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月睜開眼,沈確的臉就在眼前。


    意識到整個人都在沈確懷裏,她眨眨眼,唿吸一滯剛要後退,沈確捏住她的後頸將她拉近。


    沈確臉色冷的嚇人,“霧月,你知道你剛剛發生了什麽嗎?”


    霧月聲音很虛弱,“我怎麽了?”


    沈確,“你心髒驟停,差點死了。”


    睜著眼睛說瞎話,滿嘴跑火車臉不紅心不跳。


    霧月,“...”


    所以因為沈確出去花天酒地,她差點把自己傷心死了?


    總感覺微妙的不可思議,她有這麽脆弱嗎?


    霧月還想推開沈確,他緊緊的攬著她,讓她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沈確的聲音落在她耳邊,“霧月,所以,你現在寧願死也不要我?你倒是怪剛烈的。”


    霧月跟啞巴一樣低著頭一聲不吭。


    沈確迫使霧月和他對視,“你想知道我出去做了什麽,你為什麽不直接問我?


    你想知道這半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就不能直接問我?


    霧月,你想知道,我還幹不幹淨,我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你之前就算給我測謊都要知道的真相,為什麽現在你連問都不敢問!”


    沈確托起她的臉頰,“霧月,你明明知道,你吃醋,你對我有占有欲,你對我有偏執的精神和肉體潔癖,我隻會感到高興,我會高興的渾身顫栗,恨不得將你揉進身體。”


    霧月抬眼看他,“你一直在生我的氣。”


    沈確輕笑出聲,“所以你心虛,你對我有負疚感,你不敢對我頤指氣使,刨根問底?”


    霧月點頭,“嗯,我們倆現在就像分手後複合,我是過錯方。”


    沈確不客氣的直接把手往霧月睡衣裏伸,“我們從來沒分手過,我們也永遠不會分手,我們始終在一起。”


    霧月剛要別開視線,沈確把臉埋進霧月的脖頸,“我剛剛去失序禁地打怪了。


    身上的酒氣和香味都是自己弄的,故意想要讓你生氣吃醋,要是不弄那些味道,怪的味道能把你惡心吐。


    直接迴房間就是著急洗澡之後再勾引你,誰知道你先氣暈過去了。”


    沈確說著發出得逞的笑,霧月難為情的別開眼不理他。


    沈確重新把霧月的臉轉過來,和他四目相對,


    “現在沒辦法給我測謊,但是霧月,這半年我絕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沒碰過,沒開過小差,滿腦子想的愛的全都隻有你。


    我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很滿,訓練,各種各樣的訓練,體術、覺醒能力、精神力。


    整個過程我接觸最多的就是江家、熾焱高層、軍部將領。


    光是分出兩道精神力分別操控我就用了整整三個月才熟練掌握。


    更別說翅膀,整整半年我都在日夜不停歇的訓練。


    不可否認,是有人對我示好。


    沒人橫加阻攔,甚至對有心之人的刻意接近,他們也是聽之任之。


    江家所有人的態度都和你一樣,他們覺得對我有愧。


    就算我真的變心,愛上別人,他們也無話可說,順其自然。


    甚至,我為了開啟翅膀能力消耗到極致瀕死之際,就連你父親都對我說過:


    算了吧,沈確,實在不行就換個計劃。


    可我不要算了,霧月,我要你。”


    霧月眼眶通紅的看著沈確,眼中有淚水滑落,她伸出手撫摸沈確的臉。


    沈確緊緊抓住霧月的手,和她十指緊扣,他把霧月的手背貼在臉上,深情而又專注的看著她,


    “霧月,我為你傾盡所有,我吃了這麽多苦,無數次瀕死掙紮,九死一生。


    現在,你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你隻能把你的整個人,把你的餘生都賠給我。”


    既然霧月這麽喜歡道德綁架自己,那索性他來道德綁架她!


    霧月心疼地捧著他的臉頰,“寶寶,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委屈。”


    沈確點頭,“是,都是為了你,所以你要哄我。


    霧月,我要你主動,你哄我。”


    霧月撫摸著他的臉頰,緩緩坐起身湊近沈確,


    “我現在對你還有吸引力嗎?”


    感受著霧月的手往他襯衫裏滑,沈確的唿吸越來越重,他癡迷的看著霧月,緊緊攬住她的腰,


    “有,你永遠都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老婆,我的五感和精神力已經提升到極致,你的每一次唿吸,每一次吞咽,甚至隻要你留下的氣息對我都是有著極致的吸引力。


    你根本不知道,在我們同處一室這樣密集空氣分布的狹小空間,光是你的氣味都讓我感到頭暈目眩。”


    霧月湊近沈確,兩人唿吸縈繞,鼻尖相觸。


    霧月,“你還愛我嗎?”


