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落地的時候，零陸和顧知也已經踏入了另一個國家的邊界。
這架機器把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能直接坐直升機過來的人非富即貴。
交談聲越來越小。
顧知也率先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嗡”的一聲，低微的交談聲像是炸了鍋一般，在座的男人女人看向這個英俊又冷漠的男人時，眼中帶著畏懼，隻有個別少數人眼中帶著貪婪。
顧知也下來後伸手去牽零陸。
交談聲再度減弱，絕大多數人甚至靜止不動，眼神像剛磨好的鋒利的刀刃一般死死地盯著門口。
一隻白皙的小手伸出來，指甲剪得很幹淨，泛著自然的粉色，無名指戴著的戒指和顧知也手上戴的戒指一模一樣。
人群中有少許人倒吸了一口氣，憑著這個戒指，裏頭的人的身份已經被確定。
零陸垂眸下視盯著眼前的路，頭發隨著她垂頭的動作而擋住了兩側的臉頰。
站穩後，麵對著許多打探和不善的目光，她整個人一臉沉靜，眼神清明又像是在神遊。
人群中發出驚唿，接著是一陣竊竊私語。
“：這也不好看啊，我們這裏比她好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是啊，身材也沒見得有多好，穿個v領的裙子都沒多大的溝。”
“：因為會唄，別被她這副清冷的模樣迷惑了，中午還在停車場和顧總玩車震呢。”
“：誒，你們知道嗎？她中午在景軒，頂層包廂，跪在桌子底下。就她和顧總兩個人，知道我什麽意思吧？”
一個塗脂抹粉穿著比基尼的女人一臉猥瑣和不懷好意地講。
“：我靠，反差那麽大，真是人不可貌相。”
“：顧哥，嫂子。”宋遊這個東道主最先迎上來，他身後是季軒等人，雲應淮不在。
保鏢跑到顧知也的身邊，雙手遞上一個盒子。
顧知也接過盒子轉手就朝宋遊扔過去。
“：謝謝哥。”宋遊迫不及待地打開，“這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塊表嘛，你可真是我的親哥。”
說著他立即把戴在手腕上的那塊表解下來，把顧知也送的這塊表戴上。
“：嫂子，都是自己人，放開玩。”他還沒忘招唿零陸。
“：好。”零陸露出禮貌的微笑。她和顧知也走向座位的期間，已經不動聲色把四周全都掃視了一遍。
昏暗的天空把海麵也映襯成墨色，五顏六色的燈光斷斷續續閃爍著，掃射著這片海灘。
打碟的dj把音樂開得震天響，舞台上還有三位穿著內衣內褲的女郎正在賣力熱情地跳著鋼管舞。
人群中，到處有穿著女仆裝的女侍者以及裸著上半身的男侍者在人群中穿梭著。
來玩的男男女女一個穿得比一個少，各種濃香型的香水味混合著海水的鹹味。
也有好些躁動的男女在酒精和荷爾蒙的作用下抱在一起互啃，相互“撫摸”著，絲毫不在意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的目光。
零陸臉部表情沒多大變化，依舊是一副遊離在外的模樣，內心卻是震驚無比。
顧知也的表情依舊如一潭死水，叫人什麽都看不出來。
零陸和顧知也的座位兩邊還擺放了好幾張沙灘椅，落座的有季軒、宋遊、幾位麵生的男人和一位打扮精致的女人。
她們倆人和宋遊坐在最中間。
音樂暫停，燈光全部打開。
零陸始終像一個局外人一般平靜地注視著，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觀察，是她作為一個作家的本能，是下意識的動作。
“：老宋，你最愛看美女，我可是把她們紅燈區的王牌全都給你找來了。”其中一位黝黑精瘦的男人講。
“：去你丫的，少把這種汙名栽贓在我頭上，你不愛看美女，你見到美女，哪裏都能瞪出來。”宋遊笑著迴懟。
“：這些都是準備出來的，哥幾個，看中了等會兒直接帶走，全部都是一手貨。”這個男人接著講，目光落在顧知也的身上時嬉笑的神色霎時間收斂起來。
顧知也腦袋都未曾偏一下，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零陸的手。
這人見說不上話也不自討沒趣。
零陸沉默地聽著這些含有貶低意味的話，眉頭聳起。
“：別磨嘰了，快開始。”另一位黑眼圈極為嚴重的男人說道。
“：你悠著點吧，虛成什麽樣了。”旁邊一直未開口的女人也發話了。
她的視線隱晦地越過中間幾人落在顧知也的身上，瞧見一向高傲的他主動低頭去傾聽另一個女人的話語的時候，表情肉眼可見變得受傷起來。
“：宋遊旁邊那幾位都是你的朋友嗎？”零陸睜著大眼睛直視著顧知也漆黑的雙眸躊躇地問。
“：不是。”顧知也心領神會地看著零陸，他的迴答落下後，她臉上原先失落的表情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燈光突然黑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唿，零陸握著顧知也的手猛然收緊，一同收緊的還有她的心髒。
