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先迴避一下。”
秦莫裝作看不見，起身離開了房間。
而在他剛剛關好門的那一刻起，房間內劈裏啪啦一頓暴抽。
燕無邪的慘叫聽得秦莫都有些發寒。
半個小時時間，房門打開，燕雲舞從裏麵走了出來，秦莫透著門縫向裏麵看了一眼。
裝修非常奢華的房間，變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在這一房間的中間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在那裏哼哼唧唧，快要死了的樣子。
真狠哪！
這哪裏是自己的親侄子！
這怕不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吧！
也難怪，白玉雙相信燕無邪之所以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燕雲舞，是害怕挨揍。
這不是尋常的挨揍一頓，簡直是往死了打。
“吃點丹藥，把身體洗一洗，跟我一起去紅塵閣。”
燕雲舞淡淡的道。
“好，好。”
房間裏躺在地上的燕無邪，用大力氣點了點頭。
“我們去旁邊房間等一等。”
燕雲舞看著秦莫道。
秦莫點了點頭，和對方來到另外一間，這裏是燕雲舞接待客人的地方。
“關於幫那小子還賬，還有駐顏丹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多謝謝你。你欠我那些元素之石，就一筆勾銷吧。”燕雲舞說。
秦莫點點了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是不是客套話，他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燕雲舞確實是不想再要那些元素之石了。
“想不到你居然能夠贏得了柳芊芊，此事一旦被傳出，你在都城乃至整個大羅王朝都會聲名大噪。”
燕雲舞給秦莫倒了一杯茶。
燕無邪比燕雲舞大，在燕雲舞麵前跟個孩子一樣，燕雲舞也是這麽對待對方的。
秦莫比燕雲舞無小，但燕雲舞並沒有把秦莫當作小輩來看，一直是以同輩。
除了她沒有從小將秦莫養大，還有秦莫給她的感覺就不是一般的少年。
“誰贏得了八大花魁，都會被公之於眾嗎？”
“並沒有用一個榜單來公布，但也不避諱，大家都會提及，所以曆來誰贏了八大花魁，都會被熱議。”
“近些年都有誰贏過八大花魁呢？”
秦莫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想到了邋遢老者。
對方能喝紅塵酒，必然是贏了八大花魁之一。
也許不是他贏的，但贏了八大花魁的人必然是和他有關係。
“百年之內隻有一個人，對方是王室之人，不過贏並不算特別徹底，因為對方是一個女子，抵擋了精通媚術花魁的魅惑。
“性別不同，從根本上這個難度就要降低很多。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很難有人做到，因為魅惑之術也能夠吸引同性。”
燕雲舞說道。
秦莫事先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女性。
得知這個結果，還是稍稍有些驚訝。
那個王室的女子必然非凡，邋遢老者居然跟對方關係不錯。
當然，邋遢老者現在看著跟個糟老頭一樣，以前應該也是一位風雲人物。
“贏得了花魁，隻能說在某一方麵領域內很厲害，是一個增長名氣的手段，並不一定代表著這個人的潛力。”燕雲舞又道。
“我知道。”
八大花魁所擅長的，除了魅惑之外，其他的跟武者之路並沒有關係。
所以，並不能判定贏得了花魁就能夠成為強者。
但能夠抵得了魅惑，心中的定力意誌，畢定是遠超常人的。
這對修行之路的幫助很大。
但不管怎麽樣，秦莫的眼光沒有放在同輩中，甚至年紀不大，有些天賦的聖者，他也沒有考慮。
他一直關注的是王朝頂層強者。
