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不活了,守兒爹啊,你走了,獨獨留下一個沒有活路的我。”


    元氏一下子哭鬧起來,哭得族長夫人臉都變了色,她一下站了起來,衝過去捂了元氏的嘴巴。


    正堂原本還沒有走的就幾個族人,也跟著族長夫人一起拉扯起元氏。


    族長夫人直接說:“我們把她送出院子門。”


    當中有一位行事穩重的婦人,擔心道:“還是送她上馬車,不能讓她在外麵壞了章哥兒家的名聲。”


    元氏“嗚嗚”好幾聲,族長夫人一時心煩起來,她放下手,警告元氏:“你要是敢哭吼,我就敢鼓動族裏人商量好,把你這一支直接分了出去。”


    元氏不敢哭鬧了,她心裏麵惦記前麵的兩個兒子,但是卻知道前麵兩個兒媳婦都不是好惹的性子。


    許道守夫妻聽到消息趕到院子門口,族長夫人對他們夫妻歎息道:“難為你們兩個好孩子了,以後無事,你們別讓她到你們大哥二哥的家裏鬧騰了。


    她現在為老不尊,隻圖她自個快活順心,她不會管你們這一房的生死。


    可是你們這一房孩子們將來還要在這個世上做人,他們不能有一個不慈的祖母。”


    許道守夫妻聽族長夫人的話,心都涼透了,知道元氏這一次是真的惹毛了族長夫人。


    許道守夫妻上了馬車後,元氏衝著他們怒吼:“不孝子,你們兩個不孝子,看到別人這般的對待我,你們還衝著別人說笑。”


    許道守探頭出來吩咐車夫:“可以走了,走偏一點人少的路。”


    曾氏忍無可忍對元氏說:“母親,許家可是有家廟的人家。”


    元氏舉起手就要把曾氏一巴掌,許道守趕緊握住她的手:“母親,你想做什麽?”


    “打死這個賤人,她起心要送我去家廟。”


    許道守看了曾氏一眼,曾氏看著許道守說:“我隻是說許家是有家廟的人家。”


    許道守看著元氏歎息說:“母親,許家是有家廟的人家。???.??qú


    父親不在了,長兄是能做主的人。你要是有理無理都要鬧騰一番,大哥是有資格送你去家廟


    的人。”


    元氏一下子不哭鬧了,她看著許道守:“你會由著他送我去家廟?”


    “母親,我是不想送你去家廟,但是我們這一支大哥為大,我不想分支出去。”


    元氏隻覺得心涼透了,她一直沉默不說話,下馬車的時候,她也不讓許首守伸手扶她。


    元氏進了院子門,曾氏歎息著和許道守說:“我和母親說那話的時候,我沒有那個意思。”


    許道守看著曾氏同樣歎息道:“父親沒有了,母親一直不願意接受現實。”


    曾氏低垂眉眼不說話,許家老太爺在的時候,元氏要天上的星星,許家老太爺都會逼著許道有兄弟想法子。


    許家老太爺沒有在了以後,許道有兄弟自然對這位繼母沒有好的態度。


    但是他們對元氏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他們隻是不想和元氏再有多的來往。


    元氏和許道守夫妻走了的消息,許道有兄弟聽後也沒有放在心上。


    夏氏和陸氏聽了消息後,反而坐在一處說了一些話。


    她們說話的時候,房間裏隻有她們妯娌兩人。


    舒靈這個時候迴了房間,許玉原本是陪她一起迴來,隻是她們剛剛坐下來,許紹章就從外麵迴來了。


    許玉連忙起身離開,舒靈看著許紹章笑著說:“玉兒好像有些怕你一樣?


    “她擔心我又勸她讀書寫字。”


    舒靈聽許紹章的話,一下子笑了起來,經過一個晚上的交流,他們夫妻如今是真正的親近起來。


    “我四哥也愛勸人讀書寫字。”


    “你聽你四哥的話沒有?”


    “聽啊,我四哥的話很有道理。我讀書寫字繡的花都要好看幾分。”


    “你很愛繡花?”


    許紹章有些好奇起來,媒人和許家說的時候,可沒有說舒靈還有繡花的愛好。


    舒靈連忙搖頭:“我不愛繡花,但是我隻有繡花能夠掙一些銀子。”


    “那你真正喜歡做什麽?”


    舒靈認真的想了想,發現她或許真的喜歡讀書寫字的事情。


    她對許紹章說:“我認為我是喜歡讀書寫字的,但是在你們麵前說起這個來,我心虛。”


    “讀書寫字是好事啊,你心虛什麽?”


    “你們讀書都能讀出前程來,我讀書好像是用來打發時間的一種無用功,我麵對你的時候,自然是會心虛。”


    許紹章笑著問舒靈讀了什麽書,舒靈和他報了好幾本書後,很是害羞和他說:“我其實喜歡看話本子,但是四哥不給我買,他說話本子看多了,容易移了本性。”


    許紹章許多的時候是信服舒顯鳴,因此他看著舒靈說:“如果有好的話本子,我問過四哥意見後,我會買來給你看。”


    舒靈看著他哭笑不得說:“我也是挑話本子看的人,不好看的話本子,你花了銀子,我會心疼的。”


    許紹章和舒靈完全忘記了元氏,直到中餐的時候,他們聽族裏人提及元氏走了的消息,兩人才想來早上的事情。


    中午過後,族裏人走了,許道有這一房的人留了下來,他們在許道遠家是有專門的居住的院子。


    當然許道有夫妻也在家裏給許道遠這一房的人,也準備了隨時可以小住的院子。


    下午,舒靈迴房就睡著了,直到許紹章叫醒她,她還一臉迷糊神情問:“天亮了嗎?”


    許紹章笑了起來:“沒有,這還是下午呢。”


    舒靈進內室梳洗過後,她出來對許紹章說:“我下午睡多了,我擔心晚上睡不著,我從來沒有在別處睡過。”


    許紹章看著她隻是笑,在舒靈用炯炯眼神堅持要他迴答的時候,他笑著說:“你會習慣的。”


    舒靈和他說了,明天要迴娘家的事情。


    許紹章有些緊張起來,舒家的人多,他一時之間有些擔心起來。


    舒靈看著他:“我大伯和二伯在我迴門後,他們就會出遠門,大約是要到冬天下大雪的日子迴家。”


    許紹章聽媒人說過,舒家現在日子好過了,都是因為舒大鐵兄弟願意在外麵辛苦奔忙的結果。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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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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