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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洋自然是跟了進去,那火氣並不比魏溪的小,“你倒是說啊,我剛才要是不來,你們兩個是不是就打算今天晚上要睡都一起了?是不是?你要跟她睡了?”


    司洋那話說的,就好像魏溪真的被著他偷情了。


    魏溪很生氣,他覺得隻要每次一涉及到司洋,他就沒有不生氣的可能。


    “司洋,請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你是我什麽人嗎?什麽都不是好嗎?既然如此,那麽我跟別人怎麽樣,再怎麽親密都不關你的事情,再說了,我是要跟方雲結婚的,親下怎麽了,吻下又怎麽了,就是跟她睡在一起,做了那事情,也都是天經地義,光明正大,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莫名其妙。”


    魏溪不想跟他說話,更不想看到他,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將門給鎖上了。


    司洋是聽到了聲音,這才知道這人將門給關了,頓時火了,直接捶著門喊道:“把門給我打開。”


    “我不想跟你吵架,所以你迴去吧!”


    “開門,開門!”司洋有些不甘心,又重重地錘了幾下門,大有不開門,就要將門錘爛的感覺。


    可是魏溪這是鐵了心了,不想開門,就是任由著他怎麽敲門,就是不開。


    隻是這聲音實在是太吵了,讓他有些忍受不住。


    “司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司洋原本還想不管不顧的,可是猛然想到自己最近的計劃,還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將人惹急了,對於他來說,確實半點的好處都沒有。


    看魏溪這架勢,大概也不會給他開門了,那他再留著也沒有意思,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走了。


    迴到自己車裏的時候,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給江浩打了電話。


    他覺得自己都有些等不下去了,可是江浩最近做事情這麽的墨跡,讓他很是不耐煩。


    “司洋啊,怎麽了啊?”電話那端,江浩還在飯局上,要是司洋的電話,他都懶得接的。


    “事情到底什麽時候辦好,你要是再不給我辦好,我自己來。”


    上次要不是江浩自告奮勇說他可以給他搞定,司洋早就自己自己將事情給辦了,這前後都多久了,一點破事都還沒有給他辦好,他不生氣都不行了。


    江浩自然是聽出了司洋語氣裏的不耐,連忙安撫著,“好了好了,我已經將人弄來了,等到差不多合適的機會,就可以派上用場了,你不要著急啊,這電話都打了多少迴了,不用一直這麽催著我,你的事情,我肯定是會幫你好好辦好的。”


    江浩又安撫了好一會兒,這人才終於被勸住了。


    ……


    在沒去坐牢之前,魏溪的身體是很好的,不要說夏天,就是再冷的冬天,他穿少了,被凍著了,也隻要喝一碗薑湯,就能好,根本不擔心感冒這個問題,可是在監獄的那八個月,過的實在是太差了,加上心情一直不好,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身體給折騰壞了。


    從來沒有想過,就是夏天稍微淋了一點雨就會感冒的,可是這次他就感冒了。


    前天他下班迴去的時候,下了雨,而他又沒有帶傘,想著反正也不是很遠,夏天就算是真的淋雨了,也不會怎麽樣的,就是抱著這樣的念頭,他直接就衝了迴來。


    夏天的雨其實並不算多少涼,不過他迴家後,還是洗了個澡將衣服給忘了。


    魏溪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自己沒有喝那碗薑湯,還是晚上開了空調惹了禍,半夜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整個人忽冷忽熱的,在清醒與半昏迷之間輾轉反側的。


    等到早上他有些困難地睜開眼睛,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又有些鼻塞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是生病了。


    確定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去圖書館了,他這才打了電話給館長請了假,然後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是被方雲的電話給吵醒的。


    現在方雲都養成習慣,不看見魏溪人下來,總習慣要給他打個電話確認下。


    電話響了挺久,都沒有人接,她就越發的擔心了,不過還好,最後魏溪還是醒了過來,將電話給接了。


    “方雲啊,不好意思,剛才沒有聽到電話響。”魏溪說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方雲一聽這聲音馬上就覺得不對勁了,“魏大哥,你這是怎麽了,聲音怎麽都變了?生病了嗎?”


    “好像是啊,好像是感冒了。”魏溪躺在床-上,將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那吃藥了嗎?嚴不嚴重,要不要去看看?”


