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這是我嫂子,嫂子,這是彭血玉,是彭一手的女兒。”看著彭血玉不可思議看著嫂子的樣,我也就以為是彭血玉被嫂子的容貌給驚住了,所以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迴身把胖子給放下。

    “奧奧,你好,東山,胖子這是咋了?”嫂子一聽,驚聲問我道。

    “沒事,遇到點小麻煩,李大娘,麻煩您給我朋友熬一碗稀飯,最好用五穀糧。”聽著嫂子問,我迴頭喊著李老太給胖子熬稀飯。

    “好好!”李老太一聽,轉身出去了。

    “大師,你們這是……我兒媳跟我孫子?”這時候,李老頭上前問道。

    “沒事了,以後你們村子也不會再有啥魔咒了,放心的請接生婆吧!”我一聽說道。

    “真的……好好,那太好了!”李老頭一聽,那是高興又狐疑的看著還在上下打量嫂子的彭血玉。

    “嫂子,你找一身衣裳給彭血玉換上,她穿這個有點滲人!”看著李老頭用狐疑眼神看彭血玉,我喊著嫂子找衣裳給彭血玉換上。

    也是,大晚上的,整一身寬大的白衣,再加上彭血玉那滲白的膚色,咋看著咋嚇人。

    “好好,我叫張秋霞,你以後就叫我霞姐吧,跟我來。”嫂子一聽,帶著彭血玉到後屋去了。

    就這樣,李老太熬了一碗五穀稀粥,給胖子灌了下去。

    而李老漢則小聲的問我在那深坑裏都遇到啥了,他們村子到底是咋迴事,還有這彭血玉是從哪帶迴來的。

    我沒跟他說實話,隻是告訴他以後都不要往那後山去,那裏風水不好,才會導致他們村子這樣的。

    我說胖子已經破了那裏的風水,所以他們村子的禁忌也就打破了,以後都會沒事了。

    聽著我說,李老頭狐疑的點點頭,也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就這樣給胖子灌完了稀飯,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胖子大肚子就嘰裏咕嚕的亂響,緊接著叮咣的放了幾個響屁。

    那響屁臭的,是惡臭惡臭的,臭的滿屋子的人都往外跑。

    胖子醒了,當他抬眼看到我們的時候,先是一愣,緊接著大叫了一聲,起身又吐了一地的綠水……

    “哎呀我的媽呀,肥爺這迴可是讓鷹給叨瞎眼了,東山,你是咋把我給整迴來的?”隨著吐完,胖子驚乍的喊道。

    “得了,你先休息吧,等明個跟你說。”聽著胖子驚乍,我知道他沒啥事了,喊著他先休息。

    “休息個屁,不成,都咋迴事東山,我得把那個大玩意給整明白,我肥爺還沒這麽窩囊過呢,玩了幾十年的陰事,今個栽跟頭了!”胖子一副不服不忿的架勢,是起身一通嚷喊。

    “低調點吧,今個要不是彭血玉救你,你都說不上咋迴事了,你可改改你那高調的毛病吧!”當著大夥的麵,我就沒好意思說胖子吹牛皮。

    “彭血玉……是誰?”胖子一聽,驚疑的把眼神看向了已經換上嫂子衣裳的彭血玉。

    還別說,這彭血玉換上嫂子的衣裳,乍一看還真挺好看的。

    娟秀而小巧,身形雖然瘦弱了點,但卻有另一番的玲瓏。

    反正感覺很精致,精致得像一尊汝瓷一樣的,有一種靜態的美,可能是跟她皙白的膚色有關吧。

    “她是彭一手的女兒,這迴你知道了吧,消停的吧,休息一晚咱好走。”聽著胖子喊,我給胖子使了一個眼神。

    意思有啥事等明個離開這李家再說。

    看著我給他使眼神,胖子也就不掙吧了,消停的躺下休息了。

    看著胖子躺下了,大夥紛紛張羅躺下。

    可也是沒休息消停,本來都折騰到大半夜了,這幫亮天的時候,李家的兒媳又要生孩子。

    聽著那讓人揪心的嘶嚎聲,看看天也放亮了,我跟胖子商量了一下,這就辭別李大爺一家往出走。

    這生孩子的事咱也幫不上忙,況且也沒啥大事了,我們也就趕我們的路了。

    走在路上,胖子迴頭瞅了我幾眼,又看了看臉色平靜的彭血玉,那意思是讓我告訴他都是咋迴事。

    看著胖子看我跟彭血玉,我也就小聲的跟胖子講述了,昨晚上在那養屍地裏的情形。

    聽著我講述完,胖子用一副不可相信的眼神又看了看彭血玉,搖搖頭,但卻一句話沒說。

    “胖子,你是覺得這彭血玉有問題?”看著胖子搖頭不說話,我遲疑的問了一句。

    “啥問題我沒看出來,但她絕對不可能是活人。”聽著我問,胖子小聲的嘀咕道。

    “不可能是活人……咋說,胖子,我觀察了,她有影子。”聽著胖子說,我心咯噔一下子。

    其實我也懷疑這彭血玉,一個小女孩,咋可能在養屍地裏生活,還守著一個千年飛僵不死。

    可昨晚我在李家的燈光下觀察了,這彭血玉確實有影子。

    人們不都常說,那鬼怪是沒有影子的嗎。

    “嗯,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東山,我還惦記著那飛僵,你不懂,飛僵是玩鬼事人最不願意碰到的,也是不可能碰到的,因為他很稀有,同時也製服不了。”

