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利用礦井開采工具打通了通往臨市的地下通道,直達臨市一個小鎮的工廠後麵,那個工廠也是這個煤礦老板的,是個煤礦加工廠,那些婦女兒童都被弄到了加工廠的倉庫裏。


    那小鎮有個火車站,他們以運煤的名義把煤炭和拐賣的婦女兒童送往其他地方。


    這二十幾個失蹤的婦女兒童是最近失蹤的,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其實七八年的時間,煤老板借礦井已經販賣了婦女兒童多達七十多個,也就是說近十年發生的婦女兒童失蹤案幾乎都跟這個煤老板有關係。


    也算間接破獲了以前的失蹤案。


    那些下井工人都是些有前科的嫌疑犯,煤老板把他們收歸到手後,一邊幫著他采煤,一邊幫著他販賣人口,也是罪大惡極,所以這些礦工也都抓捕落網。


    此案震動全省甚至上層,上頭立刻下令,令安文省成立失蹤婦女兒童搜尋組,根據案犯提供的線索,去往全國搜尋已經販賣出去的婦女兒童。


    這個特大婦女兒童失蹤案破獲後,百姓歡欣鼓舞,都誇讚市警署總局為民除害,有所作為,維護一方安寧。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大案最大的功臣其實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酒樓老板。


    昨天酒樓第一天開業並不成功,正兒八經的顧客隻來了兩桌三個人,第一個顧客還是免費請的。


    這不那老頭一大早又來了。


    陳風給他下了一盤牛肉水餃,煮了兩個雞蛋。


    老頭吃得津津有味。


    “大爺,販賣人口的案子已經破了,你去警署問問,看看現在能不能幫你聯係到你兒子。”


    “嗯,我這就過去。”


    老頭起身要走時,陳風又說道:“大爺,如果沒有消息,中午還是過來吃飯。”


    “好的。”老頭開心地離開酒樓。


    賀勇笑道:“風哥發起善心來真是佛也擋不住啊!不過風哥,我怎麽看著這家夥像個騙子呢?”


    “你當騙子當多了,覺得誰都像騙子。”陳風笑道。


    “正因為我以前裝過這樣的人,所以覺得這老頭有問題。”


    “那你說他哪裏有問題?”


    “眼神。”


    “這你也能觀察到?”


    “以前我和兄弟們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通過他的麵部表情和眼睛來揣摸人的心理。從而達到我們的目的,這老大爺雖然嘴上各種不幸,但他的眼神很清澈,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樣子,而且眼中還帶著一絲笑意,這可不像一個行李被偷舉目無親的農村來的老大爺該有的表情,所以,我覺得這個人很可能是騙子。”


    陳風佩服,“你觀察得也太細致了吧,中午如果他再過來,我也好好觀察一下他。”


    中午,人終於多了起來,隻要有人,來了就不會失望。


    尤其是那黃金酥鴨和神奇的風暖花開最受歡迎。


    很多人吃了送的酥鴨後不過癮,幹脆花錢買了一份,一份就是一盤,一盤就是一整隻。


    隻要花錢買的人就是有點錢的,因為一盤黃金酥鴨明碼標價是108元,不算便宜。


    但就有人願意花錢買,因為這酥鴨香脆可口與眾不同,別的地方根本吃不到。


    甚至有人還多買了一份打包迴去吃。


    風暖花開尤其受女人和孩子的歡迎。


    一份風暖花開隻有兩個西紅柿,售價是四十元。


    但它依然讓很多女人甘願掏腰包去買,甚至有人也打包迴去,讓自己的朋友也品嚐觀看一下這個神奇的菜肴。


    下午四點左右,最後一個中午吃飯的人才離開酒樓。


    陳風幾人這才抽出點空來吃午飯。


    酒樓的門又開了,陳風還以為是那個老頭,結果竟然是昨天那兩個女孩,不過都灰頭土臉的樣子,這倆姑娘是掉坑了嗎?


    隨後進來一人竟然是東湖區警署的羅剛。


    “怎麽是你們三個?”陳風很奇怪。


    羅剛說道:“昨晚我們去雲霧山搜查煤礦,她倆被人販子剛弄進去,正好被我們救了出來。”


    賀勇無語,“你倆還真去夜爬雲霧山了?”


    “是啊,直接跑到人販子老窩去了。”羅剛說道:“本來讓她們收拾一下迴家……”羅剛指著黃裙女,“她非要說來楓嶽酒樓一趟,我心想正好是風哥的酒樓,就把她倆送過來了。”


    黃裙女說道:“我隻是想來要老板的手機和tt號,我想迴去以後可以多聯係,請教一下大叔關於做菜的問題。”


    “tt號沒有,我給你手機號吧。”


    陳風撕了吧台上的一個便簽紙,寫下手機號給了她。


    羅剛說道:“你們倆可得好好感謝風哥,他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


    兩個女孩微微一愣,黃裙女問道:“我們不是你們警署的人救的嗎?”


