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垂死掙紮
見於淼還執迷不悟，田原也沒打算反抗。這畢竟是在公安局裏，要是他反抗的就是襲警，反而會給對方落下口實。
所以田原隻是慢慢地伸出雙手，冷冷地看著於淼道：“於局長是吧？這手銬戴上去容易，要拿下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到現在廢話還那麽多！”於淼怒氣衝衝地道：“給那個女的也戴上手銬，分開審問！”
田原給了宋蕾一個安慰的笑容，小聲對她道：“別慌，事情很快就能解決，就讓他們先蹦躂一會好了！”
宋蕾對田原有絕對的信任，輕輕點頭表示一切都聽他的安排。
就在田原安慰宋蕾的同時，一副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他的手腕。田原對於淼冷冷一笑，充滿嘲諷的笑容讓這位副局長感到很不舒服。
見田原終於“伏法”，曾永濤不禁得意洋洋地對他道：“小子，現在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了吧，你就等著坐牢吧！”
田原隻是淡淡地看了曾永濤一眼，根本不屑於和這種人說話。這家夥就是典型的坑爹貨，最可悲的是坑了爹還在洋洋得意，很快他就會後悔了。
於淼的心腹接下來衝著宋蕾而去，正要給她也戴上手銬時，就聽到門口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幹嘛？簡直是亂彈琴！”
於淼是辦公室裏警銜最高的人，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說話也讓他非常不滿，頭都沒迴就大聲道：“誰他媽在那裏羅嗦，沒看到老子……”
於淼邊罵邊轉過身去，當他看清楚說話那人的長相時，立刻嚇得一個哆嗦，硬生生把後麵半句話都咽了迴來。
站在門口的中年人一身警服，濃眉大眼、不怒自威，正憤怒地瞪著於淼等人。隻要是浙河省公安係統的人對他都不會陌生，他正是省公安廳的廳長王義軍！
“王……王廳長，您怎麽來了？”於淼瞬間換上一副諂媚之色，忙不迭地迎上去道：“歡迎您蒞臨我們分局指導工作！”
王義軍冷冷地看著於淼道：“說出你的姓名和職務！”
王義軍和於淼一個是省公安廳廳長，一個隻是省城區分局的副局長，兩人的地位相差甚遠，所以於淼一眼就認出了王義軍，而王義軍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既然王義軍問起，於淼立刻大聲道：“我叫於淼，現任省城壓楊宏區分局副局長，主管治安工作！”
“於淼是吧。”王義軍上下打量著於淼，神色不善地道：“我接到舉報，說你們分局在處理一起故意殺人案時辦事不公，反而把受害人說成了罪犯，試圖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有沒有這迴事？”
王義軍的話讓於淼心頭亂跳，但事到如今他也隻能咬牙硬撐：“報告王廳長，絕對沒有這迴事！那個舉報人分明是在顛倒黑白，請問那人究竟是誰？應該把他抓起來才對！”
王義軍似笑非笑地看了於淼一眼，往旁邊讓了一步道：“舉報人就是他，省委秘書處副處長，文省長的秘書馬傑！”
馬傑就跟在王義軍後麵，看到田原居然被戴上了手銬，心情本來就很不好。現在聽於淼說居然要把自己也抓起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伸出雙手道：“於局長好大的官威啊，行啊，你現在就把我也銬上吧！”
沒想到馬傑的來頭這麽大，於淼也不由得傻了眼。剛才他算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結果把自己給埋進去了。
“馬，馬秘書您好。”麵對滿臉怒氣的馬傑於淼說話都結巴了，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不知道舉報人是您，多，多有得罪，您別往心裏去啊！”
馬傑才不會給於淼好臉色看，隻是冷冷地道：“你今天得罪的人不是我，而是賦予你權力的廣大人民！我就想問一句，為什麽明明是一件事實清楚，很簡單的案子會弄得這麽複雜？田原和他朋友是受害人，為什麽會被戴上手銬？為什麽真正的嫌疑人還能站在旁邊，他和你究竟是什麽關係？”
馬傑一連三個“為什麽”問出來，立刻讓於淼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好了。現在連傻子都能看出來，馬傑和王義軍都是為了田原的事而來的，而且顯然是站在他那邊的。
這也讓於淼在心裏暗歎倒黴，為什麽會豬油蒙了心出麵幫曾作滿父子擺平這件事。現在好了，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騷，要先麵對公安廳廳長和省長秘書的怒火。
旁邊的曾作滿眼見事情突然急轉直下，也知道情況對自己十分不妙。他不過是區裏的領導，而且排名還比較靠後。無論是王義軍還是馬傑，要對付區區一個曾作滿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想到這裏曾作滿暗暗咬緊牙關，惡狠狠地在心裏道：“這件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絕對不能鬆口，否則就全完了！”
