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夜風寒冷侵肌,一輪蒼白皎潔的彎月懸掛在天幕上。


    莫靖風穿著單薄的睡衣,習慣性的解開三五顆紐扣,露出性感健碩的胸膛,不畏懼這般刺骨的冷。


    他高大俊挺的身軀微彎腰,雙臂搭在冰涼的欄杆上,高深莫測的黑眸盯著前方的景色,抿唇透出冷硬淡漠。


    突然,精壯的腰上多出了一雙熱乎乎的柔嫩小手,有意的探進睡衣裏,感受著那塊塊腹肌的結實有力,緊接著後背一熱,溫暖了他整顆心。


    “這麽冷的天氣,你居然能承受的住了?”阮紫羅閉著眼打了個哈欠,小臉貼著他後背,噪音慵懶沙啞道。


    “習慣了,也不覺得冷。”莫靖風語氣輕描淡寫,隨即一把抓住在他腹上亂動的小手,從裏麵拿了出來。


    隨後將阮紫羅從後麵拉到前麵,有力的雙臂緊緊擁住她那纖細嬌小的身軀,下巴抵在她雪白脖頸,噪音柔和,“沒我在睡不著?”


    “嗯。”阮紫羅眼皮沉重的閉著,腦袋的重力全靠在莫靖風肩上,慵懶的應了聲,但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發抖。


    這麽冷的天氣,又穿著單薄的睡衣,她能不發抖才怪。


    “進去吧。”莫靖風說完,擁著阮紫羅正要進臥室裏,阮紫羅卻不願離開。


    “等一下。”阮紫羅閉著雙眼轉過身,整張小臉直接埋在莫靖風懷裏,含糊不清中絲絲睡意的問:“這麽晚不睡覺,是不是因為姐?”


    “嗯。”莫靖風沒想要隱瞞,坦然的應聲。


    “我也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總是特別不安……”阮紫羅說話依舊含糊不清。


    可能因為阮紫花出現的原因,才會有這樣的不安感,尤其是莫芷蕊。


    莫靖風眯了下黑眸,大手抬起阮紫羅的下巴,柔聲道:“小太太,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做到。”


    “什麽?”阮紫羅勉強的半睜開眼,看著那張俊美帥氣的臉上在夜空中顯得邪魅性感,勾起唇問道。


    “在紫花的麵前,你必須對我表現出占有欲,獨占欲……”莫靖風眸光柔和的看著阮紫羅,笑得極其曖昧。


    隻有這樣,他才能全身心滿足,或許真的如阮紫羅所說的,他是有那麽的變態點兒,但這是他深愛她的獨特方式。


    阮紫羅完全睜開了眼睛,深看著莫靖風幾秒鍾後,抬起雙手輕推開他,皺眉道:“當我沒來過,晚安。”


    說完,阮紫羅越過莫靖風正要走又被拽迴來,整個人被他彎腰橫抱了起來,闊步走進臥室裏。


    將阮紫羅放在柔軟的床上後,莫靖風俯下身看著她低笑道:“我想讓你對我抱有獨占欲的態度,不好嗎?”


    “我臉皮薄,做不到。”阮紫羅這下瞌睡全無,瞪了莫靖風一眼,又閉眼的轉過臉去。


    “別睡,陪我運動……”莫靖風低下頭吻住了阮紫羅那誘人的粉嫩唇瓣,噪音沙啞。


    阮紫羅很大方的伸出雙臂抱住了莫靖風脖子上,慵懶道:“那你趕緊疼我。”


    這麽大方又直白的話,著實驚了莫靖風,抬起頭看向阮紫羅,語氣有些不敢相信:“小太太,你……”


    “是你帶壞了我,如果你不想做了那就算了。”阮紫羅說完,便翻了個身正要睡覺,又被重新翻了個身去。


    “你這麽大方的主動獻身,我怎麽舍得?”莫靖風又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勾起邪肆道:“今晚,我會狠狠疼你。”


    這一夜很漫長,臥室內充滿曖昧氣息,奏起一曲和諧而歡愉的低吟淺唱,酣暢大戰中不乏激烈瘋狂。


    到淩晨兩點多才徹底結束,莫靖風抱著累得一點力氣都沒了的阮紫羅,沉沉睡去。


    秦凡除了後腦勺皮外傷,基本沒什麽大礙,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迴家,淩唯唯因為有拍戲要趕便先離開。


