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眉毛變成八字:“總覺得你們說話好像都沒搭理我,是我想太多了吧?猗窩座閣下。”猗窩座不屑於和他再多待一秒,直接竄了出去,鳴女也將他送走,童磨特別委屈:“我還沒說完呢……”


    上弦一二三之間的氣氛不是太友好,玉壺和半天狗全程瑟瑟發抖,等到黑死牟和猗窩座一走,玉壺如釋重負:“鳴女,請把我和半天狗送到同一地點!”


    童磨連忙招唿:“等一下,我也……”半天狗和玉壺已經消失,童磨很難過,舉起手:“琵琶小姐,方便的話,待會要不要和我……”鳴女不等他說完,毫不遲疑的迴答:“容我拒絕。”


    童磨迴到了駐點,寬闊的房間裏,他盤坐在教主的位置上,帷幕上貼著許多‘極樂’的字樣。


    童磨發出感慨:“唉,大家都好冷淡啊。”


    一個人類虔誠的跪在門外,小心翼翼說話:“教祖大人,有信徒光臨。”


    “啊啊,真的嗎?讓人久等了,抱歉,請他進來吧。”


    ……


    蝴蝶忍沒有明確的答複,但平時一些親昵的舉動卻也不再抗拒。


    張天予也沒有更加出格的舉動,在蝶屋的人看不到的地方親親臉蛋,摟摟細腰,總是半推半就。


    不過蝴蝶忍大半的時間都待在藥室,並不是有意的避開,確實是有著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張天予問她,她也不說。


    這天,溫存過後,蝴蝶忍又一次進了藥室,他準備去看看炭治郎,日之唿吸關係到修行,炭治郎他也特別的欣賞,聽說從花街迴來後,炭治郎一門心思修行,連我妻善逸和伊之助這兩個小夥伴都受到冷落。


    路上,禰豆子的小腦袋不規矩的探出來,那末端帶著赤色的修長頭發,散落在胸口。


    張天予十分無奈,拍拍她的小屁股,可禰豆子非是不聽。


    這也算是偶爾的一點小煩惱,禰豆子不知怎的,非得親他不可,如果是這樣倒也罷了,讓她親幾口臉也不算什麽,可禰豆子想要的並不是這裏,她也想要親嘴,那張天予哪能容著她,抓不抓是一迴事,過不去心裏的坎。


    不過禰豆子如果變成少女體型,或者成女體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想到這裏,張天予有些恍惚,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果然是這些天和蝴蝶忍親密慣了,思想陣地出現問題。


    一個失神,唇邊傳來柔軟的觸感,張天予滿頭黑線,側過頭,隻見禰豆子手指點著下巴,眼裏萬分疑惑。


    也許是親一次嚐不到滋味?禰豆子精致的小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又要來親他。


    張天予一陣好笑,直接按住她的小腦袋,任她在肩膀上掙紮也不為所動。


    不知不覺,來到了炭治郎的住處。


    “唿!哈!”一股熱浪撲麵而來,拿著竹刀揮舞的炭治郎額頭汗水涔涔,手裏的竹刀都有受到灼燒的跡象。


    “張先生,禰豆子!”


    張天予揮揮手,炭治郎卻沒有過來招唿,依舊在揮舞,伴隨著奇妙的韻律,並不是蠻橫的攻擊,儼然愉悅神明的舞蹈,張天予便坐下觀看,隻見炭治郎的舞姿不斷變更,熱浪重新出現,竹刀的末端都帶上一絲火星。


    炭治郎的動作越來越慢,似乎十分吃力,胸膛像風箱一般,刀尖的火星迅速蔓延向刀身。


    他心中默念:‘火之神神樂,第十一式。’


    手掌忽然劇痛,原來是火焰漫到了刀柄,炭治郎不管不顧,從花街迴來後,他再次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將一腔心力都放在火之神神樂上,如今他已經能夠連續不斷的用出十式,但這第十一式卻遲遲不能融會貫通。


    “停下!”耳邊傳來一聲輕喝。“張先生!”炭治郎渾身一震,見張天予要來抓染火的刀刃,怎麽敢傷害到他?連忙放下竹刀,落地時已經化為一塊焦炭,炭治郎的雙手也散發出淡淡的肉香。


    張天予按住他的肩頭,手掌很快濡濕,像是放在水裏。


    張天予微聲道:“你別這麽著急,慢慢來?不要傷到自己,懂嗎?”


