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薩克被屠憫者帶到他們的監牢,並將他關在一個黑暗無人的小囚房。裏麵沒有床也沒有光線,唯一的門就是天花板上的鐵格柵。”

    “當他們把他降入囚房時,屠憫者對他說-你在囚房的角落可以找到一個酒杯,裏麵有毒藥,喝下去後你會很快死亡。”

    “柯薩克對著守衛咆哮著:‘你們不是要把我處死嗎?’”

    “沒有一個法印城的人會意圖傷害你,‘這是屠憫者的迴答’。”

    “‘這樣的話,我看不起你的懦夫行為!’柯薩克笑著,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那個杯子,然後把它投向牆壁,把它打碎。它的毒液從牆上流下來幹掉。‘來吧!現在你不惜試著要殺我了。’”

    “但是天花板的鐵格柵並沒有任何迴應,然後柯薩克發現這個小囚房並沒有床、沒有光線,也沒有水跟食物。唯一所剩的,隻有那隻裝著毒藥、令人心煩意亂的酒杯。這是柯薩克第一次意識到死亡冰冷的腳步正向他迫近。”

    “第六十天,鐵格柵被打開,柯薩克的身體現在已變得冰冷,從小囚房中被取了出來。它已放棄了它的額生命,而死刑也已執行。”

    她忽然間聽了下來,無名氏似乎剛剛從夢境中驚醒,她笑道:“該你了。”

    “莫特,你說一個?”無名氏轉過身,麵對莫特。

    他說,“我?我為什麽要說故事?”

    “照著做吧,算幫一個忙。”無名氏說道。

    “好吧……老大……有一個老人自己坐在一條漆黑的道路上,恩?他不知道該走那個方向,而且他忘了他要去那裏,也忘記他自己是誰。他坐了一陣子,休息一下,然後突然抬頭,看到他麵前有一個老女人。她笑了,‘現在,你的第三個願望,是什麽?’”

    “‘第三個願望?’那個男人嚇了一條。‘如果我沒有許第一個和第二個願望,怎麽會有第三個願望?’”

    “‘你已經有兩個願望了。’那個夜巫說,‘但是你的第二個願望是要我啊所有的東西恢複成你許第一個願望之前的樣子。所以你才會什麽都不記得;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許願之前一樣。’她對那個可憐的家夥笑笑,‘所以你隻剩下一個願望。’”

    “‘好吧。’那個男人說,‘我不相信這個,但是許願並不會有什麽傷害。我想要知道我是誰。’”

    “‘真好笑。’那個女人成全了他的願望,然後永遠地消失了。‘那是你的第一個願望。’”

    而葉斯以“惡魔的遊戲”做為迴應。

    “有一個惡魔,有時候會裝扮成友善的老人的樣子,在某個原始世界中的野地中閑逛。有一天,他在森林中遇到一些獵人。”

    “‘你在做什麽?’這惡魔問,這些獵人告訴他,然後惡魔點頭,‘我之前從來沒有打獵過。’”

    “這些獵人邀請這個老人同行,這群人最後來到森林中的空地,在那裏有幾隻鹿正在吃草。這些獵人帶著十字弓,但沒有射擊,惡魔問他們為什麽。”

    “這些獵人咯咯地笑,拍著他們的十字弓,‘他們沒有武器,我們不會獵殺那些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東西。畢竟,那樣做哪裏有運動的精神?’”

    “這惡魔點點頭,立刻唿喚他的另外三個夥伴前來。這些獵人為他們提供一場愉快的追逐,但最後他們被抓住吃掉了。”

    無名氏顯然是無事可講了,於是轉向達肯。達肯嚴肅地點頭,“我來說“差利溺水”的故事。”

    “他是傳說中的一個笨吉斯瑟雷人,他在獄邊異界的混亂中迷了路。一般來說,一個吉斯瑟雷人可以利用他們的焦點和心靈訓練,將他們周圍的混亂凝造成一個小小的可居住空間。但是差利在她要求迴家時,問了許多沒有用的問題,以至於她周圍的物質分解掉,她被淹死了。”

    葉斯微笑著,“非常好,達肯。現在我要和你及你的同伴分享你所說的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達肯看起來很專心,也許還有一點驚訝,從他臉上細微的表情可以看出。

    “有一天,她在路上遇到一個斯拉帝,它正要前往產卵石。她急忙矗立起一道以混亂物質構成的牆,就連貪心的斯拉帝都很難破壞的牆。它很饑餓地等著,透過牆和她說話。她問它一些問題,當她漸漸專注於她那些沒有重點的問題以及斯拉帝的答案時,她的牆毀壞,並且倒在她身上……就這樣,她溺死在獄邊異界的物質中。”

    最後,無名氏轉向了阿娜。她的迴答顯示她看起來已經忘記對無名氏那不知名的恨意。

    “呃,我不擅長說故事。”她皺著眉,並且揮著手,好象要趕走一些想法。“不要叫我做這種沒意義的事。”

    葉斯對阿娜微笑,“但我非常希望聽聽你的故事。”