對年輕一輩的關注，也是因為對方會牽扯到他關注的事情，比如羅天都。
他需要向王室了解一些東西，所以才對羅天都有些關注。
雖然說這個世界的古聖，要比玄黃宇宙的帝者強上一個等級。
但這個世界的天才並不比那裏強多少，或許頂尖的會強一些，但天驕數量並沒有。
因為他在玄黃宇宙的時期，是天驕井噴的時期。
連十大無敵體質都出現了幾位。
天驕，他見過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要說玄黃宇宙的尋常時期，當然是沒有這個世界的天驕那麽強大。
等了一會兒，燕無邪換好衣服從裏麵走了出來。
剛才燕雲舞抽打的時候，並沒有朝對方臉上招唿，所以此刻對方穿了一件寬大的紫色衣袍，也看不出身上的傷痕是否恢複好了。
看走路的樣子，問題應該不是太大。
“這次你欠的債，我就給你還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自己想辦法吧。”燕雲舞皺著眉頭冷哼一聲。
燕無邪苦笑，“知道了。”
他這十年過得可真是既糾結有難過，好不容易把事情解決了，本想著能夠開開心心的，沒想到還是被一頓抽打。
不過他並不會因此心裏不開心或者有怨恨。
他能夠感覺到他姑姑並沒有真的生氣，之所以打他是因為他浪費了十年時間。
這個和他所擔心的是不一樣的。
他姑姑並沒有對他失望，這他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打一頓就打一頓吧，雖然很疼。
三人乘坐紫雲商會的專用攆車，來到紅塵閣。
燕雲舞在都城的人氣非常之高，而來到紅塵閣消費的那基本上都是武者，普通人也消費不起。
所以這裏的武者大多數都認出了這位紫雲商會的長老。
這要比秦莫兩人來的時候受到的關注多多了。
三人乘坐升雲梯來到八樓。
柳芊芊的侍女小雨，依舊等在這裏。
隻要花魁們沒有客人，侍女都是要在這裏等著的。
“小雨姑娘，我們要見一見柳花魁。”燕無邪看著對方道。
“好的，三位請跟我來。”
小雨引領著三人，途經長長的走廊，來到柳芊芊所在的區域。
盡管紅塵閣是以閣樓的形式存在，但因為占地麵積之廣，每一層的層高又高達幾十米，所以一點兒也不壓抑，甚至在閣樓上還能夠建立小院。
柳芊芊的區域就是如此，有假山，有流水，有涼亭走廊，完全不像是室內的裝飾。
至於層頂，完全可以利用特殊的手段，營造出天空的感覺。
八大花魁那可都是大聖強者，做到這一點不足為奇。
論奢華，這裏跟紫雲商會差一些，但要論特殊的意境，紫雲商會跟這裏還是沒法比。
賣點不一樣。
“燕長老能來我這裏，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盡管柳芊芊沒有親自離開房間出門迎接，但這一次卻是主動現身一見。
跟平時與客人賭一局後才現身，有明顯不同。
“說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夠讓柳花魁如此。規矩不能壞，我跟柳花魁先賭一局。”
燕雲舞雖然笑的沒有柳芊芊這麽勾人，但也給人十足的好感。
做生意嗎，與他人見麵的時候，必然是要留下好感的。
這一點，燕雲舞必然是要做到位。
“沒想到燕長老這麽給麵子，雖然我們是第易次相見，但姐姐卻覺得我們能夠成為朋友。”柳芊芊笑容更甚。
“能夠和姐姐成為朋友，三生有幸。”燕雲舞的語氣就讓人覺得她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哪裏哪裏，妹妹年紀輕輕就能夠成為紫雲商會的長老之一，，這樣的成就，姐姐當年怎麽也是追不上的，即便是現在姐姐覺得也不如妹妹啊！”
“姐姐說笑，您不僅賭術高超，而且還是一位大聖，實力在八大花魁之中排在第二，我又怎麽敢跟姐姐相比。”
“實力強又如何，還不是要每天接待客人。”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也是做生意的，也要跟客人打交道，每天忙得要死，都沒有時間修煉。”
“兩位，我們還是先賭一句，有什麽話賭完之後再說。”
