了,“這身體太缺少鍛煉了,我以後想去健身房。”

    健身房?

    秦延東其實也是常去的,而且還遇到過不少想貼上來的,所以後來就基本不去了。

    秦延東想到健身房那些整天穿的很少專門露肌肉的人,再看看自己這小妻子白白軟軟的樣子,他不動聲色的拒絕了白清的這個要求,“我們家裏有一個專門的器材室,那裏麵基礎的健身器材都有,到時候你想練什麽我都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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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延東說的這個家自然不是老宅,他平時很少迴老宅住,在外麵倒是有一個固定的住所。

    不過也僅是住所而已,現在他卻說成了我們家。

    想到以後那座房子裏就多了一個人,他的小妻子可能會把那裏標配的白色窗簾換成溫馨的顏色,也會把房間布置成他喜歡的樣子,秦延東的眼中都有了暖意。

    他繼續說道,“要是你有什麽想要添置的器材也可以買了讓人送上門。”

    對於一個深度宅來說能足不出戶肯定是比整天往外麵跑好的,白清傻乎乎的點了點頭,根本就沒get到伴侶之間一個教另一個健身那簡直就是小白兔自己在往大灰狼嘴邊蹦,他甚至都沒理解到秦延東那個我們家不是秦氏老宅。

    他沒繼承原主的記憶,在書裏也沒寫過秦氏老家有什麽健身器材室這種小細節,他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因為不重要所以書裏沒寫?

    白清也不敢問,打算明天等大家不在的時候問一問家裏的傭人。

    秦延東看白清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沒理解自己的意思,不著急,等到時候他帶他迴去他自然就知道了。

    秦延東眯了眯眼。

    他又起身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膏,替白清把扭到的胳膊和腰都揉了一遍,才對白清說道,“這些都不著急,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

    剛才給他抹藥的時候那氣氛簡直曖昧到了極點,白清倒是沒想到秦延東能一秒恢複正經,這變臉的速度隻能說不愧是商人。

    他聞著自己身上這濃濃的紅花油的味道又驀然頓悟,估計是這瓶氣味極度接近紅花油的藥膏居功至偉,畢竟誰能接受一隻紅花油精呢,想想那個地方往一隻紅花油精身上捅的滋味,那簡直就是分分鍾就萎了好嗎。

    想到這一層,白清倒是不擔心自己屁股的安危問題了,他甚至主動讓自己這隻紅花油精離秦延東遠了一點,然後在床沿那一側安心睡了。

    睡到五點才起,然後一大晚上就又睡著了,由此可見昨晚確實戰況激烈。

    秦延東看著睡在床沿的人,等他的唿吸變深了,他才大手一撈,把人撈進了自己懷裏。

    他倒是沒覺得白清身上的氣味有什麽,甚至哪怕是現在他身體還是隱隱有股衝動壓不下去,隻是昨晚是白清的第一次,他又因為他也是頭一次控製不住做的有點狠,所以今晚故意克製而已。

    剛才抹藥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白清那裏雖然沒受傷,但是卻有點腫,至少是要修養兩三天的。

    剛開葷的人自然是恨不得日日開葷,想到白清身體的情況,秦延東臉色又有變冷的趨勢,此時白清剛好發出一聲含糊的夢囈,秦延東低頭看向懷裏的人。

    白清眼睛緊緊的閉著,臉上還有未消退的紅暈,他似乎是在說話,嘴巴張了張。

    白清的唇紅潤飽滿,這麽張著,唇珠也很明顯,秦延東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唇珠上輕輕壓了壓,低聲道,“怎麽這麽能睡,是不是累壞了,確實應該好好鍛煉身體了啊。”

    隻是健身的話自己應該教他什麽呢?

    秦延東腦中勾勒著白清的體型,想著想著又變成了體位,他的小兄弟開始向白清致敬。

    秦延東,“……”

    剛開葷的老男人身體不受控製。

    在察覺到白清似乎因為不舒服還在他那裏蹭了蹭後,秦延東唿出一口氣,鬆開了白清些許。

    白清毫無察覺,被秦延東鬆開之後就開始往一邊滾。

    秦延東想把人撈迴來,但考慮到自己身體的情況還是放任了他。

    然後他就再一次見證了白清那驚為天人的睡姿。

    兩米多的大床都不夠他浪的。

    果然還是要先把人這樣那樣折騰老實了才能好好睡覺。

    夜裏被白清踹醒好幾次的秦延東不得不又一次將人捆手捆腳的壓進了懷裏。

    什麽旖旎的心思,還是先好好睡個覺才有力氣繼續讓某人在床上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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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好的轉戰公司呢,為什麽他們還在家裏膩膩歪歪,勞動節了,他們都不能勞動一下嗎?想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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