    無名氏加上了自己的話,“請你分享你的故事,阿娜……”

    莫特也不能抗拒加入他的話,“夠了。你已經有一條甩不掉的尾巴。”

    (英文中莫特這句話的意識是通過協議,也因為阿娜的尾巴……所以是說“你有一個甩不掉的故事。”)

    阿娜看起來很不自在,她的尾巴緩緩地舞動著。

    “呃……我知道一個故事……”她突然生氣起來,看著葉斯,“……但是你可能不喜歡它,所以別叫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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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阿娜……”無名氏鼓勵她,阿娜咆哮著,最後歎了一口氣。

    “我小時候聽說過一個故事。”

    “這個傻瓜很晚迴家,將近午夜的時候,在一條幾乎沒有人的暗街上,起過一個沒牙的老太婆身邊。她問他:‘你要去哪裏?’”

    “他說,‘迴家,我太太身邊。’”

    “‘靠近煤渣的地方?’她問他。”

    “‘對’,他說。”

    “所以她要他幫個忙……把她的一個盒子拿到死人坑去,交給那裏的女人。這個家夥真是笨蛋,完全不覺得這個老太婆有什麽不對,就答應了她。‘可是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他問,‘她住在哪裏?如果她不在死人坑的話,我要到哪裏去找她?’”

    “那個女人把盒子交給他——一個用彩色布料包著的木盒——告訴他隻管去,她會在那裏。最後她警告他,‘無論如何,不要打開那個盒子!’”

    “所以他拿著那個盒子迴家,把它藏在椽裏,想等天亮的時候再把它送到死人坑。但是他的太太看到他藏好那個盒子,以為是要送給他情人的禮物,心裏嫉妒,所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打開盒子。”

    “結果裏麵都是挖出來的眼球。她尖叫,那個傻瓜跑了進來……他記得那個老太婆的話,因此很害怕地又把盒子包了起來。”

    “他直接前往死人坑,而且那裏真的還有一個老女人在等他。他把盒子交給她,她告訴他,‘這個盒子已經被打開過了。’”

    “那個老傻瓜想要否認,但是她的臉上露出可怕的表情。‘你做了可怕的事情!’然後就消失了,他趕快迴家。”

    “他迴到家時,覺得很不舒服,就上床了。他的太太很後悔打開了那個盒子,但是已經太遲了……第二天他就生了腐爛的病死了,第一個掉下來的東西就是他的眼睛。”

    阿娜陰森地點頭,她的故事說完了。

    葉斯微笑著,“非常好的故事,阿娜。你應該分享它。現在我為你和你的同伴說另外一個故事——‘焦幹的土地’。”

    “從前,一次可怕的旱災襲擊了一個大村莊。一個農夫到祭天石前,再次地懇求它告訴他這個旱災發生的原因。他問這個祭天石,為什麽當這片田地快要幹死的時候,它卻什麽都沒做,為什麽當這些動物及人們受了這麽多痛苦時,而祭天石什麽也沒有做。‘我們奉獻的東西不夠嗎?’這農夫這樣問,幾乎要跪在地上懇求。但這個祭天石沒有迴答;它隻是坐著,投射出它的陰影。”

    談話結束後,無名氏發現失寵女士隻有九個學生而不是十個。他再次查看第一次進入時的空房間,但是並沒有其他的學生。但是無名氏卻遇到了一個會說話的大衣櫃,看起來是魔法轉換的結果。在它的一個抽屜裏有著丟失的麵紗,上麵散發出丟失的香味。

    當我看到妓院下麵的地下室時,我證實了我對消失學生的懷疑。十個石頭記錄了十個房間裏的學生的經驗,但是隻有九個被使用過。我迴到了建立這一切的女主人麵前,失寵在我接近時轉身微笑。

    “我可以幫什麽忙?”

    “我按照你的要求,跟九個學生談過了……但是我找不到第十個。”

    “你找不到第十個學生?真奇怪。”她答道。

    “我想第十個學生就是我。若是如此,我就和他們都說過話了。”

    她點頭,“非常好,你的想法呢?”

    “你和我應該離開這個地方去探索諸界。我們在這裏都沒有什麽好體驗的了。”

    失寵再次點頭,“很好。我會和你一起走,如果你還是想要我做伴的話。”

    “是的。”

    阿娜大聲地說,“哦,高貴的女士將會加入我們?你需要她做什麽?”

