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朱運帶著毛老頭的信件,來到毛家,見到毛石,展示了毛老頭的信件。


    毛石是個精壯的漢子,很是兇悍,他看著這封要他當晚殺了宅裏的人,火燒雷秋老宅的信件,仔細核對了字跡和私章,發現無誤。時間很是緊急,正要去安排之時。


    朱運說道:“等一下,毛兄弟,這信件好像背後還有字。”


    毛石愣了一下,拿起觀看,朱運拿著蠟燭上前拿起信件說道:“毛兄弟,你看這裏……”這時朱運的蠟燭不小心掉了下來,正好火燒到毛石之手,毛石慌忙怕打手背,朱運連說對不起。也就一會兒的事,二人重新看這信件,發現背後真有字,寫著小心,毛石見這信和剛才一樣,也不疑有他,火急火燎的前去安排了。


    朱運歪著嘴,摸了摸衣袖裏的信件,不經意地笑了笑,轉身上馬疾馳而去。在奔馳中,朱運發現這後麵好像有人跟著,這登州城雖大,但是能有這等快馬的並不多,而且跟了這朱運一路,太過奇怪。朱運是何許人,作為押司警覺那是必備的能力。朱運想了想,也不甩開他,直奔州衙,下馬,遇上雷秋,一拱手,打了個眼色,就快速去到後院。m


    毛老頭就在門口等他,很快進了屋,雷秋進到後院一間屋子,曹晟正拿著一個大型長筒在看著什麽,見雷秋來到,招手讓他來看看,雷秋一看,嚇得退後幾步,驚訝道:“這是何物?怎麽有看到一個這麽大的怪物?”


    曹晟和進來的何穎兒大笑道,曹晟道:“這叫望遠鏡,這是晟的得意之作,這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伯海,你來看……”雷秋戰戰兢兢地過來再看,看到這州衙對麵的樓中有人看著這毛老頭的院中,很是清晰,頓時驚訝不已,看了又看,連誇神奇。


    “怎麽樣?這毛家還是謹慎啊,這朱運反偵查能力不錯,這人要是用心,能力不錯啊。”曹晟對著雷秋說道。


    密碼


    “對啊,朱運這人不壞,是這個環境汙染了他。”雷秋道。


    “朱運才是這個世界的主流人物,這不能怪他們,不是所有人都如你我一樣,有願景有家世可以搏一搏的,所以我們要學會用這些人。我們這一代大體就這樣了,教育好下一代,給他們理念,給他們意誌,給他們創造條件,才能改變這世間格局。”曹晟看著遠方說道。


    何穎兒和雷秋也是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思考著曹晟的說辭。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毛石帶著三十人,在黑夜中坐著馬車來到城裏一個小院,二個人影過來,嘀咕了幾句。毛石手一招,眾人就飛快地換上夜行衣,分頭隱入夜色中。


    這一切都在暗處的曹玉眼中,這曹玉第一個拿到了這小型望遠鏡,他們稱之為天眼的東西,看到這毛石散去,招唿探子通知徐慶等人,自己用袖子擦了擦這寶貝,很小心地裝在了袋子中,放入懷中,還拍了拍。


    就在毛石這人奔到雷秋老宅要行事之時,朱運也是穿著夜行衣偷偷摸摸地過來,小聲喊道:“毛兄弟,我是朱運,請出來一敘。”


    一個人影閃到身邊,說道:“朱押司,怎麽啦?”


    “毛兄弟,主簿大人有令你去旁邊把他救出來再來燒這地方,運安排好了,很安全,我們做完就趕快出城,去青州請王大人來主持公道。”說著朱運拿出毛威的信物。


    “這城門?”毛石急切間,又看到老毛的貼身之物,也覺得在理,忙問道這出去的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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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邊院子有個通城外的暗道。”朱運在毛石耳邊說道。


    毛石想了想,朱運也不催他,耐心地等著,片刻毛石就帶著十幾人去旁邊二裏之外的州衙,朱運帶著頭引開親衛,這才發現旁邊有一扇很久沒用的小門,毛石和朱運往裏麵而去,其他人等著。


    毛老頭在房中等著,見毛石來了,就一貓腰跟著出去,這是朱運安排好的,朱運說道萬一曹晟惱羞成怒,把這罪名安到他身上,畢竟他關係最大,那麽這些手段也是毛老頭慣用的,這麽一引導,毛老頭頓時沒有了主意。朱運又一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徹底地說動了本來就貪財好色惜身的毛老頭。


    十幾個人來到雷秋老宅,看到裏麵有好幾個人影,在說著什麽,毛老頭這時很有大將之風,很是果決,手一招,輕聲道:“殺,”三十幾人進去,十個唿吸間殺了所有人,毛石來報:“老爺,全部殺了,沒有活口。”


    “放火燒了吧,我們快走。”毛老頭說道,毛石一聲令下,火光四起,毛老頭帶著毛石等人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時傳來整齊的踏步聲,毛老頭心中一緊,想要問朱運何事之時,身邊的朱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是不見人影。毛威心中一驚,大唿不妙之時,前麵曹晟帶著曹毅、雷秋等出現,四麵步兵快速完成包圍圈,旁邊還有密州通判高德,告老在登州訪友的大宋名臣範文正公幼子觀文殿直學士範純粹等人。


    “朱運,你個狗雜種,給老夫出來,老夫定不饒你。”毛老頭大怒,這時才意識到這是個騙局。


    “主簿大人,運在此,你有何話說?”朱運大義凜然地昂首道。


    “毛威,你真是喪盡天良,敢連殺十數人,本官在此作證,看你還能脫罪否?”密州通判高德是一中年,很是魁梧,像個常年征戰的武將,此時大怒地指著毛威喝道。


    “哈哈,你高德,當年辦不了我,今天你又能如何?我女婿是這京東東路轉運使,你們不知道嗎?”毛威喊著這最後的瘋話,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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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態龍鍾的範純粹淡然道:“老夫在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囂張之人,你那女婿又怎樣?大過這國法嗎?老夫這次以家父範仲淹之名發誓,為這登州百姓定不死不休。”


    曹晟派人護著範老,何穎兒低聲安慰幾句,曹晟也不囉嗦,手一招,片刻間,這毛石和眾殺手就被製服,徐慶一個衝刺就砍斷毛石的一條胳膊,事後埋怨地對著曹毅說道:“你這都是什麽情報,就這?一隻狗一樣的東西,還要小心?害得本團長還蓄了這種勢,唉。”


    曹毅也很是無語,對著毛石啐了一口,說道:“你這沒用的東西,怎麽就不能抵擋他幾個迴合呢?真是丟了你曹爺我的臉,啊呸。”


    毛石聽曹毅這話,暫時忘卻了疼痛,問著旁邊的毛威:“老爺,這是我們的人嗎?”


    毛威看著他,吐了一口道:“啊呸,沒用的東西,拿老夫你那麽多錢,一個迴合都擋不住,啊呸。”


    毛石壯士被唾棄的遭遇在將士壓著毛威走的時候,才停止,毛石覺得很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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