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刀魚
梁立亞搖頭道：“我問了不少朋友，最多隻有一兩半的，也要五百一條。三兩上下的至少也要一千五以上，而且有價無市，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
段偉斌不禁搖頭道：“唉，現在這刀魚真是越來越貴了，小的吃起來沒什麽意思，大的很快連我都吃不起嘍！”
刀魚名列“長江三鮮”之首，足可見味道有多麽鮮美。象段偉斌這樣的美食家兼大吃貨，當然抵抗不了這種美味。
可惜隨著長江流域環境惡化和過度捕撈，近年刀魚的捕獲量急劇減少。如今三兩左右的大刀魚價格十分昂貴，每斤的價格已經高達四千多元。即便是這樣，刀魚也是有價無市。很多時候就算你願意出錢，也不一定能買到了。
聽了段偉斌的介紹，田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思忖：“照這麽看來養殖刀魚很有搞頭啊，每斤四千塊……嘖嘖，又是一條生財之道！”
雖然刀魚野性十足，又是洄遊性魚類，到現在也沒有人工繁殖成功的先例。但對擁有神農鼎的田原來說，這根本不是什麽問題。隻要能搞到活的刀魚，往寶鼎空間的湖裏一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功地繁殖出刀魚苗，在水泥魚塘裏大規模飼養了。
現在擺在田原麵前的問題，是怎麽才能弄到活的刀魚。聽說這種魚離水沒多久就會死亡，就算在碼頭上也不容易看到活魚，如果想弄到活魚隻能親自上漁船了。
在離開花園飯店之後，田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宋蕾的電話。
宋蕾的聲音還是那樣又軟又糯，電話剛接通就對田原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爺爺的病全都好了，前陣子已經開始工作了。他讓我謝謝你，說要不是有你幫忙，他這條老命就交代啦。”
“宋教授太客氣了。”田原笑道：“以前我讀書的時候，他給我的幫助很大。給他看病是我應該做的，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宋蕾小聲道：“這對你來說也許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但對我全家都非常重要，我們一定會牢牢記在心裏的！”
田原道：“可千萬別這麽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救了爺爺的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電話那頭的宋蕾沉默片刻，用小到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道：“還有……我說話算數，包括……包括那天在咖啡廳那些話！”
田原也記得宋蕾當時說過，隻要自己把野山參給她，她就會以身相許。當時田原確實有些心動，不過在知道宋蕾是宋文凱的孫女後，他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去了。而現在女大學生居然舊事重提，田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想到宋蕾那童顏巨ru、身材嬌小的誘人模樣，而且還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要說田原一點都不動心也是騙人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田原腦中突然有道靈光閃過，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本來打算和宋蕾調笑幾句的田原也顧不上那麽多，連忙對女大學生道：“我畢業的時候，宋教授正在做有關人工繁殖刀魚的研究工作，現在進行得怎麽樣了？”
剛才宋蕾還在羞澀地暗示田原，突然聽他提到這個問題，一時也有些迴不過神來。在愣了一會後，她才柔聲迴答：“聽爺爺說好像進展不大，現在連養活刀魚都很困難，更別說要人工繁殖了。”
“原來宋教授還在研究這個課題啊，那真是太好了！”田原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道：“我想盡快和他見一麵，就明天吧，你看行不行？”
宋蕾立刻道：“當然沒問題。”
“好，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在省農業大學門口見麵，我和你一起去見宋教授。”
雖然宋蕾不明白田原為什麽這麽急著見自己的爺爺，但這樣至少能和他見麵，所以也很高興地答應下來。
田原當天就坐高鐵趕往省城，第二天準時迴到了母校門口。看著已經闊別將近一年的母校，他也不禁感概萬千。
