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對你咋樣,是外麵那個婆子逼我的!”隨著走過去,我是張嘴把含著的原初血,奔著女孩臉上狂噴了出去。

    也隨著我這口原初血噴濺在女孩臉上,我是身子往後退,想看看女孩會咋樣。

    也是我這身形往後一退之間,我發現女孩那被我給噴濺鮮血的臉,在慢慢變得紅潤。

    “我靠,這是要詐屍的節奏嗎?”看著女孩的臉開始變紅潤了,我無語的退到了門邊上。

    平常是聽說這死人不能見紅,更不能見血。

    說死人見血了,就會詐屍。

    可我噴的這是原初血,是對付邪祟的。

    “邪祟……壞了,邪祟應該是指那些死後變成鬼的人,不是屍體!”一想到這,我有點蒙門了。

    我靠,完了,把死人整詐屍了,這還要咋整?

    “詐屍了……快,讓我噴詐屍了,老太婆,快放我出去啊!”想到這裏,我是轉身擂門大喊。

    “詐你個頭,不懂風情的玩意,看來得我老太婆親自出馬了!”聽著我喊,房門突然打開,老太婆風一樣的就進來了。

    進來以後直接抓住我的脖領子,就像扒蔥一樣的,瞬間就把我身上衣裳給扒了個精光,那本銅書掉落在了地上。

    “哼,真是成事在天,我老太婆老了,還要做這種事!”隨著把我給剝扒幹淨,老太婆提拎著我,掀開女孩身上的被子,直接就那我給扔撇到那女孩身上去了。

    隨著被扔撇到女孩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片柔軟。

    很柔軟,柔軟中還帶著絲絲的溫熱,異常的舒服。

    “幹你該幹的事吧,我老婆子就在這瞅著,快點!”這時候,老太婆竟然喊著她在一旁瞅著。

    “這……這事你也瞅著?”我一聽,本想從那一片溫軟當中滾落下來,確不知道為啥,心裏竟產生了些許的貪戀。

    溫乎乎的,這不應該是一具死屍啊!

    “痛快的,你要誤了時辰了知不知道,時辰誤了,一切就都誤了,銅書鐵卷再也別想著打開!”聽著我說,婆子的臉色變了,變得有些猙獰。

    “好好,那你出去,你看著,我下不去手。”聽著婆子厲喊,我又看了一眼那掉落地上的銅書,喊著婆子出去。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此時我已經被身底下那一片溫軟給撩撥的不行了。

    那是渾身血氣上湧,口舌幹燥,忍不住的直喘粗氣。

    “嗯,這還差不多!”看著我直喘粗氣的樣子,老太婆收起猙獰的臉色出去了。

    也隨著老太婆出去,也不知道是老太婆給我下了迷藥了還是咋地,反正我是渾身燥熱,再也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幹了啥,自己知道。

    但真不受我控製,一直在女孩身上辛勤耕耘到天大亮,我才悶哼一聲,癱軟的從女孩身上滾落了下來……

    腦袋暈沉,四肢百骸酸痛,我忍不住的發出幾聲呻吟。

    “張東山,一場春夢做的咋樣啊,走吧,該醒醒了!”這時候,伴隨著一聲壞笑,頭頂上哐啷一聲響,緊接著眼前通亮了。

    “春夢……彭一手?”看著眼前通亮,出現了穿著一身褶皺黃道袍的彭一手,我詫異的抬起頭。

    “嗨,是夢也不是夢,快看看那打開的銅書吧!”看著我詫異的抬頭,彭一手喊著我看銅書。

    “銅書打開了?”聽著彭一手說,我費力的起身,發現自己全身都光著,衣裳淩亂的扔撇在一旁,旁邊擺放著一本泛黃的書籍。

    “打開了,真打開了?”看著那本泛黃的書籍,我興奮的拿起來喊道。

    這本書外表看著跟上一本書是一樣的,封麵上也寫著逍遙閣三個蠅楷小字,下麵彎曲紅色印章。

    “穿好衣裳走吧,咱們迴家。”聽著我興奮的喊,彭一手喊著我穿衣裳走。

    聽著彭一手喊穿衣裳,我疑惑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趕緊抓起衣裳往身上套。

    “彭一手,難道我真是做了一場夢?”一邊套衣裳,一邊迴想剛才我做過的事情。

    “不算是夢吧,你確實把人家姑娘給那個了,不過這都是為了打開銅書,犧牲一點色相也是應該的。”聽著我說,彭一手滿臉壞笑的說道。

    “啥是夢不是夢的,我把誰家姑娘給那個了,這跟打開這本銅書有啥關係?”看著彭一手壞笑,我是趕緊穿好衣裳,從那口棺材裏蹦了出來。

    也是這一蹦出來,我才發現這口棺材的特別之處。

    那是烏黑烏黑的,特別的厚重,外形看跟普通的棺材差不多,但裏外共三層,這應該是一口槨。

    所說的槨,就是高級一點的棺材。

    分幾層,啥內棺外棺的,裏外幾層緊密結合,特別的厚重耐爛,幾乎過千年而不腐。

    況且眼前這口棺材還是口石棺,那就更顯得珍貴了!

