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要給我們活放血啊,完嘍,要不要這樣殘忍,這是生祭啊!”看著戴高帽男人手捧托盤上放著一把彎翹尖刀,胖子大喊生祭。

    聽著胖子喊生祭,我也是嚇壞了!

    這生祭是啥啊,那就是活取人命。

    嚓,壞了,看來今天我們幾個要交代這了。

    我也是納悶,這滿身能耐的王九倫,咋也落到這了。

    想著王九倫落到這了,我又想起來了雯兒。

    難不成那結婚的新娘子,真的是雯兒?

    不行,我說啥都得看看去。

    我張東山的女人,咋可以做別人的新娘子,受別人侮辱。

    這樣子想的,我是齜牙瞪目的大喊,拚力運行丹田裏的陰氣,無奈身體還是動彈不動。

    “我嚓了,胖子,你能不能動彈動彈,擎等著死啊?”看著自己實在是掙不脫,我大聲喊胖子。

    “你沒看老妖精都被弄來了嗎,不擎等死咋整?”聽著我喊,胖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哈哈……來吧,先給他們上祭牲禮。”聽著我跟胖子喊,男人喊給我們上祭牲禮。

    正不知道這祭牲禮是啥的時候,眼瞅著從廟外進來兩個同樣戴白色高帽的人,手裏各端了一個血糊糊的盆子。

    “嚓,黑狗血,完嘍,死了連魂靈都得不到超脫了,古風村,這是啥狗屁村子!”看著外麵兩個人端來血糊糊的盆子進來了,胖子一聲鬼喊。

    “嘿嘿……我們古風村敬佛不拜神,逆風水而居,生死循環不出村,隻供奉我們自己的老祖宗官偶,咋樣,現在死的明白了吧!”聽著胖子鬼喊,男人一揮手,那兩個端著血糊糊盆子的人走上前,對著我們當頭就潑灑了下來……

    這一潑灑,是滿身血腥氣,嗆得我都快喘不上來氣了。

    “我嚓,彭血玉,你再不出來,我們可就真沒命了!”被潑了滿頭黑狗血,胖子抬著一張血糊糊的臉大喊。

    聽著胖子喊,我也是納悶了。

    我們同時在一起,這彭血玉咋就不見了。

    聽剛才男人說話那意思,彭血玉是跑了。

    可她是咋跑的,既然跑了,不可能不想辦法迴來救我們?

    就這樣疑惑惑的想著,眼見著隨著潑灑完黑狗血,那個身披大氅的男人,可是抓起那把彎翹尖刀奔著我們來了。

    “不要動我嫂子,有能耐衝著我使!”一看男人手拿彎刀過來了,我是一聲驚喊。

    嫂子在最邊上,我是真怕他先奔著嫂子去。

    “東山,我們這是咋地了,這是在哪裏?”也許是那黑狗血把嫂子給潑醒了,也許是我這一聲喊把嫂子給驚醒了,反正我聽到了嫂子的說話聲。

    “嫂子,東山對不起你,恐怕我們今天都要死在這了!”聽著嫂子的聲音,我心裏這個難受。

    本來說保護嫂子的,這一路風餐露宿,讓嫂子吃盡了苦頭不說,現在又要一塊堆送命了。

    “死在這裏……東山,沒事的,能跟你死在一起,嫂子沒埋怨。”誰知道聽著我說,嫂子竟然說跟我死在一起沒埋怨。

    “嫂子,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啊!”聽著嫂子說,我心都碎了。

    這是咋地了,咋就遇到這邪乎事了呢,不明不白的被人給祭祀了,這也死的太窩囊了吧!

    “東方青瘟之鬼,腐木之精,南方赤瘟之鬼,炎火之精,西方血瘟之鬼,惡金之精,北方黑瘟之鬼,溷池之精,中央黃瘟之鬼,糞土之精,四時八節,因旺而生,神不內養,外做邪精,五毒之氣,入人身形,或寒或熱,五體不寧,九醜之鬼,知汝姓名,急急如律令!”

    正在我滿心焦慮,狂喊對不起嫂子的時候,男人嘀嘟整出來一大堆,緊接著繞到我身後,我就覺得手腕子上一涼,伴隨一陣疼痛,溫熱的血可是出來了。

    “五瘟令……嚓,你們竟然是瘟神村,東山,用舌尖血噴他們,快噴!”也隨著我手腕子被劃開,我聽到胖子一聲喊。

    “嚓,早說啊,我都被放血了!”我一聽,是趕緊咬破舌尖,扭頭之間,對著男人臉上就噴射了過去。

    這一噴上去,就聽得男人“嗷!”的一聲慘嚎,緊接著整張臉哧哧冒白煙,眼看著就跟潑灑了硫酸一樣的,快速的腐爛融化……

    “對對,就這樣,再迴頭噴那官偶!”看著我一噴之下,男人的臉在快速的腐爛,胖子喊我迴頭噴那供奉的官偶。

    “噴你個大頭,我轉得過去嗎!”我一聽,很無語的大喊。

    也隨著我大喊,那個被我給用舌尖血給噴了的男人,扔掉手裏的彎刀,撲倒在地上,翻滾中在用手使勁抓撓臉。

    那是真駭人,眨巴眼的功夫,男人的臉就抓沒了,隻剩下一個黑黑的腦瓜蓋,不動了!

