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村大隊柳迎夏汙蔑程春丫時。


    陳國慶那可是相當的生氣。


    可當時母親和父親死死的拉住他,不然他早就衝出去打柳迎夏了。


    “那就謝謝你了,”程春丫感謝說道,“好了,你趕緊迴去吧!我還要幫我娘做飯,就不跟你多聊了。”


    “那我走了。”陳國慶是真的不想走,但也隻能依依不舍轉身離開。


    還一步三迴頭的,這可把程春丫………


    唉!其實陳國慶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


    但奈何不是她的菜啊!


    “啊啊!”女兒從外麵迴來,程啞巴就跟女兒比劃起來。


    好像在問,陳國慶找女兒幹嘛?


    “沒幹嘛?”程春丫說道,“就是來安慰我,讓我別想太多,別因為柳迎夏的話生氣。”


    “啊啊!”程啞巴氣憤比劃了起來。


    說起柳迎夏,程啞巴就又氣得不行。


    在這就要說了。


    既然那麽氣憤柳迎夏,程啞巴當時幹嘛要第一個衝上去,把柳迎夏身上的火給撲滅。


    這隻能說程啞巴到底是個心善的人?


    這就算再如何氣憤柳迎夏,可當時忽然發生那樣的情況,程啞巴實在沒辦法見死不救。


    “行了,爹,”程春丫挽起養父的手臂,“那個柳迎夏已經遭報應了,咱們別再為了她那樣的人生氣。”


    “我肚子已經餓了,咱們趕緊去廚房看我娘飯做好了沒有。”


    …………………


    晚上醫院這邊。


    看著好不容易睡著的女兒,毛如花就又忍不住落淚:“他爹,咱們迎夏以後可怎麽辦啊!”


    大隊長也抹起眼淚來:“能怎麽辦,大不了咱們養著女兒一輩子。”


    女兒這樣的情況,以後想嫁人肯定是難了。


    這就算有人上門來提親,那也不會是什麽好親事?


    因此與其讓女兒嫁人,倒不如他們家養女兒一輩子。


    “嗚嗚!”毛如花捂著嘴痛哭起來,隨之隻見她恨恨說道,“都是那個程春丫,要不是因為她的話,咱們迎夏怎麽會這樣。”


    “行了,”大隊長沉著臉看著妻子說道,“這關人家程春丫什麽事,分明是我們家迎夏自作自受。”


    “我就搞不明白,她死丫頭幹嘛要跟人家程春丫過不去,嘴上那麽不積德。”


    “你到現在還護著她程春丫,”毛如花怒了,“到底是程春丫是你女兒,還是咱們迎夏是你女兒啊!”


    “你就別胡攪蠻纏了好不好,”大隊長真被妻子的態度給弄得頭疼了,“做人得講道理,明明是咱們迎夏不對,為什麽出了事還要怪到人家程春丫身上去。”


    “行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去外麵抽根煙。”


    話一落下,大隊長就轉身往病房外走去。


    “嗚嗚!”毛如花捂著嘴痛哭起來。


    而本來已經睡著的柳迎夏,微微睜開了眼睛一下,就又閉上了眼睛。


    她真的好恨。


    隻不過此時的她不但恨程春丫,還恨父親。


    她都已經成這樣了,可父親卻還幫著程春丫說話。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爹?


    柳迎夏心裏暗暗決定,她以後對父親就隻有恨而已。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


    搶收終於結束了。


    這天早上,程春丫打算去山上一趟。


    再過半個多月,她就要出發去京都讀大學了。


    因此家裏可不得多儲存點肉。


    知道女兒要上山去,吳秀琴就趕緊給女兒做了兩個雞蛋餅,讓女兒帶到山上去吃。


    畢竟女兒中午肯定趕不迴來吃午飯的。


    一來到山上,程春丫就直奔深山。


    可沒想到冤家路窄,又碰到那個討厭的人。


    “喲!有段日子沒見了,我怎麽感覺你變醜了呢?”柯昊吊兒郎當看著程春丫說道。


    單看他欠揍的模樣,誰能知道他這幾天有多擔心程春丫。


    程春丫是高考狀元,在他們這一帶誰不知道她。


    因此有關於程春丫差點被人給賣了的事,自然也已經傳得差不多人盡皆知了。


    所以柯昊可不得快擔心死了。


    可偏偏他和程春丫認真來講,隻能算是兩看相厭那種關係的存在,所以也就不好去柳彎村打聽程春丫的消息。


    “嗬!”程春丫冷笑懟了迴去,“有段時間不見,我怎麽感覺你這個人更加討厭了呢?”


    說起她和柯昊的孽緣,這就要從程春丫九歲說起了。


    九歲那年,程春丫到深山打獵物的時候,沒想到會碰到柯昊。


    而且還那麽巧,兩個人同時打一頭野豬。


    應該說,是柯昊先打的野豬。


    他在野豬身上射幾支箭,可野豬哪有那麽容易死的,因此可不就撞到程春丫跟前來。


    程春丫當時當然是一拳決絕了野豬,畢竟她總不能讓野豬給撞死吧!


    而野豬既然是她打死,那自然就是她的,她才不管是誰在野豬身上射了幾支箭呢?


    可誰能想得到?


    柯昊這個煞筆對野豬毫不相讓,認為野豬是他先打的,那就應該是他的才對。


    就這樣,兩個人的梁子結下了。


    這些年隻要一上山碰到麵,就要爭鋒相對吵上一架。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


    柯昊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本事的。


    畢竟要是沒有本事的話,就不會在十四歲時就敢獨自到深山來打獵。


    “哼!”柯昊冷哼一聲,“別50步笑百步了,你看我討厭,難不成我就能看你順眼。”


    “對了,我聽說你差點讓人給賣了。”


    “老天爺真是沒長眼,像你這麽可惡的女人,怎麽就還讓你有驚無險給跑迴來了呢?“


    柯昊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得了。


    明明他並不想這樣說的,心裏其實很擔心程春丫。


    可這說出來的話,怎麽就這麽欠扁呢?


    “是啊!老天爺怎麽就這麽沒長眼呢?”程春丫嗤笑懟了迴去,“像你這麽沒有品德的男人,怎麽就沒讓你被山上的毒蛇,毒蟲給咬死呢?”


    “嗬嗬!那可就要對不住了,”柯昊嘲諷冷笑說道,“小爺我天生命硬,這再毒的蛇,再毒的毒蟲,看見我也隻能繞道跑的份。”


    “你盼著我被毒死,隻能是白日做夢而已。”


    程春丫懶得在跟柯昊鬥嘴。


    直接越過他的身子,往深山裏走去。


    柯昊自然是連忙跟上去。


    說真的,他此時真恨不得把眼睛黏在程春丫身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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