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丫頭,你應該知道這本書的重要性。”老黑收手之後,視線移到我姐姐的身上。

    “黑爺,沒事的,有些事情該來總歸是會來的。”我姐姐語氣溫和的說道。

    我聽不懂他們之間的我談話,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秘籍,第一麵就寫著幾個字:冥王寶典

    看到這幾個字之後,我隻覺得我的心神收到了極大的波動,從這本書開頭的字麵上看,這本書似乎和我的冥王身份有著極大的關聯!揮了揮手,走進了屋子。

    我看著老黑進門的背影,心中生出了一絲猶豫,不過這個時候一旁的蕭陌開口說話了:“快把書收起來,千萬不能交給別人。”

    蕭陌的眼神極其嚴肅,仿佛是要我當著他的麵將秘籍收好一般,蕭陌的樣子也很堅決。

    我這才將秘籍收入了壞中,不想此時那跪在地上的邪師突然暴起發難,也不見邪師手上有任何動作,隻見邪師手上多出一把匕首,下一刻邪師手中的匕首便纏繞到了我的脖子上。

    邪師次飯動作,看得蕭陌等人也是一陣發懵,誰能想到這邪師做事竟是這般不按常理。

    “把那本書還給我。”邪師的聲音有些激動,他手中的匕首緊逼著我的脖子。

    邪師的情緒不穩定,我伸手從懷裏取出了那本秘籍,邪師見我取出秘籍之後一把手將冥王寶典奪了迴去。

    而後邪師依舊沒有送來手中的匕首,他儼然是將我當做了他逃離之力的我籌碼。

    “都讓開,不要我一刀子結果了他的小命!”邪師對蕭陌等人說道。

    我姐姐看見邪師手上的動作,立馬大唿著讓蕭陌等人散開,蕭陌看了邪師的方向一眼,眼神裏滿是忌憚之色,隨後向著身後退開。

    邪師一隻手緊握著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扯著我的身子開始往院門外麵走。

    顯然,這名邪師過分低估了我的手段,雖然我之前並未出手,但也不是他這般舉動便能將我拿下的。

    因此當邪師拉扯我身子的一瞬間,邪師手中的匕首突然從我脖子上鬆開了片刻,我抓住了這片刻的時間,雙手立馬抓住邪師的右手。

    下一刻我雙手見迸發出極強的力量隻聽得邪師口中一聲慘叫,邪師手中的匕首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自然,此番將邪師擒下,我不會再有任何的留手,幾個唿吸的時間,我便廢掉了邪師的雙手,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用這雙手拿起任何東西了。

    而後我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冥王寶典,拂去了冥王寶典上麵沾染的塵埃,收進了我的懷中。

    “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之後我微笑的對蕭陌他們眾人說道。

    剛剛的形式的確萬分危機,若不是這邪師的目的是想要逃走,恐怕我身上就真得見點血了。

    “剛子,找兩個人呢,把這家夥拖出去遊行。”我又對剛子說道。

    並非是我們不講道理,隻是這邪師不識好歹竟然再次打起了我的主意,這就由不得他自己去選擇命運了。

    很快剛子就從院子裏蹲著的我人群當中找出來三四個人,這三四個人的長相我有些印象,剛子讓他們找來一輛牛車,將邪師綁在牛車上麵,拉出去示威遊行去了。

    自然,院子裏的這些人看著我時,眼裏還是多有驚慌之色,但經曆了剛剛這些事,他們也明白此時什麽才是明智的選擇。

    邪師被拉出去示威遊行之後,姐姐在陸雨薇的攙扶之下來到我身邊,開口說道:“東山,放了這些村民吧,他們也都隻是受了小人的蠱惑而已。”

    姐姐這麽一說,我這才想起來還有葛二柱子這筆賬沒有算清楚,原本我們是讓葛二柱子發現邪師的總計之後,便立馬來通知我們。

    但顯然,葛二柱子不僅沒有來通知我們,反而是將我們的所有消息都告訴了邪師,否則也不會出現村民前來鬧事的這一幕了。

    “銘山。”我喚了一聲。

    銘山瞬間懂了我的意思,他走到蹲著的村名那裏,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你,站起來,帶路去葛二柱子家裏。”

    葛二柱子必須為他的愚蠢付出代價!

