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著,到了縣衙,高廉安排諸位坐下稍作休息。


    “林衝,說說具體戰況如何?”曹晟也不客氣,主座坐下問道林衝。


    林衝抱拳一一說了大致戰況:“少主,本次正好抓住這宋江一部分進城,我軍突襲完成,大獲全勝。”


    “照你所說,這賊首宋江還在城內未能出逃?”曹晟問道。


    “是的,楊誌正在全城搜捕宋江,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迴複。”林衝抱拳報道。


    曹晟想了想,對著高廉問道:“高大人,你對柴家怎麽看?”高廉心中微微一驚,不明白曹大駙馬忽然問道柴家是什麽意思?看著曹晟略帶笑意的眼睛,高廉沒有急著迴答,裝作思考的樣子,要不要借助曹晟此時的戾氣,把柴家從高唐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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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晟知道高廉有可能誤會了,擺擺手道:“高大人但說無妨,晟還不至於為剛才之事不滿於胸。”


    高廉有些尷尬的,佯作喝了點茶,定了定心神說道:“是下官狹隘了,但是柴家與我高氏素來不睦,下官不好說話,還請駙馬見諒。”


    曹晟看著高廉笑著說道:“高大人,你我也有殺弟之仇,何故又能不計前嫌呢?”


    “大人所作所為,雖有計謀,不是全部正大光明,但是廉自從舍弟出事後就關注駙馬,卻是深知駙馬所為,皆為國為民,所以廉願意忘卻舍弟之仇,也不負國朝之恩,可能這也就是駙馬所言,執政者之良心吧!”高廉淡淡的說道。


    曹晟點點頭,想了想直接說道:“晟得斥候報,這高唐本可以再堅持到本官來救,今日城破是因為有了內應,高大人覺得是何人所為呢?”


    “這......”高廉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這城中除了柴家,誰還有這個能力呢?這駙馬想要幹嗎呢?高廉有些想不通。


    “你們這些個官啊,唉...這宋江一直以來受柴進之恩,本次梁山也是打著為柴家主持公道的名義而來,那麽還能有誰呢?高大人也早就關注柴家,有何不能言呢?隻要目標一致,大可共同努力,鏟除這大宋毒瘤。這柴家不思報國朝大恩,卻利用太祖恩典,藏汙內垢,勾結山匪。


    那柴家沒有像何家、王家、蔡家乃至我勳貴的產業,卻能聚如此多的財富供其揮霍,這是哪裏來的?高大人這時就不想想與你同守高唐而犧牲的將士和百姓了嗎?”曹晟沉聲說道。


    高廉慌忙離桌,躬身道:“駙馬恕罪,下官實在沒有抓到證據,所以不敢慫恿大人作為。”


    高廉此舉,是曹晟想不到的,這番言語倒是讓高廉在曹晟的心目中的位置更加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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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妨,林衝,帶領護國軍保衛柴家,隻許進不許出!傳令楊誌會同張清部緊守城門,不間斷巡邏,宋江要是從城中脫離,他提頭來見我!”曹晟命令道。


    林衝接令而去,白策拱手道:“少主,這恐怕不妥,柴家有丹書鐵券,這要是拿不到證據,與少主在這種時候恐怕不利。”


    “軍師勿憂,一個柴家旁支而已,就是柴進又如何?證據嗎,不找找又怎麽會有呢?高大人,隨本官同去如何?”曹晟笑著邀請高廉道。


    “下官遵命!”高廉躬身道。


    曹晟調集了高唐圖紙開始觀察整個縣城的格局、以及柴家的格局。


    曹晟表現的有些無所謂,但是這個柴家擁有丹書鐵券,還是不容有失,雖說查不到柴家也不能把曹晟怎麽樣,但是對於高唐來說,卻是後患無窮。


    這個道理高廉也是知道的,此次高唐雖然守衛成功,但是守衛力量也是損失殆盡,曹晟一走,不知道這柴家又會怎麽樣?有這一出的出現,以柴進的人脈網,再來一次也不是不可能,那麽到時他高廉又拿什麽來再打一次高唐守衛戰,曹晟是否還能再就高唐一次呢?所以高廉也不再矯情,乖乖的跟著曹晟。


    曹晟叫高廉找來一些曾經為柴家修建房屋的工匠,就是給高唐的人家諸如修炕,修牆,修屋頂,修井,甚至修地窖和地道。


    “這裏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是死角,還有這兩口井,能夠連同柴家內部的池塘,水性好的人,通過閉氣,就能從柴家的內部,神鬼不知的逃出來。”工匠一個個在這方麵是老司機,在地圖上勾畫了許多處。


    於是曹晟連夜調整部署,開始安排人手嚴防死守每一個漏洞。


    大宋政和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晨,朝陽初上,紅日光照高唐。


    孫立帶領騎兵形成內包圍圈。至於進入柴家搜查或作戰,則由張清等大將協助曹毅的親衛營完成。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曹晟至柴家的時候,這裏已經被林衝包圍了,還亂做了一鍋粥。


    除了柴家內部有些雞飛狗叫,一些膽小的奴仆在驚慌失措的奔走驚叫外,門前竟有一隻私家軍隊,和林衝部形成了對峙。


    林衝接到的作戰命令僅僅是包圍柴家,而不是直接進兵,所以暫時隻是對峙,並未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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