    “可是……”炭治郎低下頭,火之神神樂一共有十三式,他已經能夠流暢的用出十式,但到了十一式,給他的感覺不是熟練或者感悟能夠彌補。


    換而言之,他遇到壓根不是瓶頸,而是一種桎梏。


    他的身體太弱小了!十五歲的少年,還沒有發育完全,不足以支撐火之神神樂十三式。


    無限列車和花街的鬼,炭治郎感覺自己根本沒有幫上忙,都是柱和張天予在努力,這是他無法接受的結果。


    他要斬殺惡鬼,要讓禰豆子恢複,要幫到張天予,他不希望自己隻是一個看客。


    張天予也有些感慨,他當然希望快點得到日之唿吸,卻也不願意炭治郎傷害身體,柔聲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凡事要一步一步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有些事,急不來,炭治郎,不要亂了心境。”


    禰豆子也伸出小手,摸了摸炭治郎的腦袋。


    炭治郎淚水溢出,重重嗯了一聲。


    看望完炭治郎,迴到蝶屋,天色已黑,蝴蝶忍還在藥室裏。


    朝著躲在拐角偷偷摸摸跟蹤他的香奈乎眨眨眼,香奈乎心虛的跑掉了。


    ‘這孩子。’張天予忍俊不禁,叫人放好一桶洗澡水,把禰豆子丟在外麵,張天予盯著水波,神思發散。


    炭治郎的身體情況受限,日之唿吸短時間內看來是沒有機會,他倒是不急,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但虛度光陰也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要怎樣才能繼續增長紅色霧氣呢?


    張天予內視己身,半邊丹田,綠色霧氣和紅色霧氣呈九一的格局占據。


    先前嚐試凝練紅色霧氣,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一條走不通的路,張天予摸著下巴,忽然又有了一些想法。


    長生訣代表的綠色霧氣攻擊性幾乎沒有,也很順從紅色霧氣在它的疆域內開疆拓土。


    而紅色霧氣又無法凝練,是否可以擴張呢?


    炎之唿吸是一把鑰匙,推動著紅色霧氣擴張,在擴張的途中,總量會增加。


    張天予想到的擴張,不是增加總量,這是修煉上的難關,目前要靠日之唿吸那把新的鑰匙。他想到的是驅使目前的紅色霧氣擴散,如果順利的話,炎之唿吸這把舊鑰匙,或許會再有用武之地,修行上的難關迎刃而解。


    想到就做。


    刹那間,紅色霧氣如波濤翻湧,張天予立刻就後悔了,紅色霧氣代表的能量,確實是一點就炸的火藥桶。


    “尼瑪……”張天予罵了一聲,紅色霧氣並沒有擴散,反而再度從丹田直衝靈台,心火燒得他欲念叢生。


    雖然有長生訣壓陣,身體絕無可能受到傷害,然而那沸騰的火焰,饒是難耐。


    張天予苦苦忍住,自作自受了,隻能等烈火漸滅,除了忍別無他法。


    吱呀~


    門扉推開,宛如仙音,禰豆子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澡盆中的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倏地飛撲過來。


    張天予雙目猩紅:“別……”


    一團水花濺起,打在胸膛,灼熱的水液,竟然有些淺淡的清涼感,像是六月如酥的小雨。


    張天予雙目猩紅,喉嚨幹澀,一動不敢動。


    禰豆子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白天親親也是一樣?


    為什麽呢?


    禰豆子像是領悟了什麽,變成了少女體型。


    苦苦遏製心頭烈火的張天予眼睛瞪得像銅鈴,兩股熱流從鼻下流出,媽蛋……張天予無力到極點。


    水波蕩漾,如酥手拂過,少女禰豆子遊了過來,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裏全然沒有一絲畏怯。


    “變……變迴去……”張天予的聲音,像是兩塊摩擦的焦炭。


    禰豆子癟著嘴,上翹的粉嫩唇瓣說明著她心裏的不高興,張天予的視線不受控製的下移,又死死閉上眼睛。


    “走……走……”


    一陣清涼撫過麵頰,是禰豆子柔弱無骨的小手,像是渴了三天三夜的沙漠旅人尋到一線活水,張天予豁然睜目。


    “呀!”除了‘汪’之外,禰豆子又學會了新的詞,隻是現在的氛圍貌似不太適合學習。


    其實也挺適合學習,隻是學的不是說話。


    禰豆子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水下,她臉上的迷惑之色還沒有維持一秒,張天予的大嘴巴已經壓了過來。