宋蕾也很快就到了，遠遠看見田原就高興地向他跑過來。看著女大學生因為奔跑而愈加波濤洶湧的胸膛，田原也不禁在心裏暗歎：“怎麽好像又大了一點，這小妞到底吃了什麽，讓規模這麽驚人的呢？”
當然，田原是絕對不會這麽問宋蕾的。他隻是笑著跟女大學生打招唿，然後兩人一起去找宋文凱。
宋蕾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十分火爆，一路上也引得不少男生偷偷關注她，同時也有不少人對田原投去羨慕嫉妒的恨的目光。
不過兩人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宋蕾的注意力全都在田原身上，漂亮的杏眼一直都沒離開過田原，根本沒想過掩飾對他的好感。
而田原則在考慮，見了宋文凱之後，怎麽才能向他要幾條活的刀魚。以他對宋文凱的了解，這位老教授為人正直認真，恐怕不會因為個人原本，把實驗對象送人的。
兩人很快來到了宋文凱的辦公室，這裏顯得有些亂糟糟的。各種專業書籍和實驗器材放得到處都是，在隔壁那個房間還放著好多玻璃魚缸。魚缸裏就是宋文凱養的刀魚了，多年來他一直試圖人工繁殖這種魚類，但到現在都沒有成功過。
看到田原和孫女進來，宋文凱立刻迎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小田啊，這次真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出手相助，現在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已經燒成灰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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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原笑道：“宋教授您太客氣了，我也就是剛好知道一個對症的偏方，舉手之勞而已。”
“嗬嗬，你還是象以前讀書時一樣，為人低調但卻很可靠。”宋文凱笑著道：“說到這個，我記得你讀書的時候還有個女朋友，也是我們學校的，叫……李丹妮對吧？你們現在怎麽樣了？”
“分了。”田原平靜地道：“還沒畢業就分手了，都好久沒聯係了。”
宋文凱搖頭道：“原來如此，隻能說明你們沒有緣分啊！”
在爺爺說到田原的女朋友時，宋蕾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不過在聽田原說畢業前就和女朋友分手後，女大學生下意識地鬆了口氣，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宋文凱把孫女的反應都看在眼裏，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歎息。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很快就笑著問田原：“聽蕾蕾說，你對我的研究課題很感興趣，這是為了什麽？”
田原正打算找個借口，冷不防隔壁房間的學生突然大聲道：“宋教授不好了，這缸魚看來不行了！”
“什麽？”宋文凱顧不上再和田原說話，大步衝進隔壁房間，去看他的寶貝實驗對象去了。
田原和宋蕾交換了一個無奈的微笑，也很快跟了進去。
隻見宋文凱和那個學生圍在一隻大魚缸旁，滿臉都是惋惜之色，一個勁地嘀咕：“哎呀，又出錯了，可惜……可惜啊！”
田原注意到魚缸裏有五、六條刀魚，不過都已經肚皮朝天浮在水麵，除了魚鰓還在微微扇動，看上去和死魚也什麽兩樣了。
眼前的情形讓田原靈機一動，連忙對宋文凱道：“宋教授，其實我來找你，就想問你要幾條死刀魚。”
宋文凱皺眉道：“你要死刀魚幹嘛？準備做來吃？”
“當然不是。”田原搖頭道：“我有個朋友是中學的生物老師，想做幾條刀魚標本，讓他學生知道長江三鮮之首長什麽樣的。可是市麵上的刀魚太貴了，所以我就想來問問您，看看能不能買到便宜的刀魚做標本。”
“原來是為了搞科普啊，這個應該大力支持！”宋文凱的眉頭舒展開來道：“反正這幾條刀魚也不行了，你就拿去給你的朋友吧。至於錢就算了，就當時我們學校為科普工作做點貢獻吧！”
“真是太謝謝您了，宋教授。”田原連忙向宋文凱道謝，然後找了一個塑料箱，在裏麵裝上水，小心翼翼把幾條瀕臨死亡的刀魚全都裝進了箱子。
做標本的魚類死亡時間越短越好，所以田原很快就向宋文凱告辭，和宋蕾一起離開了老教授的辦公室。
知道塑料箱裏的刀魚活不了多久，田原借口尿急，帶著箱子進了男廁所。田原找了個沒人的隔間鎖上門，然後小心翼翼地往箱子裏倒了一滴仙露。
金色的仙露轉眼就融解在水裏，本來奄奄一息的刀魚很快就變得活潑，在箱子裏上下遊動起來。
田原輕輕鬆了口氣，然後意念一動進了寶鼎空間。他一路跑到湖邊，把已經恢複了活力的刀魚全都放進了湖裏。
有了之前甲魚和野雞的經驗，田原相信刀魚在寶鼎空間能生活得非常好，用不了多久就會開始繁殖的。
眼下宋蕾還在外麵呢，田原也不想讓她久等。把刀魚放進湖裏後，立刻離開寶鼎空間，大步向門外走出。