    “沒事,不算很嚴重,睡一覺就好了,不用擔心。”


    魏溪實在是困極了,所以安撫了方雲後,倒頭又跟著睡了。


    雖然魏溪說沒事,但是方雲有些不放心,一等這店裏的客人少一些了,她便帶著粥去看魏溪了。


    敲門敲了半天,都沒有人來開門,方雲直接就拿了鑰匙將門給開了。


    她想著,還好那時候跟魏溪要了一把鑰匙。


    方雲開門後進看到了躺在床-上,麵色潮紅的魏溪。


    看他那樣子,哪裏是小病。


    方雲急忙將人給叫醒了,然後給已經病迷糊的魏溪喂了些粥,並給他喂了些感冒藥。


    發現魏溪因為生病,身上都是濕透的,於是便給他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魏溪這會都以及病糊塗了,也隻能任由著方雲去折騰。


    等到終於將人收拾幹淨了,樓下的小鍾又打電話上來,說是生意太好,忙不過來,讓她趕緊下來,然後她不得不急匆匆地又下去了。


    方雲這一忙活又到了下午,知道魏溪生病肯定什麽都沒有吃,她帶了東西上去,她是想著,若是這人的病情嚴重了,那她可得勸著把人送醫院去才行。


    隻是這電梯門才剛打開,她便看到了司洋。


    司洋也顯然看到了她,那看著她的眼神是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司洋每次來,最不喜歡看到的人就是方雲,這個女人搶了他的老師,他真是討厭她討厭的不行。


    方雲知道司洋不喜歡看到他,若是平時她也就避開了,可是想著魏溪生病了,這會還在家裏躺著呢,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拿著煮好的粥,直接過去,拿著鑰匙,想直接開門,司洋看她竟然有鑰匙,一雙眼睛簡直要瞪直了。


    “你來這裏幹嘛?”這口氣真是要有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方雲也沒介意,一邊開門,一邊答道:“你老師生病了,我當然要來看看他!”


    ‘“真的生病了?”聽了這話,司洋也不跟她計較太多了,立馬就跟著衝了進去,等到他真的看到床-上的正迷迷糊糊睡著,一副病的不清的模樣,他這下是真的急了。


    他剛剛經過圖書館的時候,原本要找魏溪的,可是這人卻不在,問了人,說是生病了嗎,所以沒有來。


    他立即打了電話給魏溪,可是這人沒接,他便有些擔心,連公司都不想去,直接來了他家裏。


    司洋一看他這樣,就想著要送他去醫院,可是方雲不讓。


    司洋有些生氣了,“他都生病了,你還不讓他卻醫院,你存著什麽心啊?”


    方雲也有些急了,“那總要先問問魏大哥的意願啊,他不喜歡去醫院啊!”


    跟魏溪認識了也很多年,方雲當然是清楚魏溪對醫院的排斥,她是想著,這病情要是有好轉了,那醫院也可以不用去了。


    “那不喜歡就能不去了嗎?這人都有些發燒了,怎麽能不去醫院。”司洋才不管她,他很堅持,就是要去醫院,這時候魏溪被吵醒了。


    他一聽司洋說要帶他去醫院,馬上就拒絕,“不用,就是感冒,至於要去醫院嗎?我不去醫院,我吃點藥,馬上就好了,我不去醫院,堅決不去。”


    魏溪的固執並不輕易顯現出來,但是這人要是真的固執起來,那是真的固執,說不去,就是不去。


    司洋一臉鐵青,但是卻沒辦法,特別是方雲還在場的時候,他就特別不想跟魏溪吵。


    方雲想著魏溪一下午沒有吃飯,想要給魏溪吃點東西。


    司洋原本是不想魏溪吃她的東西,可是自己並沒有帶什麽東西來,隻能勉為其難地先吃方雲的。


    不過他也不要方雲喂,而是自己拿著勺子很是小心地給魏溪喂稀飯。


    隻是司洋畢竟很少做過這樣的事情,拿捏不準,加上方雲這粥是剛煮的,有些燙。魏溪因為生病,這精神就不好,更不會去注意了,直接被粥燙了幾次,愣是被燙的有些清醒了。


    司洋看他那那樣,還有些不開心地責備了下,“你小心點啊,這粥有點燙的,就是再餓,你也不能像這般的餓死鬼投胎啊!”


    魏溪要是清醒的早就跟司洋懟上了,不過他這會沒有力氣,懶得跟司洋辯,倒是方雲在旁邊看著,覺得魏溪特別的可憐,都這樣了,還要被折騰。


    等到粥喝的差不多了,魏溪又躺床-上,雖然沒有徹底睡過去,但是想他開口說話,顯得有些困難了。


    這魏溪不能出聲,方雲跟司洋兩個人呆在一起就顯得特別的別扭了。


    司洋一直瞧著魏溪,心想著這人就是生病了還這麽倔強,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他脾氣也是不好的呢?他覺得自己就是犯賤了,這世界上的男人那麽多,女人也那麽多,幹嘛就非這個男人不可了,也沒有瞧出他有什麽好的,就是長的都沒有自己好看,現在脾氣還這樣,哼哼,真是沒半點值得人誇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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