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禦書房,成公公讓父子倆等在外麵,陛下有重要事情正在商議,倆人隻好站在一旁等待。


    禦書房內,皇帝坐在位置上批奏折,黎山一旁坐著品茶。聽到成公公的聲音,知道是那對父子來了。


    皇帝放下奏折,調侃黎山:“小妹怎麽變硬氣了,以前可是見不得你夫君受委屈的。”


    黎山放下茶盞道:“成了婚的人都是有變化的,皇兄還不是一樣。”


    皇帝:“也是,小妹變得更有皇家威儀了,要是能把你這駙馬休了就好了。以前皇兄不是沒說你,這種男人就不能慣著,當初你死活都要搬去李府,現在又搬迴公主府,又不知道多少人看你笑話呢。”


    黎山輕哼一聲:“笑話?誰敢看本公主的笑話,我們皇家豈能讓人看笑話,到時候就不知道誰是笑話了。”


    皇帝真的覺得這皇妹變了,以前柔柔弱弱的性子完全沒了,如今的性子就跟母後那般。


    等了快兩個時辰,成公公才宣二人進入禦書房。


    禦書房中隻有皇帝在批著奏折,李蕭祁眼珠四處偷瞄,發現有一側紗幔和珠簾垂下,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女人坐在那裏。


    黎山透過珠簾看向那對父子,係統突兀的聲音響起:“宿主,這個世界應該不需要我來了吧。”


    黎山:“怎麽?上個世界把你累慘了?”


    “不是不是,就是感覺係統我給你打氣加油就好了,幫忙什麽的就算了哈。”係統討巧賣乖。


    父子跪下行禮,皇帝卻沒叫二人起來,隻能跪著。


    又是跪了半個時辰,成公公才叫他們起來。


    皇帝放下奏折,看向那二人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呀,竟敢讓公主給尚書府人請安,太後娘娘都沒這待遇竟被這無知婦人給享受去了。”


    二人嚇得膽戰心驚,顫顫巍巍又跪下,李尚書大喊:“皇上饒命,微臣也不知那婦人敢如此欺負公主。等微臣迴府定將那惡婦罰跪祠堂。”


    “砰”的一聲,皇帝的手重重拍在桌上,怒聲道:“跪個祠堂就想把事給了了,李尚書想的可真好呀。”


    李尚書訥訥問道:“那好歹是微臣的妻,還是公主的婆母,這怎敢……”


    皇帝冷哼:“什麽婆母,你這個朝廷命官竟不知公主娶的是駙馬,而不是公主嫁到你們李家。沒有什麽婆母,隻有君與臣的關係。要不是公主寬容大度,你們一家可是要被脫出去砍頭的。”


    “皇上饒命,饒命呀,微臣迴去立馬休了那惡婦。”李尚書又是連連磕頭求饒。


    “朕可饒你們一迴,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呐!”皇帝一聲吩咐,外麵的侍衛進來。


    侍衛單膝跪下道:“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將李尚書拖出去打十板子,罰俸半年。李蕭祁未做到駙馬職責降為侍郎,罰俸一年,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李府大夫人剝奪誥命封號,貶為平妻。”


    李尚書二人不敢違抗顫巍巍跪拜謝恩:“臣等謝皇上饒恕”


    二人被拖出去打板子了,黎山掀開珠簾走出。皇帝見她出來便問:“皇妹可否滿意?”


    黎山:“皇兄定奪,皇妹自是滿意。”


    皇帝哈哈大笑:“那就好,以後李蕭祁要是再敢如此,我定剝了他那身皮。”


    “皇兄說的是,皇妹想去看看外麵那二人怎樣了,然後去母後那裏吃個午飯,皇兄可好?”黎山提議道。


    皇帝未做思考點頭答應了


    走出禦書房,那父子倆正被侍衛綁著打板子,李尚書已經被打暈了,隻剩李蕭祁被打著。看到黎山從禦書房出來,就知道那那珠簾後麵的是誰了。


    李蕭祁看著黎山,眼裏都是仇恨,但不得不咽下去,李蕭祁衝著黎山大喊:“公主,救我!”


    黎山笑笑沒說話,不再看他那醜陋狼狽的樣子。


    去到太後寢宮,聊了一會現狀,等快要吃午飯時皇帝來了,也跟自己的皇妹和母後一同用膳。


    迴到公主府,李蕭祁已經被抬迴來了,現躺在別院休息。那些下人沒有得到黎山的吩咐是不敢給李蕭祁請大夫的。


    阿蓮問黎山:“公主,需要給駙馬請大夫來醫治嗎?”


    黎山躺在貴妃榻上吃著一旁侍女送來的葡萄,一邊欣賞著花園美景:“讓他在那裏受著吧,吩咐下去這期間不準給他吃喝。”


    阿蓮躬身迴應:“是,公主。”轉身通知那些下人們去了。


    李府


    李尚書被人抬進來時下人們都很震驚,不知道老爺犯了什麽錯被打的這麽慘。成公公帶著皇上口諭道:“李尚書治家不嚴罰奉半月,李尚書三子李蕭祁未盡到駙馬義務,害公主被惡婦磋磨,罰官降為侍郎。大夫人李吳氏未做到君臣禮節奪誥命封號,貶為平妻。”成公公說完沒多留就離開了。


    將李尚書抬到床上,府醫給李尚書包紮傷口。


    大夫人聽到自己的誥命封號被奪了又被降為平妻,氣得當場暈了過去。


    重要的倆人都倒床上了,府裏亂作一團,兩個嫡子又是扶不起的阿鬥,除了吃喝嫖賭根本靠不住。


    晚上,黎山盤坐著運功,係統投出的畫麵是李蕭祁躺在床,身旁是一臉焦急給李蕭祁上藥的鍾青青。


    給李蕭祁上好藥,蓋上被子。鍾青青撫摸著李蕭祁蒼白的臉頰,眼淚撲簌簌落下:“蕭郎,那公主簡直太過分了,你才是夫,她就算是公主,嫁到了你們李府,就是你的妻,還擺什麽公主架子,那種不尊敬婆母的人,你救該休了她才是。”


    李蕭祁摸著鍾青青的手勸道:“青青,不可胡說,公主哪是我這駙馬能休的,這是大逆不道。”


    鍾青青噘著嘴:“我才不管,她把你害慘了,就是她的不對,我要讓她知道欺負我鍾青青的蕭郎是什麽樣的下場。”


    李蕭祁說著好話:“青青可對為夫真好,不像那公主就是個軟包子,隻不過是請安早了點,還告狀告到皇帝那了,那皇帝也是不分青紅皂白就罰了板子,就是個不知感恩的人,跟青青是沒法比的,”


    鍾青青聽到這些話,很是舒服,但還是傲嬌輕哼一聲:“當初要不是為了你的前途,我都不會讓你去救了她的,她死了,你就是我的了。”


    李蕭祁趕忙捂住鍾青青的嘴說道:“青青不可胡說,小心隔牆有耳。”


    鍾青青拿下他的手:“別怕,公主府裏可有我的人呢。”


    聽到鍾青青公主府有自己人,自誇鍾青青是個妙人。沒一會李蕭祁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讓鍾青青把耳朵湊過來,說了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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