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到傳單嗎？太殘忍了。”書生甲在包子鋪麵前跟老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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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俺不識字，但是看圖也是瘮得慌，李秀才，這背後寫的啥？”老板有極大的興趣。
“這說一個紈絝子弟做的惡事，搶來的良家女子，進行侵害。”書生解釋道。
“那個小孩子呢？也是這樣？”旁邊一個大媽問道。
“是的，大嬸，這個紈絝就是個變態，這小女孩，唉......”書生想到文字中說這是個惡魔，如果這個是自己的子女，該如何？開始聯想到自己的小女兒進行代替，冷不住流下淚來。
“這就不是人，是個畜生啊，話說這是真的嗎？”
“這肯定是真的呀，惟妙惟肖的，假的能畫這麽真？”
“唉，要是真的，那......還好我家是男孩。”
“男孩，男孩更慘，你看那個五六歲的小家夥，唉，穀道.......該死的，喪盡天良的東西。”
同樣的討論在高衙內過堂後第二天一早在東京各處傳揚開來。
“今天小老兒收到這樣一幅圖，真是不忍看下去，但是小老兒很是憤慨，所以今天不講大唐了，我們來講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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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酒肆很多在講這個傳單內容，他們講的聲情並茂，加了些衍生內容。一些不明所以，或者不認字的紛紛湧入茶館聽。
那些不願意摻和的也是無奈，紛紛跟進，到中午時分，曹晟和曹慶上街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拍桌子，有人竟是哭泣哀悼，還有人打算組織去發掘這個地方，遊俠潑皮也是良心大發，要揪出此人替天行道。
曹晟和曹慶相視大笑。
——
高府。
“老爺，今天沒有人在議論衙內了。”高俅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奴仆報告道。
“哦，為何？這才幾天？”陸謙不解道。
“是早上不知從哪裏出現很多傳單，到處張貼，還有可攜帶的，茶館等也在說，所以衙內的事就沒人關注了。”說著小廝拿出傳單給高俅看。
“這個太殘忍了，王八羔子，不是人啊。”陸謙一看，不由的罵道。
“嗯嗯，這是誰家生的雜種？不為人子，不過到是幫了老夫一個大忙啊。”高俅也是咒罵道，心想，要是小高這麽做，那真的是迴天乏術了，想著老高俅眼皮有些異動，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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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國子監。
“堂堂大宋都城，竟有此事發生？真是恥辱。”國子監太學生喊道。
“可惜不知這是何人所為，我們什麽也做不了，這開封府是幹什麽吃的？”一個臉色剛毅，眼中滿是怒火的青年很是激動。
“陳升，你慎言。”
“慎什麽言？這就是他開封府，他張叔夜的責任，出了此等事，他張叔夜逃不了幹係，等查到，升一定有所作為。”陳升大唿道。
“陳升，沒有證據不可妄言，你這衝動的性格以後怎麽出仕？”秦檜在後麵說道。
“學政，升太氣憤了。”陳升有些委屈。
“吾理解，但是不能控製情緒，怎麽能做事？好了，靜待後續吧。”秦檜想到什麽，說道。
“學政，還有後續？”其他學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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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麽大陣仗，你們算算這早上到處張貼和傳單，這紙張、人力、還有會得罪兇手，這要花多少財力？他會為了讓你們有談資嗎？”秦檜撫著短短的胡須，一副我已洞察一切的姿態說道。
“太好了，到時我們一定有所作為，學政，告辭。”陳升們大喜，興奮的開始聯絡。
“駙馬說的就是這件事吧，這針對的是高俅？真是狠啊，那他為何暗示我等呢？不怕我等告密嗎？張相不會，李綱早就走了，就隻能是我了，他這麽信任我？”秦檜想到這，還是想不通：“喝醉了？不應該啊，對了，他根本不怕，高俅知道又怎麽樣？上街抓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唉，自作多情了。”秦檜自嘲的搖了搖頭。仟仟尛哾
“投名狀？”秦檜忽然想道。
——
大宋政和7年12月3日，一大早。
東京這幾天很是熱鬧，今天又是傳單和張貼，茶館三步走。
“今日還是暫停大唐事。今日講前天的往事，小青天拘捕紈絝小衙內的故事，保證精彩。”一個說書人，在聲情並茂的講著，後麵還有畫來布置，很是精彩，聽得觀眾大聲叫好，賞錢不少。
“每天這樣多好，不要錢去收故事，還很精彩，這賞錢都翻了幾倍。”說書人想道。
“這多好，生意好的不得了。”茶館老板也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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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這樣，招攬生意越積極，門口告示等就滿城都是。話說這東京早上的gdp翻了五倍都不止。
“怎麽又說起來了？”高俅大怒道：“派禁軍去管管。”
“不可，太尉大人，這滿城都是，管不了的，而且現在開封府盯著太尉府，這不是送理由給他張叔夜嗎？”陸謙趕忙阻止道。
“太尉，謙感覺不好，這昨天似乎和今天有關聯。”陸謙繼續道。
“不能夠，炳兒就是平時混蛋點，也不至於有此等癖好。”高俅很是堅定的說道，但是想了想，叫道：“叫富安來見我。”
一刻，富安來到。
“富安，你是炳兒的親信，他.....有沒有......”高俅不知道怎麽說。
“富安，你說，衙內在莊園有沒有不妥之處。”陸謙代替問道。
“沒有啊，就跟平時一樣。”富安很平靜的答道。
“那有沒有其他異樣，你想想，仔細想想。”陸謙追問，高俅到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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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有，小的沒發覺。”富安想了想，搖頭說道。
“你下去吧，老夫就是說嘛，怎麽可能？”高俅如釋重負的雙手一攤的道。
——
“這是越演越烈了，他曹晟這是想幹嘛？”張叔夜收到衙役報告怒道。
“府尊，這有什麽不好嗎？昨天街上人大罵我開封府，今天不是讚揚趙推官和開封府了嗎？”文書說道。
“這是把開封府放在架子上烤啊，這駙馬很是厲害啊，接下來他會怎麽做呢？”白策在旁邊想道。
“他這是幹涉本府判案，這到好，本府這次判不了他高炳，那麽本府會被罵死。”張叔夜很是憤怒：“來人，備馬，去曹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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