田原剛剛走出廁所，就看到宋蕾正在打電話，正不耐煩地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梁立亞搖頭道：“我問了不少朋友，最多隻有一兩半的，也要五百一條。三兩上下的至少也要一千五以上，而且有價無市，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
段偉斌不禁搖頭道：“唉，現在這刀魚真是越來越貴了，小的吃起來沒什麽意思，大的很快連我都吃不起嘍！”
刀魚名列“長江三鮮”之首，足可見味道有多麽鮮美。象段偉斌這樣的美食家兼大吃貨，當然抵抗不了這種美味。
可惜隨著長江流域環境惡化和過度捕撈，近年刀魚的捕獲量急劇減少。如今三兩左右的大刀魚價格十分昂貴，每斤的價格已經高達四千多元。即便是這樣，刀魚也是有價無市。很多時候就算你願意出錢，也不一定能買到了。
聽了段偉斌的介紹，田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思忖：“照這麽看來養殖刀魚很有搞頭啊，每斤四千塊……嘖嘖，又是一條生財之道！”
雖然刀魚野性十足，又是洄遊性魚類，到現在也沒有人工繁殖成功的先例。但對擁有神農鼎的田原來說，這根本不是什麽問題。隻要能搞到活的刀魚，往寶鼎空間的湖裏一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功地繁殖出刀魚苗，在水泥魚塘裏大規模飼養了。
現在擺在田原麵前的問題，是怎麽才能弄到活的刀魚。聽說這種魚離水沒多久就會死亡，就算在碼頭上也不容易看到活魚，如果想弄到活魚隻能親自上漁船了。
在離開花園飯店之後，田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宋蕾的電話。
宋蕾的聲音還是那樣又軟又糯，電話剛接通就對田原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爺爺的病全都好了，前陣子已經開始工作了。他讓我謝謝你，說要不是有你幫忙，他這條老命就交代啦。”
“宋教授太客氣了。”田原笑道：“以前我讀書的時候，他給我的幫助很大。給他看病是我應該做的，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宋蕾小聲道：“這對你來說也許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但對我全家都非常重要，我們一定會牢牢記在心裏的！”
田原道：“可千萬別這麽說，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救了爺爺的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電話那頭的宋蕾沉默片刻，用小到幾乎聽不清的聲音道：“還有……我說話算數，包括……包括那天在咖啡廳那些話！”
田原也記得宋蕾當時說過，隻要自己把野山參給她，她就會以身相許。當時田原確實有些心動，不過在知道宋蕾是宋文凱的孫女後，他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去了。而現在女大學生居然舊事重提，田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想到宋蕾那童顏巨ru、身材嬌小的誘人模樣，而且還把話說得這麽明白了，要說田原一點都不動心也是騙人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田原腦中突然有道靈光閃過，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本來打算和宋蕾調笑幾句的田原也顧不上那麽多，連忙對女大學生道：“我畢業的時候，宋教授正在做有關人工繁殖刀魚的研究工作，現在進行得怎麽樣了？”
剛才宋蕾還在羞澀地暗示田原，突然聽他提到這個問題，一時也有些迴不過神來。在愣了一會後，她才柔聲迴答：“聽爺爺說好像進展不大，現在連養活刀魚都很困難，更別說要人工繁殖了。”
“原來宋教授還在研究這個課題啊，那真是太好了！”田原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道：“我想盡快和他見一麵，就明天吧，你看行不行？”
宋蕾立刻道：“當然沒問題。”
“好，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在省農業大學門口見麵，我和你一起去見宋教授。”
雖然宋蕾不明白田原為什麽這麽急著見自己的爺爺，但這樣至少能和他見麵，所以也很高興地答應下來。
田原當天就坐高鐵趕往省城，第二天準時迴到了母校門口。看著已經闊別將近一年的母校，他也不禁感概萬千。
宋蕾也很快就到了，遠遠看見田原就高興地向他跑過來。看著女大學生因為奔跑而愈加波濤洶湧的胸膛，田原也不禁在心裏暗歎：“怎麽好像又大了一點，這小妞到底吃了什麽，讓規模這麽驚人的呢？”
當然，田原是絕對不會這麽問宋蕾的。他隻是笑著跟女大學生打招唿，然後兩人一起去找宋文凱。
