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挨著調查
“你叫……”
“我叫建準。”
“哦，建準先生。我們現在要去……”
“調取周圍監控，是吧？”
“我還沒說，你怎麽看出來的？”
“查案，辦事不都是這樣，電視，電影都是這麽演的。”建準迴答。
“不錯，正常流程就是如此。你知道，先去那裏嗎？”
“兩個去處，一，去盜賊最有可能的地方。二，查看周圍範圍內的所有監控。說不定，盜賊就有可能從這些地方經過。”
“全對。”
※
走出學校，來到了外麵的第一家商戶。
安閑走上去出示了證件，打招唿：
“你好，我是保衛科的。”
商戶a：
“有什麽事嗎？”
“我要看一下你這裏的攝像頭。”
“你是維修，還是查看記錄的？”
“看記錄的。”
“哦，來吧，這邊。”
商戶a把二人帶去了裏麵的某一間屋子。
“在那，自己看吧。”
安閑操作起來，點擊圖標，打開硬盤查看視頻，驚訝的發現，是一片雪花：
“空的。”
“什麽？”
建準湊上來。
“視頻是空的。”安閑轉頭：“老板，你們這兩天停電了嗎？”
“沒有。”
“你會用電腦嗎？”
“隻會簡單的操作。”
“你把舊的視頻刪了嗎？”
“沒，怎麽了？”
“視頻是空的，隻有三種可能：一是刪了，二是停電；三是，外界不可抗力因素，導致文件損壞。”
“除非硬盤滿了，否則我不會去動它。正常情況下，我不會有意的刪除視頻。”商戶a問：“怎麽了？為何突然來我們這裏查看視頻記錄？”
“我們在調查一起盜竊事件，行竊之人很可能從你家的攝像頭下麵經過。”
“哦，是這樣啊。我沒刪視頻，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謝謝。建準，走，我們去別的地方。”安閑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答案。
出來後，安閑說：
“這個盜賊很聰明，學校的攝像頭視頻被刪了。附近的監控恰好停電，沒有拍到。”
“會不會是巧合呢？”
“不久之後就知道答案。”
※
來到第二家，安閑照例亮了一下證件：
“你好，我們是保衛科的，能看一下你家的監控記錄嗎？”
“哦，好的。”
商戶b把二人帶進了一間小屋子，老板是男性，熟悉台式機的使用方法，打開了一個文件：
“都在這裏了。”
“我們隻看24小時內的監控。”
“這個，和這個。”商戶b指了指。
安閑打開了他指的兩個文件，直接把進度條拖到了10小時前：
“視頻沒了？”
“誒，怎麽沒了呢？昨天，哦，不對，應該在前天都是好好的。”
“確定不是你刪的？”
“我沒幹壞事，違法的事，刪這個幹嘛？”商戶b笑著說。
“謝謝配合。”安閑沒有多問，帶著建準往外走。
“慢走，不送。”懵了，保衛科不說理由，查看監控。視頻空白，也不問原因，就這麽走了。
※
“第一家的監控是空白的，可以用停電來解釋。第二家，監控也是空的，可能是巧合。如果第三家的監控也是空白的，那就不是巧合了。”
※
安閑、建準又去了第三家商店。
“你好，我們是保衛科的。要看一下你家的監控記錄。”
安閑一邊說，一邊拿出了工作證。
“攝像頭是我的兒子在管理。”
“你兒子在哪裏？能叫他迴來嗎？”
“出什麽事了嗎？”
“我要查的是攝像頭，不是查人。”
“我知道。”
“你兒子多久迴來？”
“幾分鍾，說不定馬上迴來。這事急嗎？”
“說急不急，說不急呢？也比較急，總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
“當然，我去給你們倒茶。”店主笑著說，就要進屋。
“不用了，我們看看就走。耽誤不了幾分鍾。”
“那也要喝口茶再走呀。”
“真的不用。”
等了一分鍾多一點，一個短發的帥小夥迴來了。
“你迴來的正是時候，這位是……”商戶c自我介紹。
“安閑，保衛科來的。”安閑敬禮，然後握手：“能看一下你家的監控嗎？”
“沒問題。”
帥小夥帶著安閑、建準帶進了自己的書房。
“裝修的不錯嘛。”
“讀博的時候裝修的，電腦就在這裏，自己看吧。”帥小夥指著課桌。
安閑才坐下。
商戶c就端著兩杯紅茶走了進來：
“兩位請喝茶。”
“別這麽麻煩，我看看就走。”
“來了就是客人，喝喝喝，別客氣。”
“那就謝謝了，阿姨。”安閑、建準禮貌的說。
主人端上桌的茶水，如果客人不喝，要麽倒掉，要麽用來洗菜、拖地，總之，自己不喝。
不喝也是浪費，主人出於一片好意，建準就不再拒絕，端起紅茶就喝了起來。
安閑一遍喝，一遍查看監控迴放。和自己預料的一樣，最近24小時內的視頻都是空白的。
“小夥子，這是怎麽迴事？”
“可能是停電了吧？誒，不對呀，這兩天家裏的電器都是好好的，沒有停電呀。”
“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這幾天都在忙著做生意，那有空管這個？”
“不知道？”
“真的不清楚，怎麽會是空白的？”