秦莫在一旁道。
他不是多事之人，但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這樣相互吹捧對方，自嘲自己，確實是讓他聽不下去。
一句兩句就得了，一直這樣說，什麽時候能輪到正題。
這也就是秦莫這樣說，如果換做是燕無邪，燕雲舞估計一巴掌就過去了。
“好啊，那我們就按秦公子所言先賭一局，妹妹想賭什麽？”柳芊芊一直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這種笑容，是最基本的表情，其他表情，隻能比這個笑容更多，不能夠再減少。
臉色平淡這種在她臉上是看不到的。
“擲骰子，大小點，簡單一些。”
紫雲商會的生意遍布所有行業，也有青樓，也有賭場。
但跟紅塵閣沒有辦法相比。
而就算經營賭場，燕雲舞本身也不會賭術。
再者，他們來到這裏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為了贏，象征性的賭一局就算了。
還是那套流程，白色的瓷盆以及三枚碧綠色的骰子。
這一次是柳芊芊先投擲，不出意外，三個6，18點。
“該妹妹了。”
“好的。”
燕雲舞隨手一擲，點數比較小，2，2，4一共8點。
百萬之石知識對燕雲舞來說，隻是非常少的零花錢，毫不在意。
很爽快的就把輸掉的賭注交給柳芊芊。
“賭也賭完了，那我們就說正事，燕長老已經知道駐顏丹的事，所以，想看看柳花魁是個什麽意思。”秦莫上前說道
柳芊芊沒有說明真正的賭局，所以也秦莫也沒有挑明。
“秦公子，你可是讓我損失了一筆源源不斷的收益和一個青春永駐的機會。”柳芊芊的話語似有抱怨。
但她這麽多，也證明秦莫猜測不錯，真正的賭局就在這裏。
“柳花魁這是哪裏的話，損失一筆源源不斷的收入倒不假，一個青春永駐的機會，這倒是沒有根據了吧。
“即便這個賭局燕兄一直輸下去，柳花魁也應該把駐顏丹一直留在手中，萬一燕兄最後贏了，你又拿不出駐顏丹，豈不是把自己的招牌給砸了嗎？”秦莫笑著道。
從柳芊芊選擇跟燕無邪賭的那一刻開始，駐顏丹就注定不能服用。
唯一給自己謀得利益的辦法，就是從燕無邪這裏多贏一些。
當然，燕無邪主動放棄，那就沒的說了。
“秦公子還真是聰明呢！既然如此，那不知秦公子願不願意再跟我賭一局？”
柳芊芊看著秦莫，笑得有些勾人。
秦莫搖了搖頭，拒絕道：“我隻是誤起誤打誤撞，再賭一次，就不一定能夠看破真正的賭局了。”
“不，，這一次不是局中局，我可以挑明賭的是什麽，就要看看秦公子在固定的時間內能不能完成，如何？”柳芊芊笑著道。
“那不妨說來聽一聽。”
不去琢磨的局中局那還到可以考慮一下。
局中局這東西，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
“我們就賭秦公子在天驕營裏能不能夠成為榜一，如果秦公子能夠拿到榜一，哪怕是一天的時間，這個賭局就算我輸，如果秦公子無法成為榜一，這個賭局就算我贏。”
看著柳芊芊自信的神色，秦莫十分想笑出來。
強忍著笑意，神色嚴肅的詢問，“賭注是什麽，我輸了或者我贏了可以得到什麽，失去什麽？”
“秦公子如果能贏，可以隨意提一個要求，讓我去死，也完全可以。而如果秦公子輸了，同樣如此，如何？”
還真是一個賭徒啊！
這一刻，秦莫才認真正認識到為何柳芊芊是以賭術見長的花魁。
就這個隨意提要求，就能夠可見其瘋狂。
“姐姐，這個賭注未免有些大了吧！”
這時燕雲舞開口。
這可不是在替柳芊芊著想，雖然剛才兩人麵上姐妹情深，成為朋友什麽的，但她們隻是第一次見麵，萍水相逢。
他跟蘇輕月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沒有瞬間成為生死朋友。
之所以這麽說，是想提醒秦莫，可不要一時腦熱，答應了對方。
這一次能贏，不可否認，秦莫很聰明，但也有一部分的好運在內。
柳芊芊輸了一次，還要再賭一次，那這次她的把握絕對是非常大的，甚至立於不敗之地。
否則一連在一人手中輸了兩次，她以後還怎麽立足。
隻有再贏秦莫一次，才能找迴場子。
