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開車到了家中，把鑰匙和包往旁邊一扔，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喵嗚……”窗台上那隻黑貓又過來了。好像每次都是知道她什麽時候迴來，它總會適當的出現。
“嘟嘟，是不是又沒吃飽？”宋離看到嘟嘟，站起身，去給它倒了一些貓糧。
“還是你最好了，從來不亂說話。”宋離看著嘟嘟，說道。
決定不去想蕭夜的話，明天宋離還得去全身心的投入查這個案子，“你先吃，我去洗澡了。”
宋離朝嘟嘟說了一句，然後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浴缸裏放滿了水，宋離脫了衣服躺在裏麵。
泡個熱水澡會讓葉離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
宋離泡著泡著就睡著了，今天在外奔波了一天，她也的確是有些累了。
本來睡得很舒服，可是她突然感覺到有人正在按著她的頭。宋離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整個頭被按在了水中。
有水進入她的口中，進入她的鼻子，耳朵。她為了求生，開始想用手去阻止那雙手，可是她的手在空中揮舞了半天，卻什麽都沒有抓到。明明就是有雙手正按著她，為什麽她什麽也抓不到。
那股力量還在繼續把她往下壓，她試圖起來，卻發現根本用不上力。唿吸逐漸變得困難，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是要死了嗎？
可是她好像能聽到清楚的滴答滴答的水聲。
身體感覺輕了起來，可是頭頂的那股力量依舊在。
“小離，小離，到爸爸媽媽這裏來……”她的父母站在不遠處在唿喚她，她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是那聲音她很熟悉。
他們在喊她了，十年了，他們終於出現在唿喚她了。
宋離想要哭喊出來，可是她發不出聲音。
“快過來，小離……”
宋離想要過去，想要到父母的懷裏去。她好像能走了，身體都漂了起來，她想要立刻到父母的身邊。
突然好像有一股力量突然將她拽了迴去，緊接著身體好像被人提了起來，她好像感覺到自己能唿吸了。
一口涼氣從她的口腔一直灌入到她的身體，她的腹腔翻騰一下，然後咳嗽了幾下，水從她的嘴裏吐出來。
她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是一張俊美的臉。
“蕭夜？”宋離難以相信現在在她跟前的是蕭夜。
蕭夜扔過來一塊浴巾，“自己擦擦。”
浴巾扔過來的時候，宋離終於意識到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她全身赤裸著，正躺在浴缸旁邊。此時的她全身濕漉，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還沒來得及找個縫隙鑽進去，蕭夜已經走出了浴室。
宋離顧不了尷尬，趕緊擦幹身體，然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她的身體還有些難受，剛才的掙紮好像耗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她還沒恢複過來。剛才隻是夢嗎？那那種痛楚未免太過真實。
宋離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發現蕭夜坐在沙發上。
宋離雖然覺得尷尬，但有些問題該麵對還是要麵對。
她拿了塊毛巾，假裝在擦拭自己的頭發，掩飾自己的尷尬，故作輕鬆的走到了蕭夜跟前，“你怎麽會來？”
“我不來，你或許就死了。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死？我剛才隻是不小心睡著，然後滑了下去，嗆著了。”即便這麽說，宋離自己都不相信，因為剛才那種感覺完全不像是她無意間滑進浴缸的。那種有人按著她的頭的感覺太真實了。隻是她不願承認這些，因為這與她的認知完全不同，簡直完全可以顛覆她的世界觀。
“那隻厲鬼纏上你了，你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宋離停了手上的動作，迴道，“當然，查案是我的職責。這個案子難道和你有什麽關係？要不然你為什麽一直在提醒我不要查？”
出於巡捕的敏感，宋離狐疑的看向蕭夜。可是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宋離實在是看不出什麽來。
“你養了一隻貓？”蕭夜突然問。
宋離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注意到了地上的貓糧，她迴道，“隻是領居家的貓，它經常過來。”
蕭夜站起身，徑自走到了門口，照這架勢是要離開了。
宋離想了一下，走過去幾步，說道，“剛才，我……”
“我沒細看，你不用尷尬。”
