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要是非得這樣說,那我也沒辦法,就當我在嚇唬人得了,”原惠蘭冷笑道,“隻不過小叔子還是先管好自己的破事。”


    “哼!自己的破事都解決不了,怎麽就還有那個來閑心操心我這個嫂子,我可真要謝謝你了。”


    “你這個臭婆娘,我看你是找打。”宋慶生發怒舉起手來。


    “來來來,往這抽,”原惠蘭指著自己的臉,“往我的臉狠狠的抽,你要是敢抽我一下,我就敢讓弟妹抽你十下,到時候就是不知道,小叔子的臉能不能承受得住被弟妹抽十下。”


    話說著,原惠蘭就露出一抹譏諷的微笑:“畢竟弟妹的力氣可不是蓋的,小叔子又不是沒被抽過不是麽?”


    宋慶生氣得這舉起來的手都在發抖啊!


    可偏偏他還真就被嚇住了,根本就不敢真動手打原惠蘭。


    宋慶華在一旁看著幹著急。


    你倒是抽啊!這都把手給舉起來了,怎麽就退縮了。


    宋父也用眼神鼓勵小兒子,他是真心盼著小兒子能給大兒媳婦一頓教訓。


    至於過後小兒子會不會讓程春丫把臉給抽爛。


    此時的宋父心裏表示,這根本不是個事。


    不就把臉給抽爛而已,小兒子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養個幾天就沒事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把原惠蘭囂張的氣焰給打壓下去,不然以後這個家豈不是真要翻了天,他們一家四口還不得真要憋屈死。


    畢竟被一個媳婦壓得喘不過氣來就算了,再讓大兒媳婦也囂張起來,那他們一家四口還真就得被憋屈死。


    “嗬!”原惠蘭不屑冷笑道,“怎麽著,不敢打啊!”


    “哼!外強中幹的慫貨,難怪弟妹現在看你就像在看什麽髒東西似的,就你這樣的慫貨,多看你一眼,那都是在玷汙弟妹的眼睛。”


    宋慶生這下不但隻是手發抖而已,而是氣得渾身都顫抖了,可哪怕是這樣,他這舉起來的手就是打不下去啊!


    宋慶華一臉鄙視看著弟弟。


    實在有夠沒用的,都被原惠蘭這個臭婆娘給侮辱成這樣了,可瞧瞧他宋慶生那發抖的手,愣是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宋父非常失望看著小兒子。


    還真是沒用的慫貨,原惠蘭還真沒白侮辱了小兒子,就小兒子這副慫樣,連他這個當爹的都看不起來,那就更別提別人了。


    原惠蘭兩個兒子從最開始的害怕和擔憂,到現在的滿臉崇拜。


    哇!他們好喜歡現在的母親,實在太厲害了。


    “哼!懶得跟你計較,”宋慶生把手放下來,“這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不然我肯定要狠狠給你幾巴掌。”


    雖然自己認慫,但總要挽迴點麵子。


    “得了吧!沒用就沒用,給自己找什麽借口呢?”宋慶華一臉鄙視道,“難怪會被弟妹收拾的那麽慘,就你這樣的慫貨,不被收拾那才叫奇了怪了。”


    “大哥,你也好意思說我,你自己也不是一個德性嗎?”宋慶生立馬懟了迴去,“難道你沒被程春丫收拾,難道你就真的敢動手打大嫂。”


    “嗬嗬!被自己的婆娘羞辱得連塊遮羞布都沒了,也不見你敢硬氣起來,就你這樣的慫包,怎麽就還好意思來鄙視我這個弟弟。”


    宋父一臉的心累,隨即站起身來往外麵走去。


    兩個沒用的兒子,讓宋父已經沒胃口吃早飯了。


    原惠蘭也懶得再理會宋慶華兄弟倆,趕緊招唿三個孩子吃早飯,特別是侄女還需要她喂飯呢?


    所以她哪來那麽多時間跟宋慶華兄弟倆耗下去。


    不過還真別說,原惠蘭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太爽了。


    宋父迴到他們夫妻倆的房間,剛一坐到床上,就開始唉聲歎氣起來。


    “你夠了沒有,”躺在床上的宋母本來心情就煩,聽丈夫一聲比一聲重的歎氣聲,心情就更加煩躁了,“我這樣子都沒歎氣,你老不死的在歎什麽氣。”


    “你就非得要膈應我,非要把我氣死才高興是不是?”


    宋父懶得跟妻子計較,而是把剛剛在廚房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老大媳婦這是完成被程春丫給帶壞了。”


    “她們妯娌倆這是要聯手把這個家攪得天翻地覆,她們妯娌倆才高興啊!”


    話說著,宋父就不滿看著宋母:“說來說去這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以來都磨搓原惠蘭,原惠蘭會被程春丫給帶壞嗎?”


    “都說種什麽因得什麽果,原惠蘭會被程春丫給教唆壞,全都是你這個做婆婆造的孽。”


    宋母皺著臉捂著胸口,她又氣得心髒隱隱作痛了:“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這個做婆婆造的孽,這下行了吧!”


    “你給我滾出去,”宋母用手指在房門口,“你老混蛋要是不想氣死我,那就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你就等著給我準備棺材吧!”


    宋父的臉黑得不行:“還真是給你臉了是不是?”


    話雖然這樣說,但看妻子一臉被氣狠的痛苦樣子,宋父到底沒敢發飆,馬上站起身往外麵走去。


    畢竟他也擔心真把妻子給氣出個好歹。


    “嗚嗚!我這到底是什麽命啊!”宋母邊捶著被子邊痛哭起來,“在外麵被人欺負,在家被兒媳婦欺負,男人和兒子還都沒一個頂用的。”


    “做人做到我這個份上,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


    話雖然這樣說,但宋母可沒有真的想不開。


    畢竟像她這樣的人可是惜命得很,想不開那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宋母身上發生。


    這不,宋母很快就止住了哭聲,一張臉陰沉的可怕。


    程春丫就算了,可原惠蘭算什麽東西,她賤女人也敢跟著造反,還真是反了天了是不是?


    吃完早飯後,原惠蘭把碗筷給收拾好,就讓兩個兒子帶著侄女在院子裏玩,然後她就端著衣服準備到外麵河邊去洗衣服。


    原惠蘭一來到河邊洗衣服,馬上就有人找她說話:“惠蘭啊!你婆婆沒事吧!沒把在外麵受的氣撒在你身上吧!”


    原惠蘭笑了笑,並不打算說什麽。


    人的性格不是說變,就能馬上徹底大轉變的,原惠蘭的性格擺在那裏,這以前就算受再大的委屈,她都不可能在外人麵前說一句婆婆不好的話。


    所以現在自然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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