想到這裏曾作滿不再猶豫，突然大聲對馬傑道：“馬秘書，就算您是領導，總也不能無視事實根據，隨便給下級扣帽子、捏造罪名吧？這件事到底是犬子的問題還是田原的錯，應該用事實來說話，而不是靠某些人的口供和主觀臆斷，這樣隻會讓我們做出錯誤的判斷，您說對不對？”
曾作滿的話讓馬傑一愣，然後冷笑著問：“你是誰，和這事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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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曾作滿，是楊宏區的政協副主席，事情的另一方當事人是我兒子。”曾作滿不緊不慢地道：“我想這件案子究竟孰是孰非，還是要用事實來說話，而不是靠雙方的一麵之詞，您說呢，馬秘書？”
馬傑久久地看著曾作滿，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滿。誰都能看出來，於淼之所以想幫曾永濤脫罪，就是因為曾作滿的關係。
馬傑相信在自己和王義軍來之前，曾永濤絕對不會提“用事實來說話”這樣的說法。而現在曾作滿見田原的背景比自己更強，就立刻拋出這種說法來擠兌馬傑，也讓那馬傑對這家夥的印象又差了許多。
不過曾永濤的話還真沒什麽錯，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證據對判斷雙方的責任就尤為重要。
所以馬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隻是沉聲道：“你說得很對，我們就讓事實來說話！出事的路口在省城的鬧市區，我相信肯定有監控探頭，隻要把當時的錄像調出來看看就能真相大白！”
見曾作滿居然把馬傑都給擠兌住了，於淼也不由得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一臉遺憾地道：“我已經讓人去調過證據了，可是……”
沒等於淼把話說完，田原就已經冷笑著接口道：“可惜當時探頭剛好壞了，對不對啊？嗬嗬，在需要探頭的時候總是壞的，於局長我沒說錯吧？”
雖然田原的諷刺意味很重，但於淼還是麵不改色地道：“沒錯，探頭剛好壞了，沒拍到當時的情況。”
於淼這話一出，馬傑和王義軍的臉色更加難看。誰都能猜到這絕對是於淼在搞鬼，但在沒有確實證據的情況下，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時候於淼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接著對眾人道：“不過我們正在尋找當時的目擊證人，希望有人願意說出當時的情況。”
於淼這話其實是在提醒曾作滿，讓他早做準備，找幾個人來充當證人，好坐實田原的罪名。
曾作滿立刻明白了於淼的意思，暗自打算一會離開後就立刻著手辦這件事。眼下監視探頭拍下的證據已經被於淼毀了，隻要警方找來的“目擊者”眾口一詞地表示田原才是犯錯的一方，這件案子就沒有翻案的可能了。
見於淼和曾作滿得意洋洋的樣子，田原就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已經有可安排，接下來警方出示的證據肯定會對自己不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田原突然想起了之前王路給自己的那個u盤，心裏立刻有了計較，冷冷地一笑道：“何必要找證人那麽麻煩，我這裏倒是有份證據，隻要看一下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田原邊說邊把u盤交給馬傑，馬傑接過u盤交給王義軍，後者立刻讓人送來一台電腦，然後當中查看u盤裏的內容。
u盤裏隻有幾段視頻，當王義軍開始播放第一段時，曾作滿父子和於淼的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
這就是監控探頭拍下的場景，下麵的字樣清楚地說明這就是警方在路口的監控探頭拍下的畫麵。
王義軍惡狠狠地瞪了於淼一眼，一字一句地道：“你不是說探頭壞了麽，這視頻又是哪裏來的？”
沒想到田原居然已經掌握了監控畫麵，於淼也不禁目瞪口呆，王義軍的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下要完！
就在這時候，監控畫麵裏出現了田原和宋蕾，兩人通過斑馬線過馬路，信號燈清楚地顯示是綠燈。
就當兩人橫穿馬路的同時，一輛寶馬突然以極高的速度出現在畫麵中。在高清晰度探頭的拍攝下，眾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開車的曾永濤神色猙獰，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誰都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是驚慌失措，顯然是故意開車撞人！