    “若不是風哥給王局長提供線索,我們昨晚可不會去那雲霧山下的煤礦搜查?如果我們不去,你們可就危險了。”


    兩人感激的對著陳風說道:“謝謝風叔!”


    “你倆膽子也夠大的,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女孩子在外麵一定要保護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了風叔。”兩人甜甜一笑。


    “好了,那我帶她們迴去了。”羅剛說道。


    陳風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兄弟,你怎麽知道是我給王局長提供的線索?”


    羅剛低聲道:“我大哥跟王局長是戰友,我就是王局長從監獄中調出來的。”


    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他也知道咱倆的淵源,所以把這事跟我說了。他還說過幾天要在你酒樓擺慶功宴呢。”


    “歡迎歡迎。”陳風一笑,“對了,這兩天有沒有一個外地農村老大爺去你們警署,他說來明江市找他兒子,他的包也被偷了,所以去你們東湖區警署尋求幫助。”


    “沒有,我今天查這幾天報案記錄了,沒有這麽一個老大爺來。”


    “哦。”


    “風哥,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沒有沒有。”


    “那我先迴去了,這個販賣案還有很多後續問題需要處理。”


    “你去忙吧。”


    “風叔再見。”兩女對著陳風擺手再見後跟著羅剛走了。


    陳風立刻去了那家賓館,問了前台才知道,那個老頭早晨走的時候就說不迴來住了,走了。


    原來真是騙吃騙喝的老騙子,這年頭壞人變老了的太多了。


    陳風很惱火,竟然騙取了自己好不容易泛濫的同情心!


    改天再犯到他手裏,一定好好地收拾一下這個老騙子。


    不過,當時觸動陳風的是老騙子所說的父子親情。


    失憶的陳風感情是空白的,沒有愛情,也沒有親情。不管失沒失憶,他都是個孤兒,所以對這種感情沒有什麽抵抗力,而且有個疑問一直在心頭,自己的父母是怎麽死的?除了女兒,還有沒有其他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


    那個收養自己的向陽福利院可能知道自己的一切吧。


    也不能總指望修習內功來恢複記憶,得迴到自己以前生活過的地方看看,說不定能刺激大腦想起來的更多,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陳風拿起手機一看,是王坤。


    “王大哥,恭喜了,破了一個這麽大的案子。”


    “沒有你我破個鳥案啊!”王坤說道:“我正想著怎麽報告上級給你獎勵呢?兄弟你說,想要什麽獎勵?”


    “一百萬有沒有?”


    “這個……恐怕沒有,三萬五萬的還是可能有的,然後會獎勵個錦旗什麽的。”


    陳風無語,“就這點獎勵啊,那還是算了吧。”


    “你別算了啊,你為國家為人民為社會立了這麽大的功,必須要受到表彰,這樣以後你就有名氣了。”


    “能洗刷我搶劫犯的罪名嗎?我給你的劉江的資料你也看了,當年可都是他嫁禍給我的,也曾經為了滅口殺了我兩次未果。”


    “這資料確實可能把你搶劫殺人罪的罪名改為搶劫罪,但搶劫罪洗刷不了,這畢竟是事實,你確實搶劫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王坤說道:“這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事情,反正這事我現在是幫不了你,以後我如果能向上進步一下,或許就能找到辦法了。”


    陳風點點頭,“所以,這個案子你就別提我了,把功勞全部攬在你身上,這樣你就會得到上麵的大大嘉獎,說不定會就能讓你更進一步。”


    陳風心想自己未來如果要想混得更好,孤身闖蕩絕對不是最好的辦法,必須要有好的幫手,王坤無疑就是其中的一個。


    “可是你……”


    陳風笑道:“要想看得更遠,必須要不斷向上攀登,王哥別忘了你的抱負!還有,王哥這樣做也是為了我。”


    “我明白了……總之兄弟這個恩情大哥我記下了。”


    “對了,羅剛也知道此事,應該是你告訴他的,我覺得還是跟他說一聲讓他保密比較好。”陳風心想,今天羅剛就把我報案的事情跟那兩個女孩說了,好在這倆女孩是外地的已經走了,不過難保羅剛一激動也告訴本地的人。


    “行,我會告訴他的,其實他是我戰友的弟弟,你曾經也救過他,他也是自己人。”


    “那就好,王大哥,有件事我還要麻煩你。”


    “兄弟請說。”


    “你知道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我記不起來,你是警署係統的,或許能幫我調查一下我以前的事情,我是個孤兒,我想知道我父母是誰,怎麽死的,還有,我女兒的母親是誰?”


    “這些你還是沒想起來一點?”


    “沒有。”


    “行,我會盡我所能幫你調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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