顧知也摸了摸她的腦袋，示意她不用害怕。
燈光再度打開時被調得很昏暗，且隻對準舞台那部分。
音樂再度響起的時候曲調換成了纏綿曖昧讓人臉紅的爵士風。
首先出場的是一位身著黑色長禮服，腳踩高跟，披著金發，濃妝豔抹的女人，她隨著節奏扭動著身體。
一位身穿比基尼的女人上前遞上一杯水。這位身穿黑色禮服的女人接過她遞來的水稍微抿了一口後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杯沿留下令人遐想的紅唇印。
接著，她開始脫去她的蕾絲手套，摘下她脖子上的項鏈，那位遞水的比基尼女郎再度上前為她解下裙子後麵的拉鏈。
她張開著雙臂，不停地朝下麵的人拋著媚眼，裙子突然脫落，露出她裏麵的黑色束胸……
整個表演過程中，她的臉上總是帶著嫵媚勾人又充滿著順從的笑容，哪怕身上什麽都不剩。
她再度端起先前那杯未喝完的水，一飲而盡。
水滴流過她潔白的脖頸，流過她的鎖骨，流過她的小腹，最後掛在上麵，在燈光下晶瑩剔透……
最後，她放下杯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邊的水滴，扭著臀部轉身離開，燈光一直追隨著她，能讓人清楚地看見她皮膚上麵泛著光的汗珠。
“：這個怎麽樣？”
“：這個太外放了，我喜歡羞澀點的。”
“：真大。”
“：宋少沒挑中我們花點錢也能玩吧？”
……
燈光再度亮起時，又是一位女人，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臉上無一例外地帶著嫵媚勾人又順從的微笑。
後續好幾位分別扮演著好幾個不同的角色，有護士，有學生等等等等。
她們都是穿戴整齊的上來，“一無所有”的下去。
她們像是明碼標價精心設計過的商品。在一段時間的培訓下，她們學會了各種獻媚的眼神，各種討好的笑容，各種更好向眾人展示身體的動作。
在一眾狂歡聲中，零陸沉默得出奇，她眸光閃爍地看向麵無表情的顧知也，情緒過於複雜。
表演結束後，宋遊站起來踩在桌子上，舉起他原先戴在手腕上的那塊表，拿著保鏢遞來的話筒環視著眼皮子底下的人喊。
“：剛才的表演有意思吧？”
眾人很熱情地迴應，“有。”伴隨著吹口哨的聲音。
“：我們來玩個更有意思的。誰上去臨時也來一段像剛剛那樣的表演，這塊市值一千萬的表就歸誰。”
“：不限男女。”
竊竊私語聲再度響起，這下拍手叫好的變成了坐在宋遊和季軒他們兩側的幾位男人。
這架機器把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能直接坐直升機過來的人非富即貴。
交談聲越來越小。
顧知也率先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嗡”的一聲，低微的交談聲像是炸了鍋一般，在座的男人女人看向這個英俊又冷漠的男人時，眼中帶著畏懼，隻有個別少數人眼中帶著貪婪。
顧知也下來後伸手去牽零陸。
交談聲再度減弱，絕大多數人甚至靜止不動，眼神像剛磨好的鋒利的刀刃一般死死地盯著門口。
一隻白皙的小手伸出來，指甲剪得很幹淨，泛著自然的粉色，無名指戴著的戒指和顧知也手上戴的戒指一模一樣。
人群中有少許人倒吸了一口氣，憑著這個戒指，裏頭的人的身份已經被確定。
零陸垂眸下視盯著眼前的路，頭發隨著她垂頭的動作而擋住了兩側的臉頰。
站穩後，麵對著許多打探和不善的目光，她整個人一臉沉靜，眼神清明又像是在神遊。
人群中發出驚唿，接著是一陣竊竊私語。
“：這也不好看啊，我們這裏比她好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是啊，身材也沒見得有多好，穿個v領的裙子都沒多大的溝。”
“：因為會唄，別被她這副清冷的模樣迷惑了，中午還在停車場和顧總玩車震呢。”
“：誒，你們知道嗎？她中午在景軒，頂層包廂，跪在桌子底下。就她和顧總兩個人，知道我什麽意思吧？”
一個塗脂抹粉穿著比基尼的女人一臉猥瑣和不懷好意地講。
“：我靠，反差那麽大，真是人不可貌相。”
“：顧哥，嫂子。”宋遊這個東道主最先迎上來，他身後是季軒等人，雲應淮不在。
保鏢跑到顧知也的身邊，雙手遞上一個盒子。
顧知也接過盒子轉手就朝宋遊扔過去。
“：謝謝哥。”宋遊迫不及待地打開，“這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塊表嘛，你可真是我的親哥。”
說著他立即把戴在手腕上的那塊表解下來，把顧知也送的這塊表戴上。
“：嫂子，都是自己人，放開玩。”他還沒忘招唿零陸。
“：好。”零陸露出禮貌的微笑。她和顧知也走向座位的期間，已經不動聲色把四周全都掃視了一遍。
昏暗的天空把海麵也映襯成墨色，五顏六色的燈光斷斷續續閃爍著，掃射著這片海灘。
打碟的dj把音樂開得震天響，舞台上還有三位穿著內衣內褲的女郎正在賣力熱情地跳著鋼管舞。