秦莫裝作看不見，起身離開了房間。
而在他剛剛關好門的那一刻起，房間內劈裏啪啦一頓暴抽。
燕無邪的慘叫聽得秦莫都有些發寒。
半個小時時間，房門打開，燕雲舞從裏麵走了出來，秦莫透著門縫向裏麵看了一眼。
裝修非常奢華的房間，變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在這一房間的中間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在那裏哼哼唧唧，快要死了的樣子。
真狠哪！
這哪裏是自己的親侄子！
這怕不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吧！
也難怪，白玉雙相信燕無邪之所以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燕雲舞，是害怕挨揍。
這不是尋常的挨揍一頓，簡直是往死了打。
“吃點丹藥，把身體洗一洗，跟我一起去紅塵閣。”
燕雲舞淡淡的道。
“好，好。”
房間裏躺在地上的燕無邪，用大力氣點了點頭。
“我們去旁邊房間等一等。”
燕雲舞看著秦莫道。
秦莫點了點頭，和對方來到另外一間，這裏是燕雲舞接待客人的地方。
“關於幫那小子還賬，還有駐顏丹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多謝謝你。你欠我那些元素之石，就一筆勾銷吧。”燕雲舞說。
秦莫點點了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是不是客套話，他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燕雲舞確實是不想再要那些元素之石了。
“想不到你居然能夠贏得了柳芊芊，此事一旦被傳出，你在都城乃至整個大羅王朝都會聲名大噪。”
燕雲舞給秦莫倒了一杯茶。
燕無邪比燕雲舞大，在燕雲舞麵前跟個孩子一樣，燕雲舞也是這麽對待對方的。
秦莫比燕雲舞無小，但燕雲舞並沒有把秦莫當作小輩來看，一直是以同輩。
除了她沒有從小將秦莫養大，還有秦莫給她的感覺就不是一般的少年。
“誰贏得了八大花魁，都會被公之於眾嗎？”
“並沒有用一個榜單來公布，但也不避諱，大家都會提及，所以曆來誰贏了八大花魁，都會被熱議。”
“近些年都有誰贏過八大花魁呢？”
秦莫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想到了邋遢老者。
對方能喝紅塵酒，必然是贏了八大花魁之一。
也許不是他贏的，但贏了八大花魁的人必然是和他有關係。
“百年之內隻有一個人，對方是王室之人，不過贏並不算特別徹底，因為對方是一個女子，抵擋了精通媚術花魁的魅惑。
“性別不同，從根本上這個難度就要降低很多。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很難有人做到，因為魅惑之術也能夠吸引同性。”
燕雲舞說道。
秦莫事先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女性。
得知這個結果，還是稍稍有些驚訝。
那個王室的女子必然非凡，邋遢老者居然跟對方關係不錯。
當然，邋遢老者現在看著跟個糟老頭一樣，以前應該也是一位風雲人物。
“贏得了花魁，隻能說在某一方麵領域內很厲害，是一個增長名氣的手段，並不一定代表著這個人的潛力。”燕雲舞又道。
“我知道。”
八大花魁所擅長的，除了魅惑之外，其他的跟武者之路並沒有關係。
所以，並不能判定贏得了花魁就能夠成為強者。
但能夠抵得了魅惑，心中的定力意誌，畢定是遠超常人的。
這對修行之路的幫助很大。
但不管怎麽樣，秦莫的眼光沒有放在同輩中，甚至年紀不大，有些天賦的聖者，他也沒有考慮。
他一直關注的是王朝頂層強者。
對年輕一輩的關注，也是因為對方會牽扯到他關注的事情，比如羅天都。
他需要向王室了解一些東西，所以才對羅天都有些關注。