    隨後我們放了院子裏的其他村民,我們剩下的人也隨機進了屋子。然而進屋之後,我卻沒有看見老黑的身影。

    難道老黑是因為剛剛的事情生氣了?我的心中不禁做出如此猜測,隨後我在屋子裏麵發現了一張紙條,是老黑留下來的,上麵寫著一條信息:我離開一趟,三日後迴來。

    老黑果然是走了,不過老黑卻留下了這麽一張紙條,著實是讓人有些難以理解。

    “東山,這件事情是我太衝動了。”蕭陌看見紙條之後,對我說道。

    蕭陌所說自然就是之前與老黑兩人起爭執一事,我拍了拍蕭陌的肩膀,說道:“蕭陌,這件事情你倆都沒錯,不要為此自責。”

    蕭陌聽我這樣說,隻說了一句:“我去外麵走走。”之後蕭陌便走出了屋子。

    “姐姐,你為什麽要離開我?”當所有人都從檔子裏麵退出去之後,我急切的問道。

    “東山,姐姐怎麽舍得丟下你一個人,隻是姐姐必須迴到這裏來。”姐姐伸手撫摸住了我的臉頰。

    “可以告訴我嗎?”我祈求著問道,這段時間以來,我接觸到的一切事物基本上都是我記憶當中從未見過的,而蕭陌和老黑卻也從來不會和我解釋。

    “東山,等過兩天我們去找蔡奶奶,讓她告訴你這一切,可以嗎?”姐姐說道。

    說起蔡奶奶,我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就聽姐姐所說,過幾天見到蔡奶奶之後,在了解這件事情也不遲。

    而這幾天裏,我們就好生在這裏修整一番也不錯,恰逢此時銘山從外麵迴來了,隻見銘山的手裏提著兩條鮮血淋漓的手臂。

    “葛二柱子就躲在他家裏,我沒有殺他,這兩條手臂就是他贖罪的東西。”銘山說話時麵無表情,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並不難。

    倒是姐姐看到兩條鮮血淋漓的手臂之後有些惡心,銘山見狀也就立馬提著兩條手臂出去了。

    之後剛子傳迴了邪師的消息,據剛子所說,那邪師被拉出去遊行之後,就被村子裏的人打成了一個半死,後來村子裏的人甚至直接拿出一把菜頭,就要砍了邪師,不料菜刀沒有砍中人,反而是砍中了綁著邪師的繩子。

    繩子一斷,那邪師拚著最後意思力氣,從那些村民的手中逃掉了,想來那邪師應當是沒有能力繼續迴來作惡了。

    之後的兩天時間裏,村子裏沒有發生什麽大事,而我也盡量避免出現在村民的麵前,在沒有徹底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之前,我最好是不要輕舉妄動。

    第三天一大早,銘山和子墨去附近的原始森林打獵了,附近的原始森林裏麵有很多野味,若是能夠抓迴來,也能改善一下我們這幾天的夥食。

    此時老黑還沒有迴來,不過算算日子,老黑離開當日說的是三日後迴來,到今天為止老黑差不多也該迴來了。

    臨近中午,還不見銘山和子墨迴來得身影,不過剛子卻是突然慌張的我迴到了屋子裏麵。

    “不好,東山,出事了!”剛子進屋之後就是一句出事了,剛子說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顯得很慌張。

    “到底怎麽了,你慢慢說?”我給剛子端起了一杯茶水。

    剛子一飲而盡後方才說道:“剛剛村東頭來了一個老頭,揚言便是要村民交出張東山,現在那老頭已經朝著這邊過來了。”

    “還有一件事,那老頭身邊跟著一人,就是當日你廢去雙手的那名邪師。”剛子又補充了一句。

    剛子這麽一說我便明白了過來,這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看樣子那名邪師逃掉之後,便打定了要找我報仇的主義,眼下這般情況,我們也隻能是硬著頭皮頂出去了。

    此時老黑未歸,銘山和子墨又去了原始森林打獵,我們這裏便隻剩下了蕭陌剛子還有我三個人能夠戰鬥。

    我當即讓陸雨薇和我姐姐一起上了樓,我擔心敵人會趁機抓住陸雨薇和我姐姐做要挾。

    我和蕭陌剛子三人則是直接走出了屋子,雖然老黑他們不在,但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那老頭究竟能有多厲害的本事。

    四五分鍾色功夫,我們看見老頭九兒那邪師的到來,同時我們也看見了那給老頭帶路的人,是葛二柱子。

    葛二柱子當日被銘山斷去雙臂,想來也是不甘心,想要趁此機會來找我報仇。看樣子銘山的下手還是太輕了,我的眼中頓生一股暴戾之意。

    那老頭身著一身玄服,走起路來衣帶生風,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當老頭最終來到院子裏的時候,他率先開口了:“誰是張東山?”

    老頭的語氣極其霸道,那樣子分明就是認定了我們是一群任其待宰的羔羊。

    “哪裏來的老東西,竟這般沒臉沒皮!”不過若論囂張霸道,剛子還真不虛他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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