見於淼還執迷不悟，田原也沒打算反抗。這畢竟是在公安局裏，要是他反抗的就是襲警，反而會給對方落下口實。
所以田原隻是慢慢地伸出雙手，冷冷地看著於淼道：“於局長是吧？這手銬戴上去容易，要拿下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到現在廢話還那麽多！”於淼怒氣衝衝地道：“給那個女的也戴上手銬，分開審問！”
田原給了宋蕾一個安慰的笑容，小聲對她道：“別慌，事情很快就能解決，就讓他們先蹦躂一會好了！”
宋蕾對田原有絕對的信任，輕輕點頭表示一切都聽他的安排。
就在田原安慰宋蕾的同時，一副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他的手腕。田原對於淼冷冷一笑，充滿嘲諷的笑容讓這位副局長感到很不舒服。
見田原終於“伏法”，曾永濤不禁得意洋洋地對他道：“小子，現在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了吧，你就等著坐牢吧！”
田原隻是淡淡地看了曾永濤一眼，根本不屑於和這種人說話。這家夥就是典型的坑爹貨，最可悲的是坑了爹還在洋洋得意，很快他就會後悔了。
於淼的心腹接下來衝著宋蕾而去，正要給她也戴上手銬時，就聽到門口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幹嘛？簡直是亂彈琴！”
於淼是辦公室裏警銜最高的人，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說話也讓他非常不滿，頭都沒迴就大聲道：“誰他媽在那裏羅嗦，沒看到老子……”
於淼邊罵邊轉過身去，當他看清楚說話那人的長相時，立刻嚇得一個哆嗦，硬生生把後麵半句話都咽了迴來。
站在門口的中年人一身警服，濃眉大眼、不怒自威，正憤怒地瞪著於淼等人。隻要是浙河省公安係統的人對他都不會陌生，他正是省公安廳的廳長王義軍！
“王……王廳長，您怎麽來了？”於淼瞬間換上一副諂媚之色，忙不迭地迎上去道：“歡迎您蒞臨我們分局指導工作！”
王義軍冷冷地看著於淼道：“說出你的姓名和職務！”
王義軍和於淼一個是省公安廳廳長，一個隻是省城區分局的副局長，兩人的地位相差甚遠，所以於淼一眼就認出了王義軍，而王義軍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既然王義軍問起，於淼立刻大聲道：“我叫於淼，現任省城壓楊宏區分局副局長，主管治安工作！”
“於淼是吧。”王義軍上下打量著於淼，神色不善地道：“我接到舉報，說你們分局在處理一起故意殺人案時辦事不公，反而把受害人說成了罪犯，試圖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有沒有這迴事？”
王義軍的話讓於淼心頭亂跳，但事到如今他也隻能咬牙硬撐：“報告王廳長，絕對沒有這迴事！那個舉報人分明是在顛倒黑白，請問那人究竟是誰？應該把他抓起來才對！”
王義軍似笑非笑地看了於淼一眼，往旁邊讓了一步道：“舉報人就是他，省委秘書處副處長，文省長的秘書馬傑！”
馬傑就跟在王義軍後麵，看到田原居然被戴上了手銬，心情本來就很不好。現在聽於淼說居然要把自己也抓起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伸出雙手道：“於局長好大的官威啊，行啊，你現在就把我也銬上吧！”
沒想到馬傑的來頭這麽大，於淼也不由得傻了眼。剛才他算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結果把自己給埋進去了。
“馬，馬秘書您好。”麵對滿臉怒氣的馬傑於淼說話都結巴了，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不知道舉報人是您，多，多有得罪，您別往心裏去啊！”
馬傑才不會給於淼好臉色看，隻是冷冷地道：“你今天得罪的人不是我，而是賦予你權力的廣大人民！我就想問一句，為什麽明明是一件事實清楚，很簡單的案子會弄得這麽複雜？田原和他朋友是受害人，為什麽會被戴上手銬？為什麽真正的嫌疑人還能站在旁邊，他和你究竟是什麽關係？”
馬傑一連三個“為什麽”問出來，立刻讓於淼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好了。現在連傻子都能看出來，馬傑和王義軍都是為了田原的事而來的，而且顯然是站在他那邊的。
這也讓於淼在心裏暗歎倒黴，為什麽會豬油蒙了心出麵幫曾作滿父子擺平這件事。現在好了，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騷，要先麵對公安廳廳長和省長秘書的怒火。
旁邊的曾作滿眼見事情突然急轉直下，也知道情況對自己十分不妙。他不過是區裏的領導，而且排名還比較靠後。無論是王義軍還是馬傑，要對付區區一個曾作滿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想到這裏曾作滿暗暗咬緊牙關，惡狠狠地在心裏道：“這件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絕對不能鬆口，否則就全完了！”