雖然說這個世界的古聖，要比玄黃宇宙的帝者強上一個等級。
但這個世界的天才並不比那裏強多少，或許頂尖的會強一些，但天驕數量並沒有。
因為他在玄黃宇宙的時期，是天驕井噴的時期。
連十大無敵體質都出現了幾位。
天驕，他見過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要說玄黃宇宙的尋常時期，當然是沒有這個世界的天驕那麽強大。
等了一會兒，燕無邪換好衣服從裏麵走了出來。
剛才燕雲舞抽打的時候，並沒有朝對方臉上招唿，所以此刻對方穿了一件寬大的紫色衣袍，也看不出身上的傷痕是否恢複好了。
看走路的樣子，問題應該不是太大。
“這次你欠的債，我就給你還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自己想辦法吧。”燕雲舞皺著眉頭冷哼一聲。
燕無邪苦笑，“知道了。”
他這十年過得可真是既糾結有難過，好不容易把事情解決了，本想著能夠開開心心的，沒想到還是被一頓抽打。
不過他並不會因此心裏不開心或者有怨恨。
他能夠感覺到他姑姑並沒有真的生氣，之所以打他是因為他浪費了十年時間。
這個和他所擔心的是不一樣的。
他姑姑並沒有對他失望，這他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打一頓就打一頓吧，雖然很疼。
三人乘坐紫雲商會的專用攆車，來到紅塵閣。
燕雲舞在都城的人氣非常之高，而來到紅塵閣消費的那基本上都是武者，普通人也消費不起。
所以這裏的武者大多數都認出了這位紫雲商會的長老。
這要比秦莫兩人來的時候受到的關注多多了。
三人乘坐升雲梯來到八樓。
柳芊芊的侍女小雨，依舊等在這裏。
隻要花魁們沒有客人，侍女都是要在這裏等著的。
“小雨姑娘，我們要見一見柳花魁。”燕無邪看著對方道。
“好的，三位請跟我來。”
小雨引領著三人，途經長長的走廊，來到柳芊芊所在的區域。
盡管紅塵閣是以閣樓的形式存在，但因為占地麵積之廣，每一層的層高又高達幾十米，所以一點兒也不壓抑，甚至在閣樓上還能夠建立小院。
柳芊芊的區域就是如此，有假山，有流水，有涼亭走廊，完全不像是室內的裝飾。
至於層頂，完全可以利用特殊的手段，營造出天空的感覺。
八大花魁那可都是大聖強者，做到這一點不足為奇。
論奢華，這裏跟紫雲商會差一些，但要論特殊的意境，紫雲商會跟這裏還是沒法比。
賣點不一樣。
“燕長老能來我這裏，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盡管柳芊芊沒有親自離開房間出門迎接，但這一次卻是主動現身一見。
跟平時與客人賭一局後才現身，有明顯不同。
“說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夠讓柳花魁如此。規矩不能壞，我跟柳花魁先賭一局。”
燕雲舞雖然笑的沒有柳芊芊這麽勾人，但也給人十足的好感。
做生意嗎，與他人見麵的時候，必然是要留下好感的。
這一點，燕雲舞必然是要做到位。
“沒想到燕長老這麽給麵子，雖然我們是第易次相見，但姐姐卻覺得我們能夠成為朋友。”柳芊芊笑容更甚。
“能夠和姐姐成為朋友，三生有幸。”燕雲舞的語氣就讓人覺得她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哪裏哪裏，妹妹年紀輕輕就能夠成為紫雲商會的長老之一，，這樣的成就，姐姐當年怎麽也是追不上的，即便是現在姐姐覺得也不如妹妹啊！”
“姐姐說笑，您不僅賭術高超，而且還是一位大聖，實力在八大花魁之中排在第二，我又怎麽敢跟姐姐相比。”
“實力強又如何，還不是要每天接待客人。”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也是做生意的，也要跟客人打交道，每天忙得要死，都沒有時間修煉。”
“兩位，我們還是先賭一句，有什麽話賭完之後再說。”
秦莫在一旁道。