    男人不動了,廟門口跪著的村民也是都傻了眼,紛紛起身,驚懼的在往後退。

    “別特碼的跑,你們這幫子死鬼,快給我們鬆開!”看著村民起身往後退,胖子喊讓他們給我們鬆綁。

    可村民們哪裏理會兒胖子的叫喊,紛紛起身跑開了。

    “不行,張東山,你被放血了是吧,完了,再不想法止血,你就得死!”看著村民都跑了,胖子急得大叫。

    我也知道我被放血了,可這身子不能動,我有啥法。

    “不,東山,你咋樣,沒事吧!”一旁的嫂子一聽,身子不停扭動中,直接從供台上就骨碌了下去。

    “東山,東山,你也骨碌下來,讓嫂子看看你傷到哪了?”隨著骨碌到地上,嫂子大喊我也骨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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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我不能動,沒用了,手腕子被劃開了,估計挺不了多大會兒。”

    聽著嫂子喊,我苦笑了一下說道:“嫂子,答應我,迴你娘家去,安生的過日子,你對東山的好,東山會記住的,我張家對不起你!”

    “你說啥呢,東山,嫂子陪你一起死,你等著我!”聽著我說,嫂子竟然說陪著我一起死。

    聽著嫂子說陪著我一起死,我笑了。

    咋可能,嫂子對我的情意我知道。

    可在生死上,別說是叔嫂了,就是親生父母走了,誰又能真正跟著。

    “媽了個屁股的,還沒治了呢,東山別急,我胖子來了!”隨著說話,胖子那肥碩的身子,也擰歪到地上去了。

    “嚓,死胖子,你能動?”看著胖子也擰歪到地上去了,我一聲無語的喊。

    “當然能動了,又沒給我們用捆陰繩。”聽著我無語的喊,胖子用他那肥碩的身子頂撞供台。

    我明白胖子的意思,他是想把供台給撞倒,讓我也掉下去。

    這咋可能,要知道這供台可是石頭做的,肉身咋可能撞動。

    “胖子不行,咱兩背對背,我先幫你解開繩子。”這時候,嫂子說道。

    “對對,咋特碼的還蒙圈了呢!”胖子一聽,擰歪個身子,跟嫂子背對背。

    “夫君,是你嗎?”正在這時,一個很輕的幽怨聲音在廟門口響起。

    “雯兒?”一聽到那個聲音,我心頭一震,猛抬頭一看,站在廟門口,身穿大紅新娘裝的女人,不是黃雯兒是誰。

    “真的是你,看來她沒有騙我!”聽著我喊,雯兒走進廟堂,抬眼看了看我,沒有扯拽我,而是低身把胖子跟嫂子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也隨著繩索被解開,胖子起身就把我給從供台上挒拽了下來,扯掉一塊大衣襟,把我受傷的手腕子就給緊緊纏繞上了。

    “走,去醫院。”隨著纏繞完,胖子是扛起來我就跑。

    “雯兒,帶上黃雯兒!”被胖子給扛著跑,我有點腦袋暈沉的說道。

    我尋思到是自己流血過多了,恐怕要昏迷,所以緊著喊帶上黃雯兒。

    也不知道胖子扛著我跑出去了多遠,反正我漸漸的沒了意識。

    等著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在醫院裏了。

    胖子跟大嫂在一旁焦慮的坐著,而我的身子還是不能動。

    “胖子,我咋還不能動,是那捆陰繩還在我身上嗎?”感覺一下自己還不能動,我很無語的說道。

    “嗯,這玩意我跟老妖精都整不了,要想整這玩意,就得迴去找活死人去。”看著我醒了,胖子有點躲閃我的眼神說道。

    “迴去找活死人……”我一聽,這可麻煩了,都走出這麽遠了,還得折騰迴去。

    “嗯嗯,必須找活死人。”聽著我說,胖子點點頭。

    “那雯兒呢,還有王九倫,他把我的夾絲裙弄哪裏去了?”看著胖子點頭,我掃麻了屋裏一圈,沒看到雯兒跟王九倫。

    “都在呢,我把他們給安排在了外邊。”胖子一聽說道。

    “在哪,帶我去。”我一聽,喊著胖子帶我去見他們。

    我得問問這王九倫,他咋會出現在這裏,另外那夾絲裙呢?

    “也成,你醒了應該就沒事了。”聽著我說,胖子是扛起來我就走。

    看自己像一個大包袱一樣的被胖子給扛起來,我是無奈加苦笑。

    捆陰繩,為啥隻給我一個人使,難道就因為我雙陰人的體質。

    胖子說的對,這背後想要禍害我的人,一定對我很熟悉,甚至是對我的底細知道一清二楚。

    可是我也奇怪了,奔著來的人,不都是為了五道窟的秘密嗎,咋還要取我性命。

    得了,這一切等見到王九倫就應該知道是咋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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