    沈確輕笑,“我永遠愛你,隻愛你。


    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有多渴望你。


    霧月,要不是怕你嫌我肉麻,我能每分每秒都告訴你,我愛你。”


    耳鬢廝磨,沈確難耐的探頭,霧月退開,


    “沈確,你這次來整個人在感情處理上變得很遊刃有餘。”


    沈確的手不斷摩挲霧月的後頸,輕笑,


    “原來是在意這個。”


    霧月不想理他,他一下把霧月拉到身前,“是周遣風和簡隨遇教的,他們料到你情緒一定會出問題。”


    霧月轉過頭,“我不信。”


    沈確湊到霧月耳邊,咬她的耳朵,“你不信,到時候我讓他們親口告訴你。


    不過他們教的都是理論知識,實戰經驗還是要你教我。


    老婆,你教教我好不好?”


    霧月轉頭看向沈確,唿吸逐漸變重,“我還有能教你的嗎?”


    沈確把頭埋進霧月的脖頸,深深感受她的氣息,


    “你當然能,隻要是你,看我一眼我都渾身在顫栗。”


    他喜歡霧月撩他,隻要他能穩得住,霧月就能讓他渾身泛紅,舒爽得頭皮發麻。


    霧月緩緩湊近,沈確直勾勾的看著她,感到唇間傳來濕意,他渴求的將甜意全部吞下。


    喉結滾動,霧月的手不斷輕撫著,直到沈確急不可耐的催她:


    “老婆,摸我。”


    霧月雙手放在他頸後,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劃過深陷的鎖骨一直往下。


    沈確的臉色逐漸泛紅,霧月的手不斷往下,她整個人都坐在沈確身上,唇瓣輕觸他的耳垂。


    “寶寶,喜歡這樣嗎?”


    沈確立刻,“喜歡,我喜歡。”


    霧月解開沈確的皮帶,看著他全身越來越紅,她拍拍沈確的臉,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麽,你答什麽。”


    沈確短促的唿吸著,瞳孔期待的閃爍著,垂頭看霧月的手,“好。”


    霧月,“真的沒理別人嗎?”


    沈確發出一聲低哼,他點頭,“沒有,除了一名女科研員,殺流匪的時候確實遇到過人質...”


    沈確故意讓霧月生氣在意,她生氣,就會懲罰他。


    懲罰他,就是在獎勵他。


    霧月眯起眼,收緊手,沈確立刻短促的唿吸著。


    他眼眶泛紅,眼尾帶著勾人的弧度,對著霧月輕笑,“我隻負責殺流匪,殺完就走,人質都是軍部收尾。”


    沈確雙手撐在床上,襯衫敞開上身後仰,霧月緩緩逼近,


    “那人質找你了是吧。”


    沈確點頭,“說是要報答救命之恩。”


    霧月手越來越重,沈確天靈感都在震顫,大腦一陣陣的放空。


    霧月,“你怎麽說的?”


    沈確抬眼對霧月笑了笑,眼神肆意,“你再使點勁,我就告訴你。”


    霧月瞬間退開,沈確立刻緊緊抓住她,覆上她的手背不讓她鬆手。


    沈確,“我告訴她,我結婚了,殺流匪都是為了我老婆,我深愛我的妻子至死不變,讓她自重。”


    霧月看著沈確,沈確探頭不斷向她索吻。


    沈確輕笑,“還有想知道的嗎?”


    霧月想要推開他,被沈確緊緊摟住,炙熱的吻落在霧月的脖頸,他的唿吸都燙的嚇人,


    “霧月,別再忍了,你明明也同樣渴望我。


    靈魂深處,我們愛意交纏,不分彼此。


    你根本離不開我,你明明也想要我。”


    沈確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霧月睡衣的扣子,她目光閃爍的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空氣黏稠的讓人唿吸都變得焦灼。


    霧月,“還有嗎?”


    沈確輕撫她的臉頰,“那樣完全封閉絕密,關係全人類存亡滅世大戰的工作環境,哪來這麽多拎不清的,拎不清的早就讓調崗了。


    老婆,如果我不給機會,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靠近我,剛剛那個人質都是故意讓你吃醋的,我根本沒見她。”


    霧月,“那巫崇說的相戀過程呢?”


    沈確失笑,“都是假的,乖乖,哪有閑工夫到處亂跑,一門心思就想快點來見你。”


    霧月低著頭抿著嘴笑,沈確探頭看她,“是不是我太兇你不高興了?”


    霧月點頭,“沈確,你都不哄我。”


    沈確總算鬆了口氣,“老婆,隻要你別想著不要我,我一輩子都哄著你。”


    霧月抬起頭勾住沈確的脖子,主動吻上他,沈確立刻接過主動權,緊緊的摟住她。


    掌心不斷劃過霧月光潔的後背,沈確低頭猛地吻上霧月心口的紋身,霧月被他親的重心不穩上身不斷後仰。


    前所未有的熱烈,對雙方的極致渴求,沈確把霧月摁倒在床上欺身靠近,拉過被子將兩人完全覆蓋。


    霧月,“沈確,你慢一點,不能亂來,我...唔...”


    沈確,“嗯,不做,我就親一下。”


    夜色漸深,霧月不知道沈確親了多久。


    直到她意識逐漸模糊陷入沉睡,還能感受到頸後傳來他炙熱綿長的吻,將她整個圈在懷裏炙熱滾燙的臂彎,和溫柔輕撫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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