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乾陵!”這下子又輪到我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了,乾陵是什麽地方恐怕沒人不清楚,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乾陵應該是在陝西才對啊!

    難道說我們一下子直接從長白山山上的天池秘境傳送到了陝西,而且還是在乾陵裏邊!

    乾陵是唐高宗李治和一代女皇武則天的合葬墓,裏麵機關布置密集巧妙,且乾陵之中還有著七河八大山,這一山一河之間同樣兇險絕倫,任何人若是輕易走進了這乾陵之中,能夠活著走出去的概率簡直微乎其微。

    現在該怎麽辦?畢竟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在別人墓葬裏麵求生存的經驗,剛子和蕭陌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常年混跡在這種地方的人,那麽就隻剩下了老黑和虯篪,虯篪是妖靈,或許我們這些人當中,隻有老黑才知道應該怎麽去做。

    “老黑,我們怎麽才能從這乾陵之中走出去?”我一臉陰沉的看著老黑,現在已經不是怪罪我把大家夥帶到這種地方來的時候了,要知道如果不是跳進了那口水井之中,也許我們都沒有辦法活到現在。

    “東山,你要學會穩重,要記住你是冥王,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能慌張成這樣。”老黑開口訓誡我說道。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自己的多少是有些失態了,我的精神麵貌很糟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乾陵當中的某種東西給影響到了。

    “我沒有來過乾陵,之前也隻是聽你爺爺不經意間提起過乾陵的存在,說是乾陵之中有守墓人的存在,如果我能夠想辦法找到這個守墓人,說不定就能從這裏逃出去。”老黑的眼神望向宮殿的四周,不緊不慢的說道。

    “守墓人?”我心想一個好好的乾陵哪裏會來的守墓人的存在,再說了,現在這種地方不是都歸公家統一管理麽,誰又能有資格成為這乾陵裏的守墓人。

    老黑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穿了我內心的疑惑與不可置信,繼而說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乾陵當中的守墓人,據你爺爺說這些守墓人家族式代代相傳的,一代接著一代傳承,就和你們張家當年是這黃河岸邊的水鬼世家一樣。”

    果然,老黑說著說著最終還是扯到了我印象當中那個並不存在的爺爺,以及黃河岸邊的泗水村。

    “老黑,你能說點兒有用的麽,你現在給我說我爺爺,難道他老人家是能出現在這裏救我的麽。”我白了老黑一眼。

    我和老黑的對話使得場間原本頗顯尷尬的局麵有所緩和,更重要的是我的精神壓力也減輕了不少。

    “瞿木匠,你應該是有辦法找到那守墓人的存在的吧。”這時,蕭陌的實現集中看向了老黑。

    老黑聽到蕭陌的話之後,迴望了蕭陌一眼,說道:“蕭陌,這件事不僅是我能做到,你一樣也能夠辦得到。”

    老黑的樣子著實有些神秘兮兮的,我也懶得追問,畢竟每次追問老黑問題都得不出我想要的答案。

    “你愛做不做,反正我是不會做的。”蕭陌突然又來客這麽一句,讓我很是沒頭沒腦。

    老黑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也就不再和蕭陌多言。

    隻見老黑手裏掏出一張黃符紙,突然黃符紙像是爆炸一般,產生了一股能量波動,隻見那黃符紙迅速變為一團火球。

    老黑將火球拋到天空中,火球迅速在沒人的地方爆炸開來,火球爆炸給這座宮殿帶來了巨大的衝擊,隻聽的宮殿內有一個地方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整個宮殿開始莫名的晃動起來。

    “臥槽,這就是你們兩個說了半天的辦法?”剛次忍住不吐槽到,確實,任憑任何一個人,看見老黑和蕭陌之間那神秘兮兮的模樣都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們有什麽厲害的手段,結果沒想到他們的辦法卻隻是轟開這座宮殿。

    當然,那宮殿看上去隻是發生了晃動,並沒有任何地方出現破損。

    “劉剛,看樣子你覺得在這乾陵裏這般動手是一件很輕鬆的事?”老黑聽見剛子的話後立即迴擊道。

    “乾陵不比別的墓葬,別的墓葬裏麵就算是你把墓葬毀了也沒有什麽大礙,但這乾陵乃是皇陵,聚集了龍脈之力,更別說乃是古代兩位皇帝的合葬墓。”老黑看著老黑,語氣很是慢悠悠。

    “我看你也沒出什麽事兒啊。”剛子對老黑的話不是很相信,因為老黑確實看上去沒出什麽事兒,反倒是極為的精神。

    “哼,你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麽,我這是歲數大了,那些鬼祟都看不起我這糟老頭子的身子,明白了嗎!”老黑對剛子的話很明顯不屑一顧。