    聽著我說,胖子壓低聲音說道:“但同時也是玩鬼事人夢寐以求想得到的東西,因為那飛僵身體裏有一種叫寒食散的寶物,得到了可長生。”

    “寒食散……得到可長生,在哪?”我一聽問到。

    “就是飛僵的大腦裏,據說飛僵整個身體就是一個空殼,之所以不死,就是因為他腦顱裏的寒食散。”聽著我問,胖子一副垂涎的嘴臉說道。

    “那又咋樣,還寒食散呢,遇到飛僵連命都沒有了,寒個屁散。”我一聽,不置可否的說道。

    “嗯,也是,這事先放下,容我慢慢透露那彭血玉,她既然能從飛僵手裏救我,就一定有製住飛僵的辦法。”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胖子又不懷疑彭血玉了。

    聽著胖子說,我也就再懶得搭理他,繼續的趕路了。

    這一路上,嫂子倒是對彭血玉照顧有加,可彭血玉一直都是一副淡漠模樣,甚至是跟嫂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也沒太在意,想著這彭血玉是嫉妒嫂子長的好看,女人嗎,都是小心眼,看不得別人比自己漂亮!

    就這樣一路往前走,胖子倒一改剛開始對彭血玉愛答不理的態度,圍前圍後的對彭血玉是大獻殷勤。

    我知道胖子的心思,不過是想要在彭血玉那裏,打聽到關於那飛僵的事。

    就這樣一路嗬護嫂子往前走。

    接連的行走了有半個月,這一日天黑的時候,就來到一個偏僻的小村子裏。

    剛一進村子,就聽到嗩呐聲喧天,似乎是有人家辦喜事。

    聽著有人家辦喜事了,這胖子來神了。

    是吵嚷著喝喜酒,就直奔村子裏去了。

    等著奔到村子裏一看,還真是,隻是這喜事辦的有點特別,竟然是在一座堂皇的廟宇裏辦的。

    是廟宇,啥廟沒看明白,因為那廟宇坐向西南,咋看著都挺怪異的,並且那廟宇上還沒有匾額。

    隻是插著滿院子的五彩旗,嗩呐聲聲中,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廟門大開,院子裏好多身穿喜慶衣衫的人,在簇擁著一對新人拜天地。

    “怪事嘍,這結婚咋結到廟堂裏來了?”胖子一見,是撓了撓腦袋。

    “也許是敬神吧!”我一聽說道。

    其實也沒啥奇怪的,各地有各地的風俗,都有一方敬仰的神靈。

    “不對,這哪裏是神廟,東山,先看這廟堂坐鎮方向就不對,哪裏有廟堂是坐鎮這不偏不倚的方位的。”聽著我說,胖子癡了一鼻子說道。

    “那又咋樣,我看我們還是少湊熱鬧,先找地方填飽肚皮吧。”我一聽,不置可否的說道。

    “不成,有熱鬧哪裏不看,走,湊湊去。”胖子一聽,他直接進院了。

    看著胖子進院了,我們幾個也隻得跟上。

    等到了院子裏一看,知道他們是拜啥了。

    原來在掛滿大紅彩綢的廟堂裏,供奉著一男一女兩個泥偶。

    是泥偶,都不太大,威襟正坐,身上衣著鮮豔,頭戴官飾,麵色威嚴。

    “泥偶,這啥玩意,難不成是他們的老祖宗?”看著兩個新人在對著那泥偶跪拜,胖子一聲叨咕。

    “一對邪祟,這是官偶。”聽著胖子叨咕,一旁的彭血玉說話了。

    “官偶……我靠,你說這是官偶,這村子咋會供奉官偶?”胖子一聽,大步的靠了上去。

    “啥是官偶?”看著胖子靠上去,我小聲的問彭血玉道。

    “官偶就是邪祟鬼,這村子人鬼混居,早晚得滅村。”聽著我問,彭血玉滿不在乎的說道。

    “人鬼混居……啥概念?”我一聽,驚懼的向院子裏的人群望去。

    這一望我發現,這些個人雖然穿著喜氣,那臉上也是喜氣洋洋,但看這些人的膚色,可是都有些晦暗。

    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晦暗,晦暗的像掛了一層灰。

    “這裏的人死不出村,生死循環在這裏,慢慢的就都變成鬼了!”這時候,彭血玉又說了一句。

    “不對,東山,你快過來看!”正在我驚疑的盯著那一張張晦暗臉孔看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胖子的一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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