“謝了。”安閑、建準起身就要走。
店主走了進來：
“這麽快就走了？”
“監控看完了，也該走了。”
“不喝茶了？”
“喝了。”
“我也喝了，你兒子在場，他也看見了。”
※
建準感歎：
“第三家商店的也是一樣，24小時內的監控都是空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學校周圍的攝像頭都停電了，要麽是空白。”
“第三家也是如此，說明盜賊早就有準備，知道有攝像頭的地方會拍到自己，就把這些監控全部停電了。”
“全部？還沒調查其餘的商家，不能這麽肯定。”
“你說的附近呀。”
“我可沒說全部呀，幹我們這行的，要把事情調查明白，才能得出答案。”
“那麽，快行動吧。”
“一家一家挨著調查？”建準詢問。
“不然呢？”
“有點慢，而且會耗費時間。”
“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
“要不要分開調查？”
“你不是保衛科的人，沒這個權利。如果把我的證件給你，這是越權，是瀆職，是違規的。”
安閑說出這個方法。
建準也想到了，卻被他否定了。想想也對，身為保衛科，任何東西、證件不能隨意給他人使用。否則，會被停職。
安閑用了兩個小時，調查了學校附近百米內商店的所有監控，24小時內的視頻沒有任何記錄。
“跑了這麽久，這是最後一家了，一點線索也沒有。”建準搖頭。
“有。”
“有？哪裏？視頻明明是空的，沒有拍到盜賊是誰？何來線索？”
“隻是你沒有留意，至少可以說明一點，盜賊把這些商店都光顧了一遍。”
“你說得對，至少證明了盜賊此處。”建準認同這個說法。
“線索到此就斷了，看來，隻有最後一個辦法，就是把這張圖片發給安保隊的分隊。”安閑看了看這張，在東方劍電腦屏幕拍的一張照片。
卻發現建準不見了。
環視一圈，才看到建準走到了幾十步開外。
“你在找什麽？”
“有人在暗處觀察我們。”
“你說的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可以這麽說。”
“難怪這一路上，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也有此反應？”
“是的，幹我們這行，一點細微的變化都能使我們感到不安。這一路上沒察覺，你提及，我才想起來。你說的是盜賊？”
“不敢確定，但是，多半是盜賊。”
“被盜賊跟蹤了，這事鐵定辦不成，一路上肯定阻礙重重。”
“你叫……”
“我叫建準。”
“哦，建準先生。我們現在要去……”
“調取周圍監控，是吧？”
“我還沒說，你怎麽看出來的？”
“查案，辦事不都是這樣，電視，電影都是這麽演的。”建準迴答。
“不錯，正常流程就是如此。你知道，先去那裏嗎？”
“兩個去處，一，去盜賊最有可能的地方。二，查看周圍範圍內的所有監控。說不定，盜賊就有可能從這些地方經過。”
“全對。”
※
走出學校，來到了外麵的第一家商戶。
安閑走上去出示了證件，打招唿：
“你好，我是保衛科的。”
商戶a：
“有什麽事嗎？”
“我要看一下你這裏的攝像頭。”
“你是維修，還是查看記錄的？”
“看記錄的。”
“哦，來吧，這邊。”
商戶a把二人帶去了裏麵的某一間屋子。
“在那，自己看吧。”
安閑操作起來，點擊圖標，打開硬盤查看視頻，驚訝的發現，是一片雪花：
“空的。”
“什麽？”
建準湊上來。
“視頻是空的。”安閑轉頭：“老板，你們這兩天停電了嗎？”
“沒有。”
“你會用電腦嗎？”
“隻會簡單的操作。”
“你把舊的視頻刪了嗎？”
“沒，怎麽了？”
“視頻是空的，隻有三種可能：一是刪了，二是停電；三是，外界不可抗力因素，導致文件損壞。”
“除非硬盤滿了，否則我不會去動它。正常情況下，我不會有意的刪除視頻。”商戶a問：“怎麽了？為何突然來我們這裏查看視頻記錄？”
“我們在調查一起盜竊事件，行竊之人很可能從你家的攝像頭下麵經過。”
“哦，是這樣啊。我沒刪視頻，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謝謝。建準，走，我們去別的地方。”安閑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答案。
出來後，安閑說：
“這個盜賊很聰明，學校的攝像頭視頻被刪了。附近的監控恰好停電，沒有拍到。”
“會不會是巧合呢？”
“不久之後就知道答案。”
※
來到第二家，安閑照例亮了一下證件：
“你好，我們是保衛科的，能看一下你家的監控記錄嗎？”
“哦，好的。”
商戶b把二人帶進了一間小屋子，老板是男性，熟悉台式機的使用方法，打開了一個文件：
“都在這裏了。”
“我們隻看24小時內的監控。”
“這個，和這個。”商戶b指了指。
安閑打開了他指的兩個文件，直接把進度條拖到了10小時前：
“視頻沒了？”
