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左相騎著自己的棗紅戰馬來到右相府邸的時候,那些右相安排在沿途監視的人卻突然看到了這一幕。

    這些人本就是平時給右相打探情報的,當他們發現左相離開了自己的府邸兵朝著右相家的方向過來的時候。

    那些負責打探消息的下人們一下子就慌了,他們急急忙忙的離開自己的崗位兵火速趕到了右相的府邸。

    右相看到這些為自己打探消息的下人在自己麵前喘的和狗一樣的時候,他就讓仆人給對方端了一杯水過來,然後,笑著說道。

    “有什麽事情就慢慢說吧,你放心這天啊塌不下來!”

    那報信的人喝了右相的水之後,他就點點頭,然後站起身來道。

    “迴稟右相,今日,我們在街上刺探情報的時候,忽然發現左相騎著戰馬帶著二十多個隨從朝著右相府來了。”

    右相一聽這話,他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就立刻打斷了對方的話道。

    “什麽?你說我的老朋友要來?那太好了,快下令擺下豐盛菜肴,我要好好招待我的老朋友,不行,這樣不妥,蔡管家你過來。”

    蔡管家看到右相叫他,這家夥就笑眯眯的走到右相麵前,先是對右相鞠了一躬,接著,才輕聲問道。

    “右相,您是不是想要小人去替您迎接左相啊?”

    “不成,左相是我的好友,我怎麽能夠讓你去迎接呢?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太沒有禮貌了嘛?不成不成!右相聽了這話,他就猛地搖了搖頭道。”

    接著,右相就對自己手下的蔡管家說道。

    “蔡管家,我自從當上右相的這一天就和老張相識了,仔細算了算應該也有快二十三年了吧,記得,我和老張相識的第二天,我就喜得貴子有了化及這麽個好兒子,記得,我的兒子剛剛出生的時候,我大擺宴席,而左相那時候還是和先皇一起來到呢!”

    右相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他的眼中已經出現淚痕了。

    蔡管家是跟了左相二十多年了,他自然知道老爺的心思。

    當右相因為心中的迴憶而落下了眼淚的時候,蔡管家就伸手從自己的衣服裏頭掏出一塊白的像雪一樣的絲巾過來給右相擦幹了眼淚。

    此時的蔡管家就好像是右相的一個老朋友似得,他們兩個在這一刻,仿佛再也沒有了主仆的關係了。

    書歸正傳,當右相用絲巾擦幹了自己的眼淚之後,他就伸手拍了拍蔡管家的肩膀,然後,笑著說道。

    “老蔡啊,記得那時候,你也在這宴席啊也是你辦的呢,你是辦的真好啊!老蔡啊,這一次,你也騎上馬和我一起去吧!”

    “得令!”

    蔡管家聽了這話,就立刻安排了兩匹快馬,然後,還親自挑選了幾十個長相英俊帥氣的兵衛和右相一起去接見左相了。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右相也來不及清場了,他和左相兩人就子啊街上碰頭了。

    剛見麵的時候,這兩個老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平日裏雖然經常在朝堂上見麵,可每次都是吵得麵紅耳赤的。

    當然了,這些並不是他們的真實情緒,要知道左相和右相的關係原本是非常好的,而他們兩個每次在朝堂之上,之所以要吵得不可開交,其實都是為了皇上,他們這麽吵架這麽厲害,其實都是為了皇上。

    原因是,這兩個老家夥吵得越是激烈,皇帝就越是以為他們是水火不容的,而這樣一來,皇帝的權利也就越是穩固了。

    說白了,這些其實都是權衡之術,既然,是權衡之術,那麽,怎麽能夠少得了必要的表演呢?

    要知道,在古代能夠做大官的人,那都是最一流的表演藝術家,一個個都是可以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主兒。

    不過,平日裏,在朝堂之上總是會吵得麵紅耳赤的兩人,真的在朝堂之下見麵的時候,他們不僅不會吵架了,而且,還會和好如此,並且互相取笑。

    “哈哈哈!老了,左相啊,咱們兩個快有一個星期不見了吧,賞賜在朝堂上麵,你和我爭了足足半個時辰呢,可今天我看你坐在馬上竟然還會發抖,看來啊,你可真是老了啊?”

    “哈哈哈,右相啊,我可是快八十歲的人了,能夠上戰馬也算是不錯了,不過,你還不到六十歲啊,怎麽,這身子骨也有些發顫了嘛?”

    這兩個老人見了麵之後,都互相挖苦了一番,接著,他們就騎著馬走向右相府邸。

    等兩人下馬的時候,右相府邸的人和左相府的人都已經接到了消息,現在,他們都來到了右相府邸裏頭赴宴了。

    不過,當所有人都已經入座了以後,這兩個老頭子卻還是不急著入座,此時此刻,不管是左相也好,還是右相也罷。

    他們都在一個隔音很好的房間裏頭商量著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自然和文成宇有關。

    兩人進入房間以後,右相就將文成宇最近寫的詩詞交給了左相看。

    而在這些詩詞中最有名的一首就是“待到秋來八九月,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這首詩要是別人寫了,肯定會被殺頭的。

    但文成宇寫了就不一樣了,文成宇現在是右相麵前的紅人,右相隻要發句話,就可以保證這首詩不流傳出去,讓文成宇的小命被保全下來。

    書歸正傳,當左相看了這首詩以後。

    他的臉上竟然沒有出現凝重的表情,此時的左相隻是嘴角一揚,然後,笑著說道。

    “哈哈哈,這個文成宇不僅是個大才子,而且還夠狂的啊,嗯,對了,這些詩句是他寫的嘛?”

    “不是,文成宇很狡猾,他自從來到我的府邸以後,他的詩詞都是念出來的,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而這一首還是他和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逛萬花樓的時候,念出來的,可他們並不知道,這萬花樓裏頭的娼妓,歌妓和樂妓都是我的探子。”

    右相說著,還得意的笑了笑,而左相卻選擇無視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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