……沒細看？宋離愣在原地，她開口隻是想表示一下感謝的。蕭夜要是不說，她可能真的不會覺得多尷尬，現在……
蕭夜又轉過身來看著宋離，“這個案子我幫你一起查。”
“啊？”
“明天開車來接我。”
說完蕭夜就離開了。
宋離覺得蕭夜這麽奇怪的人，根本不需要別人給他什麽迴應，他隻要自己說行就行了。
蕭夜離開之後，宋離把門關好，然後走到了浴室門口。原來蕭夜在的時候，她沒覺得哪裏害怕。可此時屋子裏隻剩了她一個人，她站在浴室門口，竟然有些不敢跨進去。
“我可是巡捕，我是無神論者。”宋離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邁出去一隻腳，又收了迴來。
雖然沒進去，但宋離站在門口，還是仔細看了看浴室裏麵的樣子。
浴缸裏的還沒放，浴缸邊上也都是水。
那滴答滴答的聲音還在腦子裏盤旋，她記得她把水龍頭擰的很緊，花灑也不滴水，那滴答滴答的水聲是哪裏來的？
真的很多事情都沒法用正常的思維來解決嗎？
她好像有點相信蕭夜的話了。
沒再多想，宋離把毛巾擱在了浴室的架子上，迴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宋離起了個早，猶豫了一下，還是開車去找了蕭夜。宋離到的時候，還不到七點，可蕭夜已經穿戴整齊，好像早就在等著她了。
“我隻是想向你證明你是錯的，你別以為我已經相信你說的話了。”宋離上了車，不忘對蕭夜說了一句。
蕭夜沒迴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把安全帶係好。”宋離叮囑了一聲，發動了車子。
宋離沒急著去巡捕局，先帶他去了湯包店，她沒讓蕭夜下車，自己下了車，然後很快打包了一份湯包，還有一杯豆漿。
上了車，她把打包的湯包和豆漿遞給了蕭夜，“你應該沒吃早飯吧？”
蕭夜看了她一眼，“你吃過了？”
宋離笑著搖頭，“沒事，我都習慣了。而且我們局裏有食堂，餓的話，我去拿點迴來。你快吃吧，一會兒到了巡捕局就沒時間吃了。”
蕭夜也沒客氣，接了過去，但沒有拿豆漿。
“你不喝這個？”
“嗯。”
宋離撇嘴，然後自己就幾口把豆漿吸了個幹淨。
沒多久，到了巡捕局。當方淼看到宋離和蕭夜同時出現在巡捕局的時候，他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小宋，你怎麽和蕭夜一起來的？難道昨晚你們倆……”
“就算是巡捕，亂開玩笑，我也會告你誹謗。”宋離直接冷著一張臉說道。
方淼訕訕，“不開這種玩笑了。不過蕭夜怎麽來了？”
“他是來……”
“我是來幫忙的。”
宋離的話被蕭夜直接截斷，宋離沒說什麽。
方淼驚唿，“小宋不是不相信你說的那些話嗎？怎麽願意你過來幫忙的？小宋，發生了什麽，你怎麽突然轉性了？”
“別鬧了，喬法醫的驗屍報告已經發給我們了。你打印幾份給大家分一下。”高湛從外麵進來，說道。
方淼立刻去辦。
宋離拿著驗屍報告看了一下，死者楊璐，24歲，女性，本市x縣人，死亡原因是溺水窒息而亡，死亡時間大約是昨天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在死者的肺裏的水已經和現場泳池的水比對過了，吻合，證明遊泳館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大家都看過了吧？”高湛問道。
幾個人點點頭，然後高湛說道，“你們都把已知的信息都說一下吧。三水，從你開始。”
方淼點頭，“我昨天去過死者的屋子了，是個出租屋，一室一廳那種，她是獨居。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是單身，因為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蹤跡。總體來說，看起來是個十分簡單的女孩。我準備過會兒就去她單位一趟，問一下那邊的同事。”
高湛點頭，然後看向季明，季明說道，“昨天我又去了儲物櫃那裏，還把整個女更衣室都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死者的手機。根據死者的手機號，我也撥過去了，一直顯示是關機狀態。三水，你在她家中也沒有發現手機吧？”
“沒有。”
高湛接過話，“我看過遊泳館昨天的監控視頻了。十二點多，死者楊璐出現在鏡頭裏。因為涉及隱私，女更衣室那裏並沒有安裝監控。等到十分鍾後，死者楊璐再次出現。然後進入了遊泳池，接下來監控路線好像沒有了信號，一直到我們去拿監控錄像，都是沒有再正常運轉的。”
“所以說，監控視頻裏並沒有拍到兇手。”方淼總結道。
高湛點頭，“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去查了。”
方淼又說道，“這會不會是我說的，其實就是個意外？死者以為自己學的差不多了，就自己下水遊泳了，結果發現自己根本還不會遊，那時候太晚了，沒人發現她，她就被淹死了。”
宋離想了一下，說道，“我傾向於這是個謀殺。疑點一，她才學了三次，而且本來就怕水，不等教練來，就自己下水的可能性並不大。疑點二，監控視頻失靈的時機太巧合了，我不相信有這樣的偶然。疑點三，按照袁菲菲的供詞，死者應該是下班之後，六點左右到達遊泳館，為什麽她提前了那麽長時間到達？疑點四，死者楊璐的手機去哪了？”