人群中，到處有穿著女仆裝的女侍者以及裸著上半身的男侍者在人群中穿梭著。
來玩的男男女女一個穿得比一個少，各種濃香型的香水味混合著海水的鹹味。
也有好些躁動的男女在酒精和荷爾蒙的作用下抱在一起互啃，相互“撫摸”著，絲毫不在意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的目光。
零陸臉部表情沒多大變化，依舊是一副遊離在外的模樣，內心卻是震驚無比。
顧知也的表情依舊如一潭死水，叫人什麽都看不出來。
零陸和顧知也的座位兩邊還擺放了好幾張沙灘椅，落座的有季軒、宋遊、幾位麵生的男人和一位打扮精致的女人。
她們倆人和宋遊坐在最中間。
音樂暫停，燈光全部打開。
零陸始終像一個局外人一般平靜地注視著，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觀察，是她作為一個作家的本能，是下意識的動作。
“：老宋，你最愛看美女，我可是把她們紅燈區的王牌全都給你找來了。”其中一位黝黑精瘦的男人講。
“：去你丫的，少把這種汙名栽贓在我頭上，你不愛看美女，你見到美女，哪裏都能瞪出來。”宋遊笑著迴懟。
“：這些都是準備出來的，哥幾個，看中了等會兒直接帶走，全部都是一手貨。”這個男人接著講，目光落在顧知也的身上時嬉笑的神色霎時間收斂起來。
顧知也腦袋都未曾偏一下，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零陸的手。
這人見說不上話也不自討沒趣。
零陸沉默地聽著這些含有貶低意味的話，眉頭聳起。
“：別磨嘰了，快開始。”另一位黑眼圈極為嚴重的男人說道。
“：你悠著點吧，虛成什麽樣了。”旁邊一直未開口的女人也發話了。
她的視線隱晦地越過中間幾人落在顧知也的身上，瞧見一向高傲的他主動低頭去傾聽另一個女人的話語的時候，表情肉眼可見變得受傷起來。
“：宋遊旁邊那幾位都是你的朋友嗎？”零陸睜著大眼睛直視著顧知也漆黑的雙眸躊躇地問。
“：不是。”顧知也心領神會地看著零陸，他的迴答落下後，她臉上原先失落的表情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燈光突然黑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唿，零陸握著顧知也的手猛然收緊，一同收緊的還有她的心髒。
顧知也摸了摸她的腦袋，示意她不用害怕。
燈光再度打開時被調得很昏暗，且隻對準舞台那部分。
音樂再度響起的時候曲調換成了纏綿曖昧讓人臉紅的爵士風。
首先出場的是一位身著黑色長禮服，腳踩高跟，披著金發，濃妝豔抹的女人，她隨著節奏扭動著身體。
一位身穿比基尼的女人上前遞上一杯水。這位身穿黑色禮服的女人接過她遞來的水稍微抿了一口後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杯沿留下令人遐想的紅唇印。
接著，她開始脫去她的蕾絲手套，摘下她脖子上的項鏈，那位遞水的比基尼女郎再度上前為她解下裙子後麵的拉鏈。
她張開著雙臂，不停地朝下麵的人拋著媚眼，裙子突然脫落，露出她裏麵的黑色束胸……
整個表演過程中，她的臉上總是帶著嫵媚勾人又充滿著順從的笑容，哪怕身上什麽都不剩。
她再度端起先前那杯未喝完的水，一飲而盡。
水滴流過她潔白的脖頸，流過她的鎖骨，流過她的小腹，最後掛在上麵，在燈光下晶瑩剔透……
最後，她放下杯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邊的水滴，扭著臀部轉身離開，燈光一直追隨著她，能讓人清楚地看見她皮膚上麵泛著光的汗珠。
“：這個怎麽樣？”
“：這個太外放了，我喜歡羞澀點的。”
“：真大。”
“：宋少沒挑中我們花點錢也能玩吧？”
……
燈光再度亮起時，又是一位女人，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臉上無一例外地帶著嫵媚勾人又順從的微笑。
後續好幾位分別扮演著好幾個不同的角色，有護士，有學生等等等等。
她們都是穿戴整齊的上來，“一無所有”的下去。
她們像是明碼標價精心設計過的商品。在一段時間的培訓下，她們學會了各種獻媚的眼神，各種討好的笑容，各種更好向眾人展示身體的動作。
在一眾狂歡聲中，零陸沉默得出奇，她眸光閃爍地看向麵無表情的顧知也，情緒過於複雜。
表演結束後，宋遊站起來踩在桌子上，舉起他原先戴在手腕上的那塊表，拿著保鏢遞來的話筒環視著眼皮子底下的人喊。
“：剛才的表演有意思吧？”
眾人很熱情地迴應，“有。”伴隨著吹口哨的聲音。
“：我們來玩個更有意思的。誰上去臨時也來一段像剛剛那樣的表演，這塊市值一千萬的表就歸誰。”
“：不限男女。”
竊竊私語聲再度響起，這下拍手叫好的變成了坐在宋遊和季軒他們兩側的幾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