他不是多事之人，但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這樣相互吹捧對方，自嘲自己，確實是讓他聽不下去。
一句兩句就得了，一直這樣說，什麽時候能輪到正題。
這也就是秦莫這樣說，如果換做是燕無邪，燕雲舞估計一巴掌就過去了。
“好啊，那我們就按秦公子所言先賭一局，妹妹想賭什麽？”柳芊芊一直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這種笑容，是最基本的表情，其他表情，隻能比這個笑容更多，不能夠再減少。
臉色平淡這種在她臉上是看不到的。
“擲骰子，大小點，簡單一些。”
紫雲商會的生意遍布所有行業，也有青樓，也有賭場。
但跟紅塵閣沒有辦法相比。
而就算經營賭場，燕雲舞本身也不會賭術。
再者，他們來到這裏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為了贏，象征性的賭一局就算了。
還是那套流程，白色的瓷盆以及三枚碧綠色的骰子。
這一次是柳芊芊先投擲，不出意外，三個6，18點。
“該妹妹了。”
“好的。”
燕雲舞隨手一擲，點數比較小，2，2，4一共8點。
百萬之石知識對燕雲舞來說，隻是非常少的零花錢，毫不在意。
很爽快的就把輸掉的賭注交給柳芊芊。
“賭也賭完了，那我們就說正事，燕長老已經知道駐顏丹的事，所以，想看看柳花魁是個什麽意思。”秦莫上前說道
柳芊芊沒有說明真正的賭局，所以也秦莫也沒有挑明。
“秦公子，你可是讓我損失了一筆源源不斷的收益和一個青春永駐的機會。”柳芊芊的話語似有抱怨。
但她這麽多，也證明秦莫猜測不錯，真正的賭局就在這裏。
“柳花魁這是哪裏的話，損失一筆源源不斷的收入倒不假，一個青春永駐的機會，這倒是沒有根據了吧。
“即便這個賭局燕兄一直輸下去，柳花魁也應該把駐顏丹一直留在手中，萬一燕兄最後贏了，你又拿不出駐顏丹，豈不是把自己的招牌給砸了嗎？”秦莫笑著道。
從柳芊芊選擇跟燕無邪賭的那一刻開始，駐顏丹就注定不能服用。
唯一給自己謀得利益的辦法，就是從燕無邪這裏多贏一些。
當然，燕無邪主動放棄，那就沒的說了。
“秦公子還真是聰明呢！既然如此，那不知秦公子願不願意再跟我賭一局？”
柳芊芊看著秦莫，笑得有些勾人。
秦莫搖了搖頭，拒絕道：“我隻是誤起誤打誤撞，再賭一次，就不一定能夠看破真正的賭局了。”
“不，，這一次不是局中局，我可以挑明賭的是什麽，就要看看秦公子在固定的時間內能不能完成，如何？”柳芊芊笑著道。
“那不妨說來聽一聽。”
不去琢磨的局中局那還到可以考慮一下。
局中局這東西，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
“我們就賭秦公子在天驕營裏能不能夠成為榜一，如果秦公子能夠拿到榜一，哪怕是一天的時間，這個賭局就算我輸，如果秦公子無法成為榜一，這個賭局就算我贏。”
看著柳芊芊自信的神色，秦莫十分想笑出來。
強忍著笑意，神色嚴肅的詢問，“賭注是什麽，我輸了或者我贏了可以得到什麽，失去什麽？”
“秦公子如果能贏，可以隨意提一個要求，讓我去死，也完全可以。而如果秦公子輸了，同樣如此，如何？”
還真是一個賭徒啊！
這一刻，秦莫才認真正認識到為何柳芊芊是以賭術見長的花魁。
就這個隨意提要求，就能夠可見其瘋狂。
“姐姐，這個賭注未免有些大了吧！”
這時燕雲舞開口。
這可不是在替柳芊芊著想，雖然剛才兩人麵上姐妹情深，成為朋友什麽的，但她們隻是第一次見麵，萍水相逢。
他跟蘇輕月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沒有瞬間成為生死朋友。
之所以這麽說，是想提醒秦莫，可不要一時腦熱，答應了對方。
這一次能贏，不可否認，秦莫很聰明，但也有一部分的好運在內。
柳芊芊輸了一次，還要再賭一次，那這次她的把握絕對是非常大的，甚至立於不敗之地。
否則一連在一人手中輸了兩次，她以後還怎麽立足。
隻有再贏秦莫一次，才能找迴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