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放心,你看,連胖子都整不了的捆陰繩都被我掙開了,這說明我比胖子厲害,沒事的嫂子,等我。”看著嫂子眼圈又紅了,我迴身拍了拍嫂子肩膀,轉身離開了。

    沒啥猶豫的,不管自己能不能對付得了那古風村裏的東西,都得去。

    就算那個可怕的紅湘湘在那裏,又咋樣。

    胖子必須要救,紅湘湘我也必須要麵對。

    還有一直不見影的雯兒,很可能又落到了紅湘湘的手裏。

    紅湘湘,你個惡鬼,咋就糾纏我沒完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誰,看看你長啥樣。

    這樣子想的,我是出門打聽人,問了一下古風村的大致方向,奔著那個方向就去了。

    還真是,奔著那個方向往前走了能有七八裏路吧,眼前就來到了那個村頭上了。

    看著這個幾乎都荒廢一大半人家的村子,我邁步往那個官偶廟走去。

    路上碰見幾個村民,可讓我奇怪的是,他們就像根本不認識我一樣的,也隻是很好奇的看了我幾眼,就各自走路了。

    “站住,你們不認識我?”看著村民們對我不搭不理,我喊住了那幫子村民。

    “你誰啊,不認識。”聽著我喊,幾個村民相互間納悶的看了看,都搖頭表示不認識。

    “你們不認識我……前天晚上你們還差點害死我,在官偶廟舉行啥生祭,你們咋會不認識?”我一聽,直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官偶廟生祭……祭啥啊,不知道。”誰知道聽著我說,幾個村民竟然一臉茫然的說不知道。

    “你……你們?”看著幾個村民一臉茫然喊不知道,我也是醉了。

    這咋就不知道呢,昨天要生祭我們的時候,這幫子村民,不都在那廟門外跪著呢嗎,咋才一天多的功夫,就說不知道了。

    “你就說你找誰吧,莫名其妙,要是沒啥事,我們忙去了!”幾個村民相互看了一眼,喊著要走。

    “不對,前天你們這裏娶新娘子,假裝請我們喝喜酒害我們,當時你們都在場,咋就不知道了?”看著幾個村民要走,我大聲喊道。

    “娶新娘子的事倒有,不過我們可真沒看見過你,也沒聽說過你說的啥生祭,別擋路,我們趕著去奔喪呢。”聽著我喊,其中一個村民說道。

    “奔喪,奔啥喪,奧,我知道了,是不是被我給用舌尖血噴死的那個男人?”我一聽問到。

    “神經病,這人不正常,咱們走。”聽著我說,村民罵我神經病,繞開我走了。

    “神經病……是挺神經的!”看著村民罵我神經病走開了,我兀自的叨咕了一句。

    這咋就啥都不對勁了,看幾個村民的樣子,還真不像撒謊。

    那這又是咋迴事?

    想到了這裏,我又攆上前去問了一句“奔喪,那你們給誰奔喪?”

    “給前天的新郎官,新娘子失蹤,新郎官死了。”聽著我問,有村民迴了一句。

    “新娘失蹤,新郎死了?”我一聽,叨咕道。

    新娘失蹤是對的,那雯兒確實是跟著我們離開的。

    可新郎咋就死了,是雯兒殺的?

    又一想前晚雯兒確實是莫名出現在那官偶廟裏的,出現的時候嘴裏還叨咕沒有騙她,意思是說真在那官偶廟裏找到我了。

    這麽說雯兒也是被人給救的,是誰救了雯兒,還告訴雯兒我在官偶廟裏的。

    嗨,都怪自己失血過多昏迷了,要不然早跟雯兒問清楚了。

    “幾位大哥,你們等等,我想問一問,前天娶的新娘子是打哪來的?”想到這裏,我又追上那幾個村民,想問問雯兒是咋到這裏來的。

    “具體的不知道,聽說是村長介紹的,這事你得問村長去。”聽著我問,有村民說道。

    “村長,哪家是,我去問問。”我一聽問道。

    “就那個,房頂有個大喇叭的那個。”聽著我問,有村民向前指了指。

    順著村民所指方向一看,是有一個房頂上吊著一個喇叭的大院。

    “好,那謝謝你們了!”我一聽,略微思付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奔官偶廟去。

    我得先去找胖子,既然這幫子村民沒有提起胖子,就說明胖子沒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現過。

    可我又納悶,前天生祭那麽大的事,村民咋就說沒看見。

    再說我毀了那個戴白帽,穿條紋大氅的領頭男人,這村民咋也隻字未提,就好像根本沒那麽迴事一樣的。

    詭異,不尋常,難道前天我們看到的,又都是鬼?

