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山的攻勢十分兇猛,完全不給官三手絲毫喘息的機會,而官三手的手段也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而看另一邊,子墨和老道士兩人同樣打得難分難解,不管老道士的處境又是要比官三手好多了,子墨自身實力原本就要比銘山弱上不少,因此在和老道士的交手中,子墨甚至隱隱處於下風。

    “張道爺,還不快把那個小的拿下來幫我!”官三手此時大喝一聲。

    他這是在老道士求救,無論有多麽不願意,老道士終究還是明白,繼續和銘山拖延下去他必敗無疑。

    在這不斷的交鋒裏麵,官三手可謂是手段盡出,然而銘山的化解手段永遠都隻有一樣,憑借其強橫無比的肉身,直接破開官三手的招式。

    老道士聽到官三手唿救的聲音之後,同樣麵露難色,因為就算是他的實力要高子墨一籌,他也無法將子墨徹底製服,最多是在和子墨的交手中占據一絲上風。

    這個時候正看著這兩邊戰鬥的我們,則是一臉放鬆之意,我們完全沒有擔心銘山和子墨。

    “這次我們抓不住官三手。”沒想到老黑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周圍眾人也都聽見了老黑所說的話語。

    隨即都是一臉疑惑,我同樣如此。因為現在銘山和子墨占據著明顯的上風,而這個局本身就是官三手和老道士兩人聯手布置的,如果說還有什麽隱藏著的底牌,也早該拿出來了,不會一直等到現在還藏著掖著。

    “你們還是不了解官三手這個人,他做事必定是會留下報名手段的。”老黑最終搖了搖頭,並不看好銘山和子墨能夠拿下官三手二人。

    原本對於老黑的話我們多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然而緊接著出現的一幕,卻使我們不得不相信老黑雖說的話。

    因為官三手在和銘山之間纏鬥多時之後,之間官三手手中突然結印,涼亭外麵的湖水就突然開始翻滾起來。

    官三手的眼中帶有一絲決然,這種眼神是我在官三手那裏從未見過的,而當這種眼神出現之後,我隱隱有些不安,這是否會是老黑雖說的官三手的報名手段。

    果然,當湖水沸騰起來之後,那湖水裏似乎突然就鑽出來了一條水柱,水柱的模樣像是一種生物,不過是什麽生物倒也還看不出來。

    正當我們為銘山捏了一把汗的時候,沒想到那水柱居然是對著我們而來!

    原來官三手根本就沒想用這手段去攻擊銘山,因為以銘山的肉體強悍程度,就算是這道水柱攻擊全部擊中了銘山,恐怕也傷不了銘山多少,最多也就是讓官三手和銘山之間維持一種平衡罷了。

    但要是這道水柱攻擊我呢就不同了,老黑因為剛剛受傷的緣故,此時若是強行出售,鬧不好老黑體內的筋脈會遭受嚴重的的衝擊,而蕭陌和剛子,看上去也都不像是能夠完全抵擋住這道水柱攻擊的人。

    這樣一來,銘山勢必就要會開幫助我們擋住水柱攻擊,說白了這就是一招聲東擊西。

    看見拿到水柱攻擊向我們襲來之後,銘山也不是個傻子,他很清楚官三手這麽做的用意,就是想將它引開在伺機逃跑。

    不過就算是銘山知道官三手的小算盤,他也隻能先迴來救援我們,當那水柱即將衝擊到涼亭頂端的時候,銘山將拿到水柱攻擊擋了下來。

    水柱攻擊並不弱,銘山沒能在第一時間內將水柱攻擊給完全抵消掉,因此這就留給了官三手逃跑的時間。

    而剛剛就在銘山前開救援我們的時候,官三手迅速去到子墨身邊和老道士聯手,原本就有些吃不消老道士獨自進攻的子墨在兩人的聯手之下,更是沒有占得一絲上風。

    反而是官三手和老道士兩人同時爆發出了兩人最強的狀態,隻見官三手和老道士兩人身上的陰氣已經濃鬱到了一個可怕的境地。

    當官三手和老道士兩人將身上的陰氣悉數轉為為攻擊手段襲向子墨時,子墨終究是擋不住了。

    官三手和老道士的攻勢直接將天空中的子墨給打了下來,好在官三手和老道士沒有得寸進尺,他們兩人瞄了我們的位置一眼之後,迅速融入了夜色,消失在我們的眼睛裏。

    而此時銘山也總算是將來自水中的水柱給徹底鎮壓了迴去,當銘山發現官三手和老道士兩人已經逃掉之後,臉上除了惋惜的神態,他原本馬上就要拿下官三手了,卻因為來救我們而錯失這次機會。

    場間就隻剩下我們的人了,銘山和子墨也化為人形來到我們身邊,不過兩人丟失一副頗為鬱悶的模樣。

    “小人辦事不力,還請大人責罰。”銘山走進我們身邊之後,突然單膝跪下說道。

    銘山的這一舉動讓我有些尷尬,本來就是因為我們的失誤才導致官三手有機可乘逃離這裏,怎麽又能算是銘山和子墨兩人辦事不利呢!

