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政和8年6月十5日,大朝見。


    上朝前,趙桓掐著時間向他老爹報告這曹晟書信內容。


    “父皇,明睿書信,”趙桓喜滋滋地在上朝的路上偶遇徽宗。梁師成看看趙桓,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等著陛下,不知道這小奸駙馬又在搞什麽幺蛾子。


    “桓兒,這麽開心?1定是知道這好事了?”徽宗最近看這皇長子是越來越順眼了,這小子現在風評不錯,連帶他這個皇帝也是英明的。


    “嗬嗬,兒臣是瞞不過您的法眼了,明睿給我的信上說了1些,但肯定不如父皇的書信詳盡啊。”趙桓拍著馬屁道。


    徽宗撕開書信,看了起來,這是曹晟親自抄的,他1般給皇帝的書信都是亂石鋪路的字體,這都成了他的標簽了,曹晟甚至懷疑,哪天他的書信不是這個字體,徽宗會不會認還是兩說了。


    徽宗看著這封信停住腳步,大唿:“好,哈哈哈,桓兒,日本事務成了,首戰告捷,1000萬兩啊,哈哈,明睿真是朕的運財童子啊。不過這高麗真是可恨,蕞爾小國,敢擼我大宋虎須,叫晟兒放手去幹,父皇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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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兒臣遵命,這1000萬也不算多吧?”趙桓故意的不屑道。


    “皇兒,你身為太子,還是要抓緊學習這天下物事的。不要說出這等混話,你知道我大宋去年1年的稅收嗎?”徽宗故作嚴肅的問道。


    趙桓想了想,小心地說道:“聽張相說,是1億1千萬貫不到,好像。”


    徽宗點點頭,道:“是的,這全國才這麽多,那是多少人拿出來的,又有半數要補充地方財政,結餘基本沒有了,今年的上元等費用都是朕的內庫出的,還是多虧了明睿的法子。你現在知道這1000萬兩意味著什麽了吧?”


    “兒臣明白了,不過這不能怪兒臣,要怪明睿。”趙桓有些委屈地說道。


    “為何?”徽宗不解地問道。


    “這明睿在登州說這日本的白銀最大的礦被他哄著天皇給他了,據說是日本白銀儲量的1半以上,從此以後我大宋不缺白銀了,可采百年以上。所以兒臣被誤導了,嗬嗬。”趙桓在徽宗耳邊輕聲的解釋道。


    “哦?真的啊?哈哈哈,難怪明睿這麽上心,難怪這高麗如此敢惹我大宋,原來有大利益,”徽宗1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梁師成心裏道,這趙桓成長不小啊,這都會捧哏了,唉,以前怎麽就看走眼了呢。估計趙凱是沒戲了,我老梁該怎麽辦呢?看看時間不早,老梁在旁躬身提醒道:“陛下,這該上朝了。”


    “哦哦,哈哈,師成,你看,朕都樂忘了,桓兒1起走吧,”徽宗答應著,招唿趙桓1起上朝。


    身


    3聲鍾響,眾官站立兩邊。徽宗喜笑顏開地走上龍位,梁師成老樣子大唿:“上朝,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陛下,禮部有本奏,高麗使臣來我大宋,言駙馬都尉、宣威將軍曹晟4意妄為侵占高麗國土耽羅,請陛下為他高麗做主。這是高麗皇帝給陛下的國書。”禮部尚書滕輝出列奏道。


    “陛下,臣樞密使童貫啟奏陛下,高麗欺我大宋,殺我1000將士,他殺我將士在先,現在惡人先告狀,真是豈有此理。


    這高麗狼子野心,自從歸附遼國,就未曾把我們這前宗主國放在眼裏。而這耽羅也曾是我漢家王朝之屬國,他高麗本就是侵略而來,何況還殺耽羅高氏滿門,隻逃出1個王子,千辛萬苦來到登州求救,他高麗如此殘忍,我大宋身為前宗主國,心懷仁義,豈能袖手旁觀?


    駙馬曹晟為顧全大局,隱忍安撫我大宋將士,他們反而倒打1耙。陛下,您想想明睿是什麽性子?這大遼的秦王,他都敢刀架脖子,何況這小小高麗?我大宋護國軍為替同袍報仇,又因這耽羅有3成漢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部分將士自行脫去軍籍,組建大宋誌願軍,為耽羅、為漢民、為同袍在耽羅與高麗賊子作戰,當鼓勵之。他王俁再不服,我大宋直接發兵為我1000餘將士報仇又有何不可。”童貫理直氣壯的慷慨激昂的說道。


    “童相,但是這涉及兩國邦交,是不是不能如此草率?這是非曲直當調查清楚才是啊。”滕輝出列說道。


    “什麽是非曲直?本使不明白滕尚書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大宋的駙馬是在混淆視聽,胡說8道?高麗賊子是在委曲求全嗎?”童貫這時真的很不爽了,他不明白我大宋的禮部尚書為何總是懷疑自己人?


    “童使,莫要誤會,輝就事論事而已,不曾懷疑駙馬,主要要弄清楚事實,我禮部才可據理力爭不是嗎?”滕輝很平靜的解釋道。


    “什麽是事實?我大宋的利益就是事實,陛下,臣覺得這政治1途需要重新培訓考核,我大宋堂堂禮部尚書在讓我們自己交代證明這事實?真是聞所未聞。”童貫大聲笑道。


    “哈哈,童愛卿倒是有些道理,那誰來主考呢?”徽宗今天心情好,跟這童貫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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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明睿吧,這滿朝除了陛下,就這小子把這大宋利益看得緊,讓他教教什麽是大宋利益。”童貫嗬嗬建議道。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滕輝很是受傷這被1陣搶白,臉上白1陣紅1陣的。


    “童相,無須如此,這禮部也是就是論事罷了,不要過多解讀,”蔡京看不過去了,出列說道:“陛下,高麗這事,不管如何,總要有個說法,駙馬年輕,所以禮部有些深究其內因也是常理。畢竟高麗現在是遼國屬國,引起與遼國紛爭不符合童相所說的我大宋利益,還請陛下明鑒。”


    “蔡卿倒是說得有理,童卿,這是軍事事件,事關宣威將軍府,詳細奏報應該在你那裏吧?滕愛卿去樞密院調取即可,不過這高麗敢如此放4,此事不給我大宋1個交代是不行的,如若這樣,我大宋顏麵何在?滕卿,你告訴高麗使節,他們若不能就殺我1000餘將士給予合理解釋,那麽宣威將軍府可自行決斷。”徽宗收起調笑,聽了蔡京的解釋,也覺得有些道理,就此吩咐下去,並為此定了調,那無論如何,禮部就隻能按徽宗的意思處理這件事。


    其實現在徽宗的情況,要是以前可就有諫議大夫奏請他收斂了,現在趙鼎他們也懶得說,這滕輝明顯是向著高麗,雖然老蔡最後把他圓迴來了,但是誰都不是傻子。


    張叔夜和張商英見事態被童貫和徽宗完美地控製住,拖延的目的也是達到了,也就偃旗息鼓,留著些許人品,供以後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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