    ……


    許久,澡盆裏的水隻剩下薄薄一層,剛好漫過腳底,禰豆子趴在他的肩頭,已然昏死過去。


    張天予微怔,肩頭溫熱柔軟的軀體,無聲的訴說著剛剛的一切。


    喉結滾動了一下,支起身子,給睡死過去的禰豆子穿好衣服,凝望著那張安詳而疲倦的睡顏,張天予頭皮發麻。


    哐~夜風吹動虛掩的門扉,張天予來到門邊,打開一角,今夜無月,屋外濃黑,有不知名的蟲兒高唱著。


    幸好他住的分院比較偏僻,不然剛剛那麽大動靜,怕是明天一早就要傳遍蝶屋。


    心中百感交集,也隻能抱著禰豆子進入夢鄉。


    次日,唇邊一陣濡濕喚醒了睡夢中的張天予,睜開眼睛,少女形態的禰豆子趴在他的胸口,看他醒了,黑黝黝的眼珠子綻放出歡喜的光,手掌撐住他的胸膛,末端赤紅的頭發打在臉上,麵頰癢癢的,心裏也一樣。


    張天予張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木然道:“醒了。”


    居高臨下的禰豆子歪著腦袋,清晨的陽光從窗戶外投進來,照在她半露的香肩,像是美玉上的鎏金。


    那懵懂無知的樣子格外能激起保護欲,眉眼間的慵懶更是萬分誘惑。丹田的熱流倏地蠢蠢欲動,張天予嘴角抽搐,什麽時候他的定力拉跨到這種地步?


    唇瓣開闔:“嗯……張……”


    張天予大吃一驚,雙目圓睜,按住她的雙肩,觸手絲滑柔嫩,如綾羅綢緞。“再說幾句給我聽聽!”


    禰豆子張著嘴巴,小臉慢慢發紅,似一顆鮮桃在眼皮底下走向成熟,短短時間便橫跨了數月的光陰。


    “不急不急,慢慢來,有的是時間。”張天予柔聲安慰,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愛,在她麵頰上香了一口。


    禰豆子眨眨眼,捧住他的臉,在他嘴巴上重重印了一下。


    這一下,可叫張天予猛然迴神,昨天晚上,他是真的把禰豆子給那啥了……


    日子還得過,張天予帶著禰豆子去到大院,在走廊上碰到了香奈乎,他打招唿:“早啊,香奈乎。”


    “啊啊,早……”香奈乎驚唿一聲,馬上低頭看著鞋麵,含糊應了一聲,從他身邊匆匆走過,像是在躲避什麽。


    張天予搖頭失笑,這小女孩的心思也不知道咋想的,不是對他有好感嗎?怎麽像是看到洪水猛獸?


    來到前院,蝴蝶忍正在處理一些日常的事物,她畢竟是蝶屋的主人,也不能一天到晚待在藥室。


    幾乎每天都有傷員送過來醫治,特別重的傷勢她會出手,其他的有蝶屋的女孩子們幫忙。


    空寂的眸子裏也有著暖意:“張先生,早上好。”


    張天予走上去,站在她身後,蝴蝶忍的唇角不禁翹起,和以往虛偽的假笑不同。


    目光偏轉,這才發現,禰豆子沒有像以往一樣坐在他的肩頭,變成了少女形態,任由張天予牽著手。


    發覺她的注視,禰豆子點點光潔的下巴:“早……”


    蝴蝶忍大為錯愕:“禰豆子她?”


    張天予笑道:“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可能是突變之類的,能夠說更多的字了,就是連貫不起來。”


    蝴蝶忍微眯眼睛,少女形態的禰豆子跟她差不多高,現在她坐在椅子上,還需要抬頭。


    禰豆子的這副樣貌她也不是沒見過,可怎麽感覺今天特別不一樣?


    不僅是能夠說更多的字,禰豆子的身上,有一種不太好形容的味道……似乎,是所謂的女人味?


    開始有了成熟的風韻,跟她這種還是少女的女孩,有了天壤之別。


    蝴蝶忍搖搖頭,倒也沒有多想,總不可能禰豆子真變了吧?什麽樣的變態才能做出那種事!


    喜歡一人之下,五帝天書請大家收藏:()一人之下,五帝天書。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人之下,五帝天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安妮真好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安妮真好玩並收藏一人之下,五帝天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