加上宋離昨天晚上出現的詭異的情形，她更堅信，楊璐的死的並非意外。
“喵嗚……”窗台上那隻黑貓又過來了。好像每次都是知道她什麽時候迴來，它總會適當的出現。
“嘟嘟，是不是又沒吃飽？”宋離看到嘟嘟，站起身，去給它倒了一些貓糧。
“還是你最好了，從來不亂說話。”宋離看著嘟嘟，說道。
決定不去想蕭夜的話，明天宋離還得去全身心的投入查這個案子，“你先吃，我去洗澡了。”
宋離朝嘟嘟說了一句，然後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浴缸裏放滿了水，宋離脫了衣服躺在裏麵。
泡個熱水澡會讓葉離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
宋離泡著泡著就睡著了，今天在外奔波了一天，她也的確是有些累了。
本來睡得很舒服，可是她突然感覺到有人正在按著她的頭。宋離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整個頭被按在了水中。
有水進入她的口中，進入她的鼻子，耳朵。她為了求生，開始想用手去阻止那雙手，可是她的手在空中揮舞了半天，卻什麽都沒有抓到。明明就是有雙手正按著她，為什麽她什麽也抓不到。
那股力量還在繼續把她往下壓，她試圖起來，卻發現根本用不上力。唿吸逐漸變得困難，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是要死了嗎？
可是她好像能聽到清楚的滴答滴答的水聲。
身體感覺輕了起來，可是頭頂的那股力量依舊在。
“小離，小離，到爸爸媽媽這裏來……”她的父母站在不遠處在唿喚她，她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是那聲音她很熟悉。
他們在喊她了，十年了，他們終於出現在唿喚她了。
宋離想要哭喊出來，可是她發不出聲音。
“快過來，小離……”
宋離想要過去，想要到父母的懷裏去。她好像能走了，身體都漂了起來，她想要立刻到父母的身邊。
突然好像有一股力量突然將她拽了迴去，緊接著身體好像被人提了起來，她好像感覺到自己能唿吸了。
一口涼氣從她的口腔一直灌入到她的身體，她的腹腔翻騰一下，然後咳嗽了幾下，水從她的嘴裏吐出來。
她睜開了眼睛，看清了眼前是一張俊美的臉。
“蕭夜？”宋離難以相信現在在她跟前的是蕭夜。
蕭夜扔過來一塊浴巾，“自己擦擦。”
浴巾扔過來的時候，宋離終於意識到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她全身赤裸著，正躺在浴缸旁邊。此時的她全身濕漉，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還沒來得及找個縫隙鑽進去，蕭夜已經走出了浴室。
宋離顧不了尷尬，趕緊擦幹身體，然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她的身體還有些難受，剛才的掙紮好像耗盡了她所有的力量，她還沒恢複過來。剛才隻是夢嗎？那那種痛楚未免太過真實。
宋離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發現蕭夜坐在沙發上。
宋離雖然覺得尷尬，但有些問題該麵對還是要麵對。
她拿了塊毛巾，假裝在擦拭自己的頭發，掩飾自己的尷尬，故作輕鬆的走到了蕭夜跟前，“你怎麽會來？”
“我不來，你或許就死了。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死？我剛才隻是不小心睡著，然後滑了下去，嗆著了。”即便這麽說，宋離自己都不相信，因為剛才那種感覺完全不像是她無意間滑進浴缸的。那種有人按著她的頭的感覺太真實了。隻是她不願承認這些，因為這與她的認知完全不同，簡直完全可以顛覆她的世界觀。
“那隻厲鬼纏上你了，你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宋離停了手上的動作，迴道，“當然，查案是我的職責。這個案子難道和你有什麽關係？要不然你為什麽一直在提醒我不要查？”
出於巡捕的敏感，宋離狐疑的看向蕭夜。可是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宋離實在是看不出什麽來。
“你養了一隻貓？”蕭夜突然問。
宋離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注意到了地上的貓糧，她迴道，“隻是領居家的貓，它經常過來。”
蕭夜站起身，徑自走到了門口，照這架勢是要離開了。
宋離想了一下，走過去幾步，說道，“剛才，我……”
“我沒細看，你不用尷尬。”
……沒細看？宋離愣在原地，她開口隻是想表示一下感謝的。蕭夜要是不說，她可能真的不會覺得多尷尬，現在……
蕭夜又轉過身來看著宋離，“這個案子我幫你一起查。”
“啊？”
“明天開車來接我。”
說完蕭夜就離開了。
宋離覺得蕭夜這麽奇怪的人，根本不需要別人給他什麽迴應，他隻要自己說行就行了。
