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所得到的獎勵是:一把無限子彈衝鋒槍,一張可無限分身卡牌“注:一個世界隻能使用一次”一顆海藍寶石“注:寶石可裝載活物,可帶離原世界,隻可使用一次。”


    黎山看了兩眼就讓係統收起來了,讓係統傳輸下一個任務世界的劇情。


    原身魏煙是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有一天室友眠沫沫突然送給她一塊玉佩,說是他們老家的平安符,能保佑人平安的。


    原身跟眠沫沫雖然是室友,但很少接觸,見她突然送給自己玉佩,本是委婉拒絕的,但眠沫沫笑著給她戴上了,說這可是她長輩拿去開過光的,能帶來好運。


    就以為是一塊普通的玉佩,沒多想就讓眠沫沫給戴上脖子了,當時想著給眠沫沫送給自己玉佩,自己也給她送個好的首飾給她。


    就用自己兼職掙的錢給眠沫沫買了一條手鏈給她,就當做迴禮了。


    才戴上這玉佩沒多久,原身晚上就開始做起了噩夢,每天晚上的夢裏都會出現一個穿著一身古袍男人,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自己,還大喊這玉佩還給她。


    雖然這男人長相英俊,但實在是太過兇惡,完全將這英俊樣貌給遮蓋住了。


    原身每晚都做同樣的噩夢,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覺得是那玉佩的原因,就想將玉佩還給眠沫沫。


    眠沫沫聽說了她的事情後,也很是疑惑,也覺得這事情有蹊蹺。但眠沫沫告訴原身,這玉佩戴上脖子後是摘不下來的,要迴她村子裏請長輩求問祖先是否允許。


    原身聽到說摘不下來,就嚐試了好幾次,果然跟眠沫沫說的那樣,自己真的摘不下來了。


    又過了好幾天,原身被夢裏的男人嚇得睡不好覺,黑圓圈越來越重,隻能讓眠沫沫帶著自己迴她村子裏問問怎麽解決。


    第二天,兩人就跟輔導員請了長假,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又坐了一天的大巴,才到眠沫沫家鄉 的小鎮上。


    坐上來接兩人的三蹦子,又坐了三小時才迴到了眠沫沫的家。


    眠沫沫的爸爸是村裏的村長,聽說了那玉佩被原身帶著了,很奇怪的看了一眼眠沫沫,就又轉頭給原身說,要等個幾天,祭司去山裏采藥去了,隻有祭司才能將你身上的玉佩取下來。


    原身沒辦法,隻好在這個偏僻的村子裏待了三天,這三天裏原身感受到這個村子裏的不同。


    剛來第一天早上出門走走時,這村子裏的人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還有小孩朝她扔石子,說著她聽不懂的土話,但說的絕對不是什麽好話,那些小孩的眼神都帶著陰毒,恨不得她去死一樣。


    原身害怕趕緊迴了眠沫沫家裏,問眠沫沫那些村民和小孩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


    眠沫沫說她隻是太緊張了,那些小孩隻是調皮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麽壞。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那些村民的詭異眼光,剩兩天一直待在眠沫沫家裏沒出去。


    等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那個祭司就來了村長家。


    那祭司剛進來時就看向原身,那眼神像是能看透一切。


    還沒說上話呢,原身就被衝進來的幾個村民抓了起來。


    原身拚命掙紮都是無法掙脫,她看向眠沫沫害怕的大喊道:“沫沫救我!”


    眠沫沫看著這一場景,嚇得連忙將腦袋縮在她村長父親身後,不敢去看原身。


    祭司轉頭也看向了眠沫沫,眼裏的渾濁讓人看不透。


    “眠沫沫,你也走一趟吧,你把祖宗的定情信物給了這女人,祖宗已經很不高興了,你再這樣下去,可別怪祖宗對你做什麽了。”


    祭司這樣一說,眠沫沫從村長父親身後冒出頭來大聲道:“什麽嘛!明明是他先惹我生氣的,也別怪我把玉佩給了別人呀,他也一直沒跟我道歉,還一直纏著她呢。”說著,眠沫沫手還指向原身。


    原身不知道怎麽迴事,但聽到這些話也知道了大。她身上的那塊玉佩絕對有問題,而且那眠沫沫也絕對不是好心送自己這塊玉佩的。


    她震驚的看向眠沫沫,眠沫沫察覺到原身的視線,不再說話,趕緊低下頭躲著。


    祭司可不用管這兩人有什麽仇什麽怨的,讓村民們將原身帶出去,順便將她身上的玉佩給取了下來。


    原身見玉佩這麽容易就被取下來了,以為這樣就沒事了,但她還是被帶到了一個掛滿紅布的的靈堂裏。


    村民給原身灌了一碗苦水,沒一會原身就暈了,村民將人抬進另一副棺材裏放著,等待著祭司後麵的指示。


    沒多久,躺在棺材裏的魏煙就醒了。睜開雙眼看向四周, 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掛滿紅綢的的大床上。


    她連忙從床上爬起身下地,害怕的看向四周,這個房間雖然看著喜氣,但處處透著的氣氛都是詭異的。


    這個房間實在是太過恐怖了,魏煙飛奔到房門前,一把將房門拉開,看到沒有人守著,就急匆匆的往外奔去。


    但這宅子實在是太大了,魏煙跑了很久依舊是原地打著轉,最後她來到一處精致小院中。剛進去就看到眠沫沫水池邊說著什麽,她身旁站著一名高大的男子,還將眠沫沫摟著。


    魏煙看到那男人的側臉,立馬就認出了是夢裏一直對她惡狠狠的男人。她沒想到這男人居然真的存在,嚇得連忙躲在一處假山後麵,偷聽著兩人的對話。


    “陸允威,你以後要是在敢惹我生氣,我就再把你送的那塊玉佩給別的女人,讓你以後都沒法找到我。”眠沫沫假裝生氣的捶了男人胸口一下,還氣唿唿的。


    男人見懷裏女人的動作,隻是笑了笑道:“我知道錯了行不行,我以後再也不會惹沫沫生氣了,畢竟沫沫這一次真是快要把我給氣活了。”


    眠沫沫在男人懷裏傲嬌的哼了一聲道:“那女人你要怎麽處理,不可以留在你的身邊,我最討厭了。”


    男人刮了刮眠沫沫的鼻頭道:“這人我還有大用處,先別給放了。”


    眠沫沫不知男人說的大用處,以為男是被魏煙給迷住了,又氣哼哼道:“什麽嘛?你不想放就直說,幹嘛要留著,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沒有!你才是我最愛的女人,你可不要胡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的愛是多麽深沉嘛?”說著,男人就低下頭吻住了眠沫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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