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念叨了一遍王正禮的名字,印象中自己不認識這個人,想必應該是一個無名小卒。


    “王爺,既然對付王家,又為何要告訴他們呢?


    隻要我們在堅持一段時間,他們在長安的產業都將關門。”


    韋思言有些不懂李慎這樣做的目的。


    今天要對付他們,還告訴他們幹什麽,一下子打死不好麽?


    李慎嗬嗬一笑說道:


    “嗬嗬,舅父,我們針對他們快一個月了。


    這種針對其實是違反了公平公正的規矩。


    我紀王府一直以來都在維護商界的穩定,這次這麽做是本王有些衝動了。


    這叫惡意競爭,有違商賈的德行。


    本王讓四舅父把消息透露給王家,也是想要盡快解決此事。


    本王不想落了人口舌,說我紀王府破壞自己定下的規矩。”


    眾人聽後都不是很理解,韋思齊說道:


    “王爺,自古以來,做生意都是如此,以大欺小的事情曆朝曆代都有之。


    世家士族的產業可不單單都是他們自己創辦的。


    商業上的競爭本來就是如此殘酷,何來的德行可言。”


    “王爺,二兄說的沒錯,自古商業競爭都是不擇手段。


    我們這些世家士族能夠做大,也是用了一點辦法。


    所以王爺這般對付王家並不算什麽?”


    老三韋思仁也很讚同老二韋思齊的話。


    李慎明白他們的思想,在這個封建社會,皇權之上,貴族,世家,士族,都是特權人士。


    他們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


    這也是李慎慶幸穿越到皇子身上,而不是平民。


    不然累死現在可能都死了,哪裏還能這般逍遙快活。


    你發明一樣賺錢的東西,李慎想要的話,直接派兵過去,抓起來,說你偷了紀王府的技術。


    一頓嚴刑拷打,什麽你都得說,官府都不敢管。


    這就是封建王朝,但是李慎在商業上不想這樣,至少不要出現惡劣的競爭和欺壓。


    李慎希望通過商業活動帶動大唐富起來。


    “舅父所言雖然有些道理,可是這樣一來商界的人就會很害怕。


    他們不敢賺錢,偷偷摸摸,這也影響我們的賺錢大計不是。


    和氣生財,我們隻圖錢,其他的並不重要。”


    李慎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韋氏兄弟聽後雖然不理解,不過都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紀王無論說什麽都是對的。


    看他們的表情李慎就知道自己白說了,不過他也不在意,階級給他帶來的應該有的待遇,


    所以他並不討厭階級。


    “舅父,本王還有一事跟你們說。”


    話鋒一轉,李慎開始談其他的事情。


    “王爺請講。”


    “是這樣的,現在是棉花采摘的季節了,你們韋家種的棉花,今天都給紀王府吧。


    價格方麵你們放心,就按照今年的正常收購價。


    你們把棉花直接拉到那邊的工坊即可。”


    “這可不是問題,不過王爺要這麽多棉花是為了什麽?紀王府自己也種了那麽多,


    還有大地百姓手中的,應該夠紀王府消耗了。”


    韋思言好奇的問道。


    “舅父,今年北方寒冷,我們要做準備,棉衣棉褲棉被都做一些。


    尤其是遼東道那邊太冷了,若是沒有足夠的禦寒物資,恐怕這個冬天要凍死很多人。”


    李慎有些憂心的說道,這也是留在北方的人給他傳過來的信息,


    今年北方冷的早,而且溫度還很低。


    “王爺仁慈,憂國憂民,我等自愧不如,今年的棉花,就全都交給紀王府處理吧。”


    “舅父,可不要說什麽憂國憂民,本王身為皇子,這都是替陛下分憂,


    而本王隻不過是順手發財而已。”


    李慎聽到說自己為國為民,連忙更正。


    他可不希望韋家有些什麽不該有的想法,自己如今勢大,有錢有勢,又深的李世民喜愛。


    韋家人若是想要讓自己上位,那自己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財富和地位,不好好享受生活,去當那個累死累活的皇帝,自己腦子進水了麽?


    “是是是,王爺說的對,我等都是為了朝廷做事,為了陛下分憂。


    不過王家那邊,王爺準備如何處置?”


    韋思言知道紀王什麽意思,以前紀王就跟他們說過,自己無意奪嫡。


    讓他們韋家不要抱有非分之想,不然紀王會跟他們斷絕聯係。


    “如何處理?”李慎被問的一愣,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想好最後怎麽收場。


    他就是腦瓜子一惹想要去教訓一下王家,或者說是他們太過囂張了。


    比自己都囂張,讓李慎有些不爽。


    如今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如何收場他倒是沒有想好。


    難不成把王家嫡女殺了?


    這不現實,雖然此女橫行霸道,蠻橫無理,但是也罪不至死。


    “王爺,我與王正禮交情不錯,我透露給他消息的時候,他有言讓我跟王爺求求情。


    若是王爺沒有想好如何處置,不如就放他們一馬。讓他們.....”


    “思禮,休得胡言,王爺自有定奪,你與王正禮隻不過是狐朋狗友而已,談何交情?


    別忘了你是韋家人,家族讓你如此放縱是為了什麽。


    沒有王爺的照拂,能有錢讓你出去花天酒地麽?你每月的花費有上千貫之多。”


    韋思禮還沒有說完,韋思言就出言嗬斥,作為韋家鄖公房如今的掌舵人,


    他可比韋思禮這個年輕人成熟穩重的多。


    韋思禮剛剛的話明顯已經逾越了禮製,或者說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他們雖為紀王的娘舅。


    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堂姐韋貴妃給的。


    若不是韋貴妃在中間,紀王怎會如此照拂他們。


    皇家哪來親切,好在紀王孝順,這才讓他們鄖公房得利益。


    所以韋思言一直都告誡幾個弟弟,不要越界,保持該有的恭敬。


    紀王對他們越好,他們就更應該保持。


    “無妨,大舅父,且讓四舅父把話說完。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那麽拘束。”


    李慎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明白韋思言什麽意思,不過這樣也挺好,保持該有的距離。


    總比沒事就求他辦事要好,到時候礙於他老媽的麵子,他還不好拒絕。


    (抱歉,看球喝多了,昨天沒有更新,白瞎我9塊錢。


    人家都這麽讓著了還不行,非得讓世界杯動用那兩個特權麽?


    尼瑪,一共三個球,都是人家進的。


    不說了,生氣,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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