宋蕾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十分火爆，一路上也引得不少男生偷偷關注她，同時也有不少人對田原投去羨慕嫉妒的恨的目光。
不過兩人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宋蕾的注意力全都在田原身上，漂亮的杏眼一直都沒離開過田原，根本沒想過掩飾對他的好感。
而田原則在考慮，見了宋文凱之後，怎麽才能向他要幾條活的刀魚。以他對宋文凱的了解，這位老教授為人正直認真，恐怕不會因為個人原本，把實驗對象送人的。
兩人很快來到了宋文凱的辦公室，這裏顯得有些亂糟糟的。各種專業書籍和實驗器材放得到處都是，在隔壁那個房間還放著好多玻璃魚缸。魚缸裏就是宋文凱養的刀魚了，多年來他一直試圖人工繁殖這種魚類，但到現在都沒有成功過。
看到田原和孫女進來，宋文凱立刻迎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小田啊，這次真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出手相助，現在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已經燒成灰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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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原笑道：“宋教授您太客氣了，我也就是剛好知道一個對症的偏方，舉手之勞而已。”
“嗬嗬，你還是象以前讀書時一樣，為人低調但卻很可靠。”宋文凱笑著道：“說到這個，我記得你讀書的時候還有個女朋友，也是我們學校的，叫……李丹妮對吧？你們現在怎麽樣了？”
“分了。”田原平靜地道：“還沒畢業就分手了，都好久沒聯係了。”
宋文凱搖頭道：“原來如此，隻能說明你們沒有緣分啊！”
在爺爺說到田原的女朋友時，宋蕾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不過在聽田原說畢業前就和女朋友分手後，女大學生下意識地鬆了口氣，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宋文凱把孫女的反應都看在眼裏，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歎息。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很快就笑著問田原：“聽蕾蕾說，你對我的研究課題很感興趣，這是為了什麽？”
田原正打算找個借口，冷不防隔壁房間的學生突然大聲道：“宋教授不好了，這缸魚看來不行了！”
“什麽？”宋文凱顧不上再和田原說話，大步衝進隔壁房間，去看他的寶貝實驗對象去了。
田原和宋蕾交換了一個無奈的微笑，也很快跟了進去。
隻見宋文凱和那個學生圍在一隻大魚缸旁，滿臉都是惋惜之色，一個勁地嘀咕：“哎呀，又出錯了，可惜……可惜啊！”
田原注意到魚缸裏有五、六條刀魚，不過都已經肚皮朝天浮在水麵，除了魚鰓還在微微扇動，看上去和死魚也什麽兩樣了。
眼前的情形讓田原靈機一動，連忙對宋文凱道：“宋教授，其實我來找你，就想問你要幾條死刀魚。”
宋文凱皺眉道：“你要死刀魚幹嘛？準備做來吃？”
“當然不是。”田原搖頭道：“我有個朋友是中學的生物老師，想做幾條刀魚標本，讓他學生知道長江三鮮之首長什麽樣的。可是市麵上的刀魚太貴了，所以我就想來問問您，看看能不能買到便宜的刀魚做標本。”
“原來是為了搞科普啊，這個應該大力支持！”宋文凱的眉頭舒展開來道：“反正這幾條刀魚也不行了，你就拿去給你的朋友吧。至於錢就算了，就當時我們學校為科普工作做點貢獻吧！”
“真是太謝謝您了，宋教授。”田原連忙向宋文凱道謝，然後找了一個塑料箱，在裏麵裝上水，小心翼翼把幾條瀕臨死亡的刀魚全都裝進了箱子。
做標本的魚類死亡時間越短越好，所以田原很快就向宋文凱告辭，和宋蕾一起離開了老教授的辦公室。
知道塑料箱裏的刀魚活不了多久，田原借口尿急，帶著箱子進了男廁所。田原找了個沒人的隔間鎖上門，然後小心翼翼地往箱子裏倒了一滴仙露。
金色的仙露轉眼就融解在水裏，本來奄奄一息的刀魚很快就變得活潑，在箱子裏上下遊動起來。
田原輕輕鬆了口氣，然後意念一動進了寶鼎空間。他一路跑到湖邊，把已經恢複了活力的刀魚全都放進了湖裏。
有了之前甲魚和野雞的經驗，田原相信刀魚在寶鼎空間能生活得非常好，用不了多久就會開始繁殖的。
眼下宋蕾還在外麵呢，田原也不想讓她久等。把刀魚放進湖裏後，立刻離開寶鼎空間，大步向門外走出。
田原剛剛走出廁所，就看到宋蕾正在打電話，正不耐煩地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來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