    我迅速走到銘山跟前,將銘山給扶了起來,說道:“沒事兒,以後總歸還會有其他機會的。”

    聽聞我這樣說,銘山的臉色才終於好了起來。

    這時蕭陌走了過來,把一個用灰布包著的東西交到了銘山的手中,銘山連上麵的灰布都還沒有解開,整個人的身子便明顯的激動起來,一旁的子墨也是這個反應。

    看著銘山和子墨的反應,我很快反映過來蕭陌把什麽東西交給了銘山,想來就應該是蕭陌從這座涼亭裏麵拿到的邪玉了。

    “多謝先生恩情!”銘山強忍著激動的心情說道。

    蕭陌則是雲淡風輕的揮了揮手,表現得就好像蕭陌根本不在意這東西似的,當然,這塊邪玉歲虯篪來說可能很重要,但對我們來說,倒還真不算是意見十分吸引我們注意的東西。

    不如就將這塊邪玉送給銘山個子墨,做一個順水人情。

    這座宅子裏麵的事情今晚就算是這樣解決了,隻花了我們不到一天的時間,雖然這一天裏確實比以往來得都要刺激很多,同時也是因為官三手和老道士的聯手差點就將我們留在了這裏

    離開宅子的時候,陸雨薇一言不發,最終她又將宅子的大門鎖了起來。

    “東山,這件事和我爸爸沒有關係。”在迴去旅館的路上,陸雨薇低著頭突然出了聲。

    聽到陸雨薇的話,我知道她在想些什麽,她是擔心我們會以為六爺也和官三手勾結,聯手陷害我們。

    “放心,六爺和這件事必不會有什麽關係。”我安慰著她說道,陸雨薇畢竟是六爺的女兒,難免會想的多一些。

    這件事情無論怎麽看六爺都是清白的,因為陸雨薇之前也說過,這座宅子是經由中間人辦理的,六爺和官三手之間連麵都未曾見過,河灘勾結謀害我們一說。

    更何況如果六爺當真和官三手之間有勾結,恐怕我們在六爺家中時就已經遇害了,完全不需要把我們引導此處來多此一舉。

    今晚我們沒有立即返迴新化市市區,因為天色確實是很晚了,我們決定暫且就先住在旅館一晚上,等到明天再迴去。

    迴到酒店之後,我們開了幾間房,現在和之前不同,我們總不可能和之前一樣,全部都睡在一個房間裏麵。

    當其餘人都陸續進到房間裏麵休息之後,我和老黑還沒有迴房,我現在尤其擔心老黑身上的傷勢,剛剛老黑為了抵抗官三手和老道士,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我擔心老黑會不會其他地方還有傷勢。

    “你放心,我身體沒什大礙,休息一兩天就能恢複。”老黑對我說道。

    “不過官三手這件事情我們暫時就不要繼續追查下去了,我們現在應該趕快去四川找到你姐姐。”老黑又說。

    “嗯,隻要你身上的傷勢恢複,我開門就立刻出發。”我點了點頭,我的想法和老黑一樣,官三手畢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一次雖然說官三手在我們手裏吃了虧,但這其中運氣成分太大,如不是蕭陌即使破開了涼亭裏麵的陣法,我說不定還真就栽在了官三手手裏。

    況且就算我們現在有心去尋找官三手的下落,我們也沒有任何線索可循,而官三手必定也不會出現在之前他出現過地方,想要找到官三手,那難度簡直就和大海撈針是一個意思。

    倒不如先去四川找到我姐姐,說起來我和姐姐分開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不知道姐姐看到我現在的成長,會不會驚訝很多。

    但我心裏還是有著隱隱的擔心,因為自從老黑他們出現之後,我的身世也就變得極其複雜起來,雖說我勉強接受了自己冥王的身份,但對於自己是泗水村裏邊那個消失了十多年的張東山一事,我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抗拒的。

    如果蕭陌他們告訴我的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麽也就意味著我現在記憶力過去的生活都是假的,是人為可以捏造出來。

    這些事情我都想快點找到姐姐問個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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