    “要是換了你和蕭陌這樣的年輕人,恐怕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老黑又說道。

    老黑這樣說,剛子才有些似信非信的樣子,不過他倒也沒說什麽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我很關心我們怎麽才能最終走出去,眼前雖說老黑在宮殿內施展了一個火球爆開,但貌似。。。還是沒有找到出路。

    “等著。”然而老黑就簡潔明了的迴應了我兩個字。

    等著?等誰?我心想這算哪門子不靠譜的做法啊,難道我們在這裏等著,這宮殿還能把我們自動給送出去不成?!

    “不用再像之前那樣來一次?”我又試探著問道。

    “再來一次?你莫不是想要把這宮殿毀了,別到時候我們沒有走出去,這乾陵裏的機關倒是全部暴露出來了。”老黑略微的嘲諷了一下。

    我有些汗顏,知道還是自己不夠穩重,既然老黑讓我們等著,我們也隻好就這麽幹等著,這時候我看見蕭陌和剛子還有虯篪倒是一臉輕鬆,似乎他們對老黑的做法並沒有感到任何不妥。

    我心下一想,突然想到了老黑讓我們等在這裏的可能性,之前老黑說過,這乾陵當中有一支世代守護乾陵色守墓人,莫非老黑便是用剛才那般動靜將那守墓人招致我們這裏。

    如果是這樣的話,老黑所做的一切都是都能解釋得通了。

    我們等待了不過幾分鍾的時間,隻聽見宮殿內一個方向的石壁裏麵便有聲音傳出。

    果然,石壁的一角竟然被緩緩推開!裏麵走出來了一個人,之間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道袍,道袍上麵上麵用金絲繡著一副金烏的圖案。

    “來了。”老黑站在原地,看著那人從石壁裏轉出時說道。

    穿著金烏道袍的那走近了過來,這時候我們才看清楚了那人的樣貌,看上去原來竟是一個和我差不多歲數的年輕人,年輕人的樣貌很俊朗,同時我們這才看見了年輕人身後背著一口劍。

    年輕人走進之後,臉上帶著戒備的神色,手裏動作似乎是要拔出背後背著的那口寶劍。

    “黃河岸泗水村陰陽人,道上朋友人稱瞿木匠。”當所有人都默契的保持著一種安靜時,老黑突然出了聲,自報家門。

    “乾陵第一百零九代守墓人,汪企程。”老黑說完之後,年輕人也應聲迴答。

    不過年輕人的做派相當古老,當他報完自家名號之後,竟是抱拳一拜,頗有些古代江湖武俠的風範。

    “不知閣下為何擅長乾陵?”汪企程和老黑自報家門之後,汪企程便用一種不善的眼神看著老黑和我們。

    “閣下即使道上的人,也應知擅闖乾陵論罪該當何處!”說完這句話後之後,汪企程拔出了背後背著的道劍,整個人氣勢急劇上升。

    “汪道友莫急,容老夫解釋一番。”本來以汪企程的年紀對老黑來說不過是個晚輩,而老黑以道友相稱,則是將汪企程放到了與自己同等的輩分。

    看樣子老黑對於這個叫汪企程的守墓人很是重視。

    “哦。願聞其詳。”汪企程眼神一凜。

    “此是俱是一件誤會,我等並非有意要擅闖這乾陵,全因我等從一道不相識的傳送法陣中經過,才會誤入到這乾陵當中來。”

    老黑的模樣出了奇的誠懇起來,又因為老黑原本就是老人,所以老黑這副模樣看上去竟是有些和藹。

    要知道在我和老黑生活的這段日子裏,我還從沒來沒見到過這種麵貌的老黑。

    “這瞿老鬼還是和當年一樣,性格一點兒沒變。”蕭陌突然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心裏又是一陣無語:當年的事情我一丁點兒記憶都沒有,又哪裏會記得老黑以前是什麽模樣。

    “你說的可是真的?”即便老黑已經解釋過了,但汪企程對於老黑的話多少還是有些懷疑。

    “汪道友放心,這老頭兒所說絕無半字虛言。”這時剛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們現在隻是想從這裏出去,汪道友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從這裏離開。”老黑也不理會剛子的插科打諢,目光始終看著那汪企程。

    “既然如此,就請跟隨我來吧。”也不知道那汪企程對於老黑的我話究竟是信了還是內心,總之汪企程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朝著剛剛出來的石壁通道裏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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