想到這裏曾作滿不再猶豫，突然大聲對馬傑道：“馬秘書，就算您是領導，總也不能無視事實根據，隨便給下級扣帽子、捏造罪名吧？這件事到底是犬子的問題還是田原的錯，應該用事實來說話，而不是靠某些人的口供和主觀臆斷，這樣隻會讓我們做出錯誤的判斷，您說對不對？”
曾作滿的話讓馬傑一愣，然後冷笑著問：“你是誰，和這事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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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曾作滿，是楊宏區的政協副主席，事情的另一方當事人是我兒子。”曾作滿不緊不慢地道：“我想這件案子究竟孰是孰非，還是要用事實來說話，而不是靠雙方的一麵之詞，您說呢，馬秘書？”
馬傑久久地看著曾作滿，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滿。誰都能看出來，於淼之所以想幫曾永濤脫罪，就是因為曾作滿的關係。
馬傑相信在自己和王義軍來之前，曾永濤絕對不會提“用事實來說話”這樣的說法。而現在曾作滿見田原的背景比自己更強，就立刻拋出這種說法來擠兌馬傑，也讓那馬傑對這家夥的印象又差了許多。
不過曾永濤的話還真沒什麽錯，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證據對判斷雙方的責任就尤為重要。
所以馬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隻是沉聲道：“你說得很對，我們就讓事實來說話！出事的路口在省城的鬧市區，我相信肯定有監控探頭，隻要把當時的錄像調出來看看就能真相大白！”
見曾作滿居然把馬傑都給擠兌住了，於淼也不由得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一臉遺憾地道：“我已經讓人去調過證據了，可是……”
沒等於淼把話說完，田原就已經冷笑著接口道：“可惜當時探頭剛好壞了，對不對啊？嗬嗬，在需要探頭的時候總是壞的，於局長我沒說錯吧？”
雖然田原的諷刺意味很重，但於淼還是麵不改色地道：“沒錯，探頭剛好壞了，沒拍到當時的情況。”
於淼這話一出，馬傑和王義軍的臉色更加難看。誰都能猜到這絕對是於淼在搞鬼，但在沒有確實證據的情況下，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時候於淼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接著對眾人道：“不過我們正在尋找當時的目擊證人，希望有人願意說出當時的情況。”
於淼這話其實是在提醒曾作滿，讓他早做準備，找幾個人來充當證人，好坐實田原的罪名。
曾作滿立刻明白了於淼的意思，暗自打算一會離開後就立刻著手辦這件事。眼下監視探頭拍下的證據已經被於淼毀了，隻要警方找來的“目擊者”眾口一詞地表示田原才是犯錯的一方，這件案子就沒有翻案的可能了。
見於淼和曾作滿得意洋洋的樣子，田原就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已經有可安排，接下來警方出示的證據肯定會對自己不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田原突然想起了之前王路給自己的那個u盤，心裏立刻有了計較，冷冷地一笑道：“何必要找證人那麽麻煩，我這裏倒是有份證據，隻要看一下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田原邊說邊把u盤交給馬傑，馬傑接過u盤交給王義軍，後者立刻讓人送來一台電腦，然後當中查看u盤裏的內容。
u盤裏隻有幾段視頻，當王義軍開始播放第一段時，曾作滿父子和於淼的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
這就是監控探頭拍下的場景，下麵的字樣清楚地說明這就是警方在路口的監控探頭拍下的畫麵。
王義軍惡狠狠地瞪了於淼一眼，一字一句地道：“你不是說探頭壞了麽，這視頻又是哪裏來的？”
沒想到田原居然已經掌握了監控畫麵，於淼也不禁目瞪口呆，王義軍的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下要完！
就在這時候，監控畫麵裏出現了田原和宋蕾，兩人通過斑馬線過馬路，信號燈清楚地顯示是綠燈。
就當兩人橫穿馬路的同時，一輛寶馬突然以極高的速度出現在畫麵中。在高清晰度探頭的拍攝下，眾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開車的曾永濤神色猙獰，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誰都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是驚慌失措，顯然是故意開車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