    而小德則是將秦凡送到華湖小別墅後,才開車離開。


    偌大的健身房內,裝飾得極其豪華舒適,還有一堆健身器械,可見秦凡有多熱愛運動。


    此刻的秦凡裸著上半身,軍綠色的迷彩褲包裹得雙腿修長筆直,那身材,簡直就是標準的黃金比例又完美。


    套上拳套的雙手,臂彎的肌肉一發力,線條流暢優美,對著沙袋就開始打,或者用腿打,又或者是迴旋腿踢……


    連續打沙袋打得幾十下才停手,抱住了搖搖晃動的沙袋,汗如雨下的俊臉盡顯狂野不羈,狹眸犀利如冰。


    “把你揪出來後,我一定要打殘了你!”秦凡泄憤似的一拳發狠的打在沙袋上,發出一聲很響亮。


    轉過身的那一刻,咚的一聲,掛在上麵的沙袋斷了線般掉落下來。


    脫下拳套掉在地上,姿態瀟灑的倒在軟沙發上,拿起礦泉水擰開蓋頭,仰頭喝掉了一大半瓶,一股冰爽清涼立即湧上喉嚨,舒服極了。


    健身房門突然被推開,韓毅單手插在褲兜裏,另一隻手拿著邀請函,邊看了眼掉在地上的沙袋,邊朝軟沙發坐了去。


    將邀請函遞給秦凡,溫潤的笑道:“才剛出院就找刺激,這可不好啊。”


    “這是什麽?”秦凡接過那張邀請函,滿眼疑惑。


    “鈺華要開有意義的宴會。”韓毅拿起新礦泉水擰開蓋頭,仰頭喝了一口,唇邊的笑意有幾分陽光氣息,溫聲道。


    秦凡挑高了眉,將邀請函往地上一扔,語氣不屑道:“我才不去!”


    “我說你啊,怎麽說大家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你至於嗎?”韓毅皺起眉,搖頭歎氣道。


    秦凡和莫鈺華一見麵,永遠是八字不合,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唉。


    “別忘了靖風是怎麽被冤枉?還都不是莫鈺華害的嗎?!”秦凡被他這話氣笑了,沉下俊臉怒道。


    “唉,說的也是,但鈺華的邀請函,你還是去吧。”韓毅放下礦泉水,好脾氣勸道。


    秦凡瞥了眼韓毅,扭頭就不想迴答!


    韓毅見他這樣,歎了口氣道:“你知道的,鈺華從來不會主動開宴會,靖風也是,鈺華這麽做,你還不明白嗎?”


    秦凡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抬手撫了撫下巴,思索半響後才道:“說真的,莫鈺華能知道紫花出現這件事,真可怕。”


    韓毅溫潤的輕笑了聲,不置可否。


    睡到日上三竿,阮紫羅慢慢睜開有些迷離朦朧的雙眼,剛想起身又躺迴去,酸痛得她忍不住低吟了聲。


    不是吧……她好像沒法起來了……


    “醒了?”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傳進耳內,阮紫羅一抬頭就看到坐在旁邊的莫靖風。


    “你做得未免太狠了,我都起不來了!”阮紫羅當即崩潰的揚高了音量喊,但聽起來軟綿綿的。


    她想哭了,起不來意味著就要在床上度過啊!


    “不能怪我,是你主動說的。”莫靖風聳了聳肩,勾起唇邪肆道。


    說完這話,又想起昨晚阮紫羅說那句‘那你趕緊疼我’,莫靖風就忍不住笑了。


    主動起來的阮紫羅其實很誘人,恨不得一口吃掉才算滿意。


    “禽獸,變態,流氓!”阮紫羅憤憤的喊,隨即悲催的淚流滿麵。


    她後悔說出那句話了,真不該說出來啊,一說出來就無法收拾了。


    “今天請假一個星期。”莫靖風語氣柔和的提議道。


    可誰知阮紫羅想也不想的立馬拒絕道:“不行,我要是再請假,同事們會以為我是越來越放肆了,我不想這樣。”


    她想要成為獨當一麵的首席設計師,而不是靠著關係才爬上來,她要的是靠自己一步步努力爭取得來的光榮與成就。


    “即使你是莫太太的身份?”莫靖風挑了挑眉,投去一抹讚賞的目光,柔聲問道。


    阮紫羅神色認真的點了下頭,“我不想因為我是莫太太的身份,就可以三番五次的請假。”


    “你這樣說是件好事,但你看看你自己被我折騰成這樣,你確定要這樣去上班?”莫靖風說著,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向阮紫羅那裸露在外的脖頸,手指輕輕的按了按。


    那雪白的脖頸滿是大大小小的吻痕,看起來像是花瓣紛飛,煞是好看極了。


    阮紫羅聞言,立即騰出一隻手去摸了摸脖頸,雖然看不見,但看莫靖風那得意壞笑的樣子,就知道此刻的脖頸肯定全是吻痕。


    而這個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俊美帥氣的男人搞出來的傑作!


    “你狠!”阮紫羅瞪圓了眼睛,恨得咬牙切齒道。


    莫靖風心情愉悅的笑出了聲,薄唇噙著暖心的淺笑道:“就請假一個星期,下個星期有宴會,我們得出席。”


    “啊?怎麽又是那些破事啊?我才不要去!”阮紫羅一聽到這話,立刻就不幹了,想都沒想就拒絕掉。


    對於那些宴會什麽的破事兒,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雖然以後一定會遇到這樣的事,但她真的不想出席。


    莫靖風一副沒辦法的表情看著阮紫羅,低聲道:“我也不想去啊,但不得不去。”


    “為什麽?”


    “為什麽?因為宴會那裏有你最想見的人。”


    莫靖風動作輕柔的摸了摸阮紫羅的腦袋,好心提醒了這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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