“誒，怎麽沒了呢？昨天，哦，不對，應該在前天都是好好的。”
“確定不是你刪的？”
“我沒幹壞事，違法的事，刪這個幹嘛？”商戶b笑著說。
“謝謝配合。”安閑沒有多問，帶著建準往外走。
“慢走，不送。”懵了，保衛科不說理由，查看監控。視頻空白，也不問原因，就這麽走了。
※
“第一家的監控是空白的，可以用停電來解釋。第二家，監控也是空的，可能是巧合。如果第三家的監控也是空白的，那就不是巧合了。”
※
安閑、建準又去了第三家商店。
“你好，我們是保衛科的。要看一下你家的監控記錄。”
安閑一邊說，一邊拿出了工作證。
“攝像頭是我的兒子在管理。”
“你兒子在哪裏？能叫他迴來嗎？”
“出什麽事了嗎？”
“我要查的是攝像頭，不是查人。”
“我知道。”
“你兒子多久迴來？”
“幾分鍾，說不定馬上迴來。這事急嗎？”
“說急不急，說不急呢？也比較急，總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
“當然，我去給你們倒茶。”店主笑著說，就要進屋。
“不用了，我們看看就走。耽誤不了幾分鍾。”
“那也要喝口茶再走呀。”
“真的不用。”
等了一分鍾多一點，一個短發的帥小夥迴來了。
“你迴來的正是時候，這位是……”商戶c自我介紹。
“安閑，保衛科來的。”安閑敬禮，然後握手：“能看一下你家的監控嗎？”
“沒問題。”
帥小夥帶著安閑、建準帶進了自己的書房。
“裝修的不錯嘛。”
“讀博的時候裝修的，電腦就在這裏，自己看吧。”帥小夥指著課桌。
安閑才坐下。
商戶c就端著兩杯紅茶走了進來：
“兩位請喝茶。”
“別這麽麻煩，我看看就走。”
“來了就是客人，喝喝喝，別客氣。”
“那就謝謝了，阿姨。”安閑、建準禮貌的說。
主人端上桌的茶水，如果客人不喝，要麽倒掉，要麽用來洗菜、拖地，總之，自己不喝。
不喝也是浪費，主人出於一片好意，建準就不再拒絕，端起紅茶就喝了起來。
安閑一遍喝，一遍查看監控迴放。和自己預料的一樣，最近24小時內的視頻都是空白的。
“小夥子，這是怎麽迴事？”
“可能是停電了吧？誒，不對呀，這兩天家裏的電器都是好好的，沒有停電呀。”
“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這幾天都在忙著做生意，那有空管這個？”
“不知道？”
“真的不清楚，怎麽會是空白的？”
“謝了。”安閑、建準起身就要走。
店主走了進來：
“這麽快就走了？”
“監控看完了，也該走了。”
“不喝茶了？”
“喝了。”
“我也喝了，你兒子在場，他也看見了。”
※
建準感歎：
“第三家商店的也是一樣，24小時內的監控都是空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學校周圍的攝像頭都停電了，要麽是空白。”
“第三家也是如此，說明盜賊早就有準備，知道有攝像頭的地方會拍到自己，就把這些監控全部停電了。”
“全部？還沒調查其餘的商家，不能這麽肯定。”
“你說的附近呀。”
“我可沒說全部呀，幹我們這行的，要把事情調查明白，才能得出答案。”
“那麽，快行動吧。”
“一家一家挨著調查？”建準詢問。
“不然呢？”
“有點慢，而且會耗費時間。”
“你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
“要不要分開調查？”
“你不是保衛科的人，沒這個權利。如果把我的證件給你，這是越權，是瀆職，是違規的。”
安閑說出這個方法。
建準也想到了，卻被他否定了。想想也對，身為保衛科，任何東西、證件不能隨意給他人使用。否則，會被停職。
安閑用了兩個小時，調查了學校附近百米內商店的所有監控，24小時內的視頻沒有任何記錄。
“跑了這麽久，這是最後一家了，一點線索也沒有。”建準搖頭。
“有。”
“有？哪裏？視頻明明是空的，沒有拍到盜賊是誰？何來線索？”
“隻是你沒有留意，至少可以說明一點，盜賊把這些商店都光顧了一遍。”
“你說得對，至少證明了盜賊此處。”建準認同這個說法。
“線索到此就斷了，看來，隻有最後一個辦法，就是把這張圖片發給安保隊的分隊。”安閑看了看這張，在東方劍電腦屏幕拍的一張照片。
卻發現建準不見了。
環視一圈，才看到建準走到了幾十步開外。
“你在找什麽？”
“有人在暗處觀察我們。”
“你說的是，有人在跟蹤我們？”
“可以這麽說。”
“難怪這一路上，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也有此反應？”
“是的，幹我們這行，一點細微的變化都能使我們感到不安。這一路上沒察覺，你提及，我才想起來。你說的是盜賊？”
“不敢確定，但是，多半是盜賊。”
“被盜賊跟蹤了，這事鐵定辦不成，一路上肯定阻礙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