    “這就是陰棺?”看著眼前的槨,我驚問道。

    “走吧,等迴家了再說。”看著我盯著那棺槨看,彭一手喊著我迴家。

    “迴家,迴我家?”我一聽問道。

    “迴我那狗窩,張東山,這銅書又打開了一本,得給你時間消化嘍!”聽著我問,彭一手幾把扯拽掉身上褶皺的道袍,拉著我往出走。

    “你那狗窩……在哪裏?”我一聽問道。

    “不遠了,山腳下就是,東山,以後要是那個雯兒帶孩子來找你認爹,你可千萬別答應。”隨著拉我往出走,彭一手整出來這麽一句。

    “雯兒……認爹,彭一手,你給我說明白嘍,這一切是不是又是你設計的,我給那個了的女孩是啥人,是活是死的?”我一聽,心裏一驚的同時,拉扯住彭一手,大聲的喊道。

    “哎呀,你吵吵啥啊,這便宜都讓你占了,你還喊。”聽著我喊,彭一手似乎有點理虧的甩開了我的手。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打開銅書得需要天地之力,那頭一本銅書需要的是天雷,我安排你去了北嶺村,替那些個冤魂擋住霹雷,這不是打開了嗎,那就是天力。”

    “可這地力,就得借助這口陰棺了,可要打開這口陰棺,那就要借助地仙之力,地仙你懂不懂,就是那些成精了的黃狸之物,這不,我求了一個五百年道行的黃婆子打開陰棺,可她偏要你給她孫女留個種,我無奈之下,也就答應了。”

    “留個種……黃皮子?”我一聽,這才明白,自己上了的女孩,不是一具女屍,而是一個黃皮子精。

    “為啥,黃皮子精為啥要留我的種,彭一手,你痛快給我說明白嘍,要不然我不饒你!”我一聽,就急了。

    這算咋迴事,自己竟然上了一個黃皮子。

    那黃皮子再好看,可是一想到是異類,我這心裏也是有說不出來的膈應。

    “瞎吵吵啥啊,那叫黃大仙,有啥啊,留就留唄,反正你也沒吃虧,是占便宜了,張東山,隻要你記住以後不認這個種就好了!”聽著我急了,彭一手是拉著我就跑。

    “你那意思是說,隻有這千裏陰棺打開了,銅書才會變成一本真正的書籍?”聽著彭一手說,我遲疑的說道。

    “嗯嗯,是這麽個理,走吧,為了你,我可是操碎心了!”聽著我遲疑的說,彭一手是拉起來我就跑。

    就這樣一路被彭一手給拉著下山,在路上我又問了關於那棵老槐樹的事,彭一手說那老槐樹是陰棺的陰氣所生,隨著陰棺的麵世,老槐樹也枯萎死了。

    “那兩個人跟狗呢,他們咋都被剝了皮?”我一聽問道。

    “那不是被剝了皮,那是被陰棺的陰氣給衝的,平常小白人,哪裏受得了那個。”聽著我問,彭一手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小白人受不了,可我就沒事……”聽著彭一手不耐煩了,雖然心中還有好多的疑惑,我也就閉嘴不問了。

    反正是迴他家,以後有得是機會問。

    自己也惦記著這本剛打開的銅書裏邊會有啥,所以也急著迴彭一手家裏打開看看。

    就這樣一路隨彭一手下山,最後在一個不大的山窩窩裏,見到了隻有幾十戶人家的小村屯。

    村屯很小,分布得也很零落,並且清一色的都是茅草房,看村民的穿戴,也是十分的清貧。

    看著彭一手帶著我進屯子了,村民們都熱情的上前跟彭一手打招唿。

    “哼,人不咋地,人緣還怪好的呢!”看著村民都熱情跟彭一手打招唿,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嘀咕啥呢,這些個人那是對我敬畏,實話跟你說吧,這些個人死了以後,那可都指著我呢!”聽著我小聲嘀咕,彭一手一臉得意的歪頭給了我一句。

    “死了還指你啥啊,奧,指著你給找塊好墳塋地。”看著彭一手那得意樣,我不無調侃的說道。

    “嘿嘿……比墳塋地還重要,張東山,你知道我是幹啥的不,我是立碑人!”聽著我調侃的說,彭一手喊著自己是立碑人。

    “立碑人……刻墓碑的啊,怪不得喜歡鑽死人墳塋地吸食死人陰氣!”我一聽,忍不住的又調侃了一句。

    我以為是啥大不了的呢,原來就是一個給死人刻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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