    想到這裏,我又搖了搖頭,咋可能,朗朗乾坤下,咋可能會見鬼,那明明就是人。

    這樣子想的,我一路來到那官偶廟裏。

    等到了廟堂裏一看,裏麵依舊彩綢高掛,燭光縈繞,供台上整齊擺放著各色供果,根本就沒有一點打鬥或者淩亂的痕跡……

    “這……”看著廟堂裏整齊潔淨,我邁步跑到昨天給我放血的地方看了看,供台上也很幹淨,不見一絲絲的血痕。

    “不對啊,還潑了黑狗血了呢!”看著供台上潔淨整齊,我也是納悶了。

    難道是自己做夢了,那又是我流血,又是潑灑黑狗血的,就是再收拾,也不可能一點點的痕跡都看不出來吧!

    還有這地上,昨天男人被我用舌尖血噴倒以後,滿臉爛肉抓碎,那地上也都是血糊糊的,這咋就沒有了呢。

    官偶人,邪祟廟,我又想起來胖子所說的話了。

    “好,那我就用舌尖血噴一噴你們,看看能咋樣?”響起胖子的話了,我是咬破舌尖,含住一口血,對著其中男官偶的身上,就噴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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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我這一口原初血噴濺過去,就聽到身後冷冷的一聲哼“毀形而不毀神,又有何用!”

    “誰?”我一聽,也顧不得看被我給噴濺了原初血的官偶人啥樣,而是迴身一聲喊。

    這一迴身,我可是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看著得有七八十歲的樣子,手拄拐杖,駝背彎腰,滿頭亂發下,一張褶皺臉。

    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正用一雙渾濁的雙眼在死死盯著我看。

    “啥意思,你是誰?”一看是一個髒兮兮的老者,我問道。

    “見魂不見人,見形不見神,這就是古風村。”老者說完,拄著拐杖出去了。

    “這……你等等,告訴我這話啥意思,你知道這官偶廟咋迴事對不對,我朋友胖子呢?”我一聽,知道這老者不簡單,是起身就追了出去。

    “來者死,年輕人,我看你還是走吧!”看著我追出去,老者喊著讓我走,他拄著拐杖離開了。

    看著老者莫名離開了,我又跑迴到廟堂裏,向著我噴濺了原初血的官偶一看,沒咋地啊。

    那官偶還好好的在那呢,隻是身上噴濺了我的血跡而已。

    “咋迴事,毀形不毀神,那意思是我隻對著一尊泥像噴血不成?”看著那官偶並沒有咋樣,我疑惑的轉到那官偶背後,背後一片空堂,啥也沒有。

    “死胖子,你死哪去了,難道你沒來這裏?”看著背後啥也沒有,我試著伸手推動了一下那官偶跟供台,發現就是一整塊的死石頭,根本就推不動。

    “媽的,真出鬼了!”我無語的嘟囔了一句,又圍著那供台轉悠了兩圈,實在看不出啥來,也就大步的出去了。

    我決定去找村長,先問問雯兒是咋落到他手裏的再說。

    這樣子想的,我是出廟門就奔著那家房頂上有喇叭的人家去了。

    好高大的一個院子,可以說全村子,屬這家的房子最好。

    亮堂的五間磚瓦房,四麵是一米多高的圍牆,一個鐵大門。

    “有人在家嗎,開門!”走到那鐵大門跟前,我伸手砸門。

    “來了,誰啊,你找誰?”隨著我砸門,從屋子裏跑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出來。

    “我找村長,請問在家嗎?”看著出來人了,我問道。

    “奧奧,我就是,請問你是?”男人看了看我,反問我是誰。

    “我叫張東山,就是昨天被你們生祭的人。”聽著男人說他就是村長,我依舊提起來這個茬。

    我倒是要看看,他是個啥反應。

    “張東山,生祭的人,啥生祭?”男人一聽,一頭霧水一樣的打開了大門。

    “你也不知道官偶廟裏的生祭?”我一聽,更迷糊了。

    得了,現在隻有兩種可能。

    要嘛就是這個村子裏的人都在死守一個秘密,閉口不談。

    要嘛就是他們真就啥也不知道。

    “年輕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你就說找我有啥事吧?”男人一聽,依舊一臉霧水的問道。

    “那好吧,我是向你打聽昨天結婚新娘的事,那是我失蹤好久的妹妹,我隻想知道,她是咋來到你們這裏的,我聽村民說,她這樁婚事是你給介紹的。”看著依舊一頭霧水的男人,我也隻得轉換話題了。

    “奧,你妹妹……是她姐姐把她給送到這來的,她姐姐言說她妹妹身體不好,需要有人給衝喜,說隻要是個男人就成,我也就幫著給安排了,這事你不知道?”男人一聽反問我道。

    “她姐姐……又是姐姐!”我一聽,想起來牛勝男結陰婚來了。

    牛勝男當初時候結陰婚,不也是一個女人給送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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