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聽我的,現在你能聽他的,隻是因為他還沒聽到我的命令。”


    “……”曉笙君反應了一會兒,最終,“啊?”


    初路一口老血噴出來。


    啊你妹啊!!


    “聽我的就行了!”初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說這句話。


    她現在傷不重要,差點被他氣死。


    “哦——”


    曉笙君似懂非懂,最終還是聽了初路的,把她放在了人界隨便一個城池。


    初路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總比直接把她放敵人老巢強。


    她想著,便又交代給曉笙君一個任務。


    天界戰神和魔族首領交戰後的第六日,便傳出了戰神戰死的消息。


    頓時,天界人界人心惶惶。


    慌亂找尋司玨蹤影,但,一無所獲。


    其實初路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最後的交手衝擊波實在太強,兩人都倒飛出去老遠。


    但按照劇情來講,不太應該會被櫟舒撿到了。


    隻能是司玨也被什麽普通人家撿到,治傷的戲碼。


    趁此機會,魔界終於開始向天界發動戰爭。


    四位護法按照初路之前的命令,避開了人界。


    並發布了告令:“魔族進軍,不傷人族百姓,隻為借路上天界。若有阻攔,即刻斬殺。”


    初路並不是什麽人界無辜論的信奉者,隻是覺得,人界並不值得投入太多兵力去照拂,浪費不說,還會造就不必要的傷亡。


    但有人阻攔,自然也要反抗,不能等著人家欺負到你頭上才是。


    登仙宗作為第一道防線,本該奮力反抗,卻遲遲沒有動靜。


    魔軍都快過去了,掌門才出來冒個泡,表示登仙宗不參與之爭。


    經過陸涼和初路的輪番教導,他們已經認清他們和之間的實力差距。


    現在橫插一腳,那不純純送人頭嗎?


    況且,天界戰神都戰死了,他們跟著瞎忙活什麽?


    登仙宗這一表態,就像是給其他門派做個榜樣似的。


    其餘門派也紛紛效仿。


    魔軍進軍十五日,暢通無阻。


    天界有上神臨危受命,帶兵出征阻攔,卻屢戰屢敗,軍心渙散。


    這場之爭雖不涉及人界,卻終究還是在人界的荒地開戰了。


    初路養傷的第十七日,風殘月來了。


    “你不該在主持大局嗎?”初路看見他就頭疼。


    “接你迴魔界養傷。”風殘月嗓音有些淡,“你太久沒出現了。”


    “司玨也太久沒出現了。”


    “那幾位長老,對你坐著輪椅慢條斯理的說話頗有微詞,並多次請求,讓你上戰場鼓舞軍心。”


    初路養傷這段日子,都是風殘月幻化成了初路替她當魔尊。


    “你是真懶,還是真瘸?”


    說起來,初路是真好奇。


    風殘月的笑淡了幾分,“你覺得呢?”


    “你是真閑。”


    “嗯……這麽說也不過分。”


    風殘月看著遠方,那個方向,正在交戰。


    “我還是對殺人比較感興趣。”


    初路養傷的第十八日,出現在之爭的戰場。


    魔族兵將看見自家魔尊神勇無敵,跟瘋了一樣,激動的沒完。


    在戰場上如有神助。


    天界將士,再次大敗。


    第二十日,陸涼迴歸天界,以陸涼上神的身份加入戰場。


    魔族大帳。


    “陸涼那個狗東西來了,他肯定知道我傷還沒好。讓曉笙君跟他打。”


    初路很冷靜,自己剛恢複了三成,不能讓天界那些人看出破綻。


    “來個,誘敵深入,一網打盡,如何?”風殘月看向初路。


    “以誰為餌?”初路眨了眨眼睛,看著風殘月,“你讓老子當誘餌?”


    老子堂堂魔尊!


    風殘月眨了眨眼,“還有更合適的人選?”


    沒有。


    於是,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但初路總覺得,風殘月的笑容裏,還藏著別的什麽意思。


    問:初路該怎麽當一個合格的誘餌?


    答案是,什麽都不用做。


    陸涼自己聞著味兒就來了。


    初路出現在戰場那日,陸涼也在,隻是沒暴露身份,而是偽裝起來了。


    男主司玨下落不明,女主櫟舒被囚魔族不知所蹤。


    盛煜和花月圓這對男女主倒是省心,壓根沒有戰鬥力,隻能丟在登仙宗裏幹瞪眼。


    但和司玨大戰了五天五夜的初路卻毫發無傷?


    陸涼一百個不信。


    都盈去找死不見人活不見屍的司玨了,任務進展極其不順利,他隻能鋌而走險。


    刺殺初路,或許還有……婉轉之機。


    陸涼潛入魔族營地,偶遇艱難,多半卻是順利。


    陸涼隱隱的察覺到些許不對,迎麵卻撞上來一人。


    那人坐著輪椅,手上不知道端了一盆什麽東西,整盆都灑在陸涼身上。


    那味道,像是花蜜,甜得很。


    “你怎麽走路的?這可是給尊上淨手用的蜜水。”


    風殘月語速依舊,手指輕輕敲著輪椅扶手,“你自己進去給尊上賠罪吧。她脾氣可不太好。”


    這個語速……


    陸涼隻能想到一個人。


    原隱。


    隨即他又想到,不大可能。


    這個世界已經四個任務者了,兩兩平衡,不會再來第五個。


    他隻當是相似之人。


    陸涼順勢問了尊上的營帳,就要去給賠罪。


    風殘月指了一下,並遞給他一盞燭火。


    “尊上不喜過暗,把這盞燭火也點上。”


    陸涼接過來,想著初路當上個魔尊,事兒還不少。


    但按照他的語速,陸涼已經把眼前人當做了原隱。想著初路隨意指使他,竟也生出幾分報複的快感。


    快穿管理局總打架,這麽欺負他的替代品,也是挺有意思的。


    他覺得,初路應該也是這麽個想法。


    想著,他便帶著一身的花蜜水和一盞燭火進去。


    正值白日,前方交戰,後方魔族的大營卻弄得黑漆漆的。


    撩開營帳,果真也不太亮。


    陸涼四周看了一眼,確認營帳裏並無其他人,摸了一下腰間的匕首,才略微安心了一下,進去。


    風殘月就在營帳之外,遙遙的看著陸涼進了營帳,笑容越發有些神經。


    而後,他起手布置了一個陣法。


    一日之內,魔族的兵士們不會發現他們。


    這還是在係統商城裏買的。


    陸涼帶的東西也是。


    風殘月緩而慢的輕輕笑著,手指饒有興味的點著扶手,“你們,會畢生難忘的。”


    他可是琢磨了好久,才終於想到的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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