蕭夜離開之後，宋離把門關好，然後走到了浴室門口。原來蕭夜在的時候，她沒覺得哪裏害怕。可此時屋子裏隻剩了她一個人，她站在浴室門口，竟然有些不敢跨進去。
“我可是巡捕，我是無神論者。”宋離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邁出去一隻腳，又收了迴來。
雖然沒進去，但宋離站在門口，還是仔細看了看浴室裏麵的樣子。
浴缸裏的還沒放，浴缸邊上也都是水。
那滴答滴答的聲音還在腦子裏盤旋，她記得她把水龍頭擰的很緊，花灑也不滴水，那滴答滴答的水聲是哪裏來的？
真的很多事情都沒法用正常的思維來解決嗎？
她好像有點相信蕭夜的話了。
沒再多想，宋離把毛巾擱在了浴室的架子上，迴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宋離起了個早，猶豫了一下，還是開車去找了蕭夜。宋離到的時候，還不到七點，可蕭夜已經穿戴整齊，好像早就在等著她了。
“我隻是想向你證明你是錯的，你別以為我已經相信你說的話了。”宋離上了車，不忘對蕭夜說了一句。
蕭夜沒迴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把安全帶係好。”宋離叮囑了一聲，發動了車子。
宋離沒急著去巡捕局，先帶他去了湯包店，她沒讓蕭夜下車，自己下了車，然後很快打包了一份湯包，還有一杯豆漿。
上了車，她把打包的湯包和豆漿遞給了蕭夜，“你應該沒吃早飯吧？”
蕭夜看了她一眼，“你吃過了？”
宋離笑著搖頭，“沒事，我都習慣了。而且我們局裏有食堂，餓的話，我去拿點迴來。你快吃吧，一會兒到了巡捕局就沒時間吃了。”
蕭夜也沒客氣，接了過去，但沒有拿豆漿。
“你不喝這個？”
“嗯。”
宋離撇嘴，然後自己就幾口把豆漿吸了個幹淨。
沒多久，到了巡捕局。當方淼看到宋離和蕭夜同時出現在巡捕局的時候，他好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小宋，你怎麽和蕭夜一起來的？難道昨晚你們倆……”
“就算是巡捕，亂開玩笑，我也會告你誹謗。”宋離直接冷著一張臉說道。
方淼訕訕，“不開這種玩笑了。不過蕭夜怎麽來了？”
“他是來……”
“我是來幫忙的。”
宋離的話被蕭夜直接截斷，宋離沒說什麽。
方淼驚唿，“小宋不是不相信你說的那些話嗎？怎麽願意你過來幫忙的？小宋，發生了什麽，你怎麽突然轉性了？”
“別鬧了，喬法醫的驗屍報告已經發給我們了。你打印幾份給大家分一下。”高湛從外麵進來，說道。
方淼立刻去辦。
宋離拿著驗屍報告看了一下，死者楊璐，24歲，女性，本市x縣人，死亡原因是溺水窒息而亡，死亡時間大約是昨天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在死者的肺裏的水已經和現場泳池的水比對過了，吻合，證明遊泳館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大家都看過了吧？”高湛問道。
幾個人點點頭，然後高湛說道，“你們都把已知的信息都說一下吧。三水，從你開始。”
方淼點頭，“我昨天去過死者的屋子了，是個出租屋，一室一廳那種，她是獨居。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是單身，因為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蹤跡。總體來說，看起來是個十分簡單的女孩。我準備過會兒就去她單位一趟，問一下那邊的同事。”
高湛點頭，然後看向季明，季明說道，“昨天我又去了儲物櫃那裏，還把整個女更衣室都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死者的手機。根據死者的手機號，我也撥過去了，一直顯示是關機狀態。三水，你在她家中也沒有發現手機吧？”
“沒有。”
高湛接過話，“我看過遊泳館昨天的監控視頻了。十二點多，死者楊璐出現在鏡頭裏。因為涉及隱私，女更衣室那裏並沒有安裝監控。等到十分鍾後，死者楊璐再次出現。然後進入了遊泳池，接下來監控路線好像沒有了信號，一直到我們去拿監控錄像，都是沒有再正常運轉的。”
“所以說，監控視頻裏並沒有拍到兇手。”方淼總結道。
高湛點頭，“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去查了。”
方淼又說道，“這會不會是我說的，其實就是個意外？死者以為自己學的差不多了，就自己下水遊泳了，結果發現自己根本還不會遊，那時候太晚了，沒人發現她，她就被淹死了。”
宋離想了一下，說道，“我傾向於這是個謀殺。疑點一，她才學了三次，而且本來就怕水，不等教練來，就自己下水的可能性並不大。疑點二，監控視頻失靈的時機太巧合了，我不相信有這樣的偶然。疑點三，按照袁菲菲的供詞，死者應該是下班之後，六點左右到達遊泳館，為什麽她提前了那麽長時間到達？疑點四，死者楊璐的手機去哪了？”
加上宋離昨天晚上出現的詭異的情形，她更堅信，楊璐的死的並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