    莫特搶著說道,“你不可能理解的。”

    阿娜告訴他,“我希望你從懸崖上掉下去,我甚至希望是我把你推下來。”

    無名氏告訴他們他會稍後在外麵迴合他們,但是首先需要和阿娜談談。無名氏問她是否還好。

    她隻是瞪著我。

    當無名氏問是否自己可以問她幾個問題,她迴答道,“為什麽你不去問那個笨蛋問題?”阿娜眯起眼睛,“我們為什麽要跟她一起旅行?我們不需要她。”

    盡管無名氏想要失寵和他們一起旅行,部分是因為我確定阿娜會憤恨的,比如她的吸引力,知識和辯論能力,但無名氏仍然需要阿娜,甚至更強烈。阿娜先和我共同旅行。所以我無名氏,“阿娜,我需要你跟我一起——不是她。如果她困擾你,我會要求她離開。”

    “那就去做!”阿娜看著無名氏,“我敢說你不會做——如果你做的話,我們會比較好,如果你不做,我們就會再討論這件事。”

    “阿娜,拜托。你對我非常重要,我需要你的幫助。”無名氏顯然在竭盡全力平息阿娜的心情。

    “哦,是啊,但是那又是為什麽呢?那應該很有錢,你可憐我,是嗎?你認為我拖了你的後腿?繼續,說吧!”

    “我不是可憐你,你也沒有拖累我——你很敏捷,你很熟練,我真的需要所有的幫助。”阿娜皺眉,她的尾巴來迴擺動。

    “恩……呃……如果她開始傷害我們,我會殺了她。”她看著無名氏,“還有,別以為我留下來是因為你要我留下來——我隻是要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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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真的。”無名氏說道。

    在平息完阿娜和失寵的關係後,無名氏繼續探索書記區。在漫步時,當失寵和阿娜談話時,無名氏已經了解了失寵的性格。

    “阿娜……你在貧民區長大?”失寵用完全沒有質問的平靜語氣問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女妖。我和你沒什麽可說的。”阿娜的音調裏帶著憤怒和惱火。

    “很好。”失寵的問題向無名氏印證了感應結社會員對於經驗的渴望。她真是忠於她所信奉的哲學,希望提供禮貌和體諒給每個人。

    經過一條街道,失寵告訴我無名氏他們剛經過的建築是藝術及古董藝廊,裏麵展示了雕刻和繪畫的精品。

    一幅特別的肖像引起了無名氏的注意。這是一幅畫著一個長相怪異、有著鷹鉤鼻的幹癟老太婆。這個夜巫的皮膚是病態的藍灰色,她血紅的雙眼就如同將熄滅的火的餘燼。她的下巴又長又尖,下巴鑲嵌延伸,末段有一個咬傷;兩顆黃色的犬齒從下顎向上突出,就像是小型的獠牙。她那泛紫而幹癟的嘴唇上帶著笑容,好像述說著一個可怕的秘密。一個小牌子寫著“維諾斯的灰色女巫”

    當無名氏準備轉身離開那幅畫,裏麵某個東西卻吸引了我的目光……一種奇特而興奮的感覺出現於腦海中……某個記憶開始浮現……

    無名氏迴想起站在野薔薇的迷宮裏,正感迷惑。畫中那可怕的女巫就在我麵前,發出狂暴的聲響。無名氏感到挫折地咬緊牙關,不知為何她對無名氏大笑。“喔,可憐又可愛的小家夥!”她低吟著,“為什麽?這是你的第一個願望!”她用一隻瘦得剩骨頭,指甲如長爪的手指指著無名氏的前額。無名氏的太陽穴開始痛苦地顫動……然後就想不起更多東西了。

    無名氏和藝廊的主人伊凡娜交談。她是一個穿著高貴的年長女性,穿著梨色的外袍和黃金絲線。她靜靜地站著,雙手拘謹地握著,並朝著無名氏點頭。她沒有瞳孔——她的眼睛完全是白色的。

    在無名氏問她關於藝廊的任何物品前時,她向無名氏提出要求,“請等等,先生……你的聲音,沉重中帶著年歲與創傷。你可以允許我摸摸你的臉嗎?”

    “是的,請吧。”伊凡娜笑著,用她老邁的手溫柔地撫摩無名氏的臉頰。她皺皺眉頭,顯然有點疑惑。

    “這麽多疤痕……新的舊的都有。它們似乎……”她輕撫無名氏的喉嚨,然後把手挪開。“對不起,先生。我好奇地想看看它們延伸到哪裏。”

    “沒事。而且它們到處都是;我全身都是疤。”

    當她點頭示意繼續,無名氏問她是是否能得見。失寵評論道。

    “我相信她是選擇變瞎,而不是環境造成的。”

    伊凡娜點頭,微笑著。

    “先生,你的朋友說得很對……我看不到,因為我不想看。需要時,我可以恢複我的視力,用新的雙眼重新體驗我的藝廊中的一切。”

    “你能和我說說這個畫廊的事情嗎?”無名氏問道。

    “為什麽?這是我的藝廊。”她笑著並打手勢,“這些作品都是從各處收集來的,有的我賣了,有的我保存著——所有的我都曾經展示過。讓好好欣賞……並且,如果你有關於任何一件作品的問題,不必猶豫,問我吧。”

    無名氏問關於“維諾斯的灰色女巫”那幅畫。她能確認那幅畫描繪了夜巫解謎者。無名氏也問她關於其他藝廊裏的作品。

    無名氏指著這幅畫問道:“阿卡迪亞的彩色玻璃窗,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在每一幅畫的下麵都有說明。”伊凡娜說道。

    可惜,說明不